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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飛揚的青春 第一百三十一節、心煩意亂

于將我和雨光劃在一個檔次里,這我很有意見。但表不同見解的時候。

小姨對這個新工作很滿意,這對一直在家閑得無聊的她是一個很好的解悶方式,不過那些游戲廳的老板們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小姨組織起不少「問題兒童」的家長自發的巡視于大街小巷,一旦發現有逃學、沉迷游戲、聚眾斗毆……其實也就是孩子打架,除了要在第一時間內制止之外,不按規定營業的場所會被巡邏隊當場拍照,然後交由警方處理!

「這下您滿意了吧!」坐在王老頭的沙發上,我得意的向老頭發問。

「滿意……」

自從我想出這個主意之後,老家伙一反常態的轉變了對我的態度,只是來自老板們的抱怨卻越來越多,因為他們最主要的財源——學生,已經沒有多少人敢「頂風作案」了!

合理的疏導,允許適當的游戲時間,這比單純的壓制要來的管用,其實道理大家都懂,可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孩子,就難免有些不講道理,我就奇怪,難道這些家長小時候都是肯听話的乖寶寶嗎?

遠山的做法在短時間看到了效果,但要想在全國推廣還需要時間的驗證,所以老頭子們並沒有著急向我取經,尤其是大多數年輕父母們有自己的工作,不可能有太多的人參與到這個需要大量空閑時間的「休閑活動」。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又是一年春暖花開,趴在教室的桌子上,我看著窗外的柳絮發呆,很久以後這種明媚的陽光下,童話一般的「雪景」將會消失不見,因為有人說這種到處飛舞的東西妨礙人們的健康!大量的楊樹被砍倒,隨即補種上一些具有觀賞性地新樹種,不過我一直認為他們是想找個借口將這些一人都合抱不過來的大樹砍了賣錢!

教室里的孩子們即將面臨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重要考試,畢業成績將決定他們會被分配到什麼樣的中學。在這個高中錄取率都極低的年代,小學成績變相的決定了他們將來的人生軌跡。所以我又一次看見這些稚氣未月兌的家伙承受著不亞于高考地壓力。只是我不再是他們中的一份子了。

又要和這所學校說再見了,想來也是好笑,當初我抱著重溫舊夢的想法拒絕了升學,可是這些年沒有多少時間是在這里度過地,而且除了這破舊的教學樓之外,我竟然再也看不見記憶中的學校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我眼前這些,既現代又傳統的全新地同學。

說他們現代。是因為生活好了,這里的人們也希望能像大城市一樣裝扮自己的孩子,處處都要和北京、上海這些地方看齊。以前羨慕我和可欣的文具。現在他們也讓自己的父母添置了這些新奇的東西。而說他們傳統,則是因為無論怎樣追趕新潮,他們有時候還只是仿其形而難學其神。比如不習慣使用化妝品就是一個側面地例證,我能看見冬日的寒風在不少孩子的臉上留下的「烙印」。可就是沒有人想起來應該給他們買些雪花膏之類的護膚產品!

「三代出貴族……果然不假啊!」趙宏林這個出身大城市的家伙,有時候和他的妹妹犯一個毛病。就是說話的時候不考慮听者有什麼反應!

他說地還是很對的,指望著這些剛剛解決了溫飽問題的人們拉動內需的確需要漫長的時間︰「所以咱們今年的貿易規劃還是以出口為主,同時兼顧對內地的消費宣傳!」

只要定下了這個基調,大多數的工作都有別人來完成,這是制度的勝利,一個人就算再聰明。也不可能同時完成很多不同的工作,所以完善地制度讓我這個孩子也能輕松的管理著龐大地產業。

徒弟對我這個方針持不同意見︰「最近日本的經濟出現了嚴重的停滯,恐怕購買力會逐步下降!」

「我也就是定下大概的方向,具體你們將貨物賣給誰並不重要!」

我本想將到了嘴邊的韓國二字說出來,看他們都在冥思苦想的樣子,就又咽了回去,我不能永遠的先知先覺,還是讓他們自己來思考吧!

從職能上講。公司里的各個重要部門都有我所熟悉的人來掌握,比如,生產部門是姨夫管理,零售和各種談判有趙宏林,徒弟是影視媒體的總負責人,建築的主管經理是一直忙的見不著面的馮石,最後我最新的獨立機構——航空公司,則完全交給了韓夢。乍一看上去好像

十分明顯的家族式統治結構,但是我們都知道,之所人事任命。就是因為他們表現出來了應有的管理素質和辦事水平,否則我可能要在招聘啟事上打出︰誠招……

煩心事讓他們討論就可以了。悠閑的我又一次竄到了相隔不遠的政府大樓,想當初蓋這座樓的時候父親百般反對,理由是不能月兌離群眾!不過縣里的經濟早已不是當初的樣子,原來地處市中心的老樓已經不堪重負,並且地價也在節節的攀升,所以我想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我出錢蓋新樓,但是老樓的地皮歸我!

政府的工作人員們都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他們也不會對一個小學生在如此嚴肅的地方上躥下跳有什麼反應,反倒是有不少和父親一起提升的同僚們不停地向我打招呼,搞得我一路上「叔叔」「阿姨」的沒少喊。

「你又來找報紙看了?」日理萬機的老爸連頭也不抬就知道我進門了。

「您怎麼知道是我?」

「那還用說,整個遠山只有你進我的辦公室不敲門!」

「嘿嘿,您不是我的老爸嘛!不過今天不是來找報紙的,我就是想問您回不回家吃飯?」話是這麼說,我還是禁不起報紙的誘惑,坐在會客的沙發上翻看了起來。

「今天……」他抬頭看看自己台歷上的日程規劃︰「應該可以,不過明天我要下鄉考察一段時間!」

唉……他的老毛病又犯了,都已經是這個特區的最高長官了,怎麼總是忘不了親自下鄉考察呢?

「那您坐公司里的車吧!」

「不了,讓底下的百姓看見不好,不過你援助西北的工程隊什麼時候動身?」

這倒是個難題,首批捐助的物資已經抵達,但是最主要的工作人員和技術指導人員卻沒有著落,現在我所有的工程隊都在外地施工,技術人員也早就分配了今年的任務,隨便更改會打亂原有的計劃。

「您看這樣好嗎?我出錢,讓縣里閑著的建築隊和農技站的人去,待遇從優!反正他們閑著也是閑著。」

老爸想了想,覺得這也是一個辦法︰「你馬上就要畢業了,有沒有想好以後怎麼辦?打算繼續上學嗎?」

……

「你要和我一起上初中!」回到家里這麼一說,可欣就毫不猶豫的替我做了決定。

我就知道她會這麼說,但是從我這次的小學經歷來看,我的確找不到繼續在學校廝混的理由了。

見我沒有什麼反應,她馬上就換了一個表情,羞怯中還帶著點哀怨,根本就沒有了剛才的強硬。

「如果你不去……」她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和雨光看動畫片的李建光︰「如果你不去,我就要和他一起上學了?你真的忍心看我忍受煎熬嗎?」

她撒嬌的拽著我的手不停地搖晃著,我當初真不應該讓她學什麼表演,這謊話說的,就跟真的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要不是我知道一直被蹂躪的是李建光,可能真的會讓她給忽悠了!

「別晃了,我的胳膊快斷了,我上還不行嗎!」

「真的?」

「真的!」

「太好了!」說完也不管是否有人看見,就飛快的湊到我的身邊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霎時間我們倆的臉都紅了,我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干什麼好,她這次是真的有些扭捏的看了我一眼,就飛快的跑開了……

「由于我們已經在新年的時候發布了《戰區88》,這次以漫畫的形式參見北京春季展吧……發什麼呆呢?」徒弟的報告說了一半,就發現我有些不太正常,然後推搡著我的肩膀好讓我回神。

「哦……剛才你說到哪了?」我這才想起來正在和她商量著參展的情況。

「你怎麼了,一會哭一會笑的,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沒有,只是在想我的接生護士,就是上次在北京遇見的,你也見過。」我哪敢說實話啊!

「就是那個護士長啊,你不是經常去北京看她嗎?」

「對,就是她,前幾天她給我打電話,問我可不可以加入彩虹號,當一個流動護士。」

「你答應了?」

「這不是正在琢磨嘛……」這件事情我已經頭痛好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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