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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一下 第五百八十八節、零敲碎打

我睜開朦朧的眼楮,馬上就看見了一個肥碩的身影在眼前晃來晃去。在他身邊還跟著仁好奇的腦袋。

雨光大大咧咧的掀開我毯子,然後就伸手將我從床上拽起來︰「件邊蹲著一片拿攝像機和錄音機的記者。我可很長時間沒有听到過你的獅子吼了,快點讓我過過癮」。

我說他怎麼好心來叫我起床呢?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其實也對。他們受到我的影響。對那些只為了追求新聞而不顧道德的記者同樣鄙視萬分,不過他們並沒有如同我這般懷恨在心,可能是因為被騷擾的次數比較少吧,再說姐姐和老媽他們還總是教育他們要區分對待,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是存在著許多為了真理與正義敢于斗爭的真正記者,只是圍著我轉的大多都是一些想爆料的娛記而已。

我揉揉昏昏沉沉的腦袋,雖說昨天下午就已經回到了家中,可還沒等我享受一下家庭的溫情,就被蜂擁而至的各路人馬給圍個水泄不通。這其中有遠山政府方面派來的慰問干部,不過被老爸給擋駕了。還有工商界派來的代表,說我是為全國的私營業主樹立了標桿式的榜樣。還有全市中小學選拔上來的優秀學子,帶隊的某名教育工作者說這是為了讓下一代學習我大公無私的革命精神,,最夸張的還是我的那些粉絲,他們雖然知道我在近期會回到遠山,可是並不知道我的具體行程。所以當我下飛機以及回家的路上都沒有受到他們的堵截,可我的輪椅前輪剛轉進家門,他們就以自己特有的聯系網絡將我回歸的消息散播的到處都是,其結果就是他們聚攏的度並不比那些知情者慢,看著這些群情激昂的人小區的保安早就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就算警察都無法驅散他們的熱情,結果還是要我出面勸說他們趕快的,」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去。

曉明和雨光這倆半大小子一左一右不由分說的將我架上了輪椅,然後完全不在意我的呵斥就將我推出了臥室的房門,我本來想任由他們胡鬧,可是當輪椅經過客廳的時候。我卻不由自主的按住了輪胎,雙眼看著電視前的茶幾呆,那上面已經空空如也,既沒有孩子們隨意丟棄的零食,也沒有老爸亂扔的報紙,更沒有昨天我親手擺放在上邊的骨灰盒。我那干媽的家人其實一直都呆在我家,只等著我帶回或壞或好的消息,昨天在打走那些探視的人之後。我們還曾一起痛哭一場,只是沒想到今天早晨他們就帶著我第一個親人消失了,甚至連個招呼都沒有打。

孩子們猜到了我究竟為什麼而傷感,所冉主動地停下了腳步,以他們的年齡應該已經能夠理解我的所作所為,也許在他們眼中我就是一個自私、沖動的怪人吧,」也許他們正是想讓我拿外邊那些記者泄一下。或者只是不希望我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這一件事情上。

「哥」。雨光蹲子很認真的看著我說道︰「今天是我們的開學典禮,你快點讓外邊那些討厭鬼離開成不成?」

我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有雨光這樣的弟弟,上輩子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這小子,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樣對付他,不過也是拜他所賜讓我傷感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其實沒有人敢于阻止他們上學,自從那些詆毀我的報道問世之後,整個遠山城似乎都對這些記者有著莫名的抵觸情緒,即便有些冷靜的人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記者的問題,但也無法轉變這種社會風氣。所以此玄要是有哪個不開眼的家伙攔下他們隨機采訪,估計就是小區的保安都不會置之不理。

守在窗邊,看著他們騎著自行車逐漸遠去的背影,我更加深刻的了解了歲月不饒人這句話的含義。想當初我第一次見到雨光的時候,他還只是襁褓中一個臉皺的像插子皮一樣的丑小孩,現在的他體重早已經過了我,以至于坐在那輛山地自行車上給我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想當初小雀斑她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吧?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是身高過他的成年人了,不知道她每次看著我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感覺。

突然間想起已經逝去的人,讓我有種無法形容的滋味涌上心頭,對此我也只能甩甩頭希望用別的想法將頭腦佔滿,就在我獨自神傷的時候,口袋中的電話突然想了起來。翻出我這部新手機,看了看上邊的來電顯示,我的嘴角露出了別人很難察覺的一絲變化。

「現在才聯系我,是不是已經有了結果?」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然後才是我熟悉的一聲嘆息︰「我就知道你沒有這麼容易消失,當然要等我的任務完成之後才能聯系你。」

我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可欣與小姨都不在我的身邊,樓下的那些記者也听不見我的聲音,我這才放心的繼續說道︰「田園生活怎麼樣?收獲了不少玉米吧?」

「原來我也以為能收上幾車玉、米就不錯了,現在才知道交叉種植的好處,除了玉米之外,我們還收獲些土豆,看來今年過冬的糧食是不用愁了

「哦?那麼多的糧食你也吃不了,既然是有機、純天然、綠色的食品。又是你親手種的,不如給我一些吧?。

「你要多少?」

「我家人口多,你女兒也正是長身體的年齡,不如就多給個幾百斤怎麼樣?」

「我況,,提起我女兒就有氣,你把自己的弟弟妹妹都養的一個個白白胖胖,怎麼我女兒就還是那麼瘦小?。

「這,」是基因的問題吧?。

「胡說!我看就是你不給她吃飽飯才造成的。既然這樣那我就先給你三百斤怎麼樣?」

都給我你吃什麼?。

「這只是一半再已,不夠你再找我要」。

放下電話,我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窗外的天空,這還是我所熟悉的世界嗎?這家伙不會是直接搶了索羅斯吧?這總數六百億的錢是怎麼賺來的?而且還是美元!我和他說的是早已商定好的暗語,因為美國是玉、米的主要生產國,所以我們就將美元稱為玉米,看來他肯定是月兌離了我原先制定的軌道,就是不知道他怎樣將一百億美元擴大六倍的。

正像他所說的,今年過冬的存糧是不用愁了,三百億乘以現在的匯率。我們能得到近億的人民幣,這筆數字放在國內任何一個廠家身上都是難以置信的巨款,雖說也有好事之人曾經核算過我的資產。並且得出了總價值接近萬億人民幣的結論,但那是加上我的作品版權以及手中其他企業股票市值的總數。讓我這種級別的富翁一下子拿出這麼多的現金也是有困難的。據趙宏林說也只有地下錢莊里的黑色資金才有這種能力。

消息雖好,但是我卻又愁起來,這麼大的一筆錢,放在哪都是相當惹眼的,要想不讓人懷疑,就只能繼續采取迂回加螞蟻搬家的方式來一點點回籠資金。可是要怎樣做呢?馬上就要行股票了,到時候我的賬目必將受到嚴厲的盤查,雖然表面上的上市其實只有兩個大股東。但除了我之外,另外那位並不是好惹的。經營上的問題他們可能不過問,但是這種巨額的來源不明的資金卻不可能逃月兌監控。

況且得到國有銀行支持的我暫時並不需要這筆錢來應急。

想到這我又撥通了一個電話︰「對。是我,換個時間再跟香蕉纏綿吧,我現在需要你解決點問題。」

沒過多久電視上以及其他媒體上,就鋪天蓋地的開始宣傳起香港金融保衛戰的輝煌勝利。幾乎橫掃整個亞洲,拖累世界經濟一起感冒的索羅斯在彈丸之地的香港踫了一鼻子灰。不僅如此他扔進去的大量資金還血本無歸,可以說比我上輩子輸的還慘,各種金融分析將這一大快人心的過程詳盡的描述了無數回,但大多都是在吹噓港府的英明領導,只有少數媒體客觀的認為這場勝利是建立在某個神秘資金的臨陣倒戈上。

說起來也不算是什麼秘密,大家都知道有一支和索羅斯並駕齊驅的投資基金一直在折騰整個東南亞。有時候這支神秘的基金比金融大鱷還要血腥,以至于大家紛紛猜測這可能是某個龐大地下勢力的代理人。但這一切在香港變得有些撲朔迷離。這基金在香港保衛戰中幾度倒戈,一直猶豫在兩方勢力中間,顯出對未來的不確定感。但也得益于此,讓人們一直都無法猜透他最終會選擇誰為勝利者,因為當沖突變得白熱化之際,這支資金足以左右戰局。也讓索羅斯與港府間的沖突更加激化。當然直到最後大家才知道,在表面的彷徨外表下,人家早就將寶都壓在了港府這邊。

和鋪天蓋地宣傳大勝的消息不同。很多人及團體向我獻上禮物的消息幾乎沒人在意,尤其是我的那些員工們,他們認為自己的老板臥病在床。世界上再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來巴結領導了,所以各種禮物無論輕重,源源不斷的向我這邊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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