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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夫妻之實

倆家父母終于見面了,那場面那叫一個和諧,兩家的父母都沒有關心他們,男的在互相恭維,女的在說家常,把嚴以沫和蘇律己都給涼在一邊了,蘇律己到是不要緊,還是維持著他那一副沉著冷靜的表情,其中對嚴爸恭恭敬敬的,到叫在一旁的蘇父吃醋不已,自己的兒子哪次回家,他們不是因為意見不合而吵吵就是因為

不歡而散,久而久之,父子兩都不怎麼溝通感情了,就像上司和下屬對話一樣,可是人老了,就想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在飯桌上說說知心話,看來自己和兒子自己的矛盾還得靠未來的兒媳婦,畢竟枕邊話比什麼都管用,說著看了一眼,在那微笑著看著老伴的兒媳婦,而嚴以沫在一旁如做針氈的看著四個老人在那如火如荼的聊著,自己也插不上嘴,只能微笑的干坐著。

蘇母當著嚴媽的面狠狠的夸了嚴以沫說︰「以沫這孩子看著就文靜,心地也很善良,我打第一眼看見她就非常喜歡,我和老蘇這一輩子都沒有閨女,以後以沫嫁過來我就當自己的女兒疼」說完還笑呵呵的看著嚴以沫,嚴以沫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嚴媽看著自己的女兒在那害羞著,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性子,或者想的是什麼,自己還能不知道呢,明顯剛剛蘇太太的話定讓嚴以沫听得心花怒放,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裝作害羞了。

就這樣,兩家父母沒有經過他們的意見,直接定了結婚日期,蘇律己一直在那干坐著,但是听到婚禮日期的時候才淡淡的答道︰「好,一切都听你們的,」嚴以沫瞪了他一眼,你怎麼不問問我啊,在那張著一張嘴,想說什麼,又看著所有人都在看著她而說不出來,最終結果是以五比一投票最終板上釘釘。

接下來的日子,兩家父母都各自負責一方面,酒店和場地方面是由蘇家準備,由于蘇律己沒有時間,所以試婚紗的事情就交給嚴媽了,嚴爸嚴媽這一輩子就嚴以沫一個孩子,不說讓她滿身瓖鑽也得讓她穿上婚紗後,驚為天人吧,但是自從去婚紗店試婚紗,每次都因為試婚紗母女兩個鬧得不愉快,不是因為婚紗太露,就是因為太保守,後來因為婚期將近,蘇律己提前從部隊回來知道了她們母女因為婚紗的事情而意見不合,最後他自己找了一套婚紗,讓嚴以沫試,傳出來的效果讓嚴媽和嚴以沫都很滿意,嚴媽直說︰「還是我女婿的眼光好,」最後婚紗就由蘇律己指的那套定下來了。

由于嚴以沫心里還存在僥幸,所以結婚那天叫來的人也不多,都是些自己的親戚,蘇律己的家人也是這麼想的,畢竟家里的人都是身處要職,結婚的事情不易太鋪張,所以通知的人也不也多,都是些較為好的朋友、部隊的領導以及關系比較密切的親戚,婚禮就在這樣簡單而隆重的氣氛下舉行的,當然其中也鬧了不少的笑話,例如像嚴以沫父親牽著嚴以沫走過T台,嚴以沫由于緊張差不點崴腳了,或者因為蘇律己掀開頭紗時親吻嚴以沫,嚴以沫在這麼多人面前親吻,弄得實在是不好意思,但在蘇律己看來就是一個紅彤彤可口的隻果,還有就是像高天齊那樣愛湊熱鬧的人,坐在台下,發揮他在部隊的大嗓音說︰「營長,快說,你今天的新娘漂亮麼,」

蘇律己看這里一眼嚴以沫,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說︰「漂亮,」

高天齊看蘇律己答了自己的問題,更加得寸進尺的說︰「你從什麼時候起才開始喜歡上新娘,並且開始一步步把新娘變成自己的囊中物的」

蘇律己的眼楮從嚴以沫的臉上轉到了高天齊的臉上,眯著眼楮說︰「她在部隊采訪的時候,」畢竟現在是自己的婚禮,想抬出自己的身份,會把婚禮的氣氛給弄僵硬的,回部隊的時候非得狠狠地收拾他一下,這小子皮緊了,不得已開口答了他的問題,底下的人听了都哄抬大笑的說︰「原來窺視已久啊,」

高天齊還要出題目,卻被在旁邊的曲強給拽住了,低聲說︰「你不怕營長回營里收拾你,你就大聲的作罷,」高天齊光記得搗亂了,根本忘了這碼事,現在想想也害怕就不敢再說了。

終于婚禮在他們搗蛋而又溫馨的場面下舉行完了,忙碌的倆人終于可以休息回家了,嚴以沫都沒有換下婚紗,直接婚紗回答了家里,又穿著新娘服躺在沙發上不動了,這間房住了將近半個月了,可能是她已經把這當成自己家了,人嘛,回到自己家,在自己的地盤,放松到無所顧及。

蘇律己今天被戰友和好友灌了不少酒,可是他也安排了奸細,酒桌上就是喝白酒,白酒里面是一多半水,一小半酒,但是必須有酒味,要不然那群人不會放過自己,等著全敬完酒,他裝成醉酒的模樣,被人連帶新娘給送回新房里,當然帶著新娘一方面是要照顧醉酒的老公,還有就是蘇律己早已安排人必須帶著新娘走,他要過二人世界。

微醉的蘇律己看著嚴以沫嘴角微微翹起,穿著紗裙的若隱若現的露出雪白的大腿,就這樣一臉放松的表情,心里不禁一顫,有種想吻她的感覺,想著想著他的唇壓下來,炙熱的唇舌肆意地在嚴以沫齒間掃蕩,吻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隨著擁吻的深入,被他抵在沙發上的嬌軀已緊緊地貼上了他的身體,親密得猶如一體,以沫被吻得毫無招架之力,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下意識地隨著他的節奏呼吸吞咽,雙手不自覺地抱住了他勁瘦的腰。

蘇律己的呼吸有些急,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將以沫更緊地按進懷里,他猛烈地以唇攻城略地,熾烈的白酒氣息充斥了以沫的所有感官,她感覺到他狂野的心跳,感覺到他熱燙的呼吸落在頸間,眷戀般緩緩滑向她果落在空氣中的鎖骨,以沫感覺到他粗糙溫暖的手探進她衣內,瞬間的遲疑過後,沒有覆上在她胸前的禁地,而是撫上她柔果的背……此時此景,讓人意亂情迷。

良久,狂風驟雨終于停止下來,他的吻越漸溫柔,像安撫般輕柔地吸吮摩擦著她的唇,溫熱的氣息在她鼻端流連不去。

以沫像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氣,她微微睜開眼他看,視線迷離。

蘇律己這回是真的有些醉了,不過不是酒醉,而是心醉。抬頭凝視著遲在咫尺的嬌顏,他淡淡地笑了,額頭抵著她的,他以低沉柔和的聲音問︰「弄疼你了嗎?」以沫還是頭一次被他這麼吻得用力,蘇律己心里挺有數的。

以沫輕舌忝了下唇,想搖頭又動彈不得,只是眨著迷離的眼望著他不語。

月光下的以沫楚楚動人,看著他的眼晴閃爍著流光溢彩的光芒,失神的蘇律己一時找不到恰當的語句形容她的美麗,只是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又俯身輕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寬大的手掌烙鐵一樣將她重新扣進懷里,擁緊。

「今天穿著婚紗你看起來真美麗,讓我一時都失神了,真想把你關在屋子里,任何人都不讓見」嚴以沫難的听到蘇律己的情話,身體更加顫抖了起來,蘇律己緩過神來,用磁性的音質低沉地有著別樣的誘惑,蘇律己深呼吸,模模她柔軟的頭發安撫道︰「別怕,還沒到房間,至少不會現在就要了你。」以沫听到他似笑非笑的聲音,沉吟了下補充︰「就是難度系數有點大!」以前嚴以沫剛搬進來的時候,出于軍人的自律,雖然登記了,但是並沒有正式辦婚禮,所以程序上還有點不完整,所以他會不時的要點甜點,但是並沒有越過底線,就是再粗野的吻也會慢慢平息,現在她成了自己的妻子,不僅是名義上,還是實質上的,他打算在她梳洗以後回房間狠狠的要她,把以前憋得力氣,全用在她身上,現在不過是討點甜頭,省的她到時候沒有力氣。

房間唯一的光源是外面的月光,感動于他極力的克制,以沫彎唇笑了,乖巧地往他懷里縮了縮。

酒意漸消,蘇律己開了燈,慢慢的撫模著嚴以沫的肌膚,嚴以沫雖然早知道今晚會和他行夫妻之實,可是還是忍不住害怕,別看她平時也看,但是真要是讓她上場的話,不死也亡啊,蘇律己哪知道嚴以沫的心思,他偏頭看了看她脖子上被烙下的印記,他邊輕輕摩挲邊態度誠懇的說︰「現在就有痕跡了,晚上還沒開始呢,哎,明天我看你還是在家里呆著吧,我怕你出不了家門,因為今晚我會好好的愛你的。」

嚴以沫被蘇律己說的臉紅不已,也不敢正視他,所以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推了他一下,忙撩起婚紗的裙子,跑到了衛生間去,看到鏡子里的自己面如桃花,害羞不已,這是自己麼,自己不喜歡他,只是對他有好感啊,怎麼還會出現這種表情呢?忙打開水龍頭用水沖了沖臉,感覺自己的體溫降下去了,月兌了婚紗,開始洗澡,可是洗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買有拿睡衣,浴室里只有一條浴巾,不用想,只定是蘇律己的,怎麼整,用還是不用啊,要不穿著婚紗出去,可是看見婚紗在她不注意的時候都濕了,還是圍著他的浴巾出去吧。

嚴以沫悄悄地打開門,看見客廳了只有微暗的燈光,心想可能是他會自己的房間了,那麼自己還是趕緊回到自己的屋里吧,剛出來,就感覺自己被一個火爐抱了起來,而且腳尖已經夠不到底了,她奮力推開蘇律己,可是她哪知道一直被餓了很多年的狼,一旦到了嘴邊的肉,還會放過麼,不吃到身心舒服,是不會松口的。

蘇律己畢竟是軍人,以前當士兵的時候,經常背東西到山上去訓練,每次被的東西都會比嚴以沫的身體沉,所以對于抱起她輕而易舉的挪到自己的主臥室里,把她扔到了床上,嚴以沫緊緊地拽著浴巾,圍著自己重點的位置,看著架勢就知道自己今晚是躲不過了,可是月兌一時是一時吧,于是磕磕巴巴的說︰「你……你還沒有洗澡,你要不先洗澡,我在……這等你,行麼?」

「不用洗了,因為一會我們會一起洗的,你相信我,」說著月兌了自己的白色襯衫,慢慢的爬上床,開始撫模嚴以沫的小腳,嚴以沫沒有感到舒服的感覺,只有中涼意慢慢爬上身。

于是奮力的踹開他的手,抓緊浴巾,準備開始逃跑,軍人就是軍人,一旦敵人有任何動作,從眼神上就能看出來,看著她身體想要跑的方向,抓住了她,嚴以沫怎麼會讓他那麼得意,狠狠的拍打他,蘇律己看是在不行,就對準她的嘴開始吻她,就這樣一身刺蝟的小貓,終于在蘇律己的懷里因為呼吸不順,開始緊緊地追隨他的呼吸,不知不覺握著浴巾的手已經送了,而浴巾也被蘇律己一把扔在了地上,蘇律己摟著如初生嬰兒般的以沫,眼神又按了按。

以沫根本不知道浴巾已經到了,只是緊緊地拽著摟著蘇律己的脖子,急切的呼吸著,慢慢的蘇律己看嚴以沫慢慢的放松下來,他的吻輕輕的落在她眼楮上,立刻,她被施了魔法一樣乖乖的閉上迷蒙的雙眼,任他吻上自己的唇,一點點的咬噬她柔軟的唇瓣。他的嘴里帶著淡淡的酒氣,有種辣辣的感覺,以沫品的醉了,飄飄欲仙。

蘇律己滿意的一嘗再嘗,眼里的紅色越來越盛,「你這個煩人的小東西……要不是遵守軍人的準則,我早就吃了你……吃了你,就再也不怕你亂跑了……」他故意往她耳朵里說話呵氣,熱熱癢癢的,以沫一瞬間從頭皮開始麻到了腳趾。

「等一下!」嚴以沫猛的驚醒,忙坐起來,還沒用完開胃菜的男人當然不同意,一把把她扯回來壓好。

「真的,你還沒有洗澡呢,一身的酒味,還有煙味,要不我們一起再去洗洗澡」以沫急了,一口氣的喊出來,蘇律己楞了一下,然後埋在她胸口悶悶的笑出了聲來。

以沫從未像現在這樣祈禱打雷,神吶,劈死我吧!

「好,你既然這麼想和我在一起洗一個鴛鴦浴,我也不能失了你的興致。」蘇律己很大方的放過她,又撿起地上的浴巾,給她圍上,眼里滿滿都是笑意,以沫真想找個地縫抓進去。

她人生中的第一次,竟然被人以為她這麼迫不及待的,丟人,太丟人。以沫被打擊到了,聳拉著腦袋被蘇律己抱到浴室,看是蘇律己慢慢的月兌掉褲子,還有一個四角內褲,害的她眼楮不知道往哪里放,但是想她也是看過的人,只是在電影上看過,還沒有看過真人的,又有種想看的感覺。

當蘇律己月兌光了,開始打開噴頭,就看見水流了出來,但是嚴以沫還站在門口,不知該怎麼辦,進退兩難,于是蘇律己好心的把她拽了過來,浴巾也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掉了,這樣,倆人真是坦誠相見了,蘇律己看著嚴以沫的直挺的胸,還有下面那密密的森林,感覺這時候就是沖了冷水,也澆不掉身體里的那一團火,而嚴以沫被蘇律己這麼一拉,頭一低,正好看見蘇律己的男性的標志,頓時就像是一把火在燒她,臉通紅,驚慌不已,又抬頭看蘇律己,就看見這廝就像便秘的表情,痛苦、掙扎的表情,

「別著急,我們慢慢洗,剛剛你一定是沒有認真地洗,我現在幫你重新洗,」說著拿起沐浴露倒在手上,開始往嚴以沫身上抹去,慢慢的從她的脖子開始,到胸上,再到腰,最後是她那神秘的地方,還有腿,嚴以沫早就被他這種動作刺激的僵硬不已,不知道該如何,又听到這廝喘著粗氣說︰「待會我們回房間繼續,舒服麼,恩?」蘇律己模模她的長發又在她臉上親親,語氣帶笑,以沫紅著臉打開他犯罪的手,「你?你……你快松手,別再弄了,」

蘇律己聞言把她從背後抱緊,一只手按住她的胸,慢慢開始蹂躪,感覺她慢慢的挺立起來,說道︰「那就在這里繼續。」

以沫羞的猛掙扎,他威脅的貼上來,熱熱硬硬的抵著她的臀,「我沒有在開玩笑。」

「別……我們回房間……」以沫還真怕這是要是發起情來,在這里就要了她,磕磕巴巴的說。

------題外話------

不知怎麼了,一寫了這麼多就都傳了……一個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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