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電話鈴聲傳來，沈小如和許華都從包包里拿出手機，分別走向兩處接電話。
往花園的方向走了幾步，沈小如恭恭敬敬地接了電話，「喂，媽。」
歐陽茹心里總是覺得出事了，故而決定還是給沈小如去個電話，「小如，今天的報紙你看了嗎？」
是興師問罪，還是別有目的，沈小如一時不知道婆婆是什麼意思，「嗯。」
「小殤和你吵架了嗎？」葉殤自從兩年前，就不逗留于那些個地方，如今的舉動自然奇怪。
「沒有啊。」要說起來，昨天回來葉殤的表情不怎麼對，可是最近……挺和諧的，要真論起來，如今能夠引起兩人吵架的事情，才發生不久。
「別對我藏著掩著，我了解他。」
歐陽茹的口氣稍稍有些冷淡，沈小如心里哂笑，她真的了解嗎，她的兒子的心思亦或是公公的心思。
「真的沒有，昨天的事情他和我說過了，是記者瞎編的，他晚上是和韓參謀去喝酒了，這事情我是知道的。」
「真的？」
沈小如的口氣盡量平和，「真的，如果當真有什麼事情，我就不會這樣平靜了。」
電話那端沉寂了一會兒，「小如，小殤或許不是個會表達的男人，可是他對你是極盡呵護的，我當初不同意，不是因為家庭背景，亦或是你在葉家的身份，而是單純地害怕兒子受傷，如今我也是這個態度，你或許覺得我對你過于嚴苛，可是你要知道，你嫁的不是普通人，如果你們兩個之間注定有一個人受傷，那我會保護我的兒子。」
歐陽茹的這番話，換做小如听不懂，這次的新聞，似乎對她來說更不利。
她能傷害葉殤？恐怕任誰，也不會這樣覺得。
「媽您言重了，我們會好好過，我也會謹守葉家媳婦的本分。」這話，是說給歐陽茹听，也是說給她自己听的。
「嗯，今天給你說的話不要告訴小殤。」那端切斷了電話。
沈小如心里悲涼，不是歐陽茹的話語，而是歐陽茹護子的那種感情，她看不懂這對母子，就是因為明明彼此關心，卻從不擺在台面上。
她沒有這樣保護自己的母親，父親雖然對她好，可是她的戶口是從來沒有落到沈家，在外人看來，也沒有人把她和沈書記聯系起來。
她和沒媽的孩子，並沒有什麼不同。
想起自己的母親，心里壓抑得厲害，良久才舒了一口氣。
回到客廳，卻不見了許華，「許華呢？」
小女佣回道，「許小姐剛才匆匆出門了，她讓我轉告少夫人不必擔心，她一會兒就回來。」
這丫頭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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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媽的孩紙很可憐，憐惜小如的，請將《首長》帶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