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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夏娜,那時的回憶

ps1︰呃,今日只有4000+,出了些問題,電腦突然斷了網,一看,居然是路由器的兩ip沖突,換句話說,是我跟宿舍另一個哥們在用一個ip……尼瑪這是什麼情況……明天更6000+,大家放心,節操滿滿。

ps2︰總感覺今日推薦好少,排名一個勁兒地往下掉……乃們都忘了投票了嗎?這可不是個好的現象……明天周一了,那是新的開始,大家把周推頂上去啊,大叔明天就開學了,但是日更5000+應該是可以保證的,大叔如此堅挺,乃們就不能爺們一下?

ps3︰上學地獄上學地獄上學地獄……圈圈圈圈圈圈圈圈……叉叉叉叉叉叉叉叉……

ps4︰事先打個預防針,關于夏娜亂入的問題,大叔是嚴謹的設定黨,然後為了亂入傻娜一人而把世界觀引入了紅世的概念,這無疑是個很蛋疼的事情,所以大叔毫不猶豫地把有關紅世的東西完全抹殺,夏娜只是一位被尼祿撿到的惡魔獵人而已,嘿嘿,所以請不要說什麼夏娜應該怎麼怎麼樣,反正傲嬌都是很萌的說……

淡定不能的大叔分割線

漫天激舞黃沙,血色染紅天涯,一人一劍,紅衣黑發,毫不留情的劍氣,斬殺殆盡的寒光,這就是他們初見的場景。窮凶極惡的惡魔發出了驚恐的悲鳴,然而殺戮的劍還是毫不留情地斬了下去,殺伐無雙,劍氣轟鳴,剛剛還在嘶吼著享受殺戮的惡魔們成了最為膽怯的羔羊,在這個男人的劍下求饒逃竄,可惜還是難免一死……

真強大呢,這樣的家伙,如果有他那種力量,也許就能報仇了吧……

殺戮完成的少年蹲下了身子,饒有興趣地笑著︰「哪里來的小孩子,還抱著這麼一把大家伙,實在是太危險了,來,讓哥哥我來保管吧……」伸手就要拿手中的太刀。

當然不能給他啊,這可是阿拉斯托爾留下的東西,怎麼可能給他啊!倔強地搖著頭,努力地側過身,用瘦小的身子擋住了太刀的刀身,「贄殿遮那」是完全不能給他的,誰都不能給!稚氣卻堅定的眼神毫無畏懼地與只身一人殺盡惡魔的少年對視,毫不動搖。

「喲,很不錯的眼神呢,」他先是很驚訝,然後吹了個口哨,發出了如此的贊嘆,隨即卻換上了一副苦惱的神情,「難道我現在很凶?怎麼會這樣?這種表情的話,以前騙春香她們上當時可以一次一個準啊……」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好奇怪。

他的眼神看向我的項鏈,那是阿拉斯托爾沉眠的地方,也是他的寄宿之所。

先前阿拉斯托爾為了救我,似乎是消耗了很多很多的力量,就這麼陷入沉睡了……難道他也要殺阿拉斯托爾?

手中的太刀突然出鞘,向著他的頭部砍去,阿拉斯托爾說過,不可以認輸的!不可以!

果然差距很大呢,只是食指輕輕一彈,狹長的刀月兌手而出,被他牢牢握住,他只是微微一笑︰「果然是很相似的力量。」然後呢,赤紅色的火焰燃燒鼓舞,附著在了贄殿遮那的刀身之上,照亮了他神色復雜的臉,還有承載了世間所有情緒的眸子,悲涼的眸子。

怎麼可能,這分明就是阿拉斯托爾留在「贄殿遮那」內的天壤劫火,他不是說,只有與他簽訂了契約的我才有資格使用刀內的火焰力量麼?怎麼這個家伙也會……

「住在你項鏈里的那個惡魔領主,應該就是‘天壤劫火’阿拉斯托爾吧。」只是一句話,所有的僥幸和妄想都化作泡影,跑吧,一定要逃跑吧,否則阿拉斯托爾就死定了!

但是瘦小的身子發揮不出強大的力量,沒有贄殿遮那的力量供給,實在是不夠強大啊,沒跑幾步就被抓住了脖頸,就這麼提了起來,真是惡劣無比的做法啊!手舞足蹈,不停掙扎,甚至動口相咬,都踫不到那可惡的人哪怕一分一毫,只換來了凶狠的爆栗,作為反抗行為的報復性鎮壓真是太惡劣的男人了!

「別鬧,別鬧,我看看……」一只手提著自己,一只手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抓向胸前的項鏈,手隔著衣服與胸部接觸,異樣的感覺從心中升起,臉上火辣辣的,從脖子到臉,紅得像是熟透了的隻果,散發出絲絲的熱氣,羞憤欲絕之下,掙扎撕咬得更起勁了。

男孩一開始很是驚詫,然後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然後這惡劣的家伙居然哈哈狂笑,囂張且鄙夷地發出了無禮的宣言︰「一個小屁孩,要胸沒胸,要沒,渾身就剩幾兩瘦肉,根本什麼都模不到,怎麼,說我佔你便宜?怎麼可能,這麼小,倒人胃口……長上五六年再說吧……」

……這個無禮的家伙!死罪死罪死罪!凶狠的咬,凶狠的反抗,凶狠的掙扎,換來的都是凶狠的鎮壓,阿拉斯托爾所寄身的項鏈被他握在手里,散發著淡淡的紅光。

「原來如此,這個倒霉的東西……嘿嘿,」發出了幾聲意味難明的冷笑,他把目光投向了我的臉,「我可不想搶小孩子的東西……但是我找這個家伙確實有點事情,我會想辦法喚醒他,在此之前,項鏈先借我用用,我把你送到一個安穩的地方,你就在那里等著。」

他的話里有著不可抗拒的威嚴,可是我必須要拒絕,怎麼可能放心地把阿拉斯托爾交到這個人的手里?倔強地搖頭,目光毫不遲疑地與他的眼神對視。

「切,小屁孩果然是最難纏的……」他低低地嘟囔了一句,聲音惡劣得剛好讓我能听到,「好吧,你是他的契約合作者,還傳承了他的力量?好吧,在他醒來之前,你可以跟在我身邊,可別指望我總會保護你,你死了正好,刀跟項鏈都歸我了。」

跟著他……應該可以吧,雖然說的話很惡劣,但是卻給人一種值得相信的感覺呢,那就暫時跟著他吧,直到阿拉斯托爾醒來……

「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將贄殿遮那還給了我,他隨口問道。

沒有名字啊,這種東西,早就忘掉了,況且如此惡劣無禮的家伙,我才懶得理你呢!

「喂,從開始到現在你一句話都沒說啊,莫非是個啞巴?真是個倒霉孩子。」

……怒!「?嗦?嗦?嗦,最討厭?嗦的男人了!我沒有名字!如果真要稱呼的話,我的刀叫做‘贄殿遮那’,就這麼稱呼我好了!」氣哼哼地把頭偏到一邊。

「贄殿遮那?那是什麼玩意?這麼難听的名字是哪個家伙起的,哦,除了那個毫無起名天賦的家伙,還真沒有誰有這個本事了……」少年揉著額頭,「怎麼會有人叫這個怪名字?贄殿遮那……贄殿遮那……好吧,把讀音簡化一下……你就叫夏娜吧!」

「不要給人隨便起名字啊!還有不要侮辱這把刀的鑄造者,雖然阿拉斯托爾沒有告訴我那位鑄造者的真實身份,但他是阿拉斯托爾此生最崇敬的人!你不許侮辱他!」

「畢生最崇敬的人……呵呵,惡魔居然還能保持著如此之長的忠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傻瓜……」他沉默,突然冷笑了一聲,隨即看向了我,「那麼夏娜,我叫尼祿,你可以如此稱呼我,現在我們該上路了。」

不顧我的抗議,他大步的開始移動。咬了咬嘴唇,抱著贄殿遮那,我跟了上去,已經幾年了,我終于又要跟別人打交道了……哪怕我對他充滿了各種糟糕的印象,然而他有著讓阿拉斯托爾喚醒的方法,這也是我跟在他身邊的最初的原因。

從那天起,我跟著他踏上了狩獵惡魔的征途,我們一路旅行,找到惡魔的蹤跡,盡數殺之,每斬殺一處的惡魔,他都會保存下其中高等惡魔甚至是惡魔領主的一段軀體,然後寄到一個名叫獵魔人之塔的地方。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知道了世界上原來有種職業叫做獵魔人,他們大多被惡魔奪去親友,抑或是幾代人的傳承,他們聚在一起,他們狩獵惡魔,他們其中有一位不可超越的最強存在,世間唯一的惡魔獵人,他們尊稱其為導師,導師的名字,叫做尼祿。

似乎我運氣很好,踫上了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呢,雖然只是一個比我大不了四五歲的臭脾氣且性格惡劣喜歡瘋狂嘲諷人的毒舌少年,但從偶爾遇上的獵魔人們那毫不掩飾的崇敬眼神,我知道這家伙確實擁有很輝煌的戰績吧,無可超越的傳奇呢。

他們看到我時,听到了尼祿那添油加醋的介紹,居然都投來了羨慕無比的眼神,我有很長時間都在思考,這種眼神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天天被一個毒舌的家伙吐槽是一件很值得羨慕的事情?要不是阿拉斯托爾的安危掌握在他手里,我早就揚長而去了……對!!一定是這樣的!如果不是因為要治療阿拉斯托爾,我才不會留在他身邊的!

那位一身巫女服的名叫更衣小夜的姐姐,據說是來自日本的獵魔家族,到這里完全是父親的指派,前來歷練。有一次她悄悄地告訴我,獵魔人之間已經傳開了,導師的身邊多了個小女孩,據說是弟子呢,下一代的惡魔獵人候選即將誕生了呢。

更衣姐姐的表情很奇怪,她看我的眼神更奇怪,羨慕,滿載的羨慕,不知為何,她的表情讓我感到很不舒服,因為我隱隱地感覺到,她羨慕我的原因恐怕完全不是由于我能接受尼祿的教導吧,恐怕還有別的我根本不願去想的原因……

我決定不再去想,總而言之,只有我可以呆在他身邊的,那就已經很好了呢。

于是我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他的弟子了,于是我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一個獵魔人了,不過這樣也好,只要是能夠斬殺更多的惡魔,做獵魔人也不錯。我的實力在進步,這都是源于他的功勞,哪怕這期間有很多不好的回憶……

「你這簡直是在殺豬……這也叫刀術?真給這把刀丟人……」

「不要學我的做法!你這叫太刀,我這叫大劍,給我砍啊,整天亂刺,這麼長的刀鋒是用來當擺設的麼!」

「老天啊,阿拉斯托爾是怎麼教你的……他簡直是在浪費生命……」

「出招前不要有這麼多花哨的手段,火焰勝在剛猛,你的刀也應該像火焰一樣,剛猛爆裂!記住,世界上只有一招刀術砍中敵人!其他都是沒用的玩意!」

「老天啊,你怎麼這麼笨……難道覺醒天壤劫火就這麼難麼……給我用心體悟啊,天壤劫火在魔界也是威名赫赫,需要你用心來掌握!體會它的暴虐,體會它的憤怒,體會它的瘋狂!給我燃燒啊!」

…………………………………………

他確實是用心教了呢,無論臉色是多麼不耐煩,無論話語是多麼的冷嘲熱諷,但我能感受到,他確實是在用心的教導我呢,但她並不承認我是他的弟子,後來偶爾說算是掛名弟子,就像是那個叫做寶石翁的怪老頭喜歡亂收掛名弟子一樣我不知道寶石翁是誰,不過我敢肯定,他教弟子的水平絕對沒尼祿厲害……

至少有尼祿在身邊,我就會覺得,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困難是無法克服的,他會一直在我身邊……大概吧,果然是不可能的。

阿拉斯托爾醒了。

他和尼祿交流了很久。

尼祿的眼神看著我,也有一絲情緒,我知道那是不舍。

然而他還是走了,模模我的頭,我沒有像以前一樣大叫著?嗦拍下他的手,而是任由他撫模著我的頭,其實我一直都沒承認,那種感覺其實很舒服呢。

然後他就走了,只留下了一句「好好照顧自己」。

然後他就走了。

獵魔人大多都背負著對惡魔的仇恨,這仇恨源自血的哀傷和絕望。那麼身為惡魔獵人,傳奇般無可超越的獵魔人,尼祿,他在握住名為最強的權杖時,心中背負著又是何種不可磨滅的哀傷呢?

好想知道……好想知道……

那一天,看著他的背影,我似乎是哭了。

然後,我帶著他賦予我的名字,夏娜,進入了雄壯巍峨的獵魔人之塔,成了一名純粹的獵魔人,和他一樣,殺戮著罪惡的惡魔。

又過了一年呢,這一年間,寄回來的惡魔尸體認證越來越多,甚至擺滿了他專用的戰績室,他做了許多的大事,最近為了一個叫**目錄的小修女把十幾個魔法結社的魔法師暴打了一頓,原來他在學園都市。

後來呢,吸血鬼殺手出現了,獵魔塔需要一個強有力的代表介入此事,維護自己的利益。

這樣的話,惡魔獵人的唯一掛名弟子,這種分量足夠了吧。

我要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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