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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一下 第五百一十五節、風雨飄搖(三)

「咱們非要救這些白眼狼?」趙宏林憤怒的將一打傳真紙扔到了我的辦公桌上。

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印尼回來的報告,上邊詳盡的記述了趙宏林的努力,他一直想讓當地的華人提高警惕,或者干脆武裝自保,但是他的工作隊員得到的並不是衷心的歡迎與感謝,相反的卻只有白眼與冷落。為什麼會對我們的警告置若罔聞呢?是他們不認為自己會遭受襲擊嗎?顯然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們在那里因為生活習慣與財富積累等原因其實一直都在受到當地人的仇視,可他們依舊排斥我們派去的工作人員,理由是他們已經成為印尼的公民,我們不應該插手印尼的內政!

「你看看,你看看,這些人一口一個‘你們中國’,全然不將自己當成是華裔,咱先別管他們是從台灣跑過去的還是古代留下的移民,這些人將咱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也就罷了,竟然還如同躲避瘟疫一樣躲著咱們,生怕和咱們搞上關系之後成為印尼政府迫害他們的證據!就這種玩意咱們救他們干什麼?」氣憤已極的趙宏林用力的拍著桌子。

我搓了搓頭,壓了壓同樣怒火翻滾的大腦︰「其實這還是怪咱們自己……」

趙宏林沒想到我會說出這種話來,于是瞪大了眼楮有點不知所措。

我招呼他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听我解釋︰「咱們的海外華人一直都以一種高度的愛國情懷著稱,無論是在美國還是在西歐,無論這個華人究竟取得了什麼樣的成就,他們都會心系祖國並且貢獻自己的力量,所以我們一直以來也習慣了海外僑胞的這種表現,但是我們同時應該明白,這個世界上既然存在了愛國的僑胞,那麼就必然會出現完全不將祖國當回事的人,這才是社會的正常形態。」

趙宏林知道我又要表長篇大.論,所以急忙加以制止︰「停!你說的那叫數典忘祖,可印尼的這些爺卻完全不將祖國當回事,他們甚至都對大陸嗤之以鼻!」

我平靜的看著他,知道他究竟.在為什麼而憤怒,畢竟我們馬不停蹄的為他們跑東跑西,可這些人非但不對我們報以感激,反而認為我們是在離間他們和國家(所在國)之間的關系,一副警惕我們的架勢。

等趙宏林稍微平靜一點之後我才看著他說道︰「這.還是很正常,畢竟他們生活在受美國控制的範圍之內,听了幾十年妖魔化我們的宣傳,你說他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轉變態度嗎?再說這些人也是被各種**運動給整怕了,很擔心你們的行為會為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

「所以我才說就讓這些家伙自生自滅好了!」

我苦笑了一下︰「在詛咒別人的時候,咱們是不是也.要從自身找毛病?」

趙宏林被我說的一愣,他並不是傻子,當然知道.我的話中究竟隱藏著什麼內容,但是此時的他卻沒有一絲反悔的意思︰「那又怎麼樣,現在咱們為他們好也不行嗎?」

生活在東南亞.的華裔可以說是中華民族最為古老卻又十分年輕的一個海外分支,說他古老是因為中國人大規模的海外移民正是從南洋開始的,早在鄭和下西洋之前他們就已經開始根植于這片土地。說他年輕則是因為在二戰以後,此處的殖民地大量的獨立,導致這里的政權表面上回到了土著人的手中,但是這些已經習慣了幾百年被人奴役的當地人還不能很好的駕馭自己的權利,所以除了在政治上成為西方的附庸之外,經濟上就更是被華人所控制,在這種情況下,又有大量新移民來到這個看似商機無限的土地。但令人悲哀的是,也許正是這種特殊性才最終導致了東南亞華人和其他地區華人在待遇上的根本性區別。

在西方達國家出現的華人社區大多都是近一二百年才出現的,其中最出名的就是美國西海岸,他們也曾在白人的社會中受盡歧視,這種歧視即便是現在也還有著頑強的生命力,但是畢竟這些國家已經步入文明社會的行列,雖然他們搞明白膚色與信仰不是區分等級的標準這個根本性的治國思想比咱們晚了兩千年,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現在要用一種平等的心態去面對中國移民與早已扎根在那里的老牌華僑。即便這只是制度上的一種規定他們也只能去遵守。再說他們相對完善的社會制度也讓勤勞智慧的中國人有了揮自己本領的空間,這樣一來華人在當地的地位就會因為經濟與政治這兩個砝碼而顯得舉足輕重。

但是這一切看似美好的海外奮斗史之中沒有東南亞國家的名字,除了一個華裔當政子民大多也是華裔的新加坡之外,其他東南亞國家鮮有不排華的現象!這種情況的產生是多方面的,但是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身處東南亞各國的華人大多並不將自己當成當地的公民,在他們心中既瞧不起貧窮的大陸,又不認為自己是印尼人是大馬人,所以這就成了一種在情緒上與行為上比較孤立的族群,有點像沒有國家的猶太人,但是他們又沒有能統一思想的宗教,所以這就造就了海外華人的一個另類群體。但是我們還要看到,這種怪異的現象也是有著深刻的原因的,早在明朝時期,雖然國家施行了海禁,但是到了中後期東南沿海的居民並不將這項禁令放在眼中,尤其是在嘉靖朝還曾經一度開放海禁,就算最後治國上極其無能、黨爭起來又面目猙獰的東林黨再次禁海,但此時已經擋不住沿海居民對遠航的渴望,此後四百年間不斷有人跑到偏遠荒涼卻又氣候炎熱潮濕的南洋去謀求生路,他們雖然跑出去的理由各不相同,也許還有不少憎恨中央政府的「亂民」或者說是反抗異族的義士。比如類似鄭成功那樣的典型代表。但是不管他們的理由是什麼,卻都不約而同的又對當地人表現出足夠的蔑視。這也難怪,誰讓當時的中國是名副其實的級大國,在文化領域更是無人能夠企及。這就讓此處的華人在文化上有著本能的一種孤立,不願意和愚昧不堪的當地人扯上關系。假如事情只是這麼簡單那也不會產生今天的結局,最多是獨立幾個類似新加坡那樣的彈丸小國。但這一切都隨著歐洲人的到來而變得不再平靜。

葡萄牙人一開始是帶著敬畏的心情來到東南亞的,因為他們知道這是龐大的中央帝國的後院,按照他們對海洋的理解,如果自己貿然搶走這麼大的殖民地,那在《馬可波羅游記》中描述的級國家一定會將自己給碾平!不過他們很快就現這個國家不僅已經換了主人,不再是讓人膽寒的蒙古人當權,而且對這片海域的興趣基本上為零!大起膽子的他們開始按照其它地方的標準來經營這塊殖民地,甚至一度想挑戰中國的權威,不過後來的事實證明即便是看似孱弱的明朝在對付他們這些強盜的時候依舊戰力可觀,並且因為是主場作戰所以優勢更加明顯,葡萄牙輸了,荷蘭人也輸了,從此之後中國的沿海進入了相對的平靜期,但這只是相對于中國大陸而言,對于身在南洋的華人則是噩夢的開始。

白人們害怕呀!這個縈繞在自己心頭的擔憂一直都伴隨著殖民者,他們很清楚華人在智商上是足以和他們平起平坐的,這和那些被火槍嚇得瑟瑟抖的土著很不一樣,而且他們還擁有一個龐大的不可侵犯的祖國,好在這個祖國對于這些自己不願意受教化的亂民沒有興趣,否者他們這些殖民者很可能會在某一次屠殺之後遭到中央政府的強力報復。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生,同時也是為了搶奪資源與賺取最大化的利潤,他們開始拿這些華人開刀。于是人類移民史上奇怪的一幕就此上演,一方面強盜們拼命地詆毀自己的對手,說他們是敲詐當地土著的元凶,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好以此來煽動當地人的憤怒轉嫁自己的罪行。顯然他們是將自己的光輝事跡一並贈送給了華人,反過來說呢?那些被詆毀的人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在他們看來自己就是暫居在這片土地,他們的確是這里的一種長期客人,屬于隨時會卷鋪蓋另覓新家的過客,于是謊言在默許下變成了一種共識。後來平靜了近兩百年的中國沿海再次熱鬧了起來,當英國人提心吊膽的開著艦隊跑到中國家門口的時候,他們才現原先那個世界第一的海軍早已消失不見,明火藥最早使用火器,將熱兵器使用的出神入化的軍隊變成了一個只會騎馬射箭的真正土著。中國的真實面貌讓整個世界大吃一驚,原來那個受人敬仰的國家早已沒落,那個堅持不信仰上帝的異教之國終于在「上帝的憤怒」下失去了光環。那麼還要客氣什麼?做強盜的既然現對方沒有反抗能力自然就會撕下所有的偽裝。

此時東南亞華裔可能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沒有強力後台的處境有多糟,以前的政府雖然還是將自己的等級劃在白人以下,但是至少還能區分于當地土著。可現在他們也成了被人瞧不起的賤民,做慣了人上人受不了這種待遇的南洋華裔開始真正的誕生出國家觀念,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中國的革命才能從這些海外華人身上得到真正的支持,因為祖國不強大的滋味真的很難受。即便自己很想融入到白人的圈子當中,但人家對于一個弱國的棄民自然沒有好臉色。于是一直到抗戰勝利之前,華裔尤其是美國與東南亞的華人華僑對中國的革命與抗擊侵略的支持功不可沒。

事情又到了拐點,新中國成立了,很可惜這個新興的國家不是美國人期盼的資本主義國家,于是整個東南亞作為「大新月包圍」的重要一環成為了堵截共產主義的前線,這其中自然也有著大量妖魔化中國與挑撥離間的謊言。謊話說多了自然也就變成了真話,就連得了嚴重白癜風的杰克遜都能被說成是做了染色手術,那還有什麼是不能被歪曲的?加上荒唐的g對很多愛國主義思想強烈的歸國華僑以不公正待遇,這更加導致謊言變成了真實的控訴。于是此處的華人們在得不到真實信息的情況下逐漸疏遠大陸,這其中來自台灣的新生代移民者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至此一個和其他所有海外華人不同的群體出現了,一個歷史最悠久卻也是恩怨最深的華人群體站在自家的門口卻又不願意回家。

「你好好想一想,就算他們不可理喻,但是他們在外人的眼中畢竟還是華人,就算他們不想承認可血統與文化畢竟還是中國人,你說他們總是遭到不公正待遇咱們這個泱泱大國面子上好看嗎?」

趙宏林坐在一邊沒有吭聲。他這是在用無聲的對抗來表達自己的不滿,這事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會如此處理,既然他們自己不願意當中國人,那麼就算遭到不公正待遇甚至是種族屠殺,那麼這也是他國的內政,關我們鳥事?可作為一個見證了中國開放感受到祖國威信逐漸強大的我來說,這種事情在我的眼中還有另一種解讀。

「因為以前我們對外宣傳的太少了,這讓歐美的國家能隨便的丑化我們。所以這是我們第一個錯誤,那就是忽視了形象的重要性!而第二個錯誤就比較簡單了,我們不能只是怪罪華僑輕視祖國,因為我們的實力的確不強,影響力更是無從談起,誰都知道我們擁有原子彈,但是核武器嚇不倒普通的民眾,因為他們同樣知道你不敢使用,可我們這些年卻從沒有真正的宣傳過我們的正面形象,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如果說我們是因為貧窮而不注重這種形象的話,那麼隨著國力的日漸強盛,這就成了我們必須面對的問題。在他們重新找到認同感之前我們不僅不能拋棄這些累贅,還要讓他們知道這里才是自己真正能夠依靠的家!」

如何告訴他們自己的祖國很強大,做一個中國人很光榮?那麼積極的參與外事活動,經常性的展現自己的存在就是很好的選擇,我們的國家在跌跌撞撞中最終學會了這個方法,當年我曾听說一只中國維和部隊前往某南亞國家參與國際行動,當地的老華僑很認真的詢問起我們裝備的那些大型機械︰「這些都是哪個國家產的?」當他們知道這都是中國自己研並制造的之後,那種自豪感突然間回到了這些海外游子的身上,起初的不解與疑惑全部在一瞬間就變成了感慨與激動,這就是國家富強所帶來的副產品,如果我們不參與這次維和行動,那麼即便是住在家門口的這些華僑竟然都不知道中國能自己生產大型機械,對此我們還能怪罪他們對我們的態度冷淡嗎?關鍵是我們沒有展現出應有的實力讓他們感到驕傲。

趙宏林一直對我這種能從萬物中找到「真理」的分析能力感到無奈,同時他也知道作為中國唯一的合法代表,我們如果什麼都不做真的隔岸觀火,那自然是很丟面子的事情,同時也將傷害所有愛國華僑的心。抽足了悶煙之後他還是乖乖的去執行我的計劃了。

「你為什麼不能用自己的智慧來阻止這件事情呢?」偶然的機會徒弟知道了趙宏林的使命,但是她卻很不解我為什麼要做出這種安排。

「智慧?那也是需要有個理想的平台才能揮,眼下這個國家和國內的情況完全相反,他們國內的民眾受教育率不高,名義上是**國家,其實卻實行著嚴重的**,所有的媒體都成為**者的統治工具沒有我能利用的空間,並且該國由于宗教和金錢的關系又對中國人恨之入骨,毫無群眾基礎。你說在這種環境下,我經常使用的那些招數有幾個能施展的開?」對于徒弟的異想天開我予以了充分駁斥。

不是我不想利用較為聰明的手段去阻止悲劇生,而是實在無處下手,我最為擅長的煽動輿論在這里沒有了支持者,畢竟電視台、電台都是**者的喉舌,他們才不會去宣傳停止敵視的言論呢,而且雖然中國人的習慣是平等的看待不同信仰與民族,但對于海外的穆斯林來說,他們能容忍異教徒已經是一種極限了,這時假設有人煽風點火,他們是會相信居心叵測的穆斯林兄弟呢?還是會習慣理性的看待華僑?答案顯而易見,只有在中國這個早已放棄對宗教的成見,不會因為對方的信仰與自己不同就拔刀相向的國家才會有各各教派和睦相處的事情。這一點就是自以為最**開放的美國人都做不到。

經歷過這段歷史的我深知,在我們的綜合國力與形象大幅度提高之前,這種事情總是在無休止的生,別說是那些華僑,就是出國後的留學生也沒有幾個樂于回到祖國,別管這些人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不願意回來,至少這也說明此時的中國在世人眼中吸引力還是很低的。坐等著如同上輩子那樣傾盡三十年改革的成效方有點起色,還不如我現在就出手促成這種變化的加快,本來這種想法只是痴人說夢,但是在我獲得「印尼戰役」的盈利報表之後一切就都不同了。

「誰說他們是窮國,至少作為最大的東南亞國家他們還是有點油水可撈的!」宮城一改前邊的慈悲形象,在他看來身處熱帶的群島國家會怎麼樣與自己毫無關系,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此刻這個國家為我們貢獻了大量的金錢。

因為這次對印尼的攻擊是由我策劃的,所以我的準備也是最充分的,在世人眼中我這個有點神秘的投資基金一改往日跟隨索羅斯的步調,第一次露出了猙獰的面目,而且他們也驚訝的現即便一開始只有我一個敵人,但印尼的貨幣並沒有堅持太長的時間就瞬間瓦解了,理由很簡單,那就是在第一天的交易量就已經達到了億美元!這個數字可是前所未有的,只是一開場我就展現出搏命的架勢開始全線進攻,即便是看到自己的鄰居一個個的倒在了熱錢的進進出出之下,可印尼人實在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狠毒,要知道他們這個負債累累的政府一共也沒有多少外匯儲備,而我所持有的資金就已經足夠毀滅他們。當那些國際炒家現了這個巨大誘餌所以轉移了注意力之後,他們卻還是沒能跟上我的度,只是在後邊撿了點小便宜而已。饒是如此也讓他們一個個面露凶光,大有不將印尼的最後一滴油水榨干就誓不為人的意思。

這下可就苦了那些本來還自負的認為國家無限美好的東南亞土著,他們一瞬間就現自己本就不多的貨幣變成了廢紙,幣值貶了多少物價就漲了多少,而在這個過程中,那所謂的先進並健全的西方經濟制度根本不堪一擊。也正是如此,本就對**的政府充滿怨恨的人們,心中不滿正在急劇的升高。

「別總是盯著印尼,別忘了我這次來日本的目的是什麼!」有時候我不得不提醒一下宮城,因為這家伙在看見雪片一樣飛進自己口袋里的鈔票時,基本上快忘記了自己姓什麼。

我這次在炎熱的夏天跑到日本就是為了對全新概念的網游進行宣傳,因為天氣雖然炎熱,卻擋不住經濟的寒流勁吹亞洲,在這場起于東南亞,卻已經波及整個亞洲的危機之中,即便是金融市場相對封閉的中國都受到了一定的影響,先就是周邊國家的訂單在大幅減少,這讓很多靠這些訂單維持生計的小工廠們叫苦不迭。工廠沒有活干,自然就會裁員,裁的多了自然就會引社會動蕩,看似即便是經濟較為強大的中國也不能再這場風暴中幸免。但好在我們的出口業有很大一部分是依賴歐美國家,此時這些地方還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加上中國生產的產品在質量與規模效應上也不是那些東南亞國家能相比的,也就是俗話說的產業級別不同,所以看似很危險的征兆在中國金融穩定的情況下沒有出現太多的不穩定跡象,但我們另外兩個屬于達國家的鄰居就不同了。

先是韓國,這個國家算作是達國家實在有點差強人意,因為他們的技術水平與國民貧富差距同那些老牌達國家相比還是有點距離的,就像中國的已經成為世界第八,但是按人頭算下來卻跑到一百多位以後一樣,韓國的產業結構其實和此時的中國沒有太大的差別,除了個別品牌在世界還有點知名度之外,很多國人熟悉的韓國產品其實根本沒有沖出亞洲,比如曾被無數人引為榜樣的韓國汽車,其實在歐美汽車國家的眼中也就算是一種廉價的殘次品,也只有一些崇洋媚外的中國人才不懂裝懂的當它們是寶貝。韓國的經濟增長在國內已經乏力的情況下,很多都是依靠向海外投資來獲得的,其中他們在東南亞與中國大陸的投資最為廣泛,這些韓國人建設起一座座沒有競爭力的勞動力工廠,生產出一堆堆和中國鄉鎮企業一樣的劣質產品,這種情況有點像中國的鄉鎮企業家們將自己的小作坊搬到越南之類的國家,總之就是在自己本國已經不支持這種低端產業的時候跑到經濟欠達地區去尋找生存空間。正是由于這種局面的產生,導致了一個令韓國人意想不到的結局,那就是他們在東南亞投資的小工廠在最初以借貸美元的形式開工,但銷售的產品確是以當地貨幣結算,最後要換算成美元來還債,這些國家的貨幣大幅度貶值之後……想一想新的換算匯率,他們實際上已經破產!

一時間遠離熱帶的韓國同時遭受到了重創,因為他們在產業結構上的低級問題造成了企業大面積關停,然後就是銀行出現廣泛壞賬,金融業同時爆出危機,韓國這個曾經的亞洲四小龍之一,現在也陷入一片愁雲慘淡之中。由于一開始就接到我的授意,宮城即便在全力進攻印尼的時候也分出了一部分資金用來沽空韓元,當韓國的危機開始顯現的時候我們更是從已經奄奄一息的印尼迅的抽身,然後開始大肆散播韓國央行資不抵債已經無法周轉的假消息,早已十分亢奮的炒家們迅就將矛頭對準了這個看似更肥的國家。事實證明,在面對上千億美金的攻擊時,即便如同韓國這樣的達國家也無法抵抗更長的時間,當我已經站在東京的街頭時,韓元兌美元的匯率已經跌出了歷史最高水平,而我們借機賣空韓國主要企業的股票,市場低迷之下就算韓國人想救世也是回天乏術。

我不會放過印尼,更不會放過韓國,瞅準了一個韓國企業托市的機會,我開始大量吸納韓國人的優質股票,海量的資金使得韓國人心生警惕,但是為了托起搖搖欲墜的市場,他們只能飲鴆止渴的來達到部分目的,在這種情況之下我手中的股票一下子就出現了漲停板,眼看著達到一個較高水平時,誰都知道我要卷款跑路了,所以一時間竟然沒有人敢接下如此大的一單,我倒是並不擔憂自己無法月兌身,因為我另一個分身同時還在沽空期指,當我開始狂拋手中的股票時,那些還有點底氣的大型跨國公司只能調集資金從我的手中吃下這些股票,如若不然他們辛辛苦苦建立的產業基礎就有可能被我給破壞。就在他們砸鍋賣鐵的維持著價格時,從一開始就很少言的索羅斯再次開口,他說自己經過分析認為,此時的韓國企業沒有和歐美以及日本企業競爭的實力,所以他們的股票價值顯然是高估了!同時這也意味著韓元的幣值也被高估了!

到底還是老江湖的話管用,這些流言蜚語一經傳播迅就充滿了世界的各個角落,即便是對金融沒有興趣的人也都想看他會用多快的度攻陷第一個亞洲的達國家。在這種關注下,已經焦頭爛額的韓國人再也擋不住金融之神的死刑判決書,剛剛有點起色的貨幣與股市再次暴跌,這下已經沒有人能再就他們了。

「我讓你沽空日元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眼看著韓國也變成了我的級提款機,我決定將觸角伸到自己另一個鄰居的身上。

宮城面露難色的向我分析道︰「你看日本的經濟實力在這擺著,這絕對不是幾個炒家能掀起狂濤的地方,再說我們的很多操作員都是日本人,如果這樣做恐怕會對自己人沒有辦法交代!」

我微笑著搖搖頭︰「誰說我要攻擊日本了?只是因為我對付它們的時候都是先從沽空貨幣開始嗎?」

「如果你不是打算拿日本開刀,那你沽空日元干什麼?」

為了讓他徹底的執行計劃,我覺得有必要和他說清楚︰「其實很簡單,因為日本的許多金融機構都在韓國有投資業務,這些年所謂的日本停滯,卻有很大一部分日本的金融服務對韓國進行廣泛的投資,一旦韓國人破產了,這些日本金融公司也不能獨善其身!而他們又是維持日本金融穩定的關鍵,所以我只是提前進行投機而已,這對日本的制造業反倒有好處!」

听了我的解釋宮城知道這些話都是真實的,就算不從我嘴里听到這些,以他現在的眼光也能看出這其中的關聯,日本的制造商大多是掌握技術、標準和定價權的企業,他們在這種形式的金融危機下是不會受到多大的影響的,反而會因為日元的貶值而獲得大量的出口訂單,至于我們在匯率上賺的那點錢,根本算不上對日本的攻擊。

「我真不明白這些搞金融的人,難道他們就一點道德觀念都沒有嗎?」宮城現在只剩下了對這各種指數感慨的牢騷。

「道德這種東西其實都是強者制定的標準,是讓弱者執行的框架。在他們剝削弱勢群體時很自然就會將這種標準棄之不顧,就好比你們日本的制造商,賣給中國大陸的產品全都是殘次品,可是在價格上卻從來沒有過一丁點道德的體現!」

宮城看了我一眼,卻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在這種問題上他永遠沒有和我辯駁的基礎,日本的商人賣了什麼東西那都是明擺著的,雖說這些日本人眼中的殘次品有很多還是大陸生產不出來的東西。如果不是出了一個我這樣的能制定標準大陸企業,估計那些奸商還會用各種二三流的產品去糊弄大陸的消費者,可以說是我終結了日本人在商品上的掠奪行為。因為很多產品的標準是我制定的,很多生產技術是我開的,很多指導零售價格也是被我控制的,擁有巨大的人力資源與消費市場的我一旦成為開型企業,那麼日本制造的神話便被終結。這個過程我自信提前了十年。

「好了,有關于產業結構的問題我們就先聊到這,現在我們來解決一個重要的問題吧。」說著我穿上了一身早已準備好的禮服,這是一身標準的現代唐裝。

我之所以來日本,並不是因為要就近指揮對韓國與日本的戰役,這些事情我只要將意向告訴那些操盤手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我親自前來,所以我來這里是有著重要原因的。而熟悉我的人都知道,除非是我的作品布會或者是對于天下集團來說十分重要的事情,否則人們很難看到我會在公開的場合露面,不是我高傲,而是我的地位決定的。那麼這次能讓我現身的事情是什麼呢?答案很簡單……

站在露天的會場,我這身裝扮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議論,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以國家民族為驕傲的人︰「對于你們來說。」

我故意的停頓了一下,並用手指著台下那些人︰「今天的布會似乎只是一個簡單的、常見的商業運作。但是對于天下的玩家來說,這將是載入史冊的一個重要事件!因為我曾經暢想並承諾的,讓天下的玩家全都能交流與切磋的這一天終于來到了!」

是什麼能讓普天之下的玩家都能交流與切磋?答案當然是——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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