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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驗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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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輝昌與增雲在府城分開之後,就急著往回趕,他急著去驗證在京城蕭大人那里所得到的消息。

到達鳳來鎮以後,按照蕭大人提供的信息,馮輝昌找到那個客棧,找到那個張管事的。

馮輝昌見到張管事,上下打量了一番,張管事也打量著他,不知這個人找自己何事。

「張管事,我…」馮輝昌不知如何開口。

「不知客官何事?可是要住店?」張管事對于馮輝昌的態度很是不理解。

「張管事,請問小青是您的什麼人?我是馮輝昌。」

「是你?哼!」張管事自從被張家正妻趕出張家,才從青姨娘那里听說了馮家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以及與自己的關聯。

雖說是馮家事情與自己身世沒有多大關系,自己母子如此是因為張家正妻心思狹窄造成的。

但如果沒有馮家那麼檔子事兒,青姨娘至于被送去張家為妾嗎?自己至于會出生在這樣一個家庭嗎?

雖然青姨娘一再交代自己要好好對待馮輝昌少爺,可他是自己哪門子的少爺?只因為青姨娘曾是他親生母親的丫鬟?

馮輝昌不知道張管事心里所想的這些,他只是迫切想見到小青,了解當時實情。

「張兄弟,听說青姨現在病臥在床,我想去看看她。」不管事情真相如何,青姨確實是親生母親的丫鬟,也照顧過自己,所以無論如何去看望一下還是應該的。

如果是蕭家人來找,張管事還願意讓青姨娘見見,可現在這馮家人,卻是自己千百個不願意的。

「罷了,青姨娘身體不好,如果見到你,情緒激動,對身體不好。你就別見了。」張管事揮揮手轉身就走。

馮輝昌無奈,這個張管事似乎對自己也有成見,也或許是青姨身體確實不方便見吧!

帶著蕭大人配給的下人回到村子里,進了馮家院子,安置好馬車。

這麼多天自己不在,也不知都有誰在地里干活,都有誰在家里,自己該如何驗證那件事的真偽。

堂屋的門敞開著,馮輝昌走進去,屋里沒有人,回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小張氏正在炕上縫著嬰兒穿戴的衣物鞋襪,通房小翠在一旁也做著針線。

見馮輝昌推門進來,才知道是相公回來了,剛才听見有人回來,還以為下地的人回來了呢。

小翠忙上前施禮,小張氏忙張羅著下炕相迎,馮輝昌擺擺手︰「別下來了,你的身子那麼沉。」

小張氏听見自己家的相公如此體貼,笑著扶著肚子又坐了回去,然後支使小翠︰「翠兒,去給相公倒杯茶。」

馮輝昌對小翠道︰「不用,先把西次間和西邊的偏廈子給收拾出來,給我帶回來的人住。」

小張氏很是奇怪,相公這回進京怎麼還帶回來人了?難道真的做官了不成?

馮輝昌如果知道小張氏是如此想的,不得笑噴了,感情官兒是這麼容易做的?

小張氏自幼受姑母的挑唆,從小對馮輝昌就有心相許,但長大之後,馮輝昌就與恩師的女兒訂了親,自己迫于無奈另嫁他人。

後來…後來與姑母一起算計了他,讓他與自己有了首尾而最終休了趙氏娶了自己。

听姑母所說,相公是有大富貴的,自己嫁過來,姑母和張家都可以跟著沾光享福。

可是,那句預言自己怎麼就沒弄明白呢!能是真的嗎?

小翠听從馮輝昌的吩咐去收拾屋子去了,自從張家讓自己隨著小張氏嫁過來就給自己喂了絕子湯,雖然自己不願意,可無奈自己的娘和哥哥還都在張家呢!

到了馮家,被馮輝昌收了通房,還跟著馮輝昌出去住過一段日子。

好在小張氏有了身孕,否則小翠都不知道怎麼收場呢!

自己沒有了生育能力,即使馮輝昌抬了自己也不會有好下場的,畢竟還有馮母這個張家姑太太在呢!

姑太太怎麼能允許自己奪了她佷女兒的夫君?

馮輝昌喝著茶,思索這怎麼驗證,小張氏床上見相公回來後不言不語的,心里詫異,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讓相公如此心事重重的,也不知帶回來的都是些什麼人。

當馮家二老和馮輝明夫婦二人從地里回來的時候,小翠和蕭府的兩個婆子已經將晚膳做好了。

馮輝明家的兒子增堂也從私塾回來了,女兒增柔從自己房里才出來,分別給馮輝昌見了禮。

馮家人見馮輝昌帶著下人回來的,很是興奮,馮父問道︰「兒啊,不知此次進京,蕭大人說了什麼?」

馮輝昌不知該如何作答,頓了一下道︰「爹,蕭大人說兒的親生母親是…是…」

看著馮母,馮輝昌不知該如何說出口,這些事,這麼多年自己為何不能從馮家二老口中得知,為什麼要從蕭大人口中听說呢?

馮家二老也沉默了一會兒︰「兒啊,這麼多年,我們怕你多想,不高興,就沒有告訴你。蕭大人來信讓你去京城的時候,我們想說,但一時不知如何開口,你就已經出門了,所以…」

看來自己親生母親不是馮母是真的了,那其他的呢?蕭大人所說的其他的是真的嗎?

馮輝明听說馮母竟然不是大哥的親生母親,就楞了,那自己的親生母親不會不是馮母吧?

馮輝明媳婦王氏眼瞧著大伯哥竟然不是相公親生哥哥,也楞了,這母親和姨母她們真的是能瞞啊!這麼多年自己這個外甥女也一點風聲都不知道呢!

王氏就好奇地問道︰「大哥,那您的親生母親在哪里?與蕭大人有何關系?」

其實馮家所有人都很好奇︰不知馮輝昌的親生母親到底與蕭大人有何關系。

馮輝昌無心答對,欲言又止,最終也沒有作答,眾人感覺無趣也就不再問了,開始洗漱用膳。

此次從京城回來馮輝昌並沒有給馮家人帶禮物,他沒有這個心思。

馮家二老見馮輝昌似乎有心事,他們心里也咯 一下,難道…?

用過晚膳,馮家二老、馮家兩兄弟留在堂屋里,其他人都退下了。

馮父道︰「兒啊,你母親當年暈倒在咱家的地里,為父將你母親救回家,她的身體太弱,將養了一個來月也沒有好利索。你祖父祖母當時還在世,見著你母親似是大戶人家,听說是父親是一縣父母官,只是死在任上,全家才失去了依靠,正在扶棺回鄉,路上遇到劫匪,你母親才與母兄失散的。」

馮父陷入回憶中︰「當時,你母親只說自己叫蕭玉寰,並不知自己的家鄉具體何處,只听說是懷北縣。」

「當時,你祖父祖母只想著將她將養好之後,送回她的家鄉去與母親和兄長相見。可是…」

馮父說道這里瞧了瞧馮母,馮母低下頭,微撅起嘴角,馮父接著說道︰「有人以為我與你母親有了私情,左鄰右舍不少人都在議論。你母親听了很是著惱,便要離開,可是你祖父祖母卻不舍得,趁著這個機會給我與你母親訂了親。」

「等你母親身體徹底養好了之後,讓我們拜了堂,成了親,一年後生下了你。」

說到此處,馮父吞咽了一口唾沫,扯了扯領口︰「你母親生下你本來還好好的,誰知床鋪都收拾利索、衣衫也都換了干淨的了,你母親突然就大出血,就再也沒有救過來。」

馮輝昌此時一直專心地觀察著父親的每一個表情和舉動,似乎在說母親大出血的時候也是猶疑和艱難的,這是認為母親的大出血不是正常反應嗎?還有為何說「有人懷疑母親與父親有私情」的時候要看馮母?難道是她在以為母親與父親當初有了私情?那當時與她有何關系?

馮輝昌緊盯著馮父又問道︰「那母親大出血之前可是有什麼異常?喝了什麼?用了什麼?」

馮父听了兒子的話,本能地看向馮母,馮母一打冷戰,有些哀求地看向馮父。

馮輝昌看著馮父和馮母的互動,心里已經肯定了八九分了。

馮父垂了垂眼眸道︰「沒有異常啊!只是產後無力,正常飲食了些湯水。」

馮輝昌追問道︰「那是什麼湯水?誰做的?誰端上來了的?」

馮父有些氣急敗壞地道︰「當然是我端來的啦!難道你還懷疑是為父害了你母親不成?」

馮輝昌雙眼一閉,看來青姨說的沒有錯,恐怕母親的死與這兩人月兌不了干系。

馮母張氏此時心里慌亂地不行,臉色慘白。

當初張家與馮家是鄰村,都在平山縣,比較富裕,地比較多,尤其是張家。

正因為都是地主,所謂門當戶對,馮家與張家多有往來,馮父與張氏兩人也算是兩小無猜,也所以蕭玉寰到馮家養病之後,張氏見馮家二老對蕭玉寰百般喜愛,似乎有留下做兒媳的意思,就心里泛酸故意傳出了流言,讓蕭玉寰難堪,讓她趕緊走,結果卻與她的希望相反,反而使馮家二老做主讓馮父與蕭玉寰成了親。

自己也曾想過放棄,另尋良人,但談了幾門親,都沒有相中,所以對別人死了心,回頭來想法子破壞馮父與蕭玉寰的婚姻。

也所以,在蕭玉寰生產的時候自己一直在旁尋找機會,在下人做出湯水給產婦端去的時候,她經了手,端給了馮父。

而對于馮輝昌,張氏做過虧心事,看著這個孩子就心虛,所以她原本想以後找個機會將孩子也「意外身亡」了,可是在自己與馮父成親的時候,卻听馮父說那蕭玉寰竟然說出一句預言,說是這個孩子大福大貴,身邊將有兩個女子,而這兩名女子的丈夫將封王拜相。

雖然非常繞口,但追根揭底還是馮輝昌大福大貴不是?自己只要將馮輝昌作為自己親生的養大,讓他好好孝敬自己就成了。

這些年,自己不知使了多少心思,不讓馮輝昌再接著讀書,考科舉。

如果是有大福大貴的福氣的人,還考什麼科舉?

想著將馮輝昌栓子自己身邊,讓自己的佷女兒綁縛住他,如果說馮輝昌身邊的女人也有大造化,那就讓自己的佷女兒成為這樣的女子吧!結果經過這麼多波折去年才將兩人撮合在一起。

心里想著,這下好了,馮輝昌最終能隨自己拿捏了。

蕭家來人接馮輝昌的時候,自己還很高興,如果馮輝昌自己考科舉也不能中個狀元什麼的,不如認個這樣高官的親人合算,那自己不也能跟著借光?

可誰想,那蕭家似乎查出了什麼,看著馮輝昌的意思,好像對他親生母親的死有了懷疑。

可當時對于此事能夠有所懷疑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馮父,一個是小青。

馮父是不用擔心的,這麼多年來,被自己拿捏得很是乖順,沒有不听自己話的時候。

不過那個小青,當時想法子弄死她好了,當時自己也是怕了,不想再殺人了,而且沒發現小青對蕭玉寰的死有什麼懷疑,所以就消了殺心,只將她賣給了娘家大哥成了小妾。

不過去年,大哥去世,這個小青不知如何了,當時自己怎麼沒有注意呢?

不行,自己得想法子問問小青的情況。

張氏在這里胡思亂想著,馮輝昌見她的眼珠亂轉,恐怕心里不知在算計什麼。

馮父此時也是一陣慌亂,當時自己也是有所懷疑,但與玉寰畢竟緣淺情淺,即使真的是張氏做下了這件事,自己也是可以原諒的,所以對此事制作懷疑,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只要張氏能好好對待馮輝昌就可以了。

這麼多年自己不是不知道張氏打的什麼算盤,自己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只要對兒子無害,也就無所謂了。

馮輝明在旁沒有搭言,只是听著他們的話,很是奇怪,產婦生產完畢,都過去了一個時辰了,怎麼又會大出血?如果是服用了湯水才大出血的,那恐怕這所謂湯水就有問題了。

他看了看母親和父親,恐怕這里有蹊蹺。

馮輝昌問道︰「當時沒有請郎中救救母親嗎?」。

馮父更是氣急敗壞︰「什麼意思?難道父親還能見死不救?只是當時郎中出門遠游,沒有找到而已。結果…」

他說到這里望向張氏,當時是張氏派人去找的郎中。

馮輝昌不是笨人,見此還能不清楚情況?

張氏嚇得臉色慘白,暗怪馮父總看自己干什麼!就不能鎮定點兒嗎?

馮輝昌又閉了閉雙眼,沒有必要再問下去了,一切都明了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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