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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飛揚的青春 第二百二十五節、暗室密謀

呦!我還以為自己是第一個到公司的啊,你怎麼比我大清早就來上班的趙宏林很意外的看見我正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那是,我要不趁著死丫頭沒起床的時候趕緊跑路,要不然肯定又會被她纏著不放︰「雖說只剩下生產部門和部分的創作部門還沒有搬走,但是大多數的管理人員已經離開這里了,我當然要親自坐鎮以免出現急需處理的問題。不像某些人啊,閑著沒事干就知道到處搬弄是非惹人討厭!」

他無所謂的微微一笑,好像我的指責完全是在說另外一個人,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一樣。有鑒于他的臉皮厚度實在是超出我的預料,我只好直接的質問他︰「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將《心跳回憶》的內容泄露給張可欣的?」

他張著嘴很吃驚的看了我半天,然後就是哈哈大笑,一邊笑還一邊拍著桌子︰「原來……原來你躲在這里的原因是……可笑死我了!」

我郁悶的看著他,公司里這麼多的員工,唯獨在他和徒弟這兄妹倆面前我是一點威嚴都沒有,像今天這種嘲笑我的情況簡直是數不勝數︰「笑夠了吧,那麼現在就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你多嘴泄露的?」

他努力的直起腰做了幾個深呼吸,強忍著笑意的臉憋得通紅,然後模索著從自己的公文包中找出一份報紙扔給了我,然後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我拿起報紙,不知道這和泄密有什麼關系,不過我很快就找到自己需要的信息︰《中國動漫產業的現狀與發展》、《天下動漫日本首映事件真相》、《動漫制品對未成年人的現實影響》……

我翻過來倒過去的看了半天,這些東西都是圍繞著《心跳回憶》這次停止在大陸發行的事件展開的,甚至某些記者從日本買到了日語版本,然後閉門研究了半天之後得出我是在映射現實中的感情煩惱,于是這些報紙上充斥著對我的一系列分析!先別管說地怎樣,反正是挺唬人的。要是一個根本不了解我的人看到這些,肯定會相信這些小道消息中關于我同時愛慕著學校中十幾個女同學的說法。然後再給我按上一個禽獸的帽子!這樣看來就可以解釋死丫頭非要看《心跳》的原因了,她當然知道我究竟是不是一個,可也更想搞清楚我心中的白雪公主究竟是什麼樣子。

「我就奇怪了,這種國家大型報社也會刊登這種沒有根據的花邊新聞?」

趙宏林似乎已經從抽筋般地狂笑中緩過氣來︰「為什麼不刊登?反正也已經寫明是自由撰稿人的評論,再說你上次突然宣布改在日本首映這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再加上影片內容的敏感性,不被人關注才怪呢,你以為現在地媒體還像幾年前那麼閉塞嗎?」

他說的對。的確是我自己太樂觀的認為國內不會有人跑到日本去找新聞︰「你是已經結過婚地人了,以你的眼光來看,《心跳回憶》能算是一個優秀的愛情故事嗎?」

「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現實中沒有人能獲得這種愛情經歷。因為你根本沒有涉及到實際生活中所必須面對的各種問題,首先約會資金地來源就會成為重要問題,再者說雖然各種事件的發生的確會促進兩個人地關系,但實際地生活沒有那麼多地偶然。很多時候吸引另一半的關鍵是平時生活中給人留下地印象!」

「這就對了,可是你說這些早已成家立業的編輯們為什麼就想不到這些,非要從片子中努力的找我麻煩呢?」

「真想不到嗎?只不過是想起來卻不願意提罷了,再說我們這些已經結過婚的人也許不太在意這種內容。可那些初涉情事的少男少女們也有這種抵抗力嗎?很多時候他們就是通過這種作品才逐漸的了解到一些東西,就好比你家里的張可欣,大家都知道她喜歡你。一開始人們還能當成這是孩子間的一種依賴。對此不太在意。可是再過幾年如果她對你的感情依然不減,誰都不會再忽略這種感情了吧?那些編輯們也是在擔心這種問題。」

「你認為靠一味的圍堵就能不讓青春期的男女們想這種問題嗎?大家都是從這個年齡過來的。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怎麼思考問題的!」

「你會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不過就是不敢自己提出解放孩子們的思想罷了,這次通過你的‘逃跑’讓他們找到了一個教育矛盾的突出點,利用你

俗壓力的做法來反思現有的教育體制,總之他們是一機會呢!」

其實我也知道他說的這些,只是對這種把我當成擋箭牌的做法十分的氣憤。中國的改革要是靠這些瞻前顧後的家伙,恐怕早就胎死月復中了。

「你就是生氣沒用,再說你不是總以改革者自居嗎?這次也算是為了中國的教育事業貢獻一次吧。」事不關己的趙宏林把事情說的如此簡單。

「貢獻到是無所謂,可眼下這種情況讓我怎麼在家里呆著,那個丫頭只要一看見我就馬上纏著不放!」不可否認這才是我最頭疼的問題。

「你就知足吧,要不是這件事情轉移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否則這次國家第一次在電視台組織募捐義演,你這個國內最大的民營企業家卻沒有到場表示表示,已經有很多人都說你小氣了!」

我小氣?說這話的人應該拉到災區看一看,我的多家超市都在這次的水災中變成了臨時災民安置點,至于里面的生活用品更是悉數變成了救災物資,捐助額達到了幾億人民幣!不就是沒有在全國人民面前做個秀,拿出張支票寫個幾百萬故作大方嗎!

看我的臉色似乎比剛才還陰沉,趙宏林急忙說道︰「其實你也不用在意這種小人,國家知道你究竟做出了多大的貢獻,可是眾口鑠金啊,所以這次他們準備讓你去散散心!」

「散心?我要是想旅游也用不著他們替**心啊?這次又打算讓我干什麼?」

「別說的好像我們都在利用你一樣,其實這次是真的讓你去散散心,只是還有一個大生意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

「切!」鄙視他這種虛偽的做法,每次不都是利用我,卻還說的冠冕堂皇好像我還要感激他一樣︰「肯定又是某些國家不好出面的東西,然後你們就想起我來了!」

對于我這種揭底的質問,趙宏林並沒有一絲的愧疚表現︰「你還別說,多少人想攀上這種關系還沒有機會呢,要不是看你這次對救災是不遺余力老人們還不打算總是這麼照顧你呢!」

「那他們打算怎麼照顧我?」

趙宏林站起身走到門口觀察了一下,關好門走到我的身邊小聲說道︰「我們最近得到消息,由于現在的蘇聯在外交上采取了防守的策略,導致美國和北約似乎有意要進一步的圍剿共產主義國家,而我們則首當其沖!已經有跡象表明美國正準備掀起對我事禁運的活動,而最近台灣島上的一些高級官員和一些日本右翼正頻繁聯系,我們懷疑一個新的包圍中國的政治聯盟即將成形,這對咱們的建設將會產生難以估量的影響,所以我們這次……」

「這次打算去蘇聯轉一圈是嗎?」我不理會他故作神秘的表情,直接的說出了問題的根本。

他似乎對我猜出了目的地並不吃驚,畢竟這種任務我已經執行了很多次了,早已沒有了原先的緊張和新鮮感,讓我吃驚的反倒是美國的動作,畢竟蘇聯還沒有垮台,而89年也沒有發生什麼流血事件連借口都懶得找了嗎?難道我一直努力避免的事情就真的無可挽回了?

「應該沒有你說的那麼緊迫吧?現在海灣地區已經是劍拔弩張,美國將所有的作戰部隊都調配完畢,這個節骨眼上他們應該不會主動趕走咱們這個潛在的盟友,而包圍中國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你們真正的意圖應該是別的東西吧?」

這下趙宏林就只剩下無奈的苦笑了,他可能也明白我不是那麼好騙的人︰「他們能作秀我們也會順水推舟,蘇聯的改革也在繼續,有些不太敏感的工業正允許外資入股,這次主要是與和蘇聯在工業合作上展開談判,而你作為最大的對蘇貿易伙伴,有著一定的先決條件,我們只是希望能為談判增加一些籌碼,並且打破美國人的如意算盤!」

這下就合理多了,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白︰「不對啊,我參與只會得到一些無關緊要的民用技術,這根本起不到威脅的作用……那這次我就決定派你這個大閑人去跑一趟!」

「為什麼?怎麼又是我?」

「反正是也是為國出力,有什麼不可以的?再說我現在真的不能出國,因為還有一件我必須處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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