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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一下 第六百一十八節、海外戰略

體。我就禁止你出門!」

看她說話的口氣,就好像我依然是那個三、四歲大整天跟在她身後的小尾巴。但是躺在床上的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因為那天圍觀的人群太過興奮,我這邊的保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我從人堆里拽了出來,不過僅僅是應付粉絲們就幾乎讓我虛月兌,為了保持形象同時也為了不讓人猜出我的實際病情,所以我不得不裝著精神滿滿的樣子坐在車里向大家揮手告別,當車子駛離那片海灘的時候我整個人卻已經癱坐在車中無法動彈。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攪得家中一陣慌亂,他們沒想到僅僅是陪孩子們去度假。卻又惹出這種麻煩。以前我也沒少帶著全家老小去旅游,就算是可欣或者貞子被人認出來了,也沒有我這次那麼夸張,當地的電視台就差一步幾乎拍到了我離去的畫面,一個我現身海濱浴場的消息就引得當地議論紛紛。那勁頭據說連某歌晏來開演唱會都沒這次的影響大。

「姐姐大人,這次是我太過粗心了,沒有注意到兄長的身體狀況」也被嚇得不輕的太郎恭恭敬敬的站在我的床頭,尤其是當老姐風風火火的趕到之後,他就一直保持著認罪的造型向她解釋著經過。听他的語氣與用詞,我和姐姐都有種說不出來的別扭感覺,這絕不是因為他認罪態度不好,相反是因為太過認真了,反倒讓我們有點無所適從。

看我沒有什麼大礙,老姐這才站起身拉著太郎的手說道︰「你應該了解中國的習慣,作為家人我們是不需要這麼客氣的,這樣反倒會讓我們感覺很生疏,你看貞子稱呼我們就很自然。」

這話網說完,我偏過頭一看床頭另一邊的豆芽菜,此時她正擰著眉頭用十分不悅的表情看著我。我知道這丫頭在想什麼,因為我再次病倒了,結果就在中國的宮城直接將電話打到了自己女兒的手機上,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將豆芽菜罵了個狗血淋頭,宮城的邏輯很簡單,這一切一定是自己這寶貝女兒太過纏人,才導致我體力消耗過重」,

我對他們如此大驚小小徑有點不以為然,不停的向他們解釋我這身子骨從小就先天不足,後來生活的很滋潤才沒什麼大毛病而已。在這些人中真正了解我病情的其實只有可欣一個人,當初在災區陪護我的時候,那位脾氣怪異的老醫生認定了她就是我未來妻子,所以在父母不在身邊的情況下就對她詳說了某些重要事項,就是同樣陪護的王秀都不知道,但他想不到的是,最了解我身體狀況的人其實還是我自己。

到了吃藥的時間,可欣走進房門將其他人「趕」了出去,理由很簡單,那就是吃完這些藥之後我需要充足的休息。老姐為了配合她便催促著雨光拽著貞子出去了,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房間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攥著藥瓶的可欣卻只是坐在床頭呆。

「怎麼了?姐姐罵你了?」

「唉她搖搖頭︰「你這又是何苦?」

我不理會她的質問,從她手中接過藥片一口吞了下去︰「既然你答應保密,那就堅持到底吧,這也算是幫我一個大忙。」

「那你就自己小心一點,免得又和這次一樣!」說完這話她再次低下了頭︰「其實你不願意接受我們的最大原因就是

「咳咳」我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看我這個樣子她也不好再追問什麼,欲告又止的站起身卻又不知道該干點什麼好。

理順了自己的氣息,我有些歉意的看著她︰「你該追求自己的幸福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陽光依然明媚,沒有時間概念的我不知道自己只是小憩一會還是睡了一整天,唯一能確認的是就是房中的陪護人員由可欣換成了貞子,說她在護理我似乎也不對,因為這里並不是醫院的病房,而只是我眾多的別墅之一,臨海的窗子打開著,略帶點腥味的海風拂動這潔白的窗簾,而我們的豆芽菜就趴在床邊枕著我的胳膊睡的香甜。唉」,還好我不是什麼危重病人,否則就她這種護理態度還不讓我去見上帝?

有心叫醒她可我于心不忍,不叫吧我的手臂又有點酸脹,想來想去我決定試探一下她。

「貞子?」扛聲叫了一句,她沒有反應。

「豆芽菜?」這次加大了一點聲音,可她依舊沒有動靜。

看來是真的睡著了,不然每次我叫她豆芽菜的時候都會招來一頓「暴打」既然她現在毫無還手的力氣,我覺自己報仇的機會到了。悄悄地以極慢的動作將床頭擺放的簽字筆拿了起來,僅僅用能活動的右手慢慢摘掉筆帽,然後對著豆芽菜的臉比劃了幾下,在調整完比例與打好月復稿之後,我輕輕的開始了自己的「創作」

就在我為了第一次人體繪畫而達到忘我精神的時候,窗外去突然想起一陣炸雷般的聲音︰「王風!你真不夠意思,到我的地盤了也不說拜拜山頭!」

我被這聲爆喝嚇了一跳,手中的筆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結果加重的力道刺痛了豆芽菜,她打了一個哈欠慢慢的睜開了眼。我神情自若的將筆藏到了被單之下,然後和藹的拍了拍她的頭︰「睡的怎麼樣?」

這時窗外又響起了可欣的河東獅吼︰「姓文的,別以為自己穿了身軍裝就是楊子榮了,還什麼你的山頭?你當自己是座山雕啊!」

這幾句听的我是苦笑不已,這才是我記憶中的可欣,沒有姐姐那種大家閨秀的斯文,也沒有王秀眼中那種智慧的光芒,若要是給她找個定位,就像是某個小酒館的老板女兒,潑辣、直率絕不會在口舌上吃虧。想想這些年她努力的要引起我的注意,還真是難為了這位大姐。

听到爭吵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臉上已經多了幾撇胡子的貞子扭頭想看看熱的。卻被我一把給拽了回來︰「去叫客人進來吧。」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變得十分乖巧的貞子點點頭,便跑出房門毒了。不一會文翰就捧著一束野花走進了我的房間。

「你這是干什麼?」看他手中雜七碎八的野草︰「連長同志的津貼費不會連一束花都買不起吧?」

穿著便服的文翰依舊大馬金刀的往我床頭的椅子上一坐,就好像怕別人認不出自己是個軍人一樣︰「來看你還用買花?這是我們營房外頭自己長的,絕對的原生態綠色植物。」

我用盡可能鄙視的眼神瞪著他,看上去他卻不為所動,倒是網出門的貞子乖巧的抱來一只花瓶,她的行為從某種意義上說可算是絕佳的應對,即便知道這束野花就是朋友間的玩笑,可作為主人的一方當然要鄭重其事的將其放進花瓶之中,就算是玩笑卻也讓你樂不出來

是讓女翰無地自容的方法卻今毀在了臣芽菜臉卜的酥自打這小子看見貞子的臉之後,便一不可收拾的趴在我的床邊大笑,這間屋子里敢在她臉上「創作」的人根本就找不出第二個,這種惡作劇的笑料全都集中在受害人身上,那種明明成為笑柄卻還不自知的表情是一切的關鍵,而豆芽菜此時為了展現日本式的待客之道恰恰就一板正經的向著吝嗇鬼微笑,其結果就是讓這個一米八的黑大個笑的直不起腰來。不明所以的豆芽菜很無辜的看著我們,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麼讓人笑的事情。現在就連我都有點覺得對不起這丫頭了,本來就是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可誰知文翰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探望,這就讓事情變得復雜起來。郁悶的貞子轉身出去了。臨走時還不忘了保持自己的禮貌,可是還沒過一分鐘,我就听到了走廊上雨光爆出驚天動地的大笑,然後不出意料的,忘記了什麼叫矜持和禮貌,豆芽菜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踹開房門,當著客人的面抄起一個靠背墊朝我一頓狂拍!聞聲趕來的老姐和可欣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丫頭拽走,而文翰就坐在旁邊看著這出家庭喜劇笑的岔了氣。

過了好一會壯的跟頭熊一樣的文翰才調勻氣息︰「真要命,說出去誰相信你這個大慈善家會做這種事?」

我把頭從被單里面伸出來︰「生活需要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想當年我們要是死在了泥石流底下,今天這種生活不就享受不到了嗎?」

文翰搖了搖頭︰「我可是還有遠大的理想,不是你這種找不著目標的家伙,現在跟我說死還早了點,除非是對岸的家伙神經不正常我才有可能上前線。」

他說的對岸是誰,這個全中國的人都知道,我待著的這個地方正好和他們隔海相望,而文翰他們從抗洪一線退下來之後,就轉職接手了這里的職務,本著舉賢不避親的原則,山子也順理成章的被調到他的手下。

「說吧,我們的連副大人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文翰還是搖著頭︰「虧你還跟我稱兄道弟的,怎麼來到我的地頭也不說拜望一下,就算你躲著我這個人生勁敵,那至少也得來看看你的死黨啊!要不是看到報紙上的消息,我們還不知道你來了。」

我對他「痛心疾」的表情毫無反應。只是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你們那個連隊,別說是讓我去探望,就是靠近到三米以內都會被哨兵盤問,我干嘛觸那個霉頭?」

「誰敢盤問你?」他听我這麼一說馬上就來了精神︰「還反了他們,竟然不把同生共死的戰友放在眼里!」

「誰跟你們吾戰友啊?」

「你呀!當初我們可是在同一段大堤上拼過命,這當然算是戰友了!」

他這明顯是在偷換概念,可你就是找不著有什麼漏洞,我只好笑著問他︰「你就說實話吧,究竟想從我這榨出點什麼東西?」

文翰網想開口,可老姐卻敲了敲敞開的房門,然後笑盈盈的端著茶盤走了進來︰「你就是文翰吧?常听小風說起你。準備的匆忙也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只有一壺清茶你們慢慢聊。」

老姐的客套搞得剛才還口若懸河的文翰有點拘謹起來,這不同于和可欣斗嘴,因為那是當年在絕境下共患難的交情,他可是從沒見過我姐,但老姐的大名恐怕沒少听說。

等姐姐走遠之後,他才小聲的問我︰「這就是你那個有名的姐姐?」

我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他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我記得你可是最恨記者,現在自己的親人成了全國知名的民間新聞工作者,多少人恨她恨得牙根癢癢,你這一直和新聞工作者奮戰的老牌膏藥有什麼看法?」

「誤?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腔滑調的?跟誰學的這麼多零碎?」

「我這問你話呢,別轉移話題啊!論跑題我可也算得上是行家。」

「其實你們都誤解我了,我討厭的是那些靠挖掘別人**博取眼球的娛記。而不是正經的新聞工作者,雖然現在很少有人能秉承著自己的職業道德去做事,但我還是對那些正直的人保持著應有的尊敬。」

听的似是而非的他點點頭︰「你就是嘴硬。」

我見他的眼神一直盯著門口收不回來,便很親切的提醒他︰「你要是敢打我姐的主意,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他用眼角掃視我︰「你放心今天我的工作不是來談情說愛的。」

照這話的意思就是說其他時間還指不定會做什麼呢︰「那就說說你的目的吧。」

說起正事他終于開始拿出了部隊主官的做派︰「山子論軍事素質那是絕對一流的,但是你也知道我們現在對軍官的學歷要求較為嚴格,可你這兄弟對書本有很強的免瘦力。搞得我好多次想給他提干的機會都找不著切入點。這次靠著抗洪立下了二等功,又在大比武中獲得了軍區第一名,總算是為他鋪平了路。可他偏偏又告訴我說想復員回遠山!我問他為什麼,他卻告訴我說要回去還債」

我能理解山子想報恩的心情。這和他母親的教育息息相關。如果不是讓他在大堤上遇見我,可能他還會踏踏實實的在部隊展。但當我倒在那里的身影映入他的腦海之後,這家伙一定是認為自己報恩的時刻到來了。

想到這里我拽過自己的外套換掉了一身的睡衣︰「走,我跟你去連隊,既然這小子不來看我,那我這個做哥哥的就去看他。」

文翰等的就是我這句話,可當他站起身準備帶路的時候,卻現我蹣跚的柱著拐杖,那造型比報紙上說的還要糟糕。沒有任何話語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眉頭深鎖著盯著我的臉。

「別看了,我和你這怪物比不了,兵能靠慢慢調養來恢復了。」

這次他鄭重其事的搖搖頭︰「這事你瞞不了我,別忘了我爺爺可是個中醫迷,望聞問切這四項基本功我都會一點,剛才沒注意現在看你這樣子」

「這人呀,都想長命百歲,可百歲老人全世界又有多少?所以知足常樂過好現在的每一天才是重點。」

听說我要來連隊做客,當地部隊的領導,很委婉的謝絕了當天的訪問,理由是準備不夠充足怕我笑話。對此就是同樣討厭形式主義的文翰也無可奈何,結果我只能听從主人的安排等著他們用軍車將我接到部隊的療養院。文翰的駐地離海邊不遠,這里的海岸自然也是軍事禁區,考慮到我還有隨行的家人,領導們很痛快的就決定僅僅對我們家開放這里的沙灘,就是貞子這個日本人都可以隨便的出入,當然也不會有人認為這個豆芽菜是間諜。這可讓曝光之後無處可去的倆孩子興奮莫名,老姐和可欣為了約

然也就跟來的行程卻不僅僅是來度假與探母凳※招待的那麼殷勤,我不留下點東西又怎麼行?

「抗洪英模事跡報告會?」我看著禮堂上方橫幅對我的定義有些哭笑不得。我這種廢物還能算得上英模?

整齊哉小一的坐在下面的官兵們卻不這麼想,尤其是前幾排胸前掛著這次抗洪獎章的真正英雄們,他們看待我的眼神的確是欣賞中帶著認同。我挪到主席台的座位上,和周圍的領導們打著招呼,對方也很有禮貌的和我握手寒暄,就像我們是多年不見的朋友一樣,其實我們相識的時間也僅有這幾天而已,這還是他們硬拉著我到處參觀才留下點印蕤

既然是報告會,氣氛就沒有那麼緊張,但底下的人坐姿依然筆挺,我盯著最前排的山子上下打量,這家伙胸前的獎章也不少了,可面對我的時候還是有點不自覺的畏懼。你看人家文翰,盯著我的時候總是帶著一種挑釁的眼神,讓我恨不得踹他兩腳。

這種報告會開的是沉悶無比,相較于我來說最多不過就是稱贊一下別人然後也被人稱贊一下,但是主辦方似乎並不像讓這種結局出現,結果當輪到我言的時候,某個掛著上校軍餃的家伙很不厚道的問我︰「您和台灣方面有著廣泛的接觸,能不能說一下這方面的內容?」

什麼方面?我就知道他們沒安好心。在這對峙的最前沿任何了解對方的機會都不能錯過,雖然對岸對于我們來說早就沒有了神秘感,但畢竟因為政治的原因還不能讓兩岸人民頻繁往來,這種不了解所引的不安還是完全存在的。

「要我說,咱們根本不用緊盯著對岸的那點軍備,以我對經濟的了解,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陷入增長乏力的窘境,兩岸交流也會逐步走向常態化。在這種情況下是誰都不會輕言戰爭的,同時綜合實力的比較我們佔有絕對優勢,即使技術兵器在現階段較對方少,可依然不能改變兩岸總實力的對比,所以在可以預見的情況下,僅憑那個島自己的力量,是無法阻擋我們的腳步的,要說真正會阻礙我們的就他們身後的美國和日本了。」

我這是標準的萬金油答案,讓人感覺我好像說了什麼,其實卻沒有一句正經話。幾名高級軍官做了一個簡單的眼神交流,以他們的閱歷當然知道我為什麼說的這麼圓滑,不過我這是在他們的地盤上,平時想請我來做客都不太可能,今天既然我自己撞槍口上了,又怎麼能放過我?

文翰接到了主席台上的「眼神命令」于是他很認真的舉手向我問︰「對方采用的義務兵役制,所以適齡男性基本上都有參軍的經驗,那麼您接觸的那些台商中對軍事知識的了解有多少?」

我瞪著他,如果不是看在當年過命的交情上,我真想將主席台上的礦泉水扔下去,我不是因為問題怒,而是對他這種算計我的做法感到不滿。

「那里的人雖說基本都參過軍,但是受限于軍種與個人能力其實他們的水平也是參差不齊的。但有趣的是此時的島民對保衛自己的熱情並不太高,除了某些狂熱份子之外,大多數人對能防守住島嶼的信心也不大」就這樣,本來是走過場的報告會變成了對岸敵情分析會!

他們肯定有自己的情報來源,但卻依然想從我這里得到一些側面消息,這種認真求證的精神很值得稱道,但我們心中都清楚,會出現這種局面,完全是因為我對新戰術戰法避而不談,他們只不過不敢逼迫太甚。我不說是有道理的,先能給我撐腰的王老頭不在了,這樣會導致有些人對我的言行斷章取義隨意抨擊。其次這種戰略問題並不是我這個外人該隨便出主意的,否則會有人說我妄圖干涉中央政策!

「你可真不給面子!他們就是想听听你對未來戰爭的看法。」私底下文翰拽著山子找到了我︰「當初你預測美國人的戰術行動,這種軍事素質可是被老家伙們推崇備至,現在好不容易將你請到了軍營里,就是為了防止你有所顧慮。」

我們倆同時看了旁邊的山子一眼,潛台詞就是我的合作態度決定了這小子的命運。

「那你們究竟想知道點什麼?」考慮到朋友的將來,我決定先打探一下︰「不過我勸你別抱有太高的期望。」

山子不想說,但我們都清楚他是想留在部隊中的,可總是被我照顧卻讓他難以接受,別看我們這麼多年見面的次數不多,可他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在向我傳達。我明白這種交易其實很劃算,但自己能預言的事情已經不多了,再說就算我合盤托出,又有誰會完全的相信?國家那麼多的智囊機構難道還不能分析出未來的走向嗎?

被重新安排到部隊療養院的我沒有游戲的心情,每天只是坐在沙灘上看著電腦的屏幕呆,老姐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早就離開了,她這一走文翰的魂差點也走了,他卻在我面前堅決的否認有什麼非分之想。可欣知道我在思考重要的問題,所以只是約束著兩個孩子不要來打攪我,其實也不可能打攪我,作為地主文翰可是天天領著兩眼放光的小胖子在營地里亂轉,除了一些保密的東西沒讓他看之外,有一天甚至讓雨光坐在兩棲坦克上兜風。

這麼盛情的款待,我要是還那麼不識相就太不給主人面子了。思來想去我現軍事上其實我已經沒有能多說的地方了,幾年前就已經被王老頭給榨個干淨,現在所能提及的也只有對國際大事的預測以及一些即將生的事情。

「以我的級別本不該多嘴,」遮陽傘下,文翰的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但是這也太聳人听聞了吧!」

我盯著遠處正挖沙子蓋城堡的倆孩子︰「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在公開場合說這種事情了吧?」

「太讓人難以置信了,本來就是想讓你來談談未來戰爭的趨勢,卻沒想到掉出這每大的炸彈。不過這種事情你有多大的把握?」

「不敢說有百分百的可能性。但是以我對他們的觀察卻有著很高的自信,這種事情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世界將會在這種瘋狂的事情生後走向另一種道路。而我們除了想辦法去應對之外,就沒有能阻止的手段。」

文翰放下手中的電腦,眼神有些深邃的望著海峽另一端︰「既然你有這麼大的把握,那一定也在謀劃著什麼吧?」

「唉」我抖抖身上的沙子︰「你難道不知道我在海外都干了點什麼嗎?你們雖然是戰略前沿,但也不能將眼光局限于這條海峽。說起來要是你這里有復原轉業的軍人沒著落的話,海外分部是很樂意接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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