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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327章 局勢失去控制!

第327章局勢失去控制!

被兩名護衛死死的扣住了肩膀,受了傷的格魯無論怎麼掙扎都掙不月兌對方的控制,麥克帕茲的那一腳很毒,侵入的斗氣破壞了格魯體內大部分斗氣的運行。

眼看著受辱已經不可避免,目眥盡裂的格魯反而平靜了下來,這是暴風雨來襲前的前兆,「吼~」的一聲暴喝,格魯的身體猛然一挺,他的全身上下爆出一團金黃色的光芒,將握著他手臂的兩名護衛震飛了出去。

「咯嚓咯嚓」兩聲,在強大的反作用力下,格魯的兩條手臂同時斷裂,白中帶紅的鋒利骨茬刺破了皮肉,生生的晾在了空氣中。

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格魯站起身,對著面對面一臉愕然的醉鬼維克多嘿嘿一笑,頸脖往後面一仰,一個狠狠的頭錘重重的砸在維克多的臉上。

「砰~」受到這樣的重擊,醉鬼維克多直接飛出四、五公尺遠的距離,壓碎了兩張桌子,整個鼻梁被砸進了腦子里,頭骨盡裂,全身顫抖著,眼看是活不下去了。

看到格魯表現出來的這份決絕與狠辣,在場的人齊齊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強行運轉了體內的經脈與斗氣,格魯自已也不好受,斗氣本身就是比魔法元素更加暴戾的物質,失控的斗氣在體內四下破壞,格魯的耳朵、眼楮、鼻子、嘴巴里不斷的涌出血來,明眼人都看得出,生命正在他的身上快速的流逝。

「暴營的人……寧死也絕不受……污辱我家……大人……會為我報仇的,……你們……一個也……跑不了……」格魯每張口說一句話,嘴中就有一口血沫噴出,在說到‘大人’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眼楮亮了一下,然後便徹底的暗淡了下去。

在格魯身殞烈焰之唇酒吧的時候,嚴冰正在飛渡提溫海的途中,他的腦海里雖然傳來了一陣悸動,但這一波悸動來得快去得也快,因為之前沒有類似的經驗可供參考,所以嚴冰他只是關注了一下,並沒有太在意。

而烈焰之唇酒吧里,由于格魯的意外身死,麥克帕茲和韋伯斯特雙方都愣住了,他們絕對沒有想到,格魯竟會如此剛烈,特別是麥克帕茲,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前面格魯雖說被冒失的手下踩折了腿,但麥克帕茲還有把握將事情抹得下來,但現在的事態發展,卻已經完全失去了轉寰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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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蠢貨豬玀白痴沒腦子的東西」當天晚上,血牙聯盟的大本營內,一個方正大臉的魁梧壯漢正對著麥克帕茲暴跳如雷的訓斥。

別看麥克帕茲在外面前呼後擁,風光無限,此時在這個壯漢面前,他卻是老老實實唯唯喏喏,盡管被罵得狗血淋頭,也一句話都不敢反駁,因為這個魁梧壯漢不僅是血牙聯盟組織的會長,更是他的親生大哥,阿莫頓哈迪。

「二哥,這次確實是你太莽撞了,自從上次皇宮決斗之後,現在整個烏亞迪誰不知道雷斯家的漢.密爾頓子爵與諾里斯皇子的心月復愛將冰嚴伯爵不對路,韋伯斯特這樣做,分明是利用你來打擊異已,你怎麼能就這樣一頭栽進去呢?」

接話的是瑞恩柯林斯,麥克帕茲的親弟弟,他此時在一旁皺著眉頭發言道。

血牙聯盟由阿莫頓哈迪一手創立,他們三兄弟分別擔任會長,實力上阿莫頓哈迪是一名大劍師,麥克帕茲是一名劍師,而瑞恩柯林斯則是一名魔導士,在組織中,平日里不顯山露水的瑞恩柯林斯一直充當著智囊的角色。

「我怎麼知道那個小子性格那麼烈呢?」麥克帕茲郁悶的說道,「我只是想給他點苦頭吃的,當時那麼多人看著,被他欺負到了頭上我總要有所表示吧,難道什麼都不做,那我們血牙以後在第三區哪抬得起頭來……」

「抬頭抬個屁頭啊」听到麥克帕茲的分辯,剛剛坐下的阿莫頓哈迪一下子又火了,他將桌子上的果盤瓷器一把掃翻在地,有些直接打到了麥克帕茲的臉上。

「你知道你這趟惹的是什麼人嗎?侍衛軍侍衛軍知道嗎別人已經報了名號了你還要湊上去,侍衛軍代表的是皇帝的臉面,在第三區耀武揚威了幾年,你還真把自己當一個人物了,人家隨隨便便動一動手指頭,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要連累上我們」

到底是爭斗中成長起來的一方梟雄,阿莫頓哈迪看待問題遠比麥克帕茲看得通透。

阿莫頓哈迪這邊一動真怒,麥克帕茲不敢再回嘴了,見阿莫頓哈迪怒氣難消,一身魔法長袍的瑞恩柯林斯開口調和道,「好了,大哥你也不要再生氣了,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我們還是想想要怎麼樣善後吧。」

隨後他問向麥克帕茲道,「二哥,關于今天這個事情,韋伯斯特他們那邊是什麼態度?」

「韋伯斯特?韋伯斯特他們也都慌了手腳,剩下來的那個侍衛軍軍官一早就認出了他們的樣子,如果被暴露出去,他們全部要受軍法處置,所以那個叫格魯的小子一死,他們就把另外一個侍衛軍官控制了起來,經過一番威逼利誘,那個軍官答應說從未見過他們。」

「他倒是好,推月兌得一干二淨,那我們呢?準備給我們一個什麼樣的說法?」听到麥克帕茲的描述,瑞恩柯林斯陰沉著臉道。

「我們事後討論了一下,將酒吧里都換成了我們的人,統一對外面就說那兩個侍衛軍軍官遇上了一伙流浪佣兵,雙方因為爭風吃醋吵了起來,後來在動手的過程中,那個格魯殺了對方一個佣兵,結果被人家報復,亂斗中被人給殺了;

反正維克多的臉被撞得稀爛,誰也認不出他的樣子,而且韋伯斯特的意思是,那冰嚴雖說是侍衛軍的副軍團長,但他剛剛入職,手頭上沒有掌握什麼真正的權力,到時候緝查的任務很有可能還是要交到城防軍的手上,只要轉到了城防軍這邊,事情就好辦了。」

「鬼扯你以為人家是那麼好糊弄過去的嗎?」阿莫頓哈迪听完後插嘴大罵道。

相比只知道破口大罵的阿莫頓哈迪,瑞恩柯林斯沒有那麼情緒化,他用手摩挲了兩下下巴,敏銳的直指問題的關鍵所在,「當時陪酒的那幾個舞女呢?」

「我怕她們壞事,叫幾個兄弟綁了沉到河里去了。」麥克帕茲隨意的說道。

瑞恩柯林斯點了點頭,轉而又問道,「在一邊看戲的那些人呢?」

「每個人我都給了一筆封口費,並且控制了起來,如果他們敢在外面亂講,就殺了他們全家以我們血牙今時今日在第三區的威懾力,應該沒有人敢犯我們的忌諱。」

麥克帕茲原以為自己的處理很周到,誰曉得瑞恩柯林斯听完後卻搖了搖頭,「不要指望活人的嘴巴能有多靠得住,二哥你不記得幾年前蠍尾團團長奧利維亞德是怎麼栽的嗎?只有死人,才能永遠的保守住秘密」

「你的意思是把他們都殺了」麥克帕茲被瑞恩柯林斯的狠毒嚇了一跳,他吃驚的道,「當時現場可是有一百多二百號人啊」

「那又怎麼樣」瑞恩柯林斯眼里閃過一道戾色,「那一片本來就是韋伯斯特的管區,把人都殺了再放火一燒,事情鬧大了不怕韋伯斯特不配合,照我的想法,另外那個侍衛軍軍官也應該一起作掉才對,這樣才能一了百了,讓他們查都沒地方查」

麥克帕茲定定的望著自己的弟弟,一句話也沒有說,他的手上雖然也有不少的人命,但要他僅為了封口就屠殺掉兩百名無辜的旁觀者,他還沒有這樣的魄力。

「行啦改變不了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瑞恩,你分析一下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作為決策者,阿莫頓哈迪不耐煩的打斷了瑞恩柯林斯的說法,直接問道。

低下頭思考了一會,瑞恩柯林斯有心建議自己的大哥為了保險起見,最好是將聯盟的一部分勢力和資產轉移出去,以防不測;但他知道以阿莫頓哈迪的性格,絕對不會輕易的放棄這麼多年打下來的基業,而且他自己奢侈慣了,心里也難免存在著一絲僥幸的心理。

于是他蹙著眉頭開口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就按二哥與韋伯斯特他們商量好的操作吧,現在想要更改也來不及了,只希望那個被買通的侍衛軍軍官領得住壓力,否則的話,這件事情將不堪設想,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雖然沒有說出來,但瑞恩柯林斯的兩個兄長都知道他可惜的是什麼,他還是在可惜麥克帕茲當時沒有下達清場滅口的命令,像他這種以自我為中心的人物,自然不甘心將自己的命運放在別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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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兩天,這兩天不斷的有人前往烈焰之唇酒吧詢問事件的真像,據說杰夫.瓊斯將軍動了雷霆之怒,城防軍在壓力下不得不全城搜捕虛構出來的所謂流浪佣兵,但在韋伯斯特等人的掩蓋周旋下,事情始終沒有追查到血牙聯盟的頭上。

這讓阿莫頓哈迪三兄弟擔心的同時又有些慶幸,心里不由得興起被捧成萊恩斯帝國之鷹的嚴冰也不過如此的想法。

哈斯姆雷大街125號伯爵府內,其實早就因為格魯的死亂成了一團。

嚴冰在閉關修煉,妮可希恩隆岩貝羅茂文這五大暴營統領自從上次被召喚後就集體消失不見,就連中間嚴冰有意培養的葛瑞,也被派往孟拉格封邑執行任務,剩余下來的暴營戰士中一個能作主話事的人都沒有,勢單力薄的他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

格魯的尸體被運送回來的時候,他們就向管家霍華德報備過,想讓霍華德告知閉關中的嚴冰,霍華德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預備馬上通傳給嚴冰,因為嚴冰曾經交待過,如果有什麼重要的事,可以通過守衛在他門外的不死侍從轉告給他。

只是沒有想到,霍華德還沒有到達修煉室的門口,就被新任嚴冰貼身侍衛的夜翼以嚴冰修煉不容打擾為由擋駕了,夜翼對暴營的戰士沒有什麼感情可言,而且區區一個人類的生死她實在不放在心上,所以導致嚴冰一直沒有接收到這個信息。

這樣過了兩天,直到嚴冰完成魯高因前往科基斯坦的旅途回到藍元,他才從霍華德的口中听到了格魯的死訊。

「什麼?格魯死了死于打架斗毆?」嚴冰十分的震怒,「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

當著夜翼的面,霍華德復述了夜翼不讓他通傳時的原話,嚴冰頓時皺眉,想要責問守護在身後的夜翼,卻突然想起來,自己在走之前確實對夜翼說過要橫渡提溫海不要讓人打擾的類似交待,夜翼只不過是遵循他的命令而已,現在又怎麼好因為人家的盡職而責怪于她呢?

如此一想,只好壓下心中的無名業氣,急召知情的暴營戰士前來問話。

嚴冰的回歸,對留守的暴營戰士來說就是有了主心骨,他們詳詳細細的將听來的說法和這兩天私下了解的信息一一向嚴冰進行闡述,以嚴冰對格魯的印象,他實在無法相信身為黃金劍士的格魯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下失控殺人。

隨後嚴冰便去查看了格魯的遺骸,格魯的遺骸就安放在伯爵府內的護衛營中,暴營戰士知道嚴冰回來後肯定會要查驗,就請人用冰系魔法提前把遺骸封存了起來。

嚴冰隨手化去堅冰,格魯的樣子仍舊栩栩如生,既然決定將尸首送回,韋伯斯特他們也沒敢在尸首上動手腳,看著格魯依然圓睜的雙目,想起這些戰士在自己的照顧下一步一步成長,嚴冰不由得有些痛心,既痛心一起並肩作戰的年輕生命逝去,也痛心培養一名死士的代價。

修行了這麼久的死靈魔法,以嚴冰現今對人體構造的了解,他輕易的便知道了格魯的死因,對照之前了解到的說法,他很快從中發現了幾個疑點。

其一,先不管身體體表上那些毆打的淤痕,光是腳踝骨那處死之前造成的骨折就讓嚴冰有些想不明白,一般來說,戰斗的時候腳踝骨所在的位置是很難被人攻擊到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攻擊,才會讓格魯的腳踝骨裂成那個樣子;

其二,格魯兩條手臂上的骨頭明顯是大力崩斷的,他的兩手手腕處留有兩道不同的指印,這就說明中間格魯曾經被人控制過,為什麼那個布洛克的解釋中會有選擇的忽視這一段?

還有其三,格魯最後是死于斗氣爆體,能夠讓一名中位黃金劍士無奈的選擇自爆斗氣,對方起碼有一個人達到了劍師以上的實力,一伙流浪佣兵擁有這樣的本事,負責帝都防務安全的城防軍竟然完全沒有備案,這豈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只可惜的是,時間距離當時已經過去了兩日,格魯的靈魂早已消散了,要不然只要祭出[重生]魔法,嚴冰就能夠清楚的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將格魯的遺體再度冰封,嚴冰要等事情完全清楚後再考慮將格魯掩埋。

每一名暴營戰士的培養都耗費了嚴冰無數的心血,像格魯這樣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了與人爭勇斗狠戰斗中的結果是嚴冰怎麼也不能允許的;

如果調查出來確實是流浪佣兵所為,這些膽大包天的佣兵無論逃到哪里,嚴冰都要他們付出代價,如果這中間另有隱情,那麼牽扯到里面的任何人,都休想跑得過他的制裁

當天上午,心中有所懷疑的嚴冰連听從他的召喚從孟拉格趕回烏亞迪向他復命的羅迪克也沒有見,就趕到了侍衛軍的駐所。

一進到自己的辦公室,嚴冰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讓辦公室外的暴營戰士守衛帶在家里養傷的布洛克前來見他。

布洛克這幾天一直在擔驚受怕,他接受了韋伯斯特一伙人的招攬,傍上了漢.密爾頓少將一系,按理說這種做法顯然是對格魯的背叛,但布洛克卻在心里給自己找借口,兩邊他都得罪不起,與其因為格魯的死受到遷怒,還不如幫助韋伯斯特他們把事情隱瞞下來。

這兩天韋伯斯特那邊每天都有人前來安撫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軍官而已,或許我們的伯爵大人根本就不放在心上,過一段時間自然就慢慢的淡化了,不要因為緊張反而壞了大事;

但前段時間刻意與格魯相交的布洛克十分清楚,嚴冰對手下戰士是非常看重的,他絕對不可能就這麼不聞不問,現在之所以沒有任何反應,可能只是暫時無暇顧及。

布洛克猜測的沒有錯,就在他感覺處處風聲鶴唳壓力越來越大的時候,兩名與格魯一樣精悍的侍衛軍同僚找上門來,不怎麼客氣的將他帶回了侍衛軍的內城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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