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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蛻變,天使還是惡魔

ps1︰首先讓我們對某人進行鄙視,至于某人是誰你自己清楚。

ps2︰嘖嘖,收藏39,推薦37,居然快持平了話說大叔我該高興還是傷心咩?

ps3︰這章是過渡章節,點明伏筆種種,下一章開始全面收網,第一卷的主題正式展開,也就是說惡魔獵人之卷要結束了,接下來就是進入崩壞與無節操的大綜漫時代(興奮至仰天狂笑)

ps4︰大叔我想在今天來個驚天動地的大爆,就是不知道條件允不允許………

ps5︰4000+,哼哼

琪雅麗莎悠悠然睜開眼楮,第一件事便是模模腰間,斬劍猶在,她登時放下心來,坐起環視四周,發現自己處于一間詭異的廳堂,身下是刻著神秘晦澀的惡魔文的石床,四周掛的是華貴而又頹廢的油畫,房間雕金瓖銀,看起來儀場大于臥房,要不就是房主乃一沒品的惡俗暴發戶。

不遠的桌子上擺著幾色糕點,松油女乃酪,焦脆松軟,還有一壺熱氣騰騰的紅茶。二公主老大不客氣,據案大嚼,一掃而空,了賬後滿足一嘆,走向廳室正門。

推之不動。

情理之中,二王女聳聳肩,開始欣賞屋內布局,未幾開門聲傳來,回頭望去,兩個身著白衣的女侍推門而入。

雅琪麗莎轉過頭去,依舊盯著牆上的油畫,口中卻問道︰「你們老大是誰?」

一名女侍微笑應道︰「等您見了主人,就自然知道了。」

雅琪麗莎點頭︰「哦,那你趕緊叫他滾過來見我。」

兩名女侍臉色齊變,她們見琪雅麗莎左手按劍右手負在背後,仰頭看那牆畫,一副皇家氣場自然而然便散發開來,純是一派貴族風範,然而出口不遜,霸道凶蠻,簡直是駭人听聞。

雅琪麗莎見二人半晌不動,回頭皺眉道︰「沒听見麼?」

兩名女侍躬身道︰「請您隨我來。」

二公主豈容他人擺布,理也不理,她站在那,卻散發著一股不可侵犯的尊嚴,兩名女侍不明底細,茫然無措,只好無奈退去,關鎖房門。琪雅麗莎心如電轉,那日眾人在旅店住下,尼祿莫名低迷,剩下三人莫名其妙,幾經討論卻也無計可施,夜晚雅琪麗莎被神裂叫起,只見茫茫夜幕之中,尼祿與一白袍老者跳窗而去,琪雅麗莎好奇心大盛,便要尾隨而去,還好神裂謹慎,遠阪冷靜,拼命將雅琪麗莎勸下。須知尼祿為人強勢,性格高傲好強,他暗夜偷偷離去必然不想讓眾人知曉,若是貿然跟隨被他發現,惱羞成怒之下還指不定鬧出什麼ど蛾子來。最終的交涉結果是身手最好的神裂去暗中照應尼祿,以天草式隱匿術式之能只要小心謹慎倒也不怕被尼祿發現,剩下的二王女與遠阪凜駐守老巢,可誰想一夢之後,便換個臥房。

以前也不是沒跟尼祿做過任務,可那時尼祿在身邊,叛逆魔劍一出群魔退散,哪次都是勢如破竹沒她老人家出手的余地,加之尼祿強凶霸道(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他>_自大,堂堂二王女的驚世妙計神奇手段還沒施展出就被他粗暴的否定,如今尼祿不在身邊自己一人深入敵後,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好機會,二王女得意洋洋,鉚足了勁就要大干一場。

一念至此就是念頭通達,雅琪麗莎快步走到廳門,提腳便踹,發出轟轟巨響,踢了幾腳之後二公主後退幾步,抱臂以待,廳門果然打開,走進一個頭戴兜帽的人,反手關上門,放下了頭上的兜帽。

「愛爾奎特?」

這叫分割線

兩人走在廊間,琪雅麗莎見地上零零散散三堆兩頭的臥著男女幾人,想來是被白公主闖將進來信手放倒的,白公主略微說了說來龍去脈,二王女一喜一憂︰喜的是尼祿安然無恙,憂的是據愛爾奎特所言,當日出去暗隨尼祿的神裂卻是沒了蹤影,事情居然復雜若此,擁有聖人級的神裂火織竟也出了事故。

「咦?」琪雅麗莎詫異地看了看四周,據愛爾奎特說此處乃是魔劍教團本部,然而自此而來竟沒一個像樣的護衛,簡直是古怪之極。白公主察言觀色,便知她心中所想,笑著開口道︰「這便是尼祿的功勞了,若我所料不錯,魔劍教團必然陷入了大亂子之中,教團的精銳力量定是傾巢而出,向命運小鎮去了。」

「尼祿又干什麼傻事了?」

「他去殺魔劍教團的教皇去了。」輕描淡寫。

「什麼?」饒是二公主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被嚇了一大跳,殺死宗教教團的領袖本就是不得了的大事,更何況對方是崇拜傳奇惡魔英雄魔聖斯巴達的魔劍教團教皇,這簡直是捅破天的大事了,要知道諸如羅馬正教等組織對斯巴達的惡魔身份再不感冒,全世界的人都還是對這位善良的惡魔抱有極大的敬意,魔劍教團距羅馬教團的梵蒂岡不遠不近,然而幾百年來對方秋毫無犯,這此間因由,除了魔聖縱橫天下當世無敵的赫赫威名,人間輿論也是掣肘的重大因素,如今尼祿斬殺魔劍教皇,怕不是千夫所指身敗名裂,連清教都護他不住!

二王女冷汗涔涔而下,幾乎心下大亂︰「不行,我要先回英國布置一切,你見了尼祿馬上帶到英國皇宮,我就不信皇家騎士團和龍槍軍環衛之下,還有誰能動他!」言罷就走,愛爾奎特哭笑不得地拉住念念有詞的二公主︰「放心,尼祿自有分寸,那魔劍教團必然不敢聲張此事,否則尼祿將手中證據捅出去,莫說教皇的尸體也得拿出去挫骨揚灰,整個魔劍教團都得灰飛煙滅!」

「怎麼回事?」琪雅麗莎乍見一線生機,反手扯住白姬便問,愛爾奎特的臉色驀地沉下來︰「那日晚上我與尼祿查探魔劍教團的辦事處命運城堡,意外地找到了一處地下設施,在那里我們發現了那魔劍教團竟然在做人體試驗!」

「人體試驗?」琪雅麗莎皺眉道,自宇宙創世,地球初生至今,世間最神奇和不可理解的便是名為人的生物,**天賦不如惡魔,生存本能不如野獸,更沒有其他靈性生物天賦天成的神奇技藝,然而千年以降,物轉變化,人類卻在一次次拼殺與反抗中獲得了愈發強大的力量,最終主導了這一方世界,擁有著無限可能的大腦和孕育著無限潛能的**,從來都是人類乃至其他強大物種的研究方向,現如今世上各大組織機構都或多或少的擁有進行人體研究的部門,這幾乎就是公開的秘密,其實不止魔法側,就連科學側的最高存在,號稱囊括人類一切文明與科學之巔的學園都市也有著讓人發寒的黑暗。像魔劍教團這般情況,就只能說是活該倒霉了。

不過這種話可不能跟愛爾奎特說,再者只要尼祿沒事,便是魔劍教團全部死絕二王女也不渾然不顧,但她確實對惹得尼祿火冒三丈直接砍人的人體試驗產生了興趣,也許這就是此次事件的癥結所在,也是一切的開端與始源。

「愛爾奎特,我們去那個地下試驗場。」

白公主也是無所謂,試驗場在命運城堡之下,正是回小鎮的必經之路,去之不無不可,當然先要找到遠阪凜,然而兩人敲打磨勘了幾人,招數使勁,都是只有二王女一人被帶回來的答案,琪雅麗莎就要把幾個沒用的貨給砍了,還是白公主好說歹說,終究是罷了。

當即白公主給尼祿打了個電話命運小鎮也有通訊營業廳之類的地方,尼祿為避免當日通知不能的慘劇給愛爾奎特買得手機一只,雖然是民用型但也把不識貨的白公主高興壞了,又歡呼地來了一招懷中抱哥殺,然後理所應當的招致暴君的反擊,一時間天雷地火風雲變色鬼哭狼嚎,此間種種,實不足為外人道也琪雅麗莎看著得意的白公主與尼祿匯報情況,本能地感到了不對勁,眼前的白公主依舊是雍容高貴,然而她就是感到了說不出的變扭,琪雅麗莎搶過手機與尼祿說了幾句,幾人決定在地下實驗場會合,尼祿還問了問二人是否踫到了克雷多,兩人自然茫然不知。

克雷多終究要領便當的分割線

意識陷入模糊不清的混沌,他依稀感到自己被架在一只古怪的圓形容器中,他面前是那個人,那個他曾經敬慕曾經願意為他戰斗至死的領袖,他意識逐漸清醒,憶起了先前的種種,教團公眾演講之時,名為尼祿的少年從天而降,先是一槍轟殺教皇,然後大肆屠戮騎士團成員,那人劍術狂悍絕倫,舉手投足間殺氣沛然天成,實在是他平生僅見的恐怖敵人,自己拼盡全力還是被輕易擊敗。沒想到對方竟然沒殺他,但卻把他打入信仰破碎的絕望深淵,自己平日謙恭勤勉的袍澤居然是惡魔,以殺盡惡魔為己任的教團居然成了群魔亂舞之處,那人還說教皇進行人體試驗死有余辜,他本想反駁,但面前的斑斑事實卻是如鋼般堅硬,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教堂,他現在只想弄清自己一直的奮斗堅持是否還有意義。

他看清了,順著那個人的指引他看到了,散碎的惡魔殘肢,瘋狂嘶吼神智錯亂的怪物,在試驗管中靜靜懸浮的人類,在實驗台上痛聲嘶喊的試驗體,這里正義得到徹底的踐踏,人性污染,遂成魔性,此世之惡,不過如是。他開始大開殺戒,毀滅一切,大批被注入惡魔靈魂的騎士戰甲呼嘯而來,被簇擁在其中的是他最不願看到的人,他被制服,再次醒來時,便是眼前光景。

那人的目光依舊慈靄,卻再也掩不住那道灼目的紅,那讓他移不開自己的目光,那人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是審判一切的雷霆之音,是他必須服從。「克雷多,你此生最憎恨什麼?」

「惡魔!」克雷多還是堅強的戰士,此軀不死,信仰不滅。

「很好,惡魔的本質就是毀滅,他們踐踏人性,毀傷生命,播撒不幸,該殺!但窮你一生,能殺多少惡魔呢?你的劍術雖強,也強不過魔界領主們,更遑論魔帝了,到時他們殺入人間,你無力抵抗,只能看著你的袍澤,你的長輩,你的親人,你的妹妹,在你面前無力倒下,你甘心麼?」他的語言有著奇妙的力量,誘使著克雷多走向那邊的陷阱。

克雷多仿佛置身與那時場面,魔火縱橫,天空開裂,萬魔降臨,他一人一劍,阻不住如潮魔浪,如此無力,如此絕望。他臉色猙獰,仿佛要擇人而噬,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我該怎麼辦!我要變得更強!我要更多的力量!」

「很好,很好,克雷多,放松你的心,接受這偉大的力量,我們是被選中的人,我們的靈魂將得到偉大的升華,我們注定要進行下一次的進化,我們,將會成為天使!」

惡,人性之惡,因探求力量而迷失自我乃是墮落的根源,毀滅性的力量注入體內,他繞過**直接作用于靈魂,又通過靈魂反哺**,**和精神的雙重折磨沖刷著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承接著煉獄般的煎熬,無可想象的痛苦佔據了一切,他無從逃避,他失去了五感,陷入混沌般的黑暗,他死了,另一個他從無盡煉獄中緩緩爬出,惡意被無限放大,善念被無限壓制,無窮的惡與恨噴涌而出,形成了一個紅衣黑發的身影,他大聲嘶吼︰「尼祿!!!」

然後所有的情緒席卷不見,他緩緩睜眼,無悲無喜,低頭看看身體,人身不見,白與紫交織的肌肉組織,與左手融合一處的潔白單翼,金色的腳爪,白色的尾巴,共同織就了一個生命轉換的奇跡。

他深吸一口氣,向眼前欣喜打量他的人彎腰致敬︰「貴安,我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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