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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丈母娘看女婿

嚴以沫帶著蘇律己來到自己家門口,在門口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千萬別說錯話,因為嚴媽是個能因為你說錯一句話,而教育你十句話的人,她從小到大深有體會,在回來的車上,還告訴蘇律己這個家里家庭小事都是嚴媽說的算,但是大事情都是他爸說的算,以及嚴媽嚴爸的愛好。

由于蘇律己頭一次上嚴以沫家里,還是這種先斬後奏的形勢,所以在回來的路上蘇律己給二位來人分別買了禮物,這是根據嚴以沫說的話,而精心挑選的禮物。

嚴以沫在那躊躇著,蘇律己看不過去,自己主動敲得門,過了一會兒,就看嚴媽穿著樸素的家庭衣服來給他們開門,嚴以沫看嚴媽沒有叫他們進門就︰「咳咳,媽,你讓我們先進去在他行不,你看您都看愣了,」

嚴媽听見女兒的話,心想這個死丫頭,當著未來女婿的面,這麼不給她面子,等過一會兒在收拾他,嚴媽忙到︰「是小蘇吧,快進來,」

「媽,您好,我是蘇律己,」其實當蘇律己看見嚴媽看著他發愣的時候,有點毛了,但是听見嚴以沫這麼撒風景的話,就有點想笑了,但是還是鄭重的開口,畢竟第一次人家父母,希望給人留意好印象。

「哎……,老頭子,快點出來,閨女和男朋友,哦,不,是閨女和女婿回來了,」就听嚴媽大著嗓門沖屋里的嚴爸喊道。

嚴爸一副大學老師的打扮,比嚴媽正式一點,當他看見嚴以沫和她旁邊的蘇律己的時候,還是很滿意的,畢竟,當下年齡的青年,當兵的越來越少,很少能吃苦耐勞,但是一看見蘇律己從門口走到客廳時,那軍人的步伐,臨危不亂的神情,直覺是個非常不錯的人。

互相認識的過程中,大家就在沙發上嘮了一會磕,不一會兒,蘇律己被嚴爸拉倒陽台上,陪他下棋去了,而嚴媽拉著嚴以沫的手坐在客廳里,對她狠叨叨的說︰「快給老娘交代,你什麼時候交的男朋友,交往了多長時間,為什麼結婚這麼突然,」

「媽,你一次問這麼多問題,想讓我回答那個啊,再說他你不知道麼,就是上回你托人給我介紹的那個當兵的,而且家里父母兄弟都是當兵的,家庭條件也不錯,而他是個怎樣的人,你今天不是也看到了麼,怎麼樣?還行吧,你閨女要麼不結婚,一結婚準嚇你一跳,您是否驚喜道」說著摟著嚴媽的胳膊,賣乖到。

「我是有驚無喜,哎,你說你不結婚的時候,我成天逼你交男朋友、相親,就是希望你能嫁出去,別爛在家里,但是你現在說你結婚了,我又舍不得了,養了20多年的姑娘,說嫁人就嫁人了,再說我記得上回相親到現在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你就這麼著急的嫁了,我不是擔心麼,」說著還想小時候一樣模了模嚴以沫的頭。

嚴以沫心里也是怕怕的,但是還是安慰母親︰「媽,你怕什麼,只要你閨女不離婚,他想離婚還早著呢,你不知道吧,軍人結婚時候國家保護的,不像平常人一樣,你想離就離的,」嚴媽看著閨女一臉白痴的樣子很是無語,這才結婚就想著離婚了,接著又听她說︰「從小我就羨慕你和爸爸,你們從不像別人家的夫妻,吵吵打打的,你們相濡以沫這麼些年,我也會向你們一樣,幸福而又平淡的」

蘇律己在陽台上陪著嚴爸下棋,就看嚴爸一個將軍殺到他的盤里,結果滿盤皆輸,蘇律己從小的時候,在爺爺身邊長大,爺爺最愛下的就是象棋,下象棋的時候總是說︰「下棋就是人生,一錯不,步步錯,所以每走哪步都要小心謹慎,」,今天陪嚴爸下棋,自己是有意讓著他棋子的,頭一回在老丈家里下棋,要是贏了老丈,那以後肯定不招人喜歡,所以他讓棋讓的是悄然不覺的。

嚴爸邊下著棋邊觀察蘇律己說道︰「不瞞你說,你們結婚給我們老兩口嚇了一跳,畢竟我們是頭一次見面,你的情況我們一點也不知情,」

蘇律己听出嚴爸的意思︰「爸,我想你可能從以沫那听到了,我是當兵的,家里從祖父那開始就是當兵的,現在父母都在軍區,我還有個哥哥,也是當兵,但不是在本地,我知道我說的有點籠統,但是請您相信我會對以沫的心,」

嚴以沫這邊在和嚴媽膩歪著,沒有听到蘇律己的告白,要是听到了,就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嚴爸贏了棋笑呵呵的說道︰「恩,我相信你,軍人說出的話,像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好了,我們繼續下棋,看不出來你下棋也是蠻厲害的,以後有機會我們經常切磋切磋,你是不知道,像我這個年紀,沒事的時候總是上樓下和一些老頭一起下棋,讓他們幾個棋子最後還是我贏,太沒有意思了,」

蘇律己忙附和道︰「那是當然了,爸,我會經常過來陪您下棋的,到時候就怕你嫌我煩,」

「哈哈……,好小子」這嚴爸听著這句話,對蘇律己的滿意程度呈直線飆升,這邊爺倆在那下棋,那邊母女正在廚房開始進忙著,嚴以沫廚藝不是很精湛,本來不想進廚房的,可是嚴媽說︰「你都結婚了,以後的經常做飯,從現在起,你跟我去廚房幫忙,」

「我不去,再說了我們不會做,可以去飯店吃啊,省時省力,多好,」她心里覺得都是時下的年輕人不都是這樣麼,有幾個會做飯,嚴媽听到她的話,橫了她一眼︰「你不知道,俗話說的好,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快點和我進廚房,幫我打下手」

母女兩在廚房好頓忙叨,總算弄好了六菜一湯,當嚴爸帶著蘇律己坐在飯桌上的時候,嚴爸說︰「今天的飯菜是你媽特意上市場買的,我看看都做了哪些東西,清蒸牛肉、醋溜丸子、辣子肉丁、宮保雞丁、糖醋排骨、酸菜魚、還有炖牛腩啊,真是太香了,老早就聞到了,一會兒你好好嘗嘗你媽得手藝,」

「是呀,我在陽台就聞到味道了,」蘇律己看到這菜,嚴媽真是個心細的人,她不問你喜歡吃什麼,咸淡口味、酸辣口味都給你做出來了,等著吃飯的時候看你吃哪樣吃的多就知道你的口味了。

嚴爸喊著那娘倆趕緊出來,一起吃飯,一家四口都坐在座位上,又從櫃子里拿出藏了好幾年的茅台,對著蘇律己說︰「今天咱們爺倆好好喝一杯,一轉眼,我閨女都嫁人了,我當老丈人了,可能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就要當外公了,今個真高興,」說著到了一杯酒就一口干了,蘇律己看到嚴爸都這樣了,忙到了一杯,也一口干了,又給嚴爸和自己到了一杯。

嚴媽看著嚴爸這樣,知道他是舍不得閨女,還是勸道︰「你少喝點,你身體不好,再說他們兩個人今天還得回去,對了,這麼說我才想起來,你們今天晚上在哪睡啊,」

嚴以沫還真的不知道,領完證,她以為就是各睡各家,各找各媽,听見她媽這麼說,還真有點蒙,忙轉過頭看著蘇律己,蘇律己看著嚴以沫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于是答道︰「我今天先回我自己家里,然後告訴我爸媽一聲,我們倆家人在一起吃頓飯,商量下婚期,我在XX小區有套房子,房子是裝修好的,就是沒有住過,明天我找清潔人員打掃打掃,今天先送以沫回她租房子那邊,把那邊的衣服都收拾收拾,明天我在去接她,回到我們自己家里,」

嚴媽本來想讓閨女在自己著睡一宿,娘倆在一起說說知心話,在教她該怎麼為人妻、為人媳、但是听蘇律己說的頭頭是道,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當下就說︰「行,那你也少喝點,吃完飯早點回去,約個時間我們雙方父母好好見面,」

「好的,媽,」又轉過頭看著嚴以沫,嚴以沫顧裝不好意思般的低下頭吃飯,這頓飯,老倆口加上蘇律己都高興,就嚴以沫吃的是食不下咽。

晚飯過後,兩人又陪著兩老嘮了一會磕,看時辰不早了,就起身走了,老倆口看著小倆口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嚴爸對老伴說︰「我看著小蘇不錯,對沫沫也很好,我們不求他們大富大貴,只要好好過日子就行,」嚴媽握住老伴的手點頭。

坐在車上的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到了嚴以沫小區,蘇律己下車和她一起走到她家,嚴以沫下車就看見有個人影在他家門口來回晃蕩,于是下意思的拽了拽旁邊的蘇律己︰「你看,是不是有個人在我家門口啊,會不會是賊啊,」

「沒事,應該不是,我們走不去不就知道了,」蘇律己看嚴以沫拽著自己的衣服邊,感覺出她的害怕,于是握住她的手,表示自己在他身邊,讓她心安,確實是當蘇律己握著嚴以沫手的時候,她沒有在害怕了。

等她走到了門口,看見這個人竟然是……,驚得她沒敢說出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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