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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五大巫令

白幽剛才差一點點就被祭師給殺了,此時此刻心里滿是傷口,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來關心她,大家關心的只有床上的月听靈。

風天澤祭師打跑之後,立刻趕回了房間里,看到月听靈安然無恙的躺在床上,這才松了一口氣,但很快就把精神集中,嚴肅的問白幽,「接下來到哪里了?你最好別弄出什麼岔子,否則本王就血洗這里。」

「南明王妃沒事,一刻鐘之後待我將銀針拔去就好了。」白幽收起心里的悲傷,堅強的面對現實,看了看床上的月听靈,突然很羨慕她,羨慕她有怎麼多人的關心。

白幽累了一個晚上,再加上身上有傷,根本就無法下床,只能躺在上面休息,臉上慘白如紙,時不時的咳一聲,原以為可以好好休息休息,誰知南冥王的人著急的來傳喚,不得不起身穿衣,出去看看。

高流水也想去看看月听靈情況怎麼樣,但半路上卻遇到了白幽,看到她臉色如此難看,于是關心的問問︰「白姑娘,你是不是不舒服,要緊嗎?」

突然而來的一只手臂,抱著了她的腰,這讓白幽很是驚訝,想跟對方保持距離,可是實在是沒力氣推開他,只能吃力的說話,「高大人,謝謝!」

「原來是魏公子,多有得罪,還請見諒。」林成看清了來者的真實面貌,于是收起了戒備之意。

黑羽走了進來,沒有同情他受傷的樣子,而是冷漠的說道︰「想不到只有你一個人回來。」

「你才剛來?」zVXC。

「千面書生也可以變成魏子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勞煩高大人了,前面不遠便到,我可以自己回去。」白幽還在逞強。

「不僅是我,紫巫令也來了,天族的五大巫令都出動,看來這個南明王妃還真是不好抓啊!如今紅巫令已經落入南冥王之手,白巫令又背叛的天族,就剩下我這個黃巫令,還有你這個黑巫令,外加一個紫巫令,不知道能不能成什麼氣候?」

高流水實在是堅持,白幽又沒多少力氣跟他爭,只好隨著他了。這是她今天感覺到的第二次關心,而且這一次的關心非常強烈,弄得她的心亂跳不已。

「你是說這是易容術。」

黑羽並沒有在于他的嘲諷,而是冷漠的問︰「你怎麼來了?」家安無床。

「是。」林成接下命令,然後出去請魏子明。

「沒事。」白幽淡然的回答,就算身體再難受也要死撐著,堅持去看看月听靈的情況。

月听靈看出了白幽身體不舒服,于是坐在床上,用著關心的語氣,輕柔的說道︰「白姑娘一定是昨晚累壞了吧,既然我沒什麼事,那你就先回去休息,等休息好了再說。」

魏子明看著四周圍著他的人,臉上露出了佩服的笑容,感嘆道︰「真不愧是南冥王收下的猛將,果然不一般。」

被這樣一訓斥,白幽吃力的站起來,用手撐著桌子,不讓身體倒下,為了省點力氣,所以不跟天驕媚費口舌。

「小風,魏子明是你的師弟,你為什麼不願意見他呢?我還想見見他呢,好讓他去找語芙。」月听靈不太明白風天澤為什麼不想見魏子明,心里只想著風語芙的事。

「高大人,真的不用了。」

「既然她說不用,你又何必勉強她呢?」風天澤知道月听靈想勸白幽,于是打斷她的話,不讓她這個時候多管閑事,叮囑道︰「這三天之內你哪都不能去,好好在這里休息,等你身上的巫術全部解除干淨了,我們再回南明王府。」

然而就是因為他的生氣,使得林成提高了警惕,非要他走不可,「魏公子請離開,不要逼我動手。」

「對啊,我才剛來,門都還沒進去,你就說我剛走,真是奇怪。」

如果輕柔而又動人的聲音,讓白幽心里一震,最讓她震撼的是那個關心的語氣。從昨天受傷到現在,從來沒人關心過問她的身體情況如何,就算昨晚她死在房間里,恐怕也沒人知道,想不到第一個關心她的,居然是他們一直想抓的南明王妃。

難道是他的易容術被識破了嗎?

「這里又不是南明王府,我來找高大人,與南冥王無關吧。」

「還是有點累,渾身無力。」

風天澤一見到白幽,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受了傷,但卻置之不理,而是冷嚴的質問︰「你不是說靈兒身上的催眠術已經解了嗎,為什麼她現在還渾身無力的想睡覺?」

也對,她應該先把身體養好,這樣才能做其他的事,眼看著十五就快要到了,這一次的十五不知道又會出什麼事呢?

月听靈稍作休息之後,身上的力氣慢慢的恢復了,雖然還是覺得累,但卻沒有累得一直想睡覺,所以能起身下床走動。

「我去找一下高大人,說點私事便離開。」魏子明收起驚訝,轉身想往高流水的房間走去,但林成不讓,攔住了他,提醒道︰「魏公子,請你先離開這里,三天之後再來。」

「你……」

風天澤冷冷一笑,這才慢慢道來,「魏子明要見我,絕對不會翻.牆進來,而是走正門。」

潛入院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魏子明。

「魏公子請稍等片刻,帶我通傳一聲。」

「還以為黑巫令的易容術天下無雙,沒人能分得出真假,想不到還是瞞不過南冥王的眼楮,哈哈。」一個穿著黃衣的男子走了過來,大笑的嘲諷道。

「魏公子是來找王爺的嗎?」

風天澤還是怎麼堅持,讓月听靈很無語,知道拗不過他,只好不再多說。

她如此的想見其他男人,讓風天澤有些不高興,吃味的問︰「你就怎麼喜歡魏子明嗎?」

「嗯。」

「小風……」

高流水一直跟著她,發現她支撐不住的要倒下,趕緊上前接住她,免得她摔倒在地。

「謝謝王妃的關心,不用了。」白幽帶著一絲冷漠,委婉的拒絕。

「天神派你來的?」

「哦。」風天澤下這道命令的時候用很強勢的語氣,月听靈知道多說無用,只好乖乖的听話。

但月听靈卻很堅持,「你的臉色都快白得像一張紙了,還要逞強嗎?人該堅強的時候就要堅強,不該堅強的時候就不要逞強,不然苦的只會是自己。百草叔叔,你幫她把把脈吧,看看她的情況如何?」

小風的判斷,還從來沒有出錯過,而且他一定是有根據的。

魏子明臉上寫滿了問好,似乎不太明白林成在說什麼,「林成,我才剛來,你怎麼說我剛走呢?」

風天澤緊緊的守在床邊,兩眼一直盯著床上的人看,一刻都不曾移開視線,所以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覺。

難道她真的喜歡上高流水了嗎?

「黑羽,我知道你喜歡白巫令,如今白巫令已經是天族的叛徒,所以我不會對她心慈手軟,如果你膽敢為了這個女人而破壞我的好事,我會先除掉你,再去解決白巫令。」

「這與你無關。」

白幽離開月听靈的房間之後,想盡快的趕回自己的房間,可是距離有點遠,所以走到一半的時候,再也挺不住,倒了下去。

一听到喊聲,南明王府的侍衛立刻圍了上來,速度極快,沒多久就把人給截住了。

「白姑娘身體不適,在下送白姑娘回屋吧。」高流水確定白幽能站穩之後,這才禮貌的把手收回來。

「無妨,我不請自來,本就無禮,應該是我向大家賠罪才對。」

人和人,果然是不能比的。

「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死了怎麼多人,恐怕連南明王妃的影子都沒看到吧。」

「只怕你沒這個本事。」

林成站在大門口處,看著魏子明的身影在慢慢消失,正打算回去,誰知這個時候又來了一個人,令他驚訝不已,「魏公子,你不是剛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祭師,與其在這里和我費唇舌,倒不如回去好好養傷,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才對。」黑羽懶得和祭師吵,不理會他的受傷,轉身離去。

「很抱歉,不行。」

黃巫令也沒有在意黑巫令說的話,輕佻的把話打回去,「該害怕的應該是你,就拿手的易容術都被識破,你還有什麼本事對付南冥王呢?」

「如果你害怕了,可以回去。」

「不準你喜歡別的男人。」他可沒心思和她呵呵笑,強烈的要求道。

不過風天澤卻不苦惱這個問題,直接說出答案,「第一個是假的,第二個是真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這一坐,天驕媚立刻訓斥道︰「好大的膽子,王爺都沒坐,你豈敢坐下?」

祭師傷得太重,一時半刻還不能站起來,只好坐在椅子上休息,回想今天晚上的事,從中吸取教訓。

「怎麼會這樣?」

「魏子明又不是陌生人。」

「我從來都沒覺得和你是一伙的。」

「恩,听說你們家王爺在這里,所以就來瞧瞧,原本想私下見他一面就走,既然被你們發現了,那也只好……」

「王妃身上的睡眠術是解了,但她現在是最虛弱的時候,休息幾天就好。如果這幾天再次被人下術,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她,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這三天之內,王妃不要接觸任何一個陌生人,所有的飲食都要注意,切記。」白幽將所有要注意的事都簡單的說了出來,說完就無力的坐到凳子上,實在是支撐不住了。

但是白幽不讓,後退了幾步,拒絕道︰「多謝王妃的好意,真的不用了,我回去休息就好,告退。」

「哦。嘻嘻,小風,看來你也挺了解魏子明的嘛,還說他跟陌生人沒兩樣,騙人喲。」這時林成走了進來,稟報道︰「王爺,魏公子來了,說是想見王爺。」

「好。」

一說到要動白幽,黑羽就著急,一手揪住黃巫令胸前的衣服,警告他,「不準你動她。」

「哇,還真是玄妙,那到底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呢?」

「黑巫令,別忘了,我們是一伙的。」

「為什麼?」

「哎呦,你這醋吃得也太飛了吧,我怎麼可能喜歡魏子明,就算喜歡,也不是那種喜歡,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男女感情之外,還可以有友情的啊!」

「白姑娘,你的臉色怎麼難看,不如讓百草叔叔瞧瞧吧,他的醫術可好了。」

「什麼真,什麼假?林護衛,你沒事吧?」

「很抱歉,魏公子請回吧。」

听到這句話,她竊喜的反問︰「小風,你是在吃醋嗎?」

最近還真是不太平,連他這個從不過問世事的人都被人監視,真是太悲哀了。

他以為只是要對付南冥王一個狠角色就行,想不到他身邊有怎麼多厲害的人,失算。

「就如南明王妃所說,人該堅強的時候就應該堅強,不該堅強的時候就不要逞強。在下送白姑娘回房,一會差人去給白姑娘請個郎中看.看吧。」

「我也不知道,感覺好像跑了幾天幾夜一樣,把身上的力氣都跑光了,現在一點勁都沒有。」

林成從這兩人的對話中就已經有了答案,于是出去給魏子明回個話,「魏公子,王爺正在忙其他事,暫時沒空見你,三天之後你在來吧。」

「哎……」

得到滿意的答案,風天澤臉上的表情才沒那麼嚴肅,于是冷漠的對林成說道︰「讓魏子明進來吧。」

得到這個答案,魏子明有些驚訝,不可置信的問︰「他真的不願意見我?」

「不用。」

她的逞強,讓高流水有些不悅,但卻將這個不悅掩飾得很好,溫雅有禮的說話,「白姑娘不必跟我客氣,這是應該的。白姑娘氣色不佳,是否需要請大夫看看?」

「我可以見嗎?」月听靈很是激動,眼里帶著渴求,似乎很想見魏子明。

魏子明耐心的在門外等待,看著門口前的人來人往,突然感覺到一雙眼楮在看著他,然而當他轉眼去看的時候,監視他的人立刻躲了起來。

「但是王爺不希望這里出現任何一個陌生人,若魏公子執意不走,我也只好得罪了。」林成亮出了自己的佩劍,示意要動武。

「魏子明是我的師弟,他很了解我的性情,這樣的翻.牆來見我,不但見不到我,還有可能死在我手上。」

「好好好,我不會對其他男人有情,這樣你放心了吧?再說了,魏子明可是語芙喜歡的男人,我怎麼可能會喜歡?」

「有沒有這個本事,你就等著看好了。你最好別插手這件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這是必須的。」

「白姑娘不要再拒絕,身子要緊,走吧。」

「我……」

「對我來說差不多。」

「來人啊,把那個女人叫來。」風天澤發現事情不對勁,立刻叫人去找白幽,而且語氣滿是怒意,活像要吃人似得。

「你想見嗎?」

這話很明顯帶有嘲笑的意思,祭師當然听得出來,因為事情失敗,心情很糟糕,一點也受不了黑羽這樣的嘲笑,于是反過來譏諷他,「哼,你也別太幸災樂禍了,從現在開始,白巫令正式是天族的叛徒,日後你見了她若是心慈手軟,那你也是天族的叛徒。」

「魏公子,請你在這里稍等片刻,我進去通傳一聲。」林成無法辨別出誰真誰假,只好再回去請示南冥王。

「就準你來,難道不準我來嗎?」

遠處,林成一直在看著高流水送白幽回房間,發現他們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正想轉身離開,卻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飛入院中,趕緊去追,「什麼人?站住。」

風天澤毫不猶豫的拒見,「不見。」

此時的黑巫令,不再是穿著一身黑衫,而是一身白衣,而且和魏子明的衣服一模一樣,只是面容不一樣,听到手下回報的信息,很是不解,「為什麼這個魏子明可以進去?」

祭師受著重傷回去,一進門就口吐鮮血的倒坐在椅子上,似乎就只剩下一口氣了。

「不對,你……」林成仔細的打量了眼前這個魏子明,發現和剛才那個魏子明有點點不同,兩人雖然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身材也頗為相似,但身高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差異,不過卻不是很明顯,「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我只是去找高大人,這也不行嗎?」

「魏公子,請。」正巧這時林成趕到,請魏子明請進了府中。

「小風,你又沒有見過第一個,也沒有見過第二個,怎麼知道誰真誰假?你可不要弄錯了,不然魏子明會很受傷的。」月听靈俏皮的說道,不過嘴上雖然怎麼說,但心里卻相信他的判斷。

「好,我走。」魏子明沒辦法,只好轉身離開,而且是在林成的監視下離開。

次日清晨,月听靈慢慢的醒了過來,睜開眼楮的時候,看到風天澤盯著她看,于是吃力的叫了他一聲,「小風……」

這個夜晚,所有人的精神都緊繃著,從未有半分掉以輕心,直到夜盡天明,大家才得以松了一口氣。

「你……」魏子明有些生氣了。

「靈兒,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風天澤看到人醒了,很是激動,立刻坐到床上,將她扶起,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那個女人說了,這三天之內你最好不要見任何一個陌生人。」

「不管是什麼情,總之不準你對其他男人有情。」

角落里,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男子暗中盯著魏子明,發現他跟林成走進了府里,于是轉身離去,來到一個沒人的小巷,下跪稟報,「黑巫令,魏子明已經進去了。」

「錯,當然跟我有關,因為我可不想你破壞我的事。」

「屬下分辨不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林成無奈的回答,就因為分辨不出來,所以才不敢讓門外那個魏子明進來。

「多謝林護衛。」魏子明禮貌的答謝,然後才優雅的走了進去,沒有再理會監視他的人。

「還在死要面子,切。那這個真的魏子明,你要不要見?」

「不需要再多說,你想見他的話,三天之後我會讓你見。」

「了解一個人,並不代表就跟他很熟。」

風天澤听到此事,一點都不驚訝,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但月听靈卻驚訝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著急的想看看這個真假魏子明,「小風,還真是奇怪,居然有兩個魏子明。」

黃巫令把黑羽的手拉開,無視他的警告,「如果她礙著我的事,我就後會毫不猶豫的除掉她。你們怎麼多人出來都抓不到一個人,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一定會把月听靈抓回去獻給天神。」

原來他被監視了。

「好。」百草居士走過去,想給白幽把把脈。

「你要是敢到白幽,哪怕是玉石俱焚,我也在所不惜。」

「你……」

就在兩個大男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個清脆的女音打斷了他們,「都是自己人,何必吵得耳紅面赤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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