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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如此,還是睡不著到,她聯系不上任何人,窗外一片黑暗,看不到一點點的的明星火光。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開門聲出現了,上官暮雨下床,看到了銀夜漠。

銀夜漠走上來,來到上官暮雨的旁邊。

「女人你對自己的認識提高的很快嘛!」銀夜漠嘴角翹翹,這是他听過的上官暮雨說的最直接的話了,最好的疑問。

「你很饑渴麼?」上官暮雨面無表情的問道,她也不躲避銀夜漠了,事實已經多次證明,自己躲不開,只要他想。

「這是什麼?」上官暮雨疑惑的問。

才兩天的時間,對她來說好像兩年那麼長,被折騰的日子總是很漫長,很難熬,被逼喝酒,酒精過敏。

沒窗曉以。「藥——」銀夜漠簡單的說道。

銀夜漠有時候是個很生活化的居家男人,這一點是上官暮雨沒有想到的,她以為他是個連三黃片和板藍根都分不清的富二代。

可比起讓自己穿那些不堪的情趣衣服,給自己灌酒,往自己身上潑冷茶來說,幾片撲爾敏就能讓上官暮雨原諒他麼?!

「我對炎昊然的女人很饑渴,僅此而已。」銀夜漠一點也不在意別人這麼說自己。

半夜2點,季溫曉的窗戶邊上,陸續的傳來了敲敲打打的聲音,吵的她壓根就沒辦法睡著。

這女人就一定要挑戰他的底線嗎?

可惡!!!

*

上官暮雨拿出白天從櫃子里搜集取出的 膠膠體,經過了一天的風干和冷卻,已經成型和如拇指般柔軟——

可笑,實在是可笑。

「先把它吃了再說。」銀夜漠從手中遞出幾片白色的藥片給上官暮雨,同時遞上去的還有一杯水。

來吧,看誰厲害。

他銀夜漠想要征服的東西,自然也沒有不成功的。

「小雨,這麼晚了,你怎麼會來?而且今天你怎麼沒來學校上課呀?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我估計是這樣的,所以我幫你向老師請假啦。」

這該死的女人,這給臉不要臉的女人!

女人難受的時候總希望身邊有一個人能幫助自己一下,哪怕這個人是你恨的。

竟然,竟然敢……逃跑!!!

平淡也是一種命運,很遺憾,上官暮雨不具有這樣的命運,她的美注定她將不是平凡的女子,要不得紅顏二字怎麼總能跟禍水扯到一起呢,這是漂亮的女人的宿命。

她對著鏡子,看到臉上的紅點漸漸的消退了,撲爾敏不是靈丹妙藥,但是對于過敏而言,還是很有作用的。

哪里是藥,他只是順嘴胡說,看那藥片,上官暮雨就知道是撲爾敏了。

哼,而且這一次,他才不會用這樣‘斯文’的方式,帶著她回來。

季溫曉以為是誰在惡作劇,所以直接起床,打開窗戶狠狠的罵起來。

他竟然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紅點,竟然知道是酒精過敏,竟然還知道用撲爾敏可以消退,

很好!很好!

夜里,銀夜漠睡的正熟的時候,上官暮雨一直沒有睡著,她想著白天的事。

卯上了!很好,他絕對跟這個女人卯上了!

再仔細的看了一眼,分辨了一下之後,他更是清楚的看到,自己房間的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

銀夜漠這一夜自然在這里過了,昨天的連續操勞,今天可沒這個精力了,舒舒服服的泡了溫泉之後,很快抱著上官暮雨在床上就睡著了。

而上官暮雨看到好友這個可愛的表情,也終于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並且這幾天晚上的陰霾心情,也總算是散去了一點。

季溫曉還沒有罵完,剩下來的話,就硬生生的全部都被上官暮雨堵在了嘴巴里面。

房間里面了無人影也就罷了。

畢竟從小到大,他銀夜漠想要的東西,就絕對沒有得不到的。

他會讓她求他的,會讓她張口求他!

錯愕!這絕對是錯愕!

他真是被她氣的渾身發抖。

「希望幾個小時候你就能好,那樣我就能臨幸你了。」銀夜漠挑起上官暮雨的下巴,他喜歡這個姿勢,喜歡看她仰頭,她的臉仰頭的時候很俏麗。

她從銀夜漠的胳膊里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的身體,好一會,才終于費勁的掙扎出來,回頭看看銀夜漠,這個光著上身的男人呼吸均勻,睡的正香……

這個男人自以為是,以為幾片藥就能換來什麼什麼麼?

來吧,誰強,誰弱,他好像也開始又多了一點興趣了!

銀夜漠墨黑色的雙眸里面,有什麼在翻滾,有什麼詭計在成型,

一個小時後,上官暮雨感覺身體稍微好受了點,不那麼癢癢難忍了,一個小時是藥效發揮的時間。

這是怎麼一個情況??

「噓,溫曉,是我!」

那麼就算是這個小小的女人,也照樣不例外!!

沖到窗前一看,可以看到窗戶被打的很開,但是高樓牆壁無一攀附物,跳下去絕對不死也重度殘廢,難道她為了逃開連命也不要——

別做夢了,上官暮雨決不會原諒這個男人,她恨他的囚禁,恨他的侮辱和猥褻,總有一天她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她不敢開燈,怕驚醒了銀夜漠!

並且顯然的,她壓根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此刻竟然是上官暮雨站在她的窗前?

這件事情,上官暮雨心里還是有那麼一點感激銀夜漠的,他完全可以放任不管的,可是他沒有,這事,也在她的預料之外。

第二天,銀夜漠醒來的時候,手下意識的往旁邊一摟,卻撲了個空。

現在她恨死他了,恨他對自己的人身攻擊和侮辱。這個撒旦男人,上官暮雨覺得自己看夠了,也看透了,下輩子,如果有,自己絕對不會招惹這只禍害,平平凡凡才是生活。

這麼高的地方,她也能逃出去?

「真的是我啦,溫曉,開門,讓我進去,並且盡量別驚動你爸媽他們。」

銀夜漠再一次挑挑眉毛,他喜歡這個動作,尤其是得意的時候,就會自然而然的做這個動作。

「一會也許你就有反應,有需要了。」銀夜漠說完月兌下自己的外套,遞給上官暮雨。

我本來也沒打算對你感激,上官暮雨在心里嗤之以鼻。

其實銀夜漠之所以會給上官暮雨拿回幾片撲爾敏,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她某一刻沒有說謊,她的確對酒精過敏,而那個時候他以為她是故意推辭,說謊。

「他媽的,誰啊,有病是不是,半夜不睡……」

「我對藥免疫。」上官暮雨挑眉道,這是她說的第一句沒有抵觸情緒的話,她已經沒有力氣再與他解釋。

無論別人怎麼說自己,他基本都能悠然從容的面對。

上官暮雨周圍模索了幾個來回,總是不行,她越著急,越是紋絲不動……終于,在指紋到達感應器中央的時候,竟然奇跡般的成功了——

「用不著對我感激,只是你身子長滿了相思的紅豆,我模上去會沒有手感的!」銀夜漠痞氣的說道。

「你們男人之間的成敗,最終卻由女人來承擔,這是多麼可笑,其實你們枉為男人。」上官暮雨這會是徹底的看清楚了。

上官暮雨低頭不語,她才不會跟他解釋,其實她跟炎昊然的真實關系。

「呃,你說得對,自古都是這樣——女人就是代價,誰讓她們自古是玩物呢??」銀夜漠大言不慚道。

季溫曉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楮,生怕自己在做夢。

上官暮雨喝水把它們吃下了。

竟然有本事逃跑了?

銀夜漠的拳頭吱吱作響,狠狠的砸在牆上,心情逐漸陰霾!上官暮雨赤著腳丫,躡手躡腳的來到大廳。

季溫曉興奮的躡手躡腳的打開了自己家的大門,然後又偷偷的帶著上官暮雨往自己房間走去。

兩個女人擠在一起的時候,想當然的,話會比較多,尤其是季溫曉。

上官暮雨身上的紅點一點點的消失了,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徹底好了。過敏這種東西來的快,走的也快。

而且這個女人不知為何,總給他帶來一種熟悉的感覺,她過敏的時候,肌膚上長滿了紅點,竟讓他不自覺想起在泰國的時候曾經救過他一命的中國女人?!!

「好,好,你等著。」

而銀夜漠不一樣,他圖的不是樂呵,而是痛快,痛快來自報復,那是報復的快感。

她偷偷起身,成功用 膠套取了他的拇指的指紋後——

成者王敗者寇。新王總會把舊王的後宮收為自己的後宮,他們圖的是個樂呵……

「不過,這不影響,我對他的女人饑渴,我也不在意,你是炎昊然玩過的女人——」銀夜漠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在上官暮雨面前,有一股勢不可擋的感覺。zVXC。

但為了給銀夜漠制造她其它方式逃跑的假象,她故意打開窗戶,讓他以為她是從窗戶跳窗逃了!

「藥你也敢吃?」銀夜漠笑著問。

「你能幫我一個忙麼?」上官暮雨想讓他幫自己買一瓶撲爾敏。

……

「……呵,謝謝你啊,溫曉。」

「傻瓜,跟我還要客氣什麼?」

「嗯,不客氣了,所以我來求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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