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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晚那天晚上同蘇律己見完他的好朋友以後,嚴以沫在去部隊采訪的時候,感覺他看自己的眼光不一樣了,而她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在部隊的時候有時候能躲著蘇律己就躲著他,蘇律己像是知道似的,只要她出現的地方,蘇律己都能得到她,比如,她在校場上采訪校場,他就會出現,考察士兵的聯系情況,再比如,有時候她餓了,就會她在部隊食堂吃放,他也不無巧不成書的出現,此情景反復出現過,弄得嚴以沫焦慮不已。

總算熬到晚上,她回到好友的家里,見到和她一樣疲憊不堪的美味,美味就像是打架了一樣,躺在沙發上挺尸,根本渾身沒有勁,嚴以沫還是頭一遭見她這樣,驚詫之余破天荒乖乖沒有太吵她,于是靜悄悄的在屋子里想事情,後來美味緩過神來,就問了嚴以沫事情的嚴重性。

嚴以沫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巨細靡遺,一一闡述,胡一下說完,緩了緩才問道︰「美味,幫我分析分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美味鄭重地拍拍嚴以沫下的肩,無比同情︰「很明顯……」

嚴以沫豎起耳朵,听美味補充道︰

「他想追你。」

嚴以沫當即向無頭蒼蠅般在客廳里走來走去,最後停下來對美味舌頭打結說︰「追……我,不……可能?」

「嗯哼。」美味無謂聳肩。

嚴以沫仔細回想幾番,回神見冷靜滿臉篤定,頓時覺得這說辭太合情合理,太無懈可擊,她不信都不行。

「好吧,我承認我確實長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男人抵擋不了我的魅力實屬正常。」

嚴以沫一副陷入無端自責當中的表情,可即便眉頭緊鎖也不忘臭屁,美味聞言,險些被她的自戀氣死著,說道︰「你是不是翻譯外國散文翻譯多了,被國外的浪漫小說感染了,」

嚴以沫︰「……」

好在過了一會兒她很快認清現實︰「可他……不像那種會以貌取人的人。更確切來說,他根本就不是人。」

見她反復折騰了這麼久竟只得出這麼個結論,美味當即一個暴栗磕過去︰「說正經的!」

嚴以沫吃痛地悶哼,迫于身處她家,敢怒不敢言,還有听听她的意見,所以不能大呼小叫,只好沉默地揉著額頭,一臉憋屈地看向美味,目光中指控意味明顯。

可視線一對上美味的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嚴以沫就蔫兒了。意識到好友竟為自己擔憂成這樣,她立馬端坐好,正色而言︰「行,說正經的。」

嚴以沫每每端正態度時,就會出現欠扁的是是而非的表情,神秘兮兮地令人渾身汗毛直豎,此刻,美味就是此番感受,搖了搖頭,表示她真是無可救藥了,看嚴以沫一臉嚴肅地湊近︰「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一句話都不帶停頓,光听她這麼說,美味幾乎背過氣去,她還以為她會說什麼呢。

于是再也忍不住屈指彈嚴以沫的腦門︰「這就是你說的正經問題?」

美味緩了緩氣,隨後問道︰「那你是否有心跳的感覺?」

「這個問題問的好」嚴以沫只得干咳著清清嗓︰「我對他沒感覺。」

「一點都沒有?」

兩人是知心的好朋友,嚴以沫答道,「姐姐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心動的感覺了,但是我看到他有時候有那麼點感覺,」

美味睜著大眼楮,散著藍光等著她回答。

她這反應嚴以沫早就看慣︰「我看到他那陰沉沉的眼光,就有點怕怕的感覺,這算感覺麼」

美味無語︰「……」

美味是轉移話題的高手,在听到嚴以沫風馬牛不相及的回答時,問道︰「你下回再去部隊的時候悄悄地照張他的像給我看看,我幫你審審,」

陷入沉思的嚴以沫,听到好友的這個要求時有點怕怕的說︰「我怕,你不知道他,在部隊完全是時刻準備戰斗的人,發現敵情,會不失時機的召開還擊,但是我早就在第一天去部隊采訪的時候,就照了一張他的照片,你知道我為什麼照他的照片麼,為了鎮家,」

美味著實愣了一下︰「……」這麼可怕啊,

美味看著一臉傻了吧唧的嚴以沫道︰「再說,如果他真要追你,你害怕追麼,反正你現在手頭缺人,對不,沒听過那句話麼,不管好貓還是壞貓,抓到老鼠的才是好貓」

仔細咀嚼了她的話之後,嚴以沫頓時揚起大大笑臉,照著她經常拍自己的後腦勺一樣,拍了美味一下,︰「是呀,我怎麼沒想到呢,管他是才狼虎豹還是乖乖兔,本姑娘才不會怕他,古有花木蘭女扮男裝替父從軍,現有我不怕危險為單位爭光。」

美味以為好友開竅了,沒到兩分鐘,就看嚴以沫從沙發上跳起來︰「哇,我這話說的太經典了,我都佩服我自己,快快快,趕緊幫我發上微博。」

美味看嚴以沫這樣,輕輕地扶了一下額頭,真是貧嘴姐妹倆的幸福生活,嚴以沫確實差一個男人來滋潤滋潤。

理想很豐滿,現實卻是寒風刺骨,嚴以沫的宏偉目標,注定要食言了。要怪只怪這蘇律己是在不能用形容人的詞語來形容他。

她在上班時間偶爾不用翻譯文章的時候,還有偷個溜,現在在部隊采訪,她需要寫稿的資料,所以她每天都得跟著他去看訓練項目,跟著他去視察,跟著他去食堂,用古代的詞形容自己的話,儼然成了蘇律己的跟班。

嚴以沫每天都要累的腳疼,記得剛去那兩天她還注意點形象,可是一天以後,發現根本就是錯誤,累的腳底起了好幾個水泡,記得剛去的時候,當時部隊里,不少士兵小伙吹著口哨,以為她是大學生呢,但是被蘇律己一個眼神飛過去,大家都稍息立正不在敢說話了。

嚴以沫每每累得腰酸背疼,回到家,賴在沙發上就不願動,有一回是在是累的不行了,趁蘇律己去視察,她實在累的不想動換,正好路過他的辦公室,就在他的辦公室歇會,沒想到,呆著呆著又睡著了,好似在做夢,夢到自己回到家里溫暖的床上,伸個懶腰,舒展一下腿腳,翻個身又睡著了,醒的時候發現身上披著一件軍裝,而軍裝的主人正在批閱公文,自己就偷偷地睜開眼楮觀察他。

不一會兒,就听見蘇律己說︰「醒了?看的怎麼樣,你滿意,我看你想當滿意,哈喇子都快掉下來了,」

嚴以沫怕他認為自己每回見他是花痴病犯了,趕緊模了模嘴,發現又被騙了,心說︰「一次上當是正常,兩次上當就是傻,自己現在就是傻,怎麼沒回都被他騙啊,」

愣過之後,嚴以沫立馬扯開身上的軍衣,站了起來。

動作太猛,膝蓋正磕在蘇律己平時待客坐著的凳角,一陣悶痛不說,還撞出了不小動靜。

嚴以沫忙著到處找鞋,沒工夫顧疼,卻仍是為時已晚——剛穿好鞋,還沒來得及直起身子,余光就瞥見有人回到自個兒跟前。

棕色軍靴、軍綠色的衣服,男人清冽的氣息,分明離得很近。

還是沒能開小差的命運啊,嚴以沫撇撇嘴,認命地抬起頭來。

來到嚴以沫身邊的蘇律己卻只是看看她,然後沉默地遞過來一杯水。

嚴以沫睡得真是黑甜黑甜的,正好口渴了,一把就結果蘇律己哪來的誰,一口就干了,喝完後,還舌忝了舌忝嘴。

蘇律己看到她這個動作後,眼里眸光一閃,可是嚴以沫還在低頭看著水杯並沒有注意到。

這時候曲強敲門,然後把手放在嘴邊,假意咳嗽了兩聲,像是很不好意思過來打擾他們,感覺他一來就打破了屋子里的氣氛,

嚴以沫抬起頭來把杯很不自然的給了蘇律己︰「謝謝你,那個……可能你忙哈,我……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還沒等著走,就看見曲強過來了。

想當初曲強是割地賠款的從蘇律己嘴里掏出,知道嚴以沫就是上回蘇律己相親的對象,蘇律己過後也沒有聯系人家,他以為沒有戲了,沒想到,這麼巧,嚴以沫竟然是報社的記者,竟然來采訪,他相信,兩人在這個磨合期中一定會產生火花,于是笑呵呵的問︰「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真是不好意思,晚上我做東,請你和弟妹吃飯,到時候弟妹可得來哈,」曲強就是不怕亂,心里希望越亂越好,于是都管嚴以沫叫起弟妹來了,他這話說得真是說著有意,听著無意。

蘇律己只是很淡然的瞥了他一眼說道︰「晚上有事回大院,」

曲強道︰「那真是太不湊巧了,下回的吧,回大院要緊,」

曲強又笑嘿嘿的走到蘇律己身邊悄悄地問︰「我看弟妹臉色紅撲撲的,你是不是對弟妹做什麼事情了,我也是過來人,和我說說,我幫你分析分析,」

嚴以沫听曲強越說越不靠譜,忙說︰「我和蘇營長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不對,是半毛關系都沒有,」

嚴以沫剛說完,曲強又得到蘇律己的怒瞪,曲強模了模鼻子︰「你這人就是這樣,一天天的沉默寡言,是個女的也受不了你啊,哎……哎……別生氣嘛,我說的是事實,你看你這樣,得,我不說了,我走,還有這是上級剛剛下來的文件,你好好看看」說著就走了出去。

蘇律己看著文件,一頁也沒有翻起來,腦子里想的全是剛剛嚴以沫睡覺時候的模樣,像水蜜桃一樣,可口,害的他心里產生了幻想,下月復也脹痛也來,幸虧粗心的嚴以沫沒發現,要不自己丟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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