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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一下 第六百九十九節、殺機頓起

第六百九十九節、殺機頓起

從今以後會有許多人在網絡上直接稱呼日本為11區,這個稱呼不僅比較邪惡而且很潮,還能寄托某些人的殷切期盼。按說原作是日本人自己編寫的,所以不會引起什麼騷動,可當作者換成我之後,就演變成了某種現實中的焦慮與恐慌。我這人現在已經成了全日本的恐懼對象,他們既不想得罪我又羨慕嫉妒恨的希望我早點下地獄,對于這種矛盾心理我只能很遺憾的表示無能為力。所以自從小說上線連載以後,就一直都沒有見到日本人站出來表示抗議或是遺憾。反倒是有很多所謂的「冷靜人士」借機大肆談論日本的獨立性,認為從小說中可以看出來一個大國是怎樣看待日本這種小國的,所以為了「日本」的未來應該早點變成「正常」國家。

和鄰居那種糾結于「正常」身份不同,曉清現在也被另一種「正常」的質疑給包圍了,起因就是當初開機儀式的時候我說的那句「迎合孩子的口味」可是故事中隨處可見的那種四射的基情,讓很多喜歡八卦的人都在不懷好意的猜測著曉清的愛好,其實吧這最多也就是某些八卦小報才會關注的事情,我又沒說具體是送給哪個孩子的。要命的是一般來說男孩是很少有人喜歡這類題材,我家的倆男孩由其不會對此感興趣,貞子已經得到了兩個故事,那麼剩下的唯一一個選擇就只有曉清了

「還生氣呢?」我斜靠在沙發上,正好看見曉明走下樓來︰「你姐姐不會就此消沉吧?」

曉明回頭看了一眼二樓︰「消沉倒是說不上,此刻應該很享受吧」

享受?家里一共就四個孩子,曉明此刻和我在一起,貞子和小姨出去購物了,那麼樓上就只剩下了雨光和曉清兩個人……嗯看著一臉壞笑的小子,我似乎明白點了。

其實吧我到不反對家中的孩子自由戀愛。以他們的身份地位能夠獲得真愛的可能性也較低,所以這種「內部消化」的方式有助于他們將來的幸福。再說曉清明顯比貞曉清乖巧懂事,對于雨光性格來說選擇誰是明擺著的。唯一可惜的就是我和宮城原先的聯姻計劃恐怕徹底的沒戲了。況且豆芽菜也不是傻子,自己的兩個朋友有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應該一眼就能看出來,照這種情況推論下去,那麼恐怕被蒙在鼓里的就只剩下我們這些成年人了。

我現在倒有點可憐起豆芽菜了,一直以來正因為她有雨光這個準未婚夫存在,日本方面很多想聯姻的家族不得不另作考慮,也正因為沒有結親的可能性,很多指望我們進行融資輸血的公司都不得不另做打算,其中也有些看重了健太這個鑽石王老五,上趕著要將自己宗族里的年輕女子許配給他,好在這小子還保持著一定的藝術家風範,對這種拉郎配的政治婚姻厭惡萬分,再加上這些年風流韻事也沒少干,惡名在外之下到現在也就無人問津了。用不了多久等孩子們越發成熟之後,早晚會有人發現雨光已經「另覓新歡」,屆時豆芽菜一定會被自己的母親拖著去參加一個又一個的相親會。

趁著曉明還在我身邊,我正好問他一些問題︰「這次最新一集的《朝鮮戰爭》你們學校沒有組織觀看,那你的同學們對此有什麼反應?」

曉明不以為然看了我一眼︰「還能有什麼反應,男生自然是比較遺憾,女生大多數都松了口氣,咱們這買你的盜版盤都有點費事,這次我和姐一起回家過年的時候就被同學纏著一定要捎一張清晰版的光碟回來。」

呵,替人買盜版電影還這麼理直氣壯。不過他說的也是實情,喜歡看這類電影的女生畢竟不多,每年都是學校組織的集體活動所以跑不了,今年總算是躲過一劫。反倒是男生表現的很積極,愛看這類電影也是很正常的,遠山的整體法制環境還不錯,平時就算有人賣盜版盤都是偷偷模模的,賣我的盤就更是要小心謹慎。弄不好就會被執法機構沒收非法所得並處罰金。買正版的吧……估計那價格他們這些學生承受不起。

「那麼,你的那些同學們在看過影片之後,有沒有覺得它過于血腥呢?」

這下曉明總算是皺起了眉頭︰「我說實話你不介意吧?」

「說吧,你們從小誰因為說實話讓我生氣了」

這小子蹭到我跟前表情有點嚴肅的看著我︰「說實話,我的同學們都覺得還是看完整版比較過癮就你們拍的這個程度和美國人的恐怖片相比差太遠了,你看人家那電影拍的是血光四濺肚腸橫流……」

發現我不太友善的盯著自己,這小子總算是收住了嘴︰「說好了可是不生氣的」

我抬起腳來假意的踹他一下︰「我算是知道你們了,感情一個個都躲起來看禁片。」

……

無論是貞子還是雨光他們,現在的孩子們生活在一個信息爆炸的時代,再加上我們一直以來對成人作品的管理力度也不是很嚴格,這就導致了很多不應該讓孩子們看到的東西泛濫成災,過幾年等國內的互聯網接入速度再上一個新台階之後,就更加無法有效的屏蔽與管理。結果當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員們想當然的認為我的片子很血腥的時候,卻不知道孩子們根本就不當一回事。或者他們也清楚這種限制根本就是個笑話,只是該做的姿態還是要做一做的。不過還是那句話,中國的文化產業從來都需要牆內開花牆外香,誰讓那些追流行的小年輕們一個個都以國外的月亮為準,某些人還相當奴性的十分在乎洋人看咱的感受,只要白人們說了句贊美的話,就一定會成為值得夸耀的事情。每當看見這種人,魯迅先生的《友邦驚詫論》就莫名的在腦中回響。

結果我也沒能逃月兌這個怪圈,自己辛辛苦苦的扶植娛樂文化產業,到頭來還是要靠外國人的肯定才能帶動國內的市場,當該影片陸陸續續的下線之後,最終的票房結果也算是讓國人驚詫了一回。前兩集也算是收獲豐厚,但都無法和這次的數據想比較,對此外國人早就分析了無數遍,他們普遍認為前兩部電影雖然也很精彩,但主要都是在講志願軍如何橫掃聯軍,使人看上去有種政治宣傳片的感覺。而這次的劇情就不一樣了,首先該戰役本身就很少有人提及,畢竟太丟臉了沒人願意談,所以保證了一定的神秘性。其次這回交戰雙方顛倒了一下位置,聯軍終于在白人們的殷切期盼下全線反攻,雙方在戰略戰術上都玩出了花樣,而且美國人從人數上到裝備上還佔有全面的優勢,這才讓高傲的白人覺得雙方扯平了,算是堂堂正正的兩軍對壘了。至于他們為什麼有這麼不要臉的邏輯我就不多分析了,反正近一百多年咱們也沒少看他們這樣干過。當然了最後的結局雖然不能讓那些白人種族主義者感到滿意,但畢竟也是世界公認的歷史,對此他們不能有任何意義,更不能說這是我憑空杜撰的。至于為什麼讓缺乏一切裝備的志願軍打出了幾乎一比一的交換比,他們就見仁見智了。聰明一點的和專業的,會從雙方的士氣以及戰術上著手分析,那麼不太專業的和完全外行的,則被志願軍的各種智慧給嚇了一跳,尤其是緊急改裝的飛雷炮砸到加拿大人的腦袋上時,才總算是讓該國的軍隊搞明白了當年自己被什麼東西給打了。

這樣一來,國外圍繞著這部影片熱熱鬧鬧的吵了好一陣子,既然外國人都如此熱衷該片,那麼國內又怎麼能平平靜靜的等到檔期結束呢?于是我看見了無數新聞網站上以及許多傳統媒體上,都在報道著外國人的各種評論,當然也有不少「標題黨」加上了一些聳人听聞的名字,比如「威震全球」、「外軍喪膽」之類的不一而足。每當這類標題一出現,該網站的點擊量就直線上升,引得無數同行競相效仿。同時帶動了國內票房接連刷新紀錄,各大院線強烈要求追加檔期……

世人都知道這部系列電影是我當年在財政困難時推出的圈錢之作,看重的就是98年全國人民被激發出來的擁軍熱情,只是我保證了影片水準不會如同某些主旋律電影一樣令人發指,同時也算是提振國民士氣經典話題,所以這部電影不僅賺了個盆滿缽滿讓我當年填「補了赤字」,反而將天下出品提高了一個新的境界。現在某些聰明人才發現,仔細觀看電影之後,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細節逐漸浮現在人們眼前,你與其說它是精良的商業片,還不如說是高水準的紀錄片,只可惜一直以來都是以動畫形式出現,雖然采用了極為精細3D模型以及動態捕捉等手段,但動畫就是動畫無法達到真人影片的那種真實感。後來國內出現完整版的盜版光盤之後,人們這才明白動畫也是無奈的選擇。現在很多人都已經不再將其看成是商業片,反而有很多非軍事團體拿來研究一下當時的歷史與戰術。說出來可能沒人信,其實對該片研究最深的並不是美國人或是其他參戰國,反而是我們的老對頭日本。

這可能也是他們對《叛逆的魯魯修》沒有表示過多煩感的原因之一,通過《朝鮮戰爭》系列讓很多日本右翼終于搞明白了我當年的底氣從何而來。想當年我一個稚童敢于面對魁梧的挑釁者大聲咆哮,就是因為我深刻的了解這段歷史,對自己國家的武裝力量充滿了自信,那是一種完全蔑視日本的自信,一種讓任何日本人都不得不避開的鋒芒。你們不是叫囂著美國干爹天下無敵嗎?你們不是自稱朝鮮戰場上出現了太多的不可思議嗎?那麼我就讓你們看清楚這其中的根由是什麼。

搞到現在凡是我說的話,日本人都不會在第一時間反駁,他們要仔細的研究琢磨一番,好找出自己能完全駁倒我的觀點,就像這次《叛逆的魯魯修》文字版上線銷售,日本人也是在通讀了全書之後才不清不願的承認,日本被吞並成殖民地這種假設也不是不可能。反正書中也是完全架空的一個世界,和我爭論也沒太大用處。再說萬一我一個不高興隨便宣布出口商品漲價,倒霉的最後還是日本,尤其是如今不比當年,當初《全金屬狂潮》事件中我僅僅能提高農產品價格,然後是拒買日本產品。那就搞得當年劇烈波動。現如今我不僅依然是農產品主要出口商,同時還是許多貴金屬供應商與大宗商品購買者,得罪我這種事從政客、資本家到市井小民,沒有一個人會列為優先選擇事項。就連日本的黑社會團體都不敢招惹我,因為他們早就得到了消息,中國的某些社團與俄國人達成了秘密協議,而我就是其中牽線搭橋的人,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我支持他們進行暴力活動,但如果真的惹怒了我,憑借著高人一等的資金與資源,出手滅了某些不太龐大的日本黑社會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如果實在想不明白,那就考慮一下俄國人至今依然龐大的軍火庫存,坦克也許開不上東京的街頭,但弄到火箭筒和機槍還是很簡單的事情。

在這種敵人不敢招惹我,自己人又不想麻煩我的情況下,這段時間我過的有點清閑,除了在家監督一下雨光他們的學業之外,就沒有太多的公務好干。我知道這是他們故意的讓我放假,原因是擔心我的身體狀況不能承擔繁重的工作。除了某些需要我拍板的事情之外,就盡量的不讓工作上的事情來打攪我。可是天天檢查雨光作業這種事情也夠我煩的,每當看到那小子歪歪扭扭如同幼兒一樣的字體,我都有種將作業本扔在他臉上的沖動。

「瞧瞧,曉清他們我就不提了,你的字竟然還不如貞子寫的工整,就這兩筆字還好意思跟我要活動經費?」我手中拿著一份申請報告看了兩眼就看不下去了。

雨光同樣煩悶的看著天花板︰「現在都是用打印機了,要不是你非要我親自寫,你也就不用看著難受了」

「呦呵,寫的難看你還有理了?」我看了一眼在旁邊偷著樂的仨人︰「既然是你找我要錢,那我要求你怎麼做你就要認真執行,現在給我拿回去重新抄一遍,要是還讓我看不明白你寫了什麼,那就別指望我出一分錢。」

胖小子垂頭喪氣的走了,他是在為自己的航模社團爭取外援,上次雖然接手了一套限制性能的無人機系統,不過那種玩意還是太高級了,而且飛行受場地限制嚴重,畢竟城區不會讓他們隨便亂飛,所以每次活動都要自籌經費跑到郊區,花錢多不說還受時間限制飛不了幾個小時。于是他們終于幡然悔悟打算從普通的模型入手,可是機身能夠自制,發動機和遙控器卻解決不了,因為我發過話,他們要想買到發動機必須自己掏腰包,別想借著我弟弟的名號去專賣店里空手套白狼,結果東拼西湊的錢還是不夠用,就只要硬著頭皮繼續找我要錢,然後我就借這個機會要求雨光必須手寫一份書面報告,一來是鍛煉他的書寫能力,二來是是讓他覺得這錢不那麼好拿。就在雨光還在和漢字的結構較勁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封邀請函,拆開一看便知道自己是不能繼續躲在家里了。

「風哥哥你又要出門了?」看見我盯著請柬若有所思,貞子很聰明的就猜到了我的下一步行動。

回過神的我點點頭,然後朝她笑了笑︰「不許給你的姐姐們打小報告」

如果讓王秀、可欣他們知道了,無論我有多麼正當的理由都不會讓我出門,徒弟曾經透露給我說,前一段時間我出席選秀及開機儀式的時候,班長大人就不止一次的在私底下向她抱怨,當然她不會埋怨可欣,所有的不滿都集中在了我一個人身上,說我是愚蠢魯莽的自殺行為。所以別看這段時間她們都不在家,可是家里早就安插了眼線,眼前這位就是其中之一。

豆芽菜有點不高興的走到我身邊,瞟了一眼白色的紙片︰「這次要走多久?」

我拍拍她的頭︰「應該不會太長,等你們開始放暑假的時候,我也就該回來了。」

「那……你回來後一定要帶我去好玩的地方過暑假」

她知道自己留不住我,姐姐們交代的任務也不可能完成,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和我談好一個約定,至少我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如果答應了自己的這個要求,那麼她相信我一定會在盛夏來臨的時候重新回到這個家。我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她的要求。

「你確定這張請柬是真的?」電話里徒弟的聲音略帶一點悲傷︰「怎麼我卻沒有收到呢?」

「這個好理解,畢竟我才是天下集團的董事長,你在名義上只能算是高管而已。所以當然要給我發請柬了。」

「可是你的身體……」

「沒關系,只不過是故地重游罷了。」

沒浪費什麼時間,當天晚上我和母親、小姨他們說了這件事後,她們也都沒有反對我動身,除了雨光郁悶的只拿到了申請資金的一半之外,家中的其他人還是很支持我。于是第二天我只用了幾個小時就再次站在了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看著眼前的一切,我已經找不到當年的影子,原先那個清靜的院子已經被鬧市包圍了,穿梭的車流中沒有誰會多看這里一眼。就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大院也早就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幢較為現代化的六層大樓,說起來這還是當年我出錢翻蓋的,只是將近十年過去了,樓體也顯出了陳舊的樣子,沒想到那些我捐贈的游戲器械依然矗立在庭院的一角,只是看上去也明顯的失修嚴重。

「唉……這里就是我的起點。」

徒弟一直緊抓著我的手,同樣是感慨萬千的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院門就在我們的眼前可誰也賣不動腳步,只因為那堆滿門口的花圈挽聯讓我們感到格外的沉重。

「你們是……」一位頭發花白胸帶白花架著厚厚眼鏡婦女走到我們的面前,由于身高的原因,只能仰視我端詳了半天卻又不敢胡亂猜測。

我硬擠出一點笑容,略微彎腰小聲的回答她︰「徐阿姨,我是王風啊,您不記得我了?就是當年那個卜抗震」

說出這個乳名,對方馬上就驚訝的長大了嘴,卻還是抬著頭吃驚的看著我的臉,用手指著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徒弟終于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對方的雙手哽咽著說︰「徐姐,我是紅娟啊你怎麼老成這樣了?」

我今天又回到了天津的這所孤兒院,因為請柬上赫然注明了將要舉行的是杜院長的追悼會,一個全心全意為了我們這些孤兒嘔心瀝血的好人逝去了。突然的讓我有些措手不及,讓我的胸口猶如壓著千斤巨石。簡陋的禮堂中連一張夠尺寸的遺照都沒有,吊唁的人群當中,除了我之外就沒看見任何高官顯貴,除了工作人員與一些成年的孤兒之外,園中的孩子們甚至沒有佩戴白花。也對啊,她一生簡樸又怎能容忍死後鋪張?用一句大言不慚的話來說,只要她活在我們心中也不用在乎葬禮的排場。唯一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有幾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成年人卻身穿重孝跪在靈前執孝子之禮。听說我回來吊唁之後,不少當年的老阿姨都主動的過來打招呼,和徒弟談起這些年的滄桑也是不勝唏噓。別看我這人算是功成名就了,可是在她們的面前永遠都是個孩子,若不是我不能久站,此刻應當是恭恭敬敬的肅立在旁邊才對。

該哭的也哭了,該敘舊的也說了半天,見她們一時沒有新的話題,我就見縫插針的指著那些還跪在地上的人問︰「他們是院長的……佷子?」

還是徐阿姨嘆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不是,他們原先也是院里的孤兒,這次杜大姐走的……和他們也有點關系,這些孩子才……」

本來身心有些疲勞的我一瞬間瞪起了眼楮,這話里有話啊難道說是這幾個小子害死了院長不成?

徒弟感受到了我變化,認識我這麼多年,她知道我是動了真氣,再說她也想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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