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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右方之火,駕臨!

ps1︰今日只有3000+了,一是由于今天很忙,二是因為大叔懶了,三就是本卷的最後之戰即將打響,這種章節還是放在一起寫比較爽快于是乎,明天7000+,只多不少,讓大家一起大大地干上一戰,嗯嗯!

ps2︰還記得關于那一把土系超級魔兵的事情嗎?也不見有人發帖提供建議……那大叔就說說自己的看法了哈一個就是,干脆分開煉,反正月神槍和炎風雙刃已經排隊很久了,趁機讓他們仨出場但是本著和諧有愛的原則,大叔傾向于第二個想法,只需要解決一個小小的時空沖突因素就可以了,你問是什麼啊聖杯啊,五劍兵啊,我神馬都沒說啊……

ps3︰最後,照例,投票,投票,投票,順便,感謝樓媽啊,好歹讓大叔我傳上去了啊……

超純潔的大叔分割線

比想象的來得要快,幾分鐘之後,三道身影出現在了奧雷歐斯的身前,女孩們一見默默躺在石床上的茵蒂克斯,上條夜子和御阪美琴就大喝著要沖上去救人,神裂火織一伸手擋住了兩人,看著奧雷歐斯的臉,突然嘆了一口氣︰「果然啊……跟我想得**不離十,也只有這個孩子,才能讓冷靜睿智的你做出如此瘋狂的行動呢。」

「你……你們認識?」上條夜子驚訝地看著神裂,問道。

「我曾經跟你說過吧,茵蒂克斯在魔法側為清教工作的時候,是有著專門的拍檔的,名為保護,實為監視,為期一年,我與史提爾都曾經是**目錄的搭檔,在這之前,那孩子的搭檔就是眼前的男人,奧雷歐斯,羅馬正教的叛逃者,魔導書記錄師。」神裂火織隨口向上條夜子解釋道,隨即又把目光看向煉金術師,「我明白了……你隱忍三年,先著手構建金色大衍術,之後找到吸血鬼殺手,然後將姬神秋沙體內的血脈之力通過金色大衍術的作用無限放大,最後將強大的死徒甚至是真祖引來,只是為了救那孩子是吧……」

「沒錯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茵蒂克斯呢,」奧雷歐斯眼中流露出了淺淺的溫柔,隨即變得哀傷而憤怒,「那天晚上,我得到了清洗記憶的命令,她已經被魔導書的污染折磨得昏了過去,我坐在她的身邊流了一晚上的淚清洗記憶就會讓她忘卻,不清洗就會讓她死去,如此殘酷的選項,答案卻是絕對的唯一,就算墜入無盡地獄我也不會忘記,她在清洗記憶之前對我露出的最後一個微笑」

奧雷歐斯英俊的面孔突然變得滿是猙獰︰「從那一刻起奧雷歐斯已經死去了,他結束了他的茵蒂克斯的生命,也結束了自己的生命,而我,只是一個純粹的為拯救而生的可憐蟲,背負一切的罪孽,背負一切的不幸,我也要將她救出地獄的輪回!」

「我不像你們這群膽小鬼一樣,只會怯懦地流淚,只會狠心地忘卻,你們根本不在乎她!否則背叛清教算什麼,哪怕是與整個世界為敵,也要拯救她吧!讓她背負這種殘酷命運的就是你們效忠的清教,把你們和她向工具一樣指使的也是清教!為什麼不拯救為什麼不拯救為什麼不拯救!」奧雷歐斯已經漸漸癲狂了,三位少女無法理解他的感情,但絕對尊重他的感受,神裂努力地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因為少女聖人知道,一旦真相得以揭曉,最不能承受的,反而是眼前看似堅強的男人。

「奧雷歐斯,」神裂火織努力地組織著溫和的詞匯,「這個問題已經沒有意義了……」

「當然沒有意義了,等到高階死徒送上門來,我從他的身上得知死徒儲存記憶的方法,那麼茵蒂克斯就不會再為魔導書的腦域能量而痛苦了!她會被我拯救,被我拯救!」

「不,你錯了,茵蒂克斯,已經被拯救了,在你之前,已經有人做到了……」

空氣陡然一滯,奧雷歐斯的動作戛然而止,他慢慢地回過頭,看著神裂,全身還擺著得意洋洋的架勢,讓他看起來無比的滑稽,然而沒有人嘲笑他,少女們都知道茵蒂克斯的故事,也知道這個事實對于奧雷歐斯是如何的殘酷。煉金術師雙目瞪得滾圓,死死地盯著神裂火織,縱使身為立于魔法側之巔的聖人之姿,在這種眼神下仍感到遍體生寒。

「你說什麼……」奧雷歐斯的眼中猶自閃著不信和猶疑,「是誰?是誰干的?」

他的眼光掃向上條夜子︰「右手中潛伏著類似聖域的強大力量,名為幻想殺手的奇異能力,無視一切魔法與超能力的力量,是你嗎?」

上條夜子慌忙搖頭,她被奧雷歐斯的眼神嚇得不輕,連忙表示自己的清白。

「不是幻想殺手,那是誰?羅馬神右?清教聖人?成教裁決?獵魔六御?死徒之祖?五法魔使?是誰是誰是誰,誰有這種力量!?誰有能勝過金色大衍術的力量!」

神裂一聲嘆息,擋在了上條夜子的面前︰「奧雷歐斯,不用猜了,就在一周之前,夜子破除了清教施加給茵蒂克斯的項圈咒印,自動書記暴走,尼祿斬碎了自動書記發動的聖喬治領域,去除了茵蒂克斯的禁制……」

「原來是他……」奧雷歐斯先是渾身一震,然後軟軟地坐倒在了地上,他腦海中回想起了那天的會面,自從第一眼看到惡魔獵人起,危險的感覺就從來沒有離開心頭,三澤塾刻印金色大衍術,整個樓宇都是他的絕對領域,言出法隨,不死不滅,然而就在這樣的絕對主場,他的直覺猶自戰栗于尼祿的恐怖之威,「如果是惡魔獵人出手,一定比我強多了,我畢竟不是戰斗者,就算擁有金色大衍術,也不知道怎樣最大限度的利用吧……」

「可是啊……我奧雷歐斯三年間奔波世界,為構建金色大衍術魔圖晝夜推算,選址立地,勾畫魔陣,殫精竭慮,甚至昧著自己的良心,拋棄自己的人性,殺戮,盜竊,欺騙,利用,種種的丑惡背負,種種的惡行隨心,無數的冤魂,無數的血債……」

「這一切居然比不上惡魔獵人的偶爾邂逅,比不上他的隨意而為,比不上他的長天一刺……這到底是為什麼……我做了這麼多,就要成功了,可你居然告訴我,一個莫名其妙的家伙輕輕松松地就把束縛折磨我三年的痛苦之源解決了!?」奧雷歐斯喃喃道,最終化為了瘋狂地咆哮,「不行……這一點都不公平!一點都不公平!茵蒂克斯只能由我來拯救!只有我有這個資格拯救她!我絕不承認!」

「夠了!你這家伙!」一道電流咆哮擊出,擦過了奧雷歐斯的頭顱,常盤台的超電磁炮,level5的電擊使,御阪美琴冷冷地盯著煉金術師,發梢間飛揚著閃爍的電流,「我不知道你的痛苦,但是我卻知道你絕對救不了茵蒂克斯的……就算你解除了她的痛苦,當某一天,茵蒂克斯詢問你用了什麼方法時,你會如何回答?你用了無數的尸骨無數的罪惡堆砌出了茵蒂克斯的生命之路,讓她的余生都活在無辜者的犧牲之中,像她這種貪吃小氣任性卻善良軟弱的性子,她還會理所當然地活下去麼……」

「你的方法從一開始就錯了啊!世界上沒有這種道理,拯救就是拯救,殺戮就是殺戮,不要讓這種美好的拯救披上殺戮的外衣啊!為什麼要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呢,你這家伙!」御阪美琴大喝道,渾身電光繚繞,飄逸著不可侵犯的神聖,「我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我只知道,為了救茵蒂克斯,尼祿駕著爆音速戰機兩三個小時從學園都市趕去了英國清教,這會給身體帶來多麼大的負擔你知道麼!他不惜跟整個清教翻臉你知道麼!他在跟自動書記戰斗時你又躲在了哪里?他在斬殺聖喬治之龍時你又躲在了哪里?他在硬接龍王嘆息時你又躲在了哪里!!不要把自己說的這麼崇高與可憐,至少尼祿是憑著自己的努力自己的力量啊!」

聲音化為尖利的長矛,一根根刺入奧雷歐斯的心髒,煉金術師的臉色不斷地變換,口中急速地念著誰也听不懂的話,他的眼神凌亂而閃爍,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這三年來所做的一切,他坐在地上,像是一個被遺棄的孩子。

「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這奧雷歐斯……」神裂想說些什麼,話到了嘴邊卻化為深深的嘆息,明明有著很大的威脅,然而御阪美琴有感而發的一段話卻喚回了煉金術師可以埋葬的愧疚與人性,有時人與人之間的事情也可以如此的簡單,偏生最復雜的還是人性。

「怎麼辦?」剩下的兩人已經把神裂當成了主心骨,想象之中的惡戰並未發生,所有的準備和謀劃一拳打到了空處,卻讓兩位少女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帶上茵蒂克斯,我們找個空隙殺出去,至于奧雷歐斯……」神裂火織有些猶豫,眾人就是沖著煉金術師去的,舍棄他有違自己的信念,可是她卻沒有絕對的實力保住煉金術師的安全,莫說洶涌而入的魔法師們,右方之火可是一直都沒出手的!

然而她卻沒有考慮的時間了!一身輕響由遠及近,仿佛大地都在震動,帶著浩然的威壓,強悍的沖擊讓三澤塾的一切都泛起了漣漪,剛才的那一聲震動居然觸動了金色大衍術的魔法本源!

神之右席,右方之火駕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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