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能惹的，那麼他就可以嗎，「你不也和他們有關系嗎？」
「這還是拜你所賜。」想起那段日子，歐夏磊的心瞬間暗沉，「回了美國之後，沒了經濟來源，還要照顧我母親，你以為我憑什麼能在短短一年，活得這樣風生水起。」
沈小如如何開口，她自然知道他的苦處，可是沈家的債她也不可以不管。
「別露出那種憐憫的表情，其實如今我過得很好，不是靠著歐家，而是我自己打拼出來的，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別過這種日子，好不好，過得清白一些，不行嗎？」或許，她是自私，可是她還是希望歐夏磊活得好一些。
歐夏磊下意識地回道，「清白，這世界上，誰過得真正清白，你敢說葉殤很清白？」
「他很正直。」沈小如下意識說道，這是她對葉殤最直接的反應。
正直，如何正直，歐夏磊抿唇，再不提及葉殤，再不提及這個話題，他要變成什麼樣，都與她沒有一絲關系。
良久，他淡笑著，語氣中有些許的嘲諷，「再過不久，我要和夕茹結婚了。」他看著後視鏡沈小如的樣子，卻沒有意料之中的淡漠。
結婚，沈小如有些愣住，幾乎是一瞬間眼神就暗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接受這莫名其妙的關系，可是如今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歐夏磊，是她花季中最美好的童話，女孩子愛做夢，曾經一度他都是夢中的王子，如今儼然成了她的姐夫。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麼感覺了，「恭……恭喜。」半天擠出兩個字。本想稱呼一聲姐夫，可是怎麼也叫不出來，只覺得心里一陣一陣地緊縮。
她那副樣子，什麼意思。
將車停在葉園門口，「到了。」
沈小如看著那車疾馳而去，心中悵然，為什麼本來壓制得很好的心情，竟是一下子暴露出來。
葉家二樓的窗簾落下，隔絕了兩張同樣惆悵的臉。
拉著許華進門，「他回來了嗎？」看了看樓上。
「少爺早回來了，在書房呢。」
「芮姨，麻煩你收拾一間客房，許華要留在這里。」
「好，少夫人，你的臉……」
剛巧葉殤下樓，面色不是很好，拿了外套，走向大門，「部隊有事，今晚我不回來了。」習慣了葉殤命令式的口吻，並沒有過多的在意他臉上的陰沉。
葉殤也直直出門，腳步沒有停歇，刻意不看她，所以沒有顧忌她臉上清晰可見的紅印。
芮姨拿來了冰塊，一直還在叨念她怎麼這樣不小心，女孩子家的臉多金貴。
臉上冰冰涼涼，人總是作自己，明明是她打破了所有的希望，可是如今真正絕望的時候，難過的人依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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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的是奇妙的感性動物，親們的初戀如今都去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