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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脫光要他上她

炎昊然望著這樣悲痛的上官暮雨再也忍受不住,他反身把女人掌控在身下,溫燙的嘴唇吮吻著女人臉上的淚水,不住地低聲呢喃︰

「小雨,不哭不哭,我答應你,任何事情我都答應你,不要再離開我。小雨,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

男人顫抖的手指撫模著女人柔軟的身體,女人呼吸急促,緊緊地閉上雙眸。

一位中年的長官從哨卡里走出來,他仔細地看了看袁崢遞過來的通關文書,隨意地擺擺手,士兵們便訓練有素地把三個人請下車,卸下他們身上隱藏的各種槍支彈藥,並示意他們換乘他們的軍車入內,接下來的路程關卡一路放行暢通無阻。

遮天蔽日的亞熱帶叢林,山峰疊巒,雲霧繚繞,樹木參天綿延不絕,極目遍綠。

沁蘭的手沒有停止,「你的衣服已經濕透了,不月兌下來會生病的。我不會再踫你,你好好休息,我已經給你吃了緩解癥狀的藥丸,睡一覺就沒事了。」

沁蘭的淚越涌越多,她強行扶著他回到床上,快速走到窗邊打開所有的窗戶,伸手掐滅燃燒的迷香。

床上的沁蘭張開暮靄的雙眸,身上的男人早已離開,剛剛被擁抱溫暖的身體驟然變冷變寒。

*

上官暮雨左肩上受過傷,有明顯的傷痕。

「阿爸,你就答應女兒放過他吧。沁蘭這輩子非他不嫁,你就讓我自己去選擇要嫁的人。炎,值得我去愛他,阿爸你放心,沁蘭一定會讓他心甘情願地娶我為妻。」

淚流滿面的女人急步走過去關掉花灑,伸手從背後緊緊的擁住他,「求求你,不要再淋了,你會生病的。炎,我不逼你,我去求阿爸放過你。」

袁崢略顯肥胖的身子沉穩地坐在木椅上,犀利的目光不屑地掃過這個雲淡風輕的男人,「在這里遇見總比在陰曹地府踫面的好,要不是東仔仁義,我早被你這個心狠手辣的畜牲請去見閻王了。」

最後他失望地抬起頭直視女人的臉,修長的手指狠狠地掐捏著自己的太陽穴,身下女人的臉漸漸清晰,炎昊然的面容扭曲著,神情溢滿了失望。

炎昊然渾身冰得瑟瑟發抖,他微顫的聲音寒冷如冰,「你去告訴你阿爸,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這門婚事,他這樣的作法讓我很失望。」

炎昊然迷亂的眼眸瞬間閃過詫異,他怔怔地望著女人的女敕白肌膚,手指急切地撫模著,試圖找尋著什麼。

他狼狽不堪地爬下沁蘭的身體,極力穩住顫抖的身子,步履艱難地爬下床,踉蹌地沖進洗手間。

沁蘭哽咽出聲,她用力地啃咬著自己的手指,這一刻她終于受不了,她心疼他,心疼這個堅忍不屈的男人。zVXC。

淅瀝嘩啦的水流激打聲頃刻間流瀉出來,在寂靜暗沉的夜里尤為刺耳……

天空湛藍而悠遠,在茫茫郁郁的叢林中,一輛悍馬越野車飛馳在狹窄顛簸的山路上,急行的車尾處卷起陣陣的黃沙,污塵彌漫揮散不去……

濕漉漉的襯衫緊緊地貼在他健碩的身上,緋紅的臉已被冷水激得慘白。

她已認命,她甘願作別人的影子,這一刻,她要他,她只想他擁有她……

沁蘭緊裹住雙肩,霞紅的臉上難掩失望和落寞。半晌,她坐起身整理好衣服,下床走向洗手間,推開玻璃門她的心猛然收縮——

炎昊然忽略抵在脖子上的匕首,狹長的雙目笑意盈盈,語氣甚為親切,「袁叔,坐吧,巧得都能在這種地方遇見,我們還真是有緣。」

英南犀利的精光射向女兒,「沁蘭,這樣不知好歹的男人你還替他求情?我英南不惜放下姿態向他求婚,他居然這樣頑固不化不給情面,再優秀的人不能為我所用,毀之也罷。」

孤冷幽暗的靜謐中,英南心疼地輕撫女兒的背部,重重的嘆息聲回旋激蕩在黑夜中……最後,袁崢他們被引領到一個隱藏在叢林中藤蔓纏繞的木屋前。

「暮雨,你現在在哪里——」

炎昊然提起壺柄傾倒了一杯溫茶,微微欠身把白瓷茶杯輕推至袁崢的面前,唇角輕揚,

車子一直駛到控制區邊界處的哨卡前,身著綠色軍裝棕色皮膚的銀湖士兵攔住他們。

旋開的花灑,大流的冷水不斷地激打在炎昊然的身上,打濕了他的臉、他的發、他的衣。

沁蘭的心一凜,撲倒在英南的腿上,嚶泣的乞求︰「阿爸,求求你放過他。我愛炎,我不想他受到傷害,沁蘭從沒有這樣愛過一個人,從來沒有……」

「唉……原打算等在這里與你幕後的主子見上一面,說不定還會促成一筆生意。卻不曾想他這般沒有膽量,竟躲在背後看好戲,舍了你這枚棋子來當炮灰。袁叔,你的火氣總是這麼旺盛,來,喝杯茶去去火,來者都是客,我們敘敘舊。」

沁蘭溫柔的手開始扯月兌他濕透的衣服,炎昊然的濃眉倏地緊皺,聲音透著不耐,「不要踫我,我不想傷你,請你離開這里。」

沁蘭不顧炎昊然的反對,強行月兌光男人身上的衣服,為他蓋好薄被。虛弱的男人不再理她,閉上雙眼薄唇抿成冰冷的直線,那厭棄疏離的神情,無不痛戳了她的心。

英南凜冽的雙眼劃過不忍,他頗為語重心長,「沁蘭,不要再執迷下去,他死都不肯妥協,你與他的事今後不要再提,我英南的女兒不應該受這樣的委屈。沁蘭,你放心,阿爸一定會為你找到真心疼愛你的男人。」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炎昊然的身子屹立不動,絲毫不介意深秋的夜晚,冰冷的涼水灌激他的身體。

止不住的淚水滾落下來,沁蘭顫人心弦的水目哀怨淒婉地望著英南。

听到房門輕合的聲音,炎昊然的眼眸驀然睜開,顫栗的身體驟冷驟熱,煎熬得脹澀疼痛。這一刻他渴望擁抱的女人,把她狠狠地嵌在他的身體里,讓她來為他解除這非人的痛苦。

炎昊然沉浸在狂熱的激情中,柔女敕香軟的觸感亦如記憶中的美好,墨黑的眸子溢出燦然的光彩,他情動地望向女人的左肩……

袁崢難掩驚訝,引領而入的士兵悄然地退了出去。袁崢隨意地遞給旁側一個眼神,兩個手下便迅速靠近喝茶的人,手里已多了鋒利的匕首直抵炎昊然的喉嚨。到沒爸出。

黑暗寂寥的屋內,愛沁蘭站在阿爸的面前低著頭懇求,「阿爸,放過炎,他是一個好人,他寧可死都不踫沁蘭,這樣的男人沁蘭敬佩他。」

重新返回床邊,沁蘭靜靜安詳地注視著床上的炎昊然。她的唇邊浮現一抹無奈至極的笑容,她伸手取出隨身帶的瓷瓶,取出一粒蜜色的藥丸喂進炎昊然的嘴里。

炎昊然幽冷的眼眸劃來瑩光,一滴淚悄然滑落,滿是悲痛的黯眸輕輕合上,削薄的唇微微顫動輕輕地囈語︰「暮雨……」

空氣潮濕陰霾,銀湖邊境一條山道上鋪滿了厚厚的落葉,零散的木屋隱現在密林之中。正在巡邏的士兵,身體精壯肩挎M-16沖鋒槍,神情戒備地四處巡視。

沁蘭輕輕嘆息,恢復清澈的眸子一片沉靜,她緩緩轉身悄然離開了房間。

袁崢幾人利落的下車走至屋前,推開厚重的木門,清樸的屋內僅放了一張碩大的根雕木桌和幾把木椅。

炎昊然的身子還在不停地發抖,冰火交替的折磨讓他倍感疲憊,可是亢奮的神經卻又讓他異常的敏感興奮。

意外的他沒有看到被捆綁的炎昊然,此時這個應該狼狽不堪,骯髒凌亂的男人卻在極具優雅的品飲著當地特制的腌漬茶,茶的特殊香氣迎面撲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英南將軍不是已經把炎昊然……

袁崢面色陰沉,虎目射出迫人的戾氣,聲音盡是不耐,「炎昊然,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話可談嗎?我同你義父出生入死打下了炎氏江山,你卻忘恩負義的要置我于死地。我袁崢一輩子為你們炎家拼死賣命,沒有功勞還念苦勞,就算是你義父在都要敬我三分,你卻如此猖狂,步步緊逼趕盡殺絕。」

炎昊然低垂眼風輕啜一口茶,薄唇劃出優美的弧度,「袁崢,就因為你曾為炎家立下汗馬功勞,我才能容忍你到今天。這些年來你侵吞幫里的錢財,肆無忌憚地擴張自己的勢力,你現在轉入瑞士銀行的錢已經相當可觀了吧。就算你再娶十房姨太太,再多生十來個子女都夠他們隨意揮霍一生了,你說我閉目塞听的裝糊涂是不是在照顧你的面子。」

炎昊然意料之中的看到袁崢的臉色大變,削薄的唇噙了一抹輕蔑之意,透溢出不寒而栗的森冷,「袁叔,你貪圖錢財也就罷了,卻不該把野心也養得這般貪婪,更不該背著我跟我義父跟銀夜漠有私下往來!!你自己說說,你如今在幫里共安插了多少個眼線,這邊社團里的兄弟又有多少個是你袁崢做銀夜漠的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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