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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小冤家的那點事

此刻的蘭心被上官瑾氣的漲紅了臉,繼續沖著他囔道,「你不是也不會嘛!」說罷帶著低落的心情轉過臉,一副生氣的樣子。

上官瑾見狀,放下自己的架子,低聲下氣的說道,「好啦,以後再也不打擊你了。對了,我還帶了許多小細繩子。」

上官瑾倒是一片好心,昨天聞言蘭心在竹子上畫圈圈是為了給她娘親做標記,想到偌大的竹林,要找這些做過記號的竹子很是艱難的樣子,遂想用小細繩綁在竹子上,會讓人更好找。

「小細繩!?」蘭心臉色一變,扭過頭,揉著衣角。

上官瑾把小細繩的用途仔仔細細的說給了蘭心听,蘭心听後,臉漲得更紅了。嘴中說道,「瑾哥哥您真是太好了,丫頭我都自愧不如了。」

上官瑾得意的揚著頭,雙手向後交叉,嘴角微微上揚,不懂謙虛的說道,「那是當然,你瑾哥哥我可不是白讀了幾年書。」

蘭俊見上官瑾穿的很好看,而且鞋子也很漂亮,遂一直看著他。

蘭心瞪了一眼上官瑾,不過心中還是挺感謝他的。隨後她見時候不早了,于是叫上官瑾跟自己去綁竹子去。由于蘭心比較矮,遂需要他的幫忙。

上官瑾被蘭心使喚著,有些不情願地嘟了嘟嘴,眼楮看向蘭心。一副可愛模樣的他頓時把蘭心逗得捧月復大笑起來。心中想著,「沒想到堂堂的大少爺也有可愛的一面。」

三斤狗今天也起了個大早,整晚沒怎麼睡的他,今早看上去還是像平常一樣。吃完早飯便前往村長的老家,隨後跟村長,大寶一起到工地上去。

原本以為村長對三斤狗的態度已經有所改觀,可是沒想到,他卻把最苦最累的活推給了三斤狗。

還好三斤狗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即使是再累的活,他也干下去。

到了晚上,三斤狗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劉氏見到丈夫回來,忙迎上去,關切的說道,「孩子他爹,活累不累呀!看你這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我猜定是很辛苦。」

蘭榮為了不讓劉氏跟孩子們擔心,于是強撐道,「你看我不是很精神嘛!對了,今天有什麼好菜呀。」

劉氏今晚為了犒勞蘭榮第一天去上官家干活,遂從酒缸中抽了一盆子的米酒出來。

蘭榮見到米酒,就像見到久違的朋友一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端起碗來就梭梭的往肚子里灌,簡直把米酒當做是水來喝。

蘭心跟蘭梅見蘭榮跟平常一樣,也就沒有再擔心他是否干的辛苦。

俗話說的好,酒能解萬愁。其實一點也沒錯,蘭榮沉醉在米酒的香甜中,暫時把一天的勞累全拋在了腦後。只不過酒也只是暫時麻醉人,等到酒醒之後,原本的勞累依舊還在。

蘭榮也就只是暫時的告別了勞累,可是第二天醒來,他不但覺得全身疼痛,而且頭暈暈的。不過他還是硬撐著從床上起來,心想,怎麼全身很酸痛呀,哎呦,大概是自己好久沒有干這種重活的緣故吧!只要多干幾次,應該就會好了。

蘭榮走出房間,洗漱完後,隨意的吃了一點早飯,就開始繼續干活去了。

昨天下午劉氏從竹林砍回來了許多竹子,遂蘭心今天準備開始執行自己的竹席計劃。

首先是將竹皮劈成篾絲。這項程序需要花大量的時間,不過蘭心還好不缺的就是時間。她每天除了幫家里做一些家務之外,就是干一些自己的事情。

蘭心認真的坐在院子的木凳上,前面是一大頓的竹子,她用竹篾刀把竹子劈成兩半,然後再小心的把竹皮劈成竹篾絲。

正當蘭心小心翼翼劈竹子的時候,耳邊傳來上官瑾的聲音,「喂,丫頭,你在做什麼呀?」

蘭心雖把砍竹子的事情告訴了他,可是卻沒有把自己要做竹席的事情告訴他。

蘭心扭過頭,頓時滿頭黑線,接著齜牙咧嘴的笑道,「是瑾哥哥呀!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家?是來找我的嗎?」

由于上官瑾昨天送蘭心他們回家,便知道了蘭心的家。到蘭心家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到了沒人住的地方,後來蘭心說到家了,他卻瞬間被嚇到了。心里嘀咕著,她居然住在破舊的土坯房里。

隨後他再次打量起蘭心,發現她穿的衣服跟鞋子也實在是太破舊,便也相信了。

上官瑾今天閑的無事,便四處走走,可就是不自不覺來到了蘭心的家。看到她在院子中一副認真做事的模樣,覺得很可愛。再加上他很好奇她做的事情,便走了進來。

「當然不是來找你的啦!別自個臭美了,我可是來找小蘭俊玩的。」上官瑾不想讓蘭心認為自己是來找她的,因為他會自個瞧不起自個。于是他就瞎編了一個理由。

蘭心聞言,有點傷心,扭回頭繼續干著手中的活,說道,「真不巧,我弟弟正好不在家,你就改天再來吧!」

「不在呀!那我就坐在這里等他回來。」上官瑾說完,便坐在了蘭心的對面。

蘭心沒有理會上官瑾,心想,既然不是來找我的,那我又何必跟他說話呢!于是兩人就在院子中沉默著,一句話也沒有講。

上官瑾見氣氛甚是尷尬,于是抓起一根竹子說道,「丫頭,這些竹子是用來做什麼?我怎麼看不懂。」

蘭心聞言,嘀咕道,「要是你看得懂的話,那我就真服了你了。」

上官瑾依稀听見蘭心說的話,大聲吼道,「喂,丫頭,你怎麼沒大沒小的。」

蘭心被他這麼一吼,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嘛,又不是故意的!」

蘭心對著上官瑾撒起了嬌,可是手中的活沒有停下來。只見她用竹篾刀把竹子剖分成很多份,每一份竹片大概只有半厘米厚。

上官瑾愣愣的看著蘭心心靈手巧的剖分著竹子,不禁佩服道,「丫頭,你手工怎麼這麼好,不如給我做一個竹笛子吧!」

蘭心忙著手中的活,耳邊听見他厚臉皮的跟自己要竹笛子,于是說道,「你家那麼富裕,應該有真笛子吧!」

「那不一樣,我想要朋友送的竹笛子。那才有意義。」上官瑾立馬回道。

上官瑾家中雖然有許多樂器,例如琴,笛子,蕭……可是那些樂器抵不過朋友的一份禮物。上官瑾此刻真的很想要一份蘭心所送的禮物。

蘭心抬頭揪了一眼他,無奈道,「好吧,不就是一個竹笛子嘛!」

蘭心說完,便立馬放下手中的竹片,順手拿起一根直徑大概只有兩厘米的圓竹子,然後開始制作。沒過多久,一根像模像樣的竹笛子呈現在上官瑾的眼前。

上官瑾目不轉楮的看著蘭心一步一步的把竹子制作成笛子,心中卻不禁再次佩服著。

蘭心將做好的笛子遞給上官瑾,臉帶微笑的說道,「給,朋友的禮物。」

上官瑾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畢竟這是他來到鄉下第一次收到的禮物。心里既高興又感動。

他慢慢接過竹笛子,然後看著蘭心,嘴中說道,「丫頭,我給你吹一個吧!」

蘭心好久沒有听音樂了,心里倒是懷念自個喜歡的歌《月光》。只是想到這個年代不可能有人會唱這首歌,也就沒有再想了。不過沒關系,現在的她只要是有點節奏的曲子也覺得不錯。

于是拍手叫好道,「好耶,好耶。」

上官瑾便開始溫文爾雅的吹著竹笛子。

隔壁的李大娘耳邊突然縈繞著一曲美妙的笛子聲,循聲而去,原來是從三斤狗家傳出來的。不禁好奇了起來。

她在三斤狗家的籬笆外探頭探腦的偷窺著,放眼一看,原來是一位年紀十幾歲的少年坐在木凳上吹奏著,只見他一副陶醉的模樣,眼楮緊閉著。

而他的對面卻坐著她所討厭的蘭心,李大娘瞥了一眼蘭心,嘀咕道,「哎呦,那個小狐狸不知道上哪去勾搭上了那位少爺。」

李大娘見上官瑾身穿華麗的衣服,再加上他身上有一種少爺的氣質,于是初步判斷他是某家的少爺,只是不知道哪家的少爺。

李大娘雖知道村里來個一戶城里來的富貴人家,只是沒有時間去瞧,更何況她也不稀罕跟富貴人家扯上什麼好處。遂沒有去看,從而不認識上官瑾。

蘭心看著上官瑾一副陶醉的表情,心中囔囔道,「上官瑾其實還蠻不錯的嘛!要是平時能溫柔點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上官瑾吹完之後,緩慢的睜開眼楮,發現蘭心愣愣的看著自個,于是在她眼前搖動著笛子,說道,「喂,丫頭,本少爺吹得怎麼樣!」

蘭心被眼前晃動的笛子緩過神來,豎起大拇指說道,「瑾哥哥實在是厲害,小妹佩服,佩服。」

上官瑾被蘭心怎麼一說,心里癢癢的,忍不住說道,「吹笛子是用口將氣息吹進笛子的吹孔而發出的聲音,必須做到嘴巴自然閉合,雙手捧著笛子兩端,左手握笛頭,右手握笛尾,將吹孔置于下嘴下沿,對準吹孔氣……」

上官瑾以為農村孩子不懂得吹笛子,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蘭心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雖然不懂得吹奏笛子,但她對吹笛子的基本手法還是了解的。

蘭心听著上官瑾講述吹笛子的技巧,差點就倒在了院子里。來到古代有一段時間了,她卻覺得此刻是最難熬的時刻。

上官瑾卻還是沉醉在自己的講述中,沒有注意到蘭心想死的表情。過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終于對著蘭心說道,「丫頭,本少爺都說了那麼多了,你也來吹吹吧!」

蘭心接過竹笛子,照著自己大學音樂老師教過的一曲茉莉花吹揍了起來。頓時一陣美妙、優雅的歌聲縈繞在上官瑾的耳邊,也傳入到李大娘的耳邊。

上官瑾立馬也豎起了大拇指,心中對眼前的小丫頭更感興趣了,覺得她身上隱藏了無窮無盡的不為人知的秘密,同時感覺跟她在一起很開心。

李大娘不懂得欣賞音樂的美妙,只是一味的在看他們倆人的動作,好到外面八卦去。

蘭心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吹算不算很好听,但她心里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跟上官瑾的水平比起來,自個吹的根本不算什麼。

蘭心將笛子遞給上官瑾,郁悶的繼續干自個的活。

上官瑾見蘭心沒有理會自己,神經終于細了一回,看出了蘭心因為笛子吹得不好而不開心,便安慰道,「丫頭,別氣餒,大哥我第一吹的時候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夫子還給了我一個評價,」你一個人外出記得帶上你的笛子「當時我就傻傻的問他為什麼,夫子特和藹的說道,」不會招來危險吶,不管是小賊還是野獸听到你的笛聲都會退避三舍的。「」

蘭心聞言立馬捧月復大笑起來,瞧了瞧上官瑾,說道,「你的夫子還真是幽默啊!」

「幽默是什麼意思?」上官瑾一臉疑惑的看著蘭心。

蘭心馬上收起笑臉,轉而一本正經的對他說道,「幽默就是風趣的意思。」

上官瑾聞言,說道,「你懂得好多呀!還有,你要笑就笑,我看到你肩膀都在抖動。大哥我就犧牲一回,讓你笑個夠。」

蘭心被上官瑾這麼一說,也撇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上官瑾小聲嘀咕道,「這才像個小孩子嘛,整天跟個大人似的,一點也不可愛。」

蘭心听到上官瑾說道,「你說什麼呀?」心里卻說,我本來就是個大人!

上官瑾馬上就說道,「我在說你長得很可愛呢!比我家小白可愛多了。」

「小白?」蘭心皺著眉頭說道,「怎麼听起來像小狗的名字。」

上官瑾揚起嘴角,壞笑著對蘭心道,「不是小狗,但是也差不多了。小白是我養的一只兔子。」

蘭心聞言一把操起地上的竹片砸了過去,上官瑾早有準備,向旁邊一閃,躲了過去。

蘭心見狀氣沖沖的揮著小手準備過去揍上官瑾。上官瑾見她生氣,便馬上向她討饒道,「丫頭,大哥跟你鬧著玩呢!不過,你確實比小白可愛多了。」

蘭心的臉瞬間黑的跟個鍋底似的,不再理會他,繼續干著自個的活。

上官瑾這次意識到她是真生氣了,遂走到蘭心前面作了個揖,嘴中說道,「丫頭,大哥錯了還不行嗎?你就‘小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

上官瑾一說完,便微抬著頭偷瞟了一眼蘭心,觀察著她的表情,發現蘭心並不為所動,就不再裝正經了,換成了圍在蘭心的周圍亂轉一把,邊轉邊在嘴里念叨著,「丫頭,大哥真的不是要把你跟小兔子作比較啊!我只是單純的夸你可愛嘛!真的,蘭心丫頭怎麼可以和小兔子作比較呢?,不對,兔子怎麼可以和丫頭比較呢?也不對,哎呦,反正,兔子不能和丫頭相提並論就對了。」

上官瑾此刻無語倫次的對著蘭心說著話,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還是故意逗蘭心開心。

蘭心聞言,心里卻暗暗竊喜著,但是她的心里實在是嘔不過去,覺得不能這麼早就放過他。于是微微皺起眉說道,「我可愛那是大家公認的。你難道不知道你其實也很可愛嘛!就像我家的來財。」

蘭心說著便用手指指著蹲在門口太陽的來財,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笑容,心里卻哈哈的大笑著。

上官瑾朝著蘭心手指指的方向看去,頓時滿頭黑線,心里知道這是蘭心報復自己的做法,雖有點生氣,但還是扯著臉皮微笑著說道,「真有點像我呀,你看他純白的毛色,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小狗,定時狗中的貴族狗吧。」

上官瑾說完,便扭過頭對著蘭心說道,「丫頭,你說對嗎?」

蘭心聞言,肚中的火氣更是被上官瑾澆得更大,沒好氣的說道,「是呀!我家狗就是貴族狗,所以你以後可得小心了,千萬別惹它。」

上官瑾再次瞧見蘭心的臉色不對,于是就沒有再說話了,只是走回原來的木凳上坐下。隨後轉了另一個話題說道,「小蘭俊怎麼還沒有回來呀!丫頭,他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上官瑾說完,便向籬笆外瞧了瞧,正好看見李大娘鬼鬼祟祟的盯著自個看,于是對著蘭心開玩笑的說道,「丫頭,你家怎麼好像被人監視著啊!你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犯法?沒關系的,你大哥我不會告發你的。」

上官瑾裝出一副認真的表情,然後將耳朵湊前,傾听蘭心的述說。

蘭心聞言,二話沒說就用手輕輕的拍打著上官瑾的腦袋,生氣的說道,「你瞎說什麼呀,我可是好村民。」

由于蘭心背對著李大娘,遂不知道李大娘在看著他們,只是一味的認為是上官瑾在取笑自己,于是就粗魯的向前敲了敲他的頭。

上官瑾這次一點防備也沒有,只見他模著被蘭心敲打的頭,嘴中委屈的說道,「喂,丫頭,你下手也特快了吧!也不听我好好解釋就狠下手來打我。我也太冤了吧!」上官瑾揪了揪皺著眉毛的蘭心,接著說道,「你自己看看,籬笆外到底有沒有人。」

蘭心扭過頭,看見李大娘一副猥瑣的表情,沒好氣的小聲怒斥道,「這老太婆不知道又要做出什麼事來!該不會是到處造謠我跟他的事吧!」

蘭心說到這,臉上的眉毛皺得更深了。而上官瑾卻一頭霧水,不明白蘭心在說些什麼。只是繼續模著被蘭心拍打的腦袋。心想,除了爹爹之外,還沒有人敢打我呢!沒想到我的第一次打居然毀在了這個黃毛丫頭的手中。

李大娘自認為自個隱藏的很好,以為蘭心他們看不到,可是沒想到她鬼鬼祟祟的模樣還是被發現了。只見她繼續在籬笆外探頭探腦的看著,心中卻暗暗嘀咕道,「這個小狐狸精真是不要臉啊!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與小伙子動手,真是太不要臉了。全村的臉面都被她丟盡了。」

蘭心再次瞥了一眼李氏,發現她還沒有走,于是快速放下手中的活,正對著李大娘大聲的罵道,「哎呀,怎麼老是有只討厭的蒼蠅在我家外轉來轉去,趕都趕走!」

李大娘聞言,意識到自個被發現了,于是又鬼鬼祟祟的離開了。

上官瑾見蘭心說著一些沒頭沒腦的話,于是說道,「喂,你在跟誰說話呢!不會是說給剛才那個人吧!」上官瑾一臉的好奇,眼楮看向蘭心,小聲的說道,「丫頭,你不會是跟她有仇吧!我猜對了吧!是吧!」

蘭心專注于想著李大娘會在外面說些什麼難听的話,遂沒有听見上官瑾的話。

上官瑾見蘭心一副思考的樣子,于是走近她的身旁,然後湊到她的耳邊喊道,「丫頭,她還在外面。」

蘭心一听到李大娘還在,于是快速的扭過頭,正好嘴巴踫到了上官瑾的臉。瞬間倆人漲紅了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上官瑾立馬坐回自己的位置,尷尬的低著頭,而蘭心卻故意抱怨道,「哪里還在呀,沒想到城里人也會撒謊。」蘭心說完,便繼續自己的活。

這時,劉氏帶著蘭俊從外面回來了,蘭俊見到上官瑾,立馬熱情的沖上去,親切的叫道,「瑾哥哥,你來啦!」

上官瑾聞言,抬起頭,看見蘭俊正跑向自己,不一會便投入到了他的懷抱。

而劉氏見到家中多了一個穿著華麗衣裳的俊小伙子,頓時一臉的困惑。

蘭心從劉氏的表情中看出了她的困惑,于是解釋道,「娘親,這是我剛結交的朋友,上官瑾,就是新來的街坊。」

蘭心在說上官瑾的時候,臉漲得更紅了。

劉氏一听到是上官家的少爺,心中便大喜起來,走上前激動的說道,「原來是上官家的少爺呀,果真是儀表堂堂。」

上官瑾被劉氏這麼一稱贊,怪難為情的起來,眼前又出現蘭心親她的畫面,頓時整個人害羞著。小聲回道,「大娘真是過獎了。今日冒昧前來,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蘭心聞言,撇著嘴小聲嘀咕道,「娘親,你可千萬別被他的外貌欺騙了,他才沒有這麼彬彬有禮呢!」

「真不愧是上官家的少爺,說起話來都那麼有禮貌。」劉氏看著上官瑾,臉上帶著微笑道。

由于昨天上官瑾對蘭俊甚好,蘭俊便也喜歡上了他,願意跟他玩耍。今個兒見到他來自個家,以為是找他玩的,遂激動萬分。開心的問道,「瑾哥哥,你是來找我玩的吧!」

上官瑾見狀,于是答道,「對呀,瑾哥哥我就坐在木凳上等你回來呀。」

上官瑾尷尬的瞧了一眼蘭心,正好與蘭心對視,此刻的他真想找一個洞鑽進去。于是笑著說道,「小俊兒,瑾哥哥要回家了,我有空的時候再來找你玩啊!」

上官瑾說完便離開了,而蘭心見他走了,坐在木凳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小聲嘀咕道,「真是尷尬呀!都沒臉見人了。」

蘭心雖在大學期間談過一次戀愛,但是倆人卻沒有接過吻。沒想到自個的第一次吻卻獻給了上官瑾,蘭心心里不禁難過了起來,就連做竹席的心情都沒有,只見她放下手中的活,走進屋子。

劉氏見女兒有點不太對勁,臉上雖很疑惑卻沒有跟進去。

上官瑾回到家後,徐氏依舊坐在門前,由于家中沒有什麼地方好去,她便只能呆在那里。

話說他們主僕一大家子來到這之後,就被分散在各個地方,上官凌風本來決定給些銀兩讓那些丫鬟跟僕人回自個的家。

可是他們卻跪著求上官凌風不要趕他們走,上官凌風見狀便把他們留下了,只是告訴他們,如果他們想走的話,他上官凌風絕不阻攔。

又由于村長的家不是很大,不能容太多的人,遂家中除了上官一家人之外,只留下女乃娘跟蓮兒,而其他人則在村中德高望重的老者的家住,幫他們干活,作為寄宿的代價。

徐氏雖很想出去走走,卻基于自個是大家閨秀,規矩太多,便沒有出去了。只能坐在門口觀望著附近的風景。

上官瑾見狀,笑著對徐氏說,「娘親為何不出去走走?外面的風景好看的很呢,娘親您都不知道,離著不遠處有一片金黃色的火海,听當地人說,那是稻谷,就是我們吃的白米飯。我听到的時候,都下了一跳,心中納悶的問他們,為何白白的米飯長成這種顏色。當地村民笑著告訴我,那金黃色的稻谷里包著的就是白白的米。娘親,我帶你出去瞧瞧吧!」

徐氏聞言,皺著眉毛道,「瑾兒,別跟這些村民走太近了,你會被帶壞的!還有最近你爹老實偏袒那個狐狸精跟那個臭丫頭,對咱們三人卻忽冷忽熱的。瑾兒你就不能去逗逗你爹,讓他開心開心。為娘相信,只要把你爹哄開心了,他們母女就不敢再這麼放肆了。」

上官瑾听得滿頭黑線,小娘平時對他也不錯。如今上官家遭到如此下場,她卻依舊默默無聞的跟隨者爹爹,沒有一句的怨言。倒是娘親每天都只知道跟她爭風吃醋,在爹爹的面前抱怨這抱怨那的,爹爹不煩才怪呢。

上官瑾只把徐氏的話當做是耳邊風,無奈的對徐氏說道,「娘親,就別再跟小娘爭了,到頭來吃虧的還是您。再說小娘平時對我就像親生兒子一般。」

徐氏听到上官瑾一個勁地為那個狐狸精說話,頓時臉黑的跟鍋底似的,呵斥道,「瑾兒,你怎麼幫她說話呢,你難道沒見到她這幾天是怎麼對待咱麼的嗎?」

上官瑾聞言,撇著嘴,心中嘀咕道,「我怎麼覺得是你一直在為難她呢!」

徐氏見上官瑾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心情更是跌入了谷底,傷心的說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親生骨肉呀,怎麼一點都不向著你的親娘。」

上官瑾見狀,于是安慰道,「娘親,別傷心了,大不了你打我幾下,好消消心中的火氣。」

上官瑾說完,便走上前,然後用徐氏的手重重的敲打自個的胸膛,徐氏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便也不留情面的打著上官瑾。嘴中囔囔道,「壞小子,壞小子。」

女乃娘听見敲打的聲音,走出了屋,見徐氏狠狠的捶打上官瑾的胸膛,心里以為上官瑾犯了什麼過錯,于是快速走上前,哀求道,「大夫人,你就別打少爺了,少爺身子骨弱,禁不住夫人打呀!」

徐氏聞言,便也心疼的住手了,只是嘴里依舊呢喃著,「壞小子,真是壞小子,生你的人可是我。」

上官瑾見女乃娘擔心,于是笑著說道,「女乃娘,我沒事,是我讓我娘打的。我娘現在還在生我氣呢!女乃娘,你說怎麼辦呢!」

上官瑾向女乃娘使起了眼色,意識她幫你自己說話。而女乃娘見狀,便也安慰徐氏道,「大夫人,不要嫌老僕多嘴,老僕是看著瑾少爺一天天的長大,少爺的為人我也是了解。他對夫人的心那可是天地可鑒。」

上官瑾再次向女乃娘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說,女乃娘你真棒。

徐氏聞言,心中依舊還是很難過,抱怨自個道,「這全都是我不好,好嗎!老爺不理我也是我自個找的。」

女乃娘听見徐氏好像在抱怨老爺,于是說道,「大夫人,老僕以為,如今在這種環境下更應該為老爺著想,你看看,老爺自從來到這,每天都蹦著一張愁眉不展的臉,都忘了他幾時笑過。如果夫人這段時間能好好的為老爺著想,盡量避開他所煩惱的話題。老爺必定會重視夫人的。」

徐氏聞言,抬頭瞧了瞧女乃娘,立馬收起難過的表情,轉而微笑道,「女乃娘說得對,難怪那個狐狸精在老爺的面前裝出一副明白事理的模樣,原來是在用計啊,好把我擠出去。」

上官瑾原本以為徐氏能听懂女乃娘的本意,卻沒想到她誤解了女乃娘的意思。上官瑾搖了搖頭,心中想著,哎,我最終還是沒能說服娘親。

上官瑾便沒有說話了,而徐氏卻在一旁高興著,好像找到了對付小娘的方法。

蘭榮早上起來覺得全身酸痛,沒有力氣。早飯也是草草吃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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