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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慕容潔恢復一切記憶

慈寧宮。冷鈞心痛的看著眼前的人——他自小敬愛的母後,質問著︰「母後,為何要那樣做,無論他存在與否,對朕登上皇位都沒有影響,你是否知道,因為你的私心,害到丘尚書一家流離失所,備受苦難,最主要是讓他們蒙受不白之冤,而我們皇朝也散失了一代忠良。」

「皇上,世事難料,當時哀家的確比她受寵,但誰能保證,你父皇以後是否更愛她?一直以來,他對其他嬪妃從沒花過心思,惟獨對月妃,卻用盡各種心思,還破例讓她懷上身孕。這母後如何不擔憂?而且,誰能擔保丘尚書後來不存有異心,當年他勢力那麼大,如果他想讓那孩子登上皇位,也無不可能,因此,只有那樣做,母後才能放心,才能確保你安穩登上皇位。」

「可是……如果朕的皇位要用這樣的代價換來,朕不要這樣的皇位也罷。」

「皇上,此話千萬不能再說!」太後立刻叱喝著︰「皇上一生下來就注定是奕都皇朝的統領者,皇朝所有百姓都應該為你犧牲,區區一個丘家算什麼?」

冷鈞看著眼前完全沒有悔意的人,非常失望。雖然,為了確保自己的地位,他不惜一切手段去排除異已,偶爾還會犧牲某人,但他對付的都是一些頑固之輩,他所做的都是為了皇朝基業,而丘尚書一家是不可多得的忠良與賢才,這叫他如何不痛心?同為父皇的兒子,自己從小過著尊貴無比的生活,邪邪卻流浪宮外,如果不是踫到潔兒,邪邪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最令他內疚的是,邪邪救了自己,自己卻是間接害死他母妃的人。

最後,在邪邪,丘華與孫婆婆的痛心哀求下,在邵寒的合理建議下,在慕容潔的包容支持下,冷鈞終于昭告天下,說先帝當年一時錯信奸臣,錯定了丘尚書的罪,如今證實他們一家慘遭壞人誣陷,故皇朝正式還他們丘家一個公道,所有在邊疆奴役的丘家人都可以回到京城,住進以前的房子。至于丘華,冷鈞見他才華出眾,把他重新招回戶部做事,官拜五品,邪邪當然也認宗歸祖,回到皇宮居住,賜號翼王爺。

太後雖然罪大惡極,但姑念她當年還算有良心,並沒有對邪邪趕盡殺絕。原來,當時她手里抱的那個小女圭女圭是一個病重,即將夭折的孩子,孫婆婆帶著邪邪離皇宮後,她就拿著那個孩子代替邪邪,然後對先帝宣稱邪邪突然夭折,當時的先帝,深陷在失去丘家與月妃的痛苦之中,無心追究,她的計劃才進行得如此順利。

為了不令冷鈞難做,丘華等人不再追究,因此冷鈞也沒重罰太後,只是做一些形式懲罰——讓她在慈寧宮禁足一個月。但太後自己死腦筋,覺得冷鈞的想法與做法不是一個帝王應該有的,而且不想面對某些太嬪太妃的幸災樂禍,一氣之下,提出要去營州的六台山念經拜佛,臨走之間,還特意教訓了慕容潔一番,說她根本不適合當皇後,叫她好自為之!

至于慕容強,冷鈞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足以扳倒他的好機會,誣陷忠良,誤導先帝,在後宮亂播謠言,這些罪名,就足夠撤他的職,抄他的家,但慕容潔提出禍不及孫孫,慕容強雖該死,慕容荊卻是無辜的,還有慕容夫人,其實最可悲的是她,自己相敬如賓多年的丈夫原來一直心掛著另一個女人,為了那個女人,不惜做出另人不齒的事。

最後,在慕容荊的懇求下,看在慕容強曾經為皇朝做過不少貢獻的份上,冷鈞要求他主動告老還鄉,而慕容荊繼續做他的大將軍,至于慕容夕嘛,慕容潔曾經听慕容荊講過她想出宮,于是順勢叫冷鈞放了慕容夕。

剛開始冷鈞不答應,說即使他心中無她,也不能放她走,進了宮就要老死宮中,慕容潔為了此事與他冷戰一天,冷鈞最終忍受不住才向她投降,自那開始,皇朝就出了一條新規定︰「後宮嬪妃,凡家人犯法被革職的,她們也跟著被貶為庶民,遣出皇宮。」

一切事情終于告一段落,慕容潔又恢復了快東幸福的生活。這天,她突然心血來潮,想學騎馬,冷鈞不允︰「有朕在,你不用學,而且騎馬比較危險,如果潔兒喜歡,朕隨時可以帶你騎。」

「不,我要自己騎!」每當看到電視里那些女人騎馬時的瀟灑模樣,她都羨慕不已,反正現在閑著沒事好做,學學也不妨。

最後,在她的執意堅持下,冷鈞只好答應她,並且親自教她,褪去以往的明黃色龍服,當一身黑色勁裝的冷鈞出現在慕容潔眼前時,她目不轉楮的盯著他,嘴里嘖嘖贊揚出聲︰「好帥哦!」

冷鈞得意一笑,他最喜歡看到她這樣的眼神,巴不得她永遠這麼迷戀自己。哎,想不到堂堂一國之君,還要靠美色來迷住佳人,這也難怪,誰叫他那麼愛她,愛到每天害怕她會突然離開他。

在冷鈞的侍候下,慕容潔也換上一身白色騎馬裝,但依然無法掩她骨子里呈現出來的嬌媚與少*婦風韻。

他們牽著冷鈞的良駒來到皇宮專屬跑馬場,慕容潔每一次見到如此廣闊的草地,綠油油的一片,中間有幾個人工湖,陣陣清風,徐徐吹來,如清露沐浴全身,神清氣爽。

先,冷鈞先帶著她一起坐上馬,圍繞著草地走了一圈,然後把騎馬的要領跟她說一通,便讓她獨自一人上馬。慕容潔怯怯的看著差不多到她頸部的馬背,不敢上去。冷鈞于是趁機勸她放棄,她一听,立刻拒絕,然後提腳一蹬,跨上馬背,抓穩繩子,夾緊馬肚,照著冷鈞剛才教她的要訣,馬慢慢朝前跑了起來。

冷鈞施展輕功一直跟在她旁邊奔跑著,不斷鼓勵著︰「潔兒好聰明,騎得很穩,現在漸漸加快度……對,就是這樣……再加快一點……恩,好棒!」

慕容潔愜意的驅使著,想不到自己竟然有騎馬的天分,一學就會,而且還有模有樣的,在冷鈞的耐心教導與慕容潔的認真學習下,僅僅一個下午,慕容潔就完全學會了騎馬。現在,她自由的在草地上載馳著,已經不需要冷鈞跟在身邊。

接下來幾天,慕容潔幾乎大半時候都在馬場上度過,冷鈞盡量抽時間陪她一起,如果確實太忙,就吩咐皇宮專門馴馬師跟著她,還在馬場外圍增加一倍守衛。

慕容潔如今已擁有自己的一匹馬,是冷鈞特意命人從盛產名馬的莘國買來的,漂亮,溫馴,嬌健,一等一的良駒,慕容潔給它起名叫「寶馬」。每到黃昏時候,一黑一白的兩匹馬,在寬廣的草地上盡情馳聘著,馬背上的男女大聲叫喊著「冷鈞,我愛你!」「慕容潔,我愛你!」……

今天,冷鈞一下早朝就與邵寒出宮辦事去了,听說要晚膳時候才回來。獨自一人用過午膳後,慕容潔覺得無聊,于是吩咐馬夫把她的「寶馬」牽來,準備去奔跑幾圈,她剛從馬夫手里接過馬繩,準備出時,突然一陣暈眩,胸口作悶,嘔吐不止,宮女秋月見狀,立刻把李太醫請來。

大殿里,李太醫捻著紅線,滿臉謹慎,一會,凝重的神情終于退去,高興的說︰「恭喜娘娘,這是喜脈,娘娘已經有了一個余月的身孕!」

「真的?」慕容潔驚喜的從軟塌上站起身,想不到真的有寶寶了!肚子里真的有了冷鈞與自己的愛情結晶!突然,她腦里閃現過一個畫面︰她躺在床上,冷鈞與太後站在旁邊,李太醫替她把著脈,然後恭喜她懷了身孕……

畫面一閃而過,而且越來越模糊,慕容潔想繼續思索下去,腦子卻一片空白,她暗暗納悶著怎麼會想到這樣的畫面。

李太醫見她臉色突然生變化,焦急的說︰「娘娘,您怎麼了?是否感到不舒服?」

「呃,沒事。」慕容潔這才回過神來。

「沒事就好。」李太醫剛被懸起的心終于放下︰「娘娘的胎很穩,只要不做太大的動作,應該沒什麼大礙,臣等下開兩帖補藥給娘娘飲用,娘娘如果沒別的事吩咐,臣先告退了。」

「李太醫,請等等!」慕容潔叫住準備離開的他,「關于本宮的事,可否先別跟皇上講,本宮想……想親自告訴皇上。」

「也好!這麼大的喜事應該由娘娘告訴皇上的。」李太醫理解的點了點頭,然後離開。

慕容潔樂不可支的撫摩著下月復,在思忖著等下怎麼跟冷鈞說,是直接跟他就呢?還是先賣個關子?他知道後會如何反應?應該很激動很興奮吧,盼了這麼久,終于讓他盼到了耶!整個下午,慕容潔都沉醉在孩子來臨的喜悅中。

一直到晚膳的時候,冷鈞還是沒回來,慕容潔失望之余,只好自己用了晚膳,如今肚里有了寶寶,一定不能餓著。她沐浴完後,還是沒見到冷鈞人影,于是躺在床上等著等著,慢慢進入夢鄉。

冷鈞一回到乾清宮,就直奔寢房,看到床上酣然熟睡的人兒,疲憊的臉終于涌上一絲光彩。吩咐李公公侍候他沐浴後,回到房里,躺下床,長臂一伸,緊緊摟住身邊的人,低頭吻在她的額頭上。

聞到這熟悉的氣味,慕容潔乍醒,睜開迷茫雙眼,嬌聲說︰「鈞,你回來了?」

冷鈞點了點頭,突然撇見她胸前露出一大片春光,黑眸一暗,伏下頭,吻上那片雪白嬌女敕的肌膚。

慕容潔低頭一看,羞郝不已,原來剛才睡著的時候由于太熱而把衣服撩開,半個**露出來了。她伸手想拉好衣領,但冷鈞不讓她那樣做,反而月兌去她整件睡衫,繼續往下吻去。

「鈞,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恩……什麼事,潔兒等下再告訴朕好了。」欲火焚身的冷鈞沒多加理會,繼續沉迷在眼前的誘惑中,雙手不知幾時已經撫上那對豐滿的渾圓,大力揉搓著。慕容潔被這突如其來的挑逗引得全身抖,心想還是明天再跟他說吧,于是也熱情的回應著他。

冷鈞溫柔的親吻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在她身上點燃了火苗,讓她全身瘙癢無比,正當她難受的想得到他的進入時,冷鈞突然停止,褪下自己的褻褲,微笑的說︰「來吧,寶貝。」誘惑她伸出手,帶領她解放出他柔冤仇卻仍然巨大的欲龍。

慕容潔驚嘆,一次這麼近距離與他的男性對望,軟軟的捧在她手里,卻沉甸甸的,熱得叫她小月復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潔兒寶貝,親吻它,用你的舌頭舌忝它,侍候它,喚醒它。」他繼續微笑,扶著她的後腦穴,微微用了些力,讓她逼近他未覺醒的,「讓它快樂了,它會帶你上天堂。」

慕容潔全身幾乎都酥麻了,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大膽和煽情,嬌臉更加醉紅,盯著手里的寵然大物,小心的先湊上櫻唇親吻,再依照他的指點伸出丁香小舌去舌忝。

冷鈞舒服的哼了一聲,斜靠在床背上,垂眸看著她生澀可愛的舉動,「潔兒乖,做得很好,繼續。」

得到他的贊美,她舌得甜甜的,膽子也大了很多。他的味道並不討厭,甚至讓人喜歡,在些咸也有些男人的特殊味道,叫她嘗在嘴里,熱在心里,忍不住張嘴吮住那柔軟的頂端,吸納起來。

冷鈞舒服的閉上眼,多久了?自從她離開後,他再也沒嘗過這種消魂的感覺,她小嘴的誘惑動作非常好,讓他很想品嘗被她全部咽入嘴里的感覺,那一定是火熱又緊窒濕潤,消魂得不亞于她下面那張嘴兒的快慰吧。

她玩弄似的以自己的方式對捧在手里的巨大男龍又舌忝又吻,感覺到它抖動的在她手心里慢慢舒展延伸,壯大堅實,她心里越來越癢,一股沖動讓她無法克制的張開櫻桃小嘴,將他的友深深的咬入嘴內。

他悶哼,掀開眼眸,看著饑渴的吞咽著他半截龍身,她的表情又妖媚,濕熱的包裹叫他快樂至極,盡管她的嘴太小,甚至容納不下他的一半,他卻刺激得奮然勃。

她的嘴被喂得緊密而充實,就像心里盈滿了快樂,她失了魂似的盡情吸吮,甚至努力吞咽著他的碩大,卻總覺得不夠,的流淌,空虛得需要慰藉,可她卻舍不得放開嘴里的美味,只能扭擺著小臀兒,夾緊雙腿前後摩擦好稍稍減緩那間的瘙癢。

看著她不自主的浪蕩,他微笑了,大掌握住她的後腦勺,開始在她嘴里緩慢抽*動。

她倒吸了一口氣,沒料到他會突然移動,可當他撞上她咽喉的深處時,她嗚咽出來,快感竟然產生得迅狂烈。

「嘗到味道了吧?」他低笑開來,看著她嫣紅小嘴緊緊裹住他的巨碩,勾出抹邪惡的笑容,他加快在她嘴里的戳刺,大手向下抱起她的小身子橫放在床上,由後並起兩根手指,對準她濕漉漉的小縫,用力往里面捅進去。

「啊……」慕容潔舒服的大叫出來,冷鈞加快度,三根手指,接著四根,不斷來回抽*動著。慕容潔的吟叫聲越來越大,全身抖,冷鈞被她媚蕩的舉動引得更加奮亢,把灼熱漲大的巨物從她嘴里抽出,托起她的,以迫不及待的度插進她已經濕透的幽谷。

就在冷鈞進入她的時候,慕容潔腦海里頓時閃過一個畫面,與剛才生的事情一樣。然後,她腦里還閃現出她被綁住雙手,赤果的躺在明黃色大床上,鈞不斷的在她身上蹂躪著,馳騁著;接著還有很多變態的性虐待,都一幕幕涌現出來。最後,她看到自己被一只粗壯的大腿拌倒在地,她大腿內側不停的涌出腥臭的鮮血。

再接著,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回到她腦海里,是他!!同樣英俊邪魅的臉,他對她的虐待,折磨,蹂躪,都紛紛充斥著她的大腦,使她痛得幾乎要停止呼吸!!

她立刻使盡全力,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然後迅抓起床上的被子緊緊包裹住赤果的身軀,爬到床角,抱住彎曲的膝蓋,縮在那里,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嘴里不斷低吟著︰「惡魔,變態,虐待狂!」

一切變得太快,冷鈞還沒從快樂的中恢復過來,他詫異的看著全身抖的慕容潔,向她靠了過去,關切擔憂的說︰「潔兒,怎麼了?潔兒!」

慕容潔見他靠近,更加面露驚慌,一直朝床里退,直到後面再無路可退時,她迅拉起被子,把頭也蓋住,讓整個人躲在被子里。

冷鈞看著明黃色絲被下不停震動的人兒,听到她嘴里喊出的話語,俊臉頓時涌上無比的恐懼,難道她想起以前的事?想起那段記憶了?他立刻伸手緊緊抱住她,心疼的說︰「潔兒乖,不要怕,朕在你身邊,朕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

慕容潔顫抖的更厲害,不停掙扎著,嘴里不停喚著︰「寶寶,媽媽的孩子,不要離開媽媽,不要!!魔鬼,不要搶走我的孩子,我恨你!我恨你!!生生世世都恨你!!」

听到這里,冷鈞即刻面如死灰,她真的憶起來了,什麼都憶起來了。听到那話語中濃濃的恨意,他痛苦萬分,心如刀割,把懷里的人摟得更緊︰「潔兒,對不起,是朕的錯,是朕傷害了你,請你原諒朕,我們很快會再有孩子的,乖,不要這樣,求你了!」低沉的聲音含有無比的愧疚,悔恨與心疼。

可懷里的人仿佛听不到他的話,爭執得更加厲害,最後還大聲尖叫出來︰「啊……」

冷鈞見她失常的樣子,趕緊伸手朝她身上一點,尖叫聲立刻停止,懷里的人也停止了爭執,軟軟的倒進他胸膛。

他把被子從她身上扯開,看到那張布滿淚痕的嬌容,眼里滿是疼痛和懺悔,低下頭不停的吻著她光滑潔白的額頭。然後緊緊摟住她,心亂如麻。怎麼辦,她好像全部都記起來了,現在的她雖然很平靜,但不可能永遠都點住她的穴道,她明天醒來後將如何?

冷鈞從床角那棟起粉紅色的肚兜和褻褲,輕輕幫她穿上,然後躺下,把她緊緊摟在懷里,貪婪的看著熟睡的恬靜嬌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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