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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吵鬧鬧中,時間轉眼來到了半夜,松尾大社的社主作為主人將伊藤成母子與另外一名陰陽師和兩名巫女一同叫了出來,準備一起吃個飯認識一下,好在接下來幾天的防御中做到和諧相處。【59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席間,坐在主位上的松尾社主指著惠理子和伊藤成說道「這兩位是來自東京伊藤家的伊藤惠理子與其幼子伊藤成。」

「請多指教。」惠理子與伊藤成齊齊俯身一禮說道。

「這位是大阪府的川琉偉先生。」松尾社主伸手指向坐在矮桌左手上位的,身材有些矮胖,起碼比起身高只有一米七不到的松尾社主看起來還要矮上一些的,面容猥瑣的中年陰陽師介紹道。雖然只簡單的介紹並沒有多說什麼,但從松尾社主將他安排到了僅次于主位的左手上位這個細節就可以看出,在松尾社主的心理,比起東京來的巫女惠理子,身為男性陰陽師的川琉偉更加受他重視。

川琉偉睨著眼看了眼對面的惠理子,故做高傲的點了點頭,算打過招呼了。見此,惠理子和伊藤成兩人都是眉頭一皺,不過為了不破壞席間的氣氛並沒有多說什麼。

而松尾社主就好似沒看見一般,毫不停留伸手指向了坐在川琉偉下手的兩名身穿巫女服,長相上有七分相似,只是年齡不同的兩名巫女介紹道「這兩位是來自兵庫縣的山上玲巫女和其女山上弓子巫女。」

「請多指教。」惠理子和伊藤成禮貌的行禮道。

「請多指教。」山上母女連忙恭謹的回禮道。從山上母女的表現中,伊藤成明顯感覺到她們兩人的不自信。或者說對她們自身的家勢不自信。

「用我們神社的理念來說,世界上的緣分沒有偶然,只有必然,所以今天各位能夠在松尾大社聚在一起必然是受了酒神大人的眷顧。因此我希望各位能夠在接下來的幾天當中精誠合作,盡量完美的完成對西京區的守御。」松尾社主端起面前的白瓷酒盅,對著伊藤成五人說道「各位請。」

「請!」不管如何,伊藤成五人全都拿起了面前的酒盅。對著松尾社主示意了一下後,仰頭喝了下去。隨後,喝了開席酒的眾人在能言善辨的松尾社主帶動下。一邊閑聊一邊用餐。不過大多數的時候,松尾社主的話題都是圍繞著川琉偉展開,少數的時候才會顧及到惠理子等巫女。由此可見松尾社主對待眾人的態度。

「媽媽,我不行了。」席間,那名叫山下弓子的巫女一臉紅潤的低聲對山下鈴說道。

「在忍忍吧,一會就結束了。」山下鈴心疼的看了眼坐在身邊的女兒,同樣低聲的回道。

「既然孩子不行了,就讓她先回屋吧。」因為對川琉偉的感觀不好,惠理子的交談對象一直是山下鈴母女,所以很輕易的就將山下母女的對話听了個清楚,逐開口勸道。

「可是……」山下鈴小心的看了眼正在與川琉偉談的很開心的松尾社主,遲疑道。

「沒事的。我想松尾社主不會在意這點小事的。」惠理子微笑著安慰道。

「那,好吧。」山下鈴確實心疼自家的女兒,沉默了片刻後答應了下來。轉頭,伸手撫摩山下弓子的臉頰,低聲道「你先回屋吧。我一會就回去。」

「恩。」山下弓子迷糊的點點頭,雙手用力就想從地上起來。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無奈的再次坐了下去。

「阿成,你送弓子回房間。」見到山下弓子的情況,惠理子轉頭對伊藤成說道。

「好。」伊藤成答應一聲,起身走到山下弓子的身邊。伸手架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提,將她扶了起來。只是山下弓子的身子實在使不上力氣,只能臉色通紅的無力靠在伊藤成的懷里,被他扶著走出了房間。

「他們這是?」松尾社主終于發現了伊藤成與山下弓子的情況,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小女不勝酒力,已經醉過去了,所以我拜托伊藤巫女的兒子將小女送回臥室。」在惠理子開口前山下鈴便搶前說到,而且因為擔心松尾社主對伊藤一家有意見,更是將由惠理子安排伊藤成送女兒回臥室說成了自己請求伊藤成送女兒回臥室。

「哦。」松尾社主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跟川琉偉交談了起來。只是川琉偉看向伊藤成和山下弓子兩人的目光閃了閃,臉上閃過一絲不滿。顯然是對伊藤成和山下弓子兩人有了意見,連帶著對惠理子與山下鈴臉色也不好了起來,直接的表現就是自伊藤成與山下弓子兩人離開房間後,川琉偉就沒給過惠理子兩人好臉色。

感觀敏銳的惠理子立刻就發現了川琉偉的變化,皺了皺眉,神色厭惡的看了一眼川琉偉便不在理會,只是在心理給川琉偉打上了此人不可禮遇、小心防備的注釋。

另一邊,山下弓子由伊藤成架扶著,步履踉蹌的回到了山下母子居住的居所當中,俯身將山下弓子放到一旁讓其半靠在牆壁上。

「謝謝你。」山下弓子臉上依舊掛著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與伊藤成近距離接觸後產生的紅暈,低聲說道。

「沒什麼。」伊藤成直起身子,對半靠在牆壁上的山下弓子擺了擺手笑道「正好省著我找借口了。」

「哦。」山下弓子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楮,沉默了下來。

「你休息吧,我出去逛逛。」孤男寡女的,伊藤成也不想多呆造成誤會,便開口說道。接著不等山下弓子出聲,立刻轉身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四下看了兩眼後向著不遠處的後院走了過去。

「呼,舒服」後院的衛生間中,伊藤成愜意的抖了抖身體,將剛剛排完水的工具收回褲子里,向著偏院的臥室走了回去。

「你放開我。」就在伊藤成路過山下弓子母子房間的時候,山下弓子微弱的叫喊聲突然傳了出來。听那聲音和語氣,里面明顯帶著祈求和恐懼,顯然是踫到了什麼讓她無力的事情。于是伊藤成也不羅嗦,快步走到山下弓子的房間,猛的拉開房門走了進去。

隨即就看見那名叫川琉偉的陰陽師正趴在山下弓子的身上,將頭埋進山下弓子從肩膀上褪到腰間的巫女服中,舌忝弄著山下弓子的鎖骨。

被突然而來的開門聲嚇了一跳的川琉偉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猛的轉過頭,猥瑣的小眼楮中滿是凶光的看向打擾自己好事的來人。在發現是伊藤成後,一臉獰笑的放開手中的山下弓子,起身說道「原來是你這個小兔崽子,本來想以後拿下你媽`的時候再處理你的,既然你送上門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看來你是真的想死了。」聞言,伊藤成眼中凶厲的光芒一閃而逝,看著對面的川琉偉淡聲說道。

「哈,我到要看看你怎麼讓我死。」川琉偉滿臉不屑的看了兩眼伊藤成說道「到底是靠女人支撐的家族里出來的小子,真是不堪,連一點能力都沒有,真不知道你媽是怎麼想的,居然會帶你來京都參加朝會,是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家族勢弱嗎。」

伊藤成被川琉偉的無知弄笑了,但想到對方馬上就要死在自己的手里,也沒了去解釋的心思,只是最後問道「準備好了沒?準備好了的話我就要送你去三途河了。」

「哈?僅管來吧,正好也讓我教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陰陽師。」川琉偉伸手進袖墜中,掏出一疊符紙嘲笑道。

「白痴。」伊藤成不屑的低罵了一句,腳下驟然發力,身體瞬間便消失在了川琉偉的眼中,在後者瞳孔緊縮的時候突兀的出現在對方的身前,探手抓住持符的手腕一掰。只听「喀嚓」一聲脆響,川琉偉的手腕立刻扭曲了起來,手中的紙符瞬間從張開的手掌中飄落了下來。緊接著,為了防止川琉偉因為巨痛而發出響招來其他人,伊藤成瞬間一拳擊在了川琉偉的咽喉處。

「呃呃」川琉偉眼楮睜得大大的,恐懼的看著伊藤成,依舊完好的左手死命的向著伊藤成身前抓扯著,發出痛苦的聲音。片刻後,因為氣管被斷骨封閉的川琉偉在缺氧的痛苦中窒息死去。

「那個,你把他殺了?」待川琉偉左手無力的拍打在地面上之後,已經重新穿好衣服,並將雙手聚攏在胸前緊緊抓住巫女服領口的山下弓子遲疑的問道。

「恩。」伊藤成豪不在意的承認道。

「我們要怎麼辦?」山下弓子將期盼的目光放到了伊藤成的身上,輕聲詢問道。顯然,在無意識當中,山下弓子將自己當成了伊藤成的共犯,要不然不會問出我們要怎麼辦這種明顯帶有同伴性質的話語。

對于此伊藤成當然也听得出來,笑了笑對山下弓子安慰道「你只要不將剛才的事情說出去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你不用擔心,一切由我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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