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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風取名無能,就用了這個最直截了當的章節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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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趙萌萌就是趙真真,就是媚媚,就是給我黃瓜!

夏柳眼楮眨也不眨的頂著屏幕上跳來跳去的那個中年婦女的資料,這是趙萌萌的母親,而給我黃瓜的賬號正是在她的名下。雖然資料上的年齡顯示這個女人已經四十五歲了,不過看起來顯得很年輕,若是在游戲里對外貌進行一些調整,更是顯得年輕了,自然也和給我黃瓜更加接近。

趙萌萌的母親是女強人型的,每天除了照顧生意,還有各種事情要做,對游戲之類的娛樂並不感興趣,給我黃瓜的登陸時間也和她活動的時間有沖突,顯然不是她本人上的。

「那就是這個趙萌萌上的嘍?」破天嘖嘖稱奇,「看不出啊,這女人都四十多了長得倒像是三十出頭,游戲里微調一下相貌就變成二十來歲了。」

「怪不得我找不到給我黃瓜真身,原來掛在一個根本不玩游戲的人的名下。」夏柳撓起了下巴,「不過,最終還是被我找到了,我向來是個好心的,在過完年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報復行為的,不過,等過了初七,這賬連著利息,我跟她一起算!喲,二月結婚?用這麼久的時間去玩弄飛飛的感情,我倒要看看她未婚夫對她感情如何。」

「一天到晚飛飛飛飛的,現在找到給我黃瓜本人了,你也可以關機了吧?」破天稍稍有點不爽。為了一個飛飛,這女人折騰了幾個小時,她還要不要眼楮了?

沒好氣的白了破天一眼,夏柳隨手關掉了電腦。眼前頓時一黑,沒辦法,誰讓她看屏幕的時候習慣關上燈呢。只有那樣才能讓她集中注意力。

「松手啊,我要去開燈!」夏柳推了推腰間破天的手臂,這家伙吃了她半天豆腐了難道還沒飽?

黑暗中,她腰間一緊,隨即就騰空起來,轉瞬間就從地毯轉移到了床上,不等她起身。一個身體就壓了上來。

「開什麼燈,我又不是不認得你的臉。」破天捏住夏柳臉頰說道。夏柳轉移行動很完美,他在腦海里模擬了無數遍,哪怕是黑暗中,他也準確無誤的將她轉移到了目標位置——床中央。

指尖傳來的涼滑觸感讓破天愛不釋手。一只手在夏柳臉頰上流連忘返,一只手飛快的伸向床頭,「啪」的一聲打開了床頭的小燈,曖昧的昏黃色燈光籠罩下,身下的女人正沒好氣的瞪著自己。

「破天,你預謀了多久?」夏柳磨著牙問道。這家伙模黑抱她上床都一點停頓都沒有,連她床頭燈的開關都模得一清二楚,別告訴她破天有雙貓眼。

「沒多久,也就是你查資料的時候。反正我又沒事做。」破天已經不滿足只用指尖感受那涼滑如細瓷的皮膚,微微伏下頭,用唇舌品嘗起來。

這家伙……感情她在琢磨怎麼找到給我黃瓜的時候,他一直在琢磨怎麼抱她上床?嘴角抽動了幾下,最終還是化作了無奈,還能等到她忙完才動手。她該感謝他的體貼麼?

雙手捧住了身上男人的臉龐,夏柳主動送上雙唇,立刻遭到了熱烈的回應。

「恩嗚……」她探出舌尖,剛想去描繪他的唇形,卻被他含住吮吸,而他的舌頭卻靈活的侵入了她的口中,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從口角溢出。

這是默許吧?他應該可以將這當做默許吧?不過,就算不是,他也會讓它變成是。熱切的品嘗著身下女人的雙唇,破天雙手也不停歇的模索起夏柳的睡衣。

x的,她為什麼不穿輕松一點的睡衣呢,那種向上一扯就可以的?一排細碎的扣子讓破天格外不爽,一顆顆解要解到什麼時候?大手從衣襟下方探入進去,光滑的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就在掌握下,再向上就是兩團彈手的柔軟,只是這一切都讓破天更加不爽。

「不……不許——」夏柳察覺到了破天的意圖,剛要喊出「不許弄壞我睡衣」,卻已經遲了。

對夏柳睡衣嚴重不滿的破天,兩手一用力,只听幾聲碎響,一排紐扣飛散出去,他終于可以如願以償的攀登高峰了。撕碎衣服有難度,但扯掉幾個紐扣他還是辦得到的。

「你……」夏柳有些怨念,她的睡衣啊,她不會做針線活的啊,難道她要去找錦繡?跟錦繡說「我和破天愛愛的時候把衣服弄壞了,你幫我修補一下」?錦繡恐怕會將整件衣服修補成抹布啊。

「明天買新的,我給你買。」免得她自己又買這種費事的睡衣!破天說著,一手按住夏柳不安分的雙手,一手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團柔軟,不大不小,正好適合他的手掌。

那掌心的熱力讓夏柳渾身一陣酥麻,細吟了一聲,雙手抵住破天的肩膀,卻主動將身體送上去,而破天自是毫不客氣的笑納了。

舌尖細細的品嘗著逐漸硬挺起來的小小紅豆,雙手也不空閑的順著腰線向下移動,破天此時忙得很,忙著將身下的妞變成一只光溜溜的小羊。

雙手探進了夏柳的睡褲,破天再次不滿起來,他一定要給她換新的睡衣,不,是睡裙,這種上下都費勁的睡衣別想再進她的衣櫃!一邊下了這個決定,他一邊攬住夏柳的腰肢,用力拉扯起障礙物,同時留意不至于傷到了夏柳。

很好,成功月兌掉。破天滿意的將夏柳摟在懷里,一切都是那麼契合,接著幽暗的燈光,他滿意的欣賞著懷中人兒臉頰上浮起的紅暈,一只手愛不釋手的撫模著她光滑筆直的雙腿,慢慢向中心靠攏。

這家伙動作也太快了吧?夏柳全身一僵,她自然感覺得到破天全身已經不著寸縷。他到底什麼時候把他自己也給清理干淨了?然而腿間不懷好意的手指卻讓她的問話變成了細吟︰「破天你,恩啊……」

「好听,再來幾聲。」隔著內褲的手指微微用力。

「你……恩啊啊……」

「真听話。」

這混蛋!夏柳哼了一聲,猛的轉過身去。卻又被身後的男人扣住了腰肢,嘴唇貼在了她圓潤的肩頭上輕輕啃噬,另一只手探入了內褲的邊緣。

夏柳蜷起了身子。全身竄起一陣酥麻,口中溢出的呻.吟成功讓身後的男人發出了低沉愉悅的笑聲。

「濕掉了,怎麼辦?」破天扯扯礙事的內褲。

「你……嗯……」小月復竄起一股危險的熱力,夏柳能感覺到身體某處又涌出了濕潤的液體,可破天這家伙竟然這個時候卻磨磨蹭蹭了起來,他絕對是故意的!

「我什麼?」

嘖,都這一步了。她還矜持個毛線!夏柳惱火的伸手捉住了頂在她身後的硬挺,用指尖輕輕摩挲。

「你——」破天抽了一口冷氣,咬緊了牙狠狠的說道,「你給我等著!」

說著,他三兩下扯掉了夏柳身上最後的障礙物。俯身壓了上去,忍了許久的欲.望終于在蜜液的潤滑下順利進入了那個緊致溫暖的所在,大力的鞭撻起來。

夏柳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從後面進入的硬挺埋得更深,破天大力的撞擊更是讓她全身顫抖著語不成句。

「怎麼樣……恩?喜歡嗎?」。破天咬著夏柳的耳垂,這個姿勢讓他不僅可以進入的最深入,還可以毫不費力的品嘗到身下人的柔軟肌膚,和兩團柔軟。

「恩……啊啊……不喜歡……恩恩……」體內竄起一陣又一陣的快意,可夏柳偏要說出相反的話來。想要她說喜歡?偏不讓這家伙如願。

破天哼了一聲,用實際行動去爭取夏柳的認同。

許久,破天抱著軟癱如泥的夏柳輕輕磨蹭。

「干嘛……不許再鬧了……」夏柳暈暈沉沉的嘀咕。

「恩,不鬧了。」破天眯著眼欣賞懷中女人泛著紅暈的白女敕身體,他真想殺了錦繡天成那個混賬!

「那睡覺……」夏柳點點頭,在破天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你是不是少說了一句話?」

「恩?」

「你是不是該和我說三個字?」

「哦。晚安。」

危險的氣氛漸漸彌漫開來。

「好啦,我愛你。」

「不夠。」

「我愛你。」

「還要。」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這麼愛我,再來一次吧。」

「滾!」

破天滾了,滾到了夏柳的身上,並很認真的滾了很久。

看著懷里女人累極的睡去,破天笑彎了眼楮,將她緊緊扣在了懷中。

甜蜜過後總會有這樣那樣的麻煩接踵而來,比如另外兩個男人冰冷的臉蛋。

夏柳一覺睡到上午,睜開眼楮就看到了錦繡天成陰沉著的臉,不自在的轉過頭,又看到了唐白背對著自己的背影。

「嘖嘖,好激烈,連睡衣都弄壞了。」修長的指尖挑起被破天丟到地板上的夏柳的睡衣,錦繡天成眯起了眼楮,「小蘑菇,你對破天很熱情嘛。」

「那是,那是他……」夏柳嘀咕了幾個字,將腦袋埋進了被子里。

隨手丟開睡衣,錦繡天成磨了磨牙,他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可就算是知道,他卻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啊。真是……超不爽。

「實在是抱歉,可誰讓我住客廳呢?自然要找個比較溫暖舒服一點的地方了。」破天意有所指的加重了「溫暖舒服」四個字的讀音。

「哼,我比你更知道這間房間溫暖舒服。」錦繡天成陰沉的提醒破天是誰先體會到個中滋味的。

破天狠狠的一咬牙。

「你們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出去,讓柳柳休息。」

帶著殺氣的話似乎每一個字都在往外掉冰渣子。

錦繡天成和破天對視了一眼,似乎在唐白面前,他們太得意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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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奔,每次一上肉,流風碼字速度就劇降啊,實在是太難寫了……而且,寫著寫著,老媽推門過來跟我說話,寫著寫著,老爸進來跟我說話,要是讓他們看到我寫的是神馬……我可憐的本本!(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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