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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新游戲

「清蒸」維克多在心里默默的念道,自己確實告訴過塞賓斯公爵清蒸魚的做法。可沒想到他把整條鱘魚都清蒸了,這得多大的鍋阿。

巨大的蓋子被打了開來,在散發出好聞的香味的同時,也展現出鱘魚那巨大的身姿。維克多仔細看去,原來這條魚已被切成了一段一段,看來是分開烹調後再拼接而成的。

雖然賓客眾多,但三公尺的鱘魚足夠每人分到一塊了。

「這大概是第一次由上百人同吃一條魚吧。」王儲感慨道。

這時一個留著長長的白胡子的老頭舉著酒杯站了起來「來,我們為和這條怪物作戰的大公儲殿下,杜蘭男爵和幫忙打雜的塞賓斯老頭干一杯。」

在一片哄笑中人們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維克多顯然不認識這個矮小結實,有些詼諧的小老頭。但從他和自己坐在一張桌子上可以看出他的身份並不低。

好像知道維克多心中的疑『惑』,伯爵夫人把頭微微側向他小聲的說道「這位是諾福克公爵,王國紋章院的院長。」

對于她有些親昵的動作,讓維克多很是受用。不愧是羅納德倫交際界最著名的人物,她總能讓別人不自覺的和她親近起來。

諾福克公爵等大家都安靜下來後,又倒了一杯波爾多酒,大聲的說道︰「我們再為勇敢的杜蘭男爵干一杯,如果沒有他跳入冰冷的海里,我們今天也就不能品嘗到這麼美味的鱘魚了。祝他早日康復,要知道這里可有不少的小姐夫人們對他仰慕已久,盼望著他能光臨自己的沙龍呢。」

在女人的輕啐聲和男人的大笑聲中,人們再一次干下了一杯酒。

老頭叫過侍者,給自己滿上了一杯布朗蒂酒,再次舉了起來,面向著維克多說道「最後我要敬漢諾威大公儲殿下一杯酒。」

見狀,維克多連忙拿起自己酒杯站了起來,面帶微笑的看著這個有趣的老頭。

「我們都知道殿下是一個非常勇敢的人,不說別的……」公爵說著指向餐廳中央的大銀盤說道「這個巨大的骨架就證明了一切。不僅如此殿下還設計了驚奇的玻璃魚池,更發明了讓我痴『迷』的紙牌和它的玩法。在這里我要說︰歡迎來到羅納德倫,神奇的大公儲殿下!」

「歡迎來到羅納德倫,神奇的大公儲殿下!」賓客們也舉起酒杯,異口同聲的喊道。

「謝謝。」維克多喝下手中的波爾多酒,向四周點頭致意道「我也代表杜蘭男爵謝謝大家對他的關心。」

……

雖然晚宴還沒有結束,但無疑已經可以肯定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宴會了。

第二道菜是蔬菜『色』拉,這道菜上來後,賓客中不時的發出吃驚的叫聲。

伯爵夫人也感嘆的說道「公爵小姐可下足了功夫,真是價值連城的一頓宴會啊!這麼多的松『露』得花多少錢阿。」

「松『露』?」維克多仔細看了看銀盤上的『色』拉,其中確實有一種被切成薄片的塊菌。他湊上前聞了聞,淡淡的『女乃』酪味撲鼻而來。

「呀!真的是松『露』啊。」

伯爵夫人和公主被他的語氣給逗笑了。

維克多對自己的大驚小怪感到有些羞愧,他掩飾尷尬的說道「你們知道這些松『露』是怎麼被找出來的嗎?」

「這倒是不知道。維克多你知道嗎?」伊麗莎白一邊用小銀叉向嘴里送著美味的松『露』一邊問道。

伯爵夫人也感興趣的斜著眼楮看向他。

「松『露』都是埋在樹根處的土里,當你走過一棵樹時,你根本無法看出它的下面是否埋著松『露』。」

「那是怎麼找到的呢?難道見到一棵樹就挖開來看一看嗎?」

「一開始,松『露』獵人們都用母豬來找松『露』。」維克多品嘗了一口被稱為「一克黃金一克松『露』」的頂級美食,感覺有些像大蒜。

「松『露』獵人?」伯爵夫人對第一次听到的名詞有些好奇。

「什麼?母豬?」而伊麗莎白則咯咯的笑起來。

「松『露』獵人就是專門尋找松『露』的人,我和馬克兩年前就在霍伊克森林里遇見了這麼一位獵人,因為解救了差點命喪狼口的他,所以他給我們講了不少這方面的秘聞。」

「秘聞」兩個字永遠都對女人有著不可抗拒的誘『惑』力,毫無意外的,兩位大小美女都放下了銀叉,身子不自覺的向他靠近了一些。維克多完全不知道好幾雙妒火中燒的眼楮正狠狠的盯著他。

「松『露』獵人都是家傳的職業,幾乎每家都會有一張藏寶圖,上面詳細記錄著在什麼地方的哪棵樹下發現過松『露』,以便以後再去查探。他們以前經常帶著母豬在森林里游走尋找著鑽石般稀有的松『露』。」

「為什麼是母豬啊?」

「母豬對松『露』的氣味特別的敏感,它聞到氣味後會用鼻子把土拱開『露』出土里的松『露』。後來因為豬太愛吃松『露』了,一不小心這些珍貴的食材就會被豬吃了去,所以現在大多數的獵人都改用訓練有素的獵犬來代替母豬了。」

「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真想不到,松『露』是這樣來的。」伯爵夫人也掩口而笑起來。

望著媚態可掬的兩張笑臉,維克多『迷』醉了雙眼,心弦仿佛被誰輕輕的撥動著。

晚宴結束後,別墅的大廳成了年輕人的天下。上了年紀的人要麼在樓上的會客室里聊天打牌,要麼早早的打道回府了。

舞會成了夜晚的主題,歡快的舞曲在樂師的演奏下,飄『蕩』在建築物的每一個角落里。男人和女人們跳起了時下流行的沙龍舞。整個大廳都像車輪一樣旋轉起來。

維克多拿著一杯布朗蒂靠在大理石的柱子上,看著舞池里歡快的人群。光線巧妙的在他的周圍形成了一片昏暗,使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冷眼旁觀的哲人。

「瞧,麗莎。奧爾德尼子爵又和那位風『騷』的伯爵夫人跳了。」一個女孩聲音從石柱的另一邊傳了過來「這是他們跳的第三支舞了。」

「整個羅納德倫都知道子爵正在向那位夫人大獻著殷勤」這是另一個女孩的聲音,她把「夫人」這個單詞念得很重。「听說,他經常不請自到的出現在伯爵夫人所在的沙龍上。」

「明明是羅納德倫社交界最英俊,最風度翩翩的人卻跑去向一把年紀的伯爵夫人獻殷勤。唉,我真為你不值,麗莎。你對他那麼的好,可他的眼楮卻只看到那個年紀比他還大的老女人。」這是第一個女孩的聲音。

「別這麼說,安蒂。我……」

維克多驚訝了,驚訝之余一種失落感充滿了胸腔。這是伊麗莎白的聲音。這使得他聯想到,她們說的老女人會不會是他晚宴時的另一位鄰座。

維克多不自覺的在旋轉的舞池里尋找著紫紅『色』的衣裙。

確實是個非常俊俏的年輕人,看見他你不得不承認天父是偏心的。一切形容男子的褒義詞語都可以在他的身上得到注釋。金『色』的頭發,白皙的皮膚,藍『色』的眼楮,挺直的鼻梁,薄薄的雙唇卻稜角分明。深藍『色』的外衣上用銀線繡著復雜的花紋,緊身的褲子襯托出他修長的腿型。他看向南希爾茨伯爵夫人的雙眸里飽含深情,跳舞的動作優雅而且有力。

「上周,子爵也去過漢普頓宮兩次。」伊麗莎白像是要解釋什麼。

「是啊,第一次去看望好久沒見的安德魯王子,第二次則領了幾個朋友去參觀什麼巨鯰標本。」安蒂顯然是個伶牙俐齒的女孩。

「借口,這都是借口。」第二個女孩說道。

「不說這些了,珍妮。這次安德魯回來,我都快認不出了。爸爸說他變得成熟了許多。」伊麗莎白不想再繼續一開始的話題。

「說到安德魯王子,再過兩年他肯定會比奧爾德尼子爵變得更受歡迎。」這是珍妮的聲音。

「我可不這麼認為,畢竟王子結婚的對象只能是某國的公主了。小姐們可不會把精力放在不可能的感情上。」安蒂說道。

「所以我的結婚對象也只可能是某國王子了,子爵是不可能把精力放在我的身上的。」伊麗莎白自己又把話題扯了回去。

「還可以做情人嘛。」

「要死了,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小妮子。」

一陣笑鬧過後

「麗莎,其實漢諾威大公儲挺不錯的,剛才晚宴時我看見你們有說有笑的。他可是符合結婚的標準呀,你『女乃』『女乃』肯定會同意的。」

「可不行」安蒂一口否決了提議「首先,長的太普通了。其次,他是一個私生……」

「別這麼說,安蒂。」伊麗莎白有些生氣的攔住了安蒂的話「維克多其實是個非常……好的人。」

「哇,‘維克多’?難道你動心了麗莎?」

「不是的,他只是哥哥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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