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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飛揚的青春 第四百一十四節、中外有別

如果說我和可欣進行了簡易的化妝,這讓反應比較遲鈍能馬上猜出我的身份,那麼走到哪都十分顯眼的豆芽菜可就真的引起了轟動,當他們看見這表情委屈的小蘿莉在王秀的陪伴下向我們走來的時候,就是再遲鈍也該猜出我們的身份了。誰都知道能讓這丫頭服服帖帖的也就只有我一人而已。

至于保鏢們的工作會變得多麼辛苦,這不是我要操心的問題,反正剛才還熱熱鬧鬧的觀景台馬上就變得門可羅雀,這一點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對等級地位的服從性,也就是常說的奴性,即便是狂熱的粉絲也會在公眾場合順從保鏢的管理,不過他們會在背地里干些什麼勾當,這就不得而知了,好在我這些日本保鏢深知自己同胞在表面的順從下,究竟潛藏著什麼樣的齷齪心態,所以對我們的保護到也算得上周全,卻和國內那種外松內緊,看似平常卻監控網絡嚴密的水平還有不小的差距。

保鏢為我們清理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地盤,保持著剛好別人听不到我們說話的水平,貞子本能的想躲開我的視線,所以躲在了王秀的身後不肯出來,如果說是她們強迫小丫頭來道歉卻也說不通,因為這家伙還不時的偷偷瞄上我幾眼,看看我的臉色是不是真的在生氣。

「別藏了!你今天能不見我,難道以後都不再回去上學了?」其實正如可欣所言,我根本不是在生她的氣,只是不想讓周邊的環境在讓雙胞胎受到驚嚇,也許小孩子之間的爭吵並沒有我想象的這麼嚴重。

「對不起……」她聲若游絲一般,搞的我都沒有听見她在說什麼,不過看口型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真心的?」我故意嚇唬道。

她使勁的點點頭。「唉……你如果是真心的道歉,就不會藏在你王姐姐的身後了!」我苦笑著半蹲著平視她的眼楮。

她還是老實的點點頭。

這下我們都笑了,可欣走過去將豆芽菜拽到身邊,然後戲謔的說到︰「貞子什麼都不怕,就怕你風哥哥生氣,連個瞎話都說不好。」

「喂……」我苦笑著看著她們,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僅僅兩個半也夠我受的︰「你們怎麼能教小孩子說謊呢?」

王秀不理我的質問,順理成章的和小丫頭吹噓道︰「你看我就說他不會討厭你,貞子要乖,記得以後別再惹哥哥發火了。{萬^卷^書^屋提供最新章節閱讀}」

她還是似是而非地點點頭。我估計根本就沒有明白自己究竟錯在什麼地方了。

這次輪到我嘆息著搖搖頭。然後走過去將他抱在懷里站起身。就像以前常常帶她往返兩國時地樣子一樣。然後指著身下地東京塔說道︰「貞子。你說哥哥我地本事大不大?」

她依舊是點頭。

「那你說如果我想讓你和父母再也見不到面這可以嗎?」

習慣性還想點頭地她馬上開始拼命地搖頭。然後眼淚汪汪地看著我。生怕這個假設成為現實。

「貞子。你地中文也有一定基礎了。應該听說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雖然有能力做一些過分地事情。卻也不能為所欲為。這不僅是禮貌地問題。還包含對他人地尊重。如果我和你說。因為你吵著要和父母在一起。所以讓工作都無法正常開展。所以我恨你!你會怎麼想?」

這下豆芽菜真的要哭了,不僅她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估計就是就是旁邊那倆成精的丫頭都沒有想到。

只見豆芽菜拼命的摟著我的脖子,生怕自己听到的都是實話。

「現在知道你爸爸為什麼發火了嗎?」繞了一大圈,我總算是將問題拽了回來,不是我喜歡拐彎抹角,只是在和孩子打交道的時候,直來直去未必會真的有效。

……

第二天的報紙上,關于我和豆芽菜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代替了原來對于新游戲的評論,成為娛樂新聞的頭版頭條,各種猜測和小道消息吊足了日本人的胃口,只是當時的保安工作相當的出色,所以他們只限于猜測的範圍,但有一點他們都猜對了,那就是自己的這個「民間公主」似乎是因為什麼錯誤而接受批評教育。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們對那種近乎霸道的隔離手段卻毫無反應,也沒有人站出來說我是妨礙自由平等,似乎日本人並不在意我那有些過分的做派。只是有人抱怨說因為距離太遠,所以听不見我們的談話。

「如果這事發生在美國,肯定會有人站出來大聲抨擊你的排場,並且建議檢控機關對你提起訴訟!」三井隨意的翻著報紙,然後依舊很隨意的發表著自己的見解。

早已對現實中日本人心態洞若觀火的健太接著

「咱們的那些名門望族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只是在東排場的事情還很罕見,不過大家都知道這是在教育小孩子,雖然貞子的名氣比我們都大,可王風的名望與地位更是大得嚇人,所以不會有人說三道四的!」

山下雄這個越來越胖的老宅男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在紙上隨意的設計著幾個人物造型。在他眼中紙上的平面女孩高于一切。

宮城嘆口氣︰「我這女兒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以前還擔心她會過于自閉,現在可到好,我更擔心她成為刁蠻的千金小姐!也許這次受點挫折倒是一件好事。」

「就是不知道那對雙胞胎怎麼樣了?被朋友說這麼過分的話一定會受到很大的傷害吧?」這個***中唯一的一位女性終于開口了,理惠以一個母親的角度看到了另外的問題。

這次輪到我嘆氣了︰「雖然貞子很有誠意的向他們道歉,不過受過一次傷害的他們還是再次將自己封閉在一個小空間里,也許他們害怕再有人說出「討厭他們」之類的話。」

我這感慨一說出口,屋子里馬上就變得鴉雀無聲,他們都知道這種心靈傷害其實是我一手造成的,此時一貫很直爽的他們都不願意或者不敢揭我的痛處。

我在日本的日子逐漸變得有些難熬,每天倆小孩子就只是吃飯,然後躲在自己的房間里不敢出來,無論我們想盡什麼樣的辦法都不能再讓他們開口,貞子也想和他們重歸于好,但躲避豆芽菜的感覺更加明顯。我估計他們就是一心想等著回國,然後跑回自己父親的身邊再也不向別人敝開心扉。

這種情況搞的我不知該如何是好,真想和他們好好聊聊,可說的太直白我怕他們不相信,說的太膚淺又怕他們不明白。以前對付頑皮的雨光和沉悶的貞子時都沒有這麼麻煩,也許真的是因為我和他們接觸太少的原因,以至于現在想尋求一個突破口都不可能。

就在我左右為難的時候,集訓結束的太郎終于回到了這個家,以前沒有詢問過他加入的是什麼社團,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拎著一副乒乓球拍回來了。

「你們的學校還有乒乓社團?」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以前的日本隊也是很有實力的!再說我上的是貴族學校,自然設施齊全。」

他的表情就和很多青春期的孩子一樣,總是充滿了對成年人的戒備,但是又在內心中認為自己已經長大。現在的我實在沒有心情關心一個日本孩子的心態,所以也就沒有像以前那樣和他調侃,只是有些心煩的問道︰「和我打一局如何?」

他上下打量了我幾眼︰「沒听說過你會打球啊?」

我眯起眼楮掃視著他︰「你的問題真的很愚蠢!」

白色的塑料小球在綠色的球台上高速跳躍,不可否認他的確受到了正統的訓練,不過按水平也就是中國體校里小學生的檔次,雖然想發泄一下心中的煩悶,但一心二用的我著實讓他領先了不少。

「你的技術也不怎麼樣啊?」他一邊打球一邊顯得游刃有余的和我玩心理戰。每次他得分都會讓圍觀的人群發出歡呼。

因為他家的附近沒有乒乓球館,所以我們只能回到他的學校來打球,現在還停留在學校中進行社團訓練的人聞訊將這里圍的水泄不通︰「你知道什麼,在你訓練的這幾天,你那寶貝妹妹可是給我找了大麻煩!」

因為我們說的是中文,周圍的人並不知道我們在交談什麼,我也就不擔心這種家事會泄露出去。

「這有什麼麻煩的?別看我待在這,我媽可是每天都給我打電話,不就是貞子那家伙又耍脾氣了嗎?我真不懂你們以前為什麼都當她是好孩子,就這種小問題只要我出馬絕對能瞬間解決!」他不僅口出狂言還不停的向周圍的女生們拋拋媚眼。

我是越看這小子越像身在北京的楊宮,真不愧是我徒弟的徒弟,于是我站直身子正視著他問到︰「既然你有這種把握,那就幫幫我的忙,只要事成你想得到什麼獎賞都行。」

他也站起身,看了看記分牌又看了看我︰「你還是先贏我再說吧,如果你能贏,我就答應你一件事情。」

听到此處我奸詐的一笑︰「你確定?」

此時的記分牌上很明白的寫著18︰6,當然我是那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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