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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飛揚的青春 第一百二十四節、空手而歸

為一個歷史悠久的國度,國人大多都對祖國曾經領先感到自豪,可是一旦提到近代史,則只剩下了屈辱與無奈,一百年下來,曾經積澱了二十個一百年的自豪感蕩然無存,國人對西方列強的態度一再隨著時間而改變,曾經達到過WG時期極度仇外的巔峰!現在當我們將自我麻痹的謊言拋開,重新審視自己在國際上的地位的時候,我們無奈的發現,雖然已經和解放前有著天差地別的變化,但是咱們依舊沒有回歸世界的第一集團!

可能有些人還有一些印象,八、九十年代的時候,咱們看待外國人的眼光還就是像這個「啤酒桶」所說的一樣,好奇、羨慕、有些不自信同時還想極力的保持著「天朝子民」的矜持!看上去很矛盾,但是這讓我想起了另一個社會主義國家——朝鮮!

二十一世紀去過朝鮮旅游的朋友都異口同聲的說出一個感受︰「那里就像是咱們的八十年代!」

當咱們可以昂首挺胸的走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街道上的時候,可能沒有幾個人認真的想過這種心態上的轉變,除了某些國人因為素質及受教育水平較低的緣故有些暴發戶般的失態之外,大多數國人已經不在感覺到自己受到歧視的眼光了(日本、韓國除外)。

我們真的改變了世界的眼光嗎?我想這不是主要原因,真正起到作用的變化正是我們的內心,是內心中那種強烈的自信!最簡單的表現就是我們看待朝鮮人時的那種眼光!

遠山城並不大,可以說他和很多大規模的地級城市相比要縮水了很多,但是這里卻是全中國除了香港、澳門、台灣這些還沒有回歸的土地之外,人均收入和人均住房面積最高的地方!遠山城已經同天下品牌深入人心,是全國打工者除了深圳之外最向往的天堂!這就是自信地來源。

站在夕陽下看著押送「啤酒桶」的車揚塵而去,我心中的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能有什麼比受到敵人的夸獎更能讓人自豪的呢?在這個到處都是建設工地,發展速度並不比深圳慢多少的內地小城。我已經提前二十年做到了上輩子的成績!

邁著輕快的腳步,我悠然自得的走在街道上,正在擴建地火車站、整修一新文物古跡、路邊老平房的牆上到處可見的拆字!這些在我地眼里都像是肯定我的功績一般看上去是那麼的順眼!還有氣喘吁吁跑來的趙宏林,在我的眼里也是那麼地活力四射!

「我現在心情很好,不許你說壞消息破壞我的心情!」我笑眯眯的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他,而他則被我的話噎個半死!

好不容易平復了氣息,他有些郁悶的問我︰「你怎麼知道我要說壞消息?」

「很簡單,你們一家子現在都在遠山,如果沒有緊急地事情你不會如此著急的跑來。而且公司的高層主管都在,除非出了你們不能解決的問題,你也不會采用這麼原始的辦法來找我!」

「那你能猜出是什麼問題嗎?」

「估計……和間諜有關吧?否則你不會這麼著急的想見我!」

還真讓我猜對了。我剛才就一直奇怪蘇聯人為什麼要讓這麼「白菜」的家伙出來送死,原來他只是吸引我們注意力的煙幕彈,而真正地隱藏在公司內部的間諜則趁著安保人員瞬間的松懈敲開了我的保險櫃!

看著滿地凌亂的文件,以及大敞四開的保險櫃,我有些哭笑不得。難道他們還真的認為我這里有什麼機密文件不成?

「從現場的痕跡看來,犯罪分子先打開了保險櫃,但是發現里面並沒有值錢的東西,所以轉向屋里的其他東西下手……」

我微笑著看著眼前這個體型比啤酒桶稍微苗條一點地警察,他正在十分賣力氣的講解著案發現場。其實知道實情地王老爺子和他的工作人員也在這里,但是他們顯然沒有打斷他或者亮明身份的想法!

「……所以我認為。這是一起嚴重的入室盜竊案件!」

分析了這麼半天,就因為我丟失了一個明顯是案犯故意拿走的工藝品,他就得出一個普通盜竊的結論!也難怪,以他的級別是不可能知道更多內情的,以對方的老練偽裝成刑事案件是很容易的,但是他明顯錯誤的計算了我所遺失的物品!

「你的書稿丟了沒有問題嗎?」老頭終于忍不住問我。

「沒關系,反正我已經排完版了,就算原稿丟了也不要緊!」

在滿地散落的文件中。恰恰是我最新一版的《國境線》手稿不翼而飛了,這個間諜可能在找不到有用的情報時只好選擇了這個看似很重要的東西!

「你這次又寫了什麼?」老頭對我先斬後奏的做法已經沒有了火氣。

「這次只不過是分析了一下世界經濟體制,比如在資本主義國家成功的休克療法,在社會主義國家是否一樣有用!」

想來也是好笑,這個間諜如果能再潛伏一段時間就可以在市場上以極低的價格買到最新版的書,可是卻因為對我錯誤的判斷讓他失去了身份的掩護,這還真是造化弄人!如果他真的如我所想,是蘇聯人的間諜,那麼這部作品還真是適合他們閱讀!

出了這種事情,作為現場的當事人。蘇杰森和徒弟他們當然會留下來接受盤問,這次香蕉就像是找到了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樣。一直在徒弟的身邊轉來轉去,總之核心的內容就是標榜自己的從軍經歷,並且保證只要一息尚存,就不會讓任何壞人傷害到徒弟!

「王爺爺,這就是你說的周全的保護?」這次對我來說也是一個絕好的機會,能讓老頭吃憋的機會可不多!

老頭沒有說話,只是向身邊的便衣警衛使了一個眼色,那個人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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