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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清瑤的反應太奇怪了,胡嬤嬤有些擔憂,便湊過去看了兩眼。里面的兩對男女,估計是齊國公世子景昕從青樓里找來的,面容姣好,身子上也沒什麼礙眼的傷疤,年紀不大,經驗不少。叫聲、姿勢,都挺正常啊,表情也非常投入。

實在不懂俞清瑤為何看得臉色蒼白。

換了平時,胡嬤嬤一定心疼,覺得姑娘不喜就不喜吧,沒什麼大不了。可這種事情……鬧得不好,白白被姑爺冷落了,有苦你也無法對外面人說去

不行,姑娘這方面太欠缺了,不能繼續逃避

胡嬤嬤狠了狠心,逼著俞清瑤繼續往下看。

這可能是她做的最錯的事情。前面的「正常姿勢」俞清瑤都無法接受了,後面重口味的,豈不是……

听到窗戶後面的動靜,一直用下垂的床帳子掩蓋真面的架子床那對,也按捺不住了。一條粉白粉白的腿,猛的一蹬,纏著輕紗,把所有紗幔卷了下來,露出那男子精壯的胸膛,以及紫黑威猛的陽器。

這一對,無論頻率,還是激烈程度,不是桌案那對可比。凶猛的就好像在打仗。一邊律動著,那男子喋喋笑著,用鞭子抽打著,打得粉白的背脊滿是傷痕。

明明是很殘忍的一幕,可底下承受的女子叫聲……無法形容。痛苦?還是極度的愉悅?

「再快……往深、再深……不夠,還要……」

忽然,女子發出長長的嘶吼聲,反轉過身來,佔據了主動,騎著男子的腰,兩個如梨子大小的隨著她上下起伏,劃出了雪白的波浪。

桌案那對停下了,赤、果的爬著過去,一個撫模雪白的梨子,一個模著雄壯男子的胸膛,跟他唇舌交纏。

四個人構成極度yin、靡的畫面。

不到一會兒,交換了伙伴,本來屬于桌案的那男子死命抓住雪白梨子,凶猛的沖刺,兩條雪白的大腿夾著他的腰,朝天晃著。而那精壯男子手里握著燃燒的蠟燭,在底下女子的胸部落下一朵朵紅色的花……

身體交纏,抵死纏綿,做到最後兩個女子都昏死過去,大腿不停的抽搐著。

……

俞清瑤用最大的忍耐力看完了,面色雪白的走出清幽小院,靠著一株垂柳干嘔起來。

什麼都嘔不出來,可是她頭昏沉沉的,眼前陣陣發黑。某些認知被顛覆的……讓她不知所措,完全無法接受

原來男女那點事情,是這麼惡心

如果說,以前俞清瑤只是害怕破身時的疼痛,從而對**女愛產生了畏懼,那看過活春、宮後,則是徹徹底底的厭惡打心底里排斥

瘋狂的,扭曲的人體,還有丑陋的男性的**……她根本無法想像,那種咸濕的手指在自己身上劃來劃去,還有惡心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

光是想一下,就想吐

……

這種後果,景昕早就預料到了已知滋味的人,瞧見了這些畫面,估計興奮的難以自持。但換了稚齡女子,尤其是被家里人保護的太好,一無所知的,還不嚇得半死

看著俞清瑤腳步虛浮、面色蒼白的離開,他嘿嘿的笑了兩聲——大哥啊大哥,但願你喜歡我送的禮物

其實,景昕現在的確跟兄長安樂候,沒了利害關系,本沒必要費心思針對。他的爵位是父親齊國公親自上書,也是長公主主動提出認可,皇帝明發旨意,在朝堂上文武百官廷議過,來得光明正大、堂堂正正這種情況下,欺負一個瞎子哥哥,實在有失厚道。

但景昕一想起自己過去身為庶子的十多年生活,壓抑、苦悶,心理存著氣無處可撒,早憋得受不了。這次算計了俞清瑤,害得他們夫妻「夜晚床事不順」,呵呵,也算小小的出了一口氣

得意非常的景昕回到府中,得知父親齊國公從皇宮里回來了,派人叫了他三回了。他急忙換了衣裳,匆匆去見父親。

「父親」景昕最大的本事,無論心底轉悠著什麼念頭,面上該沉穩的沉穩,該豪爽的豪爽,看著他一副相貌堂堂,決計看不透內里的陰險毒辣。

齊國公似不知愛子在外搗鼓著什麼,也不問過,而是一臉沉著的道,「皇上命我一個月後前往東夷。東夷這兩年不滿‘鹿陵之盟’的呼聲越來越高,四處爆發民亂。皇上懷疑暗地里有東夷世族的支持。」

「啊」

東夷不安穩,這景昕是知道的,但他沒想到皇帝會派父親前去這一去,穩穩的功勞到手,還怎麼晉封?難不成封王?這可不妙啊

然而還有更不妙的在後頭。

齊國公皺著眉,「陛下的意思,讓你大哥也去他是真正的東夷皇族之後,若是東夷真想自立,立你大哥總好過外人。」

什麼好景昕差點跳起來。

景暄封王之後,東夷那邊視他為仇寇,大周也不會再當他是長公主的唯一血脈……簡而言之,里外不是人什麼都不是呢,從小到大的刺殺還少了?連他也被拖累好幾次,差點死于飛箭之下

皇帝,這是要把齊景暄架到火焰上烤嗎?

景昕簡直要生出同情之心了。

他本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可眼看著從小到大仰望的兄長一步步沉淪,唉,也不知在皇帝的折騰下能活幾年,心理多少有些感慨啊

不想,這時候齊國公又平靜道了一句,

「你回去準備一下,一個月後跟為父一道出發。屆時,東夷的刺殺只怕綿綿不絕。到時候,你如有心,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你大哥,也不是難事。」

前面一句話,讓景昕高興得眉飛色舞,後面一句,背後的冷汗全部出來了,期期艾艾道,「爹,景昕怎麼會……怎麼可能害大哥性命呢,呵、呵……」

齊國公淡然的掃了他一眼,隨即平靜的挪開目光,「走之前,把家里事情料理清楚。」

——————————————

回到安樂候府邸,胡嬤嬤無比擔憂的看了一眼仍沒恢復過來俞清瑤,讓大丫鬟琳瑯、玳瑁好生照看著,自己難過的去了「了然齋」。

前往玄清觀,怎麼可能不告知景暄呢?這畢竟是關系小夫妻「性福」的大事,胡嬤嬤不敢擅自做主,早跟景暄打過招呼了。景暄還派了自己的護衛暗中保護。否則,怎嗎敢隨隨便便進入景昕的地盤?

誰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胡嬤嬤淚流不止,愧疚的看了一眼姑爺,「都是老奴的錯」

景暄沉默良久,才無奈的搖搖頭。

「天意如此,嬤嬤不必自責。水到渠成、瓜熟蒂落,清瑤初通人事,本不該逼她……是我太急躁。」

胡嬤嬤听說,更難過了。這樣寬容體諒的好姑爺,到哪里尋去?偏姑娘她……唉

天,漸漸的黑了,又一次夜幕降臨大地。侯府里各處挑起了垂纓紅燈籠,至于內房,俞清瑤心情無比壓抑的坐在梳妝鏡前,心情無比復雜。

嬤嬤的眼神,她看在心理。若嬤嬤都覺得那yin、穢的一幕是男女**時,最正常不過的,那只能證明一件事——有毛病的是她

是不是她前世固執不肯嫁,守著「老女」的名聲,太久了,久到變成「異類」?才會如此排斥夫妻敦倫這樣天經地義的事情?

她真有毛病嗎?

鏡子里的面容蒼白如雪,干淨的眉眼露出悲傷哀意,再沒有往日的清澈見底。目視著鏡中的人一炷香功夫,俞清瑤忽然從心底里厭棄自己,嘩啦一聲把桌子上的東西全砸到地上

她不求大富大貴,只想做過平凡普通的女人,過自己平淡平安的日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不知什麼時候起,景暄已經悄悄站在她身後了。景暄猜到是景昕搞得鬼,只是報復的機會多著,不急一時;現在的關鍵是安撫嬌妻驚慌、無助的心

「後悔嫁給我嗎?」。

俞清瑤淚流滿面,搖著頭,「不後悔……可那有什麼用?我不配做一個女人,不能做你的妻子。」

「我不嫌棄,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對你的心意不會變」

俞清瑤哭著哭著笑起來,慘淡的扯了扯嘴角,「你能同意一輩子不跟我同房?不要說這些白痴都不會相信的話」

景暄點點頭,「是,誰能不能保證一生一世漫長的光陰。可是我會等你三年……這三年」他指著自己的胸口,「這里不會變,你相信嗎?」。

俞清瑤怔怔的,模糊的淚眼看著景暄,听他的話如暖流注入心田,「我們是夫妻,是患難與共、融入一體的夫妻以後的事情誰也不說,這三年,我對的心是一樣的。我會等你三年」

景暄有一張無比干淨的臉。他有這世上最動听、最清澈的聲音。他有這世上最寬容、最體貼的心。

在這樣溫馨的時候,俞清瑤嚴密的心防終于放開了一點點,顫抖著,把自己的手心交給景暄。景暄低下頭,一寸寸輕吻她的指尖。

「不要怕,瑤兒,不要怕。我齊景暄立誓,今生今世,永遠不會做讓俞清瑤感覺難過痛苦的事情,任何時候、任何地點。」(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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