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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一個伊爾薩斯的小小秘密

[[[cp|w:532|h:392|a:l|u:/chapters/201211/9/]]](ps︰薔薇水晶。

沒有心靈的孤單軀殼,成為另類並非是她的選擇——伊爾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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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星石的到來讓房間里發生了變化——發呆的人從一個增加到了兩個。

一大一小兩個人就那麼面朝同一個方向並排坐著,一言不發面無表情地持續了很長時間。

「蒼星石,找我有什麼事嗎?」難得的,伊爾薩斯先開口了。

「沒有事,就不能坐在這里嗎……父親大人?」蒼星石的臉上缺少表情,但並非冷酷,而是一種讓人感覺柔軟的溫和。

「……」伊爾薩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也不需要回答。

「我想知道,對于父親大人來說,我們究竟算什麼呢?」

「你想問的就是這個?」

蒼星石點了點頭,殷切地望著伊爾薩斯。

伊爾薩斯明白,她想知道的究竟是什麼。又是他的本源惹的禍,所有薔薇少女都和水銀燈一樣,沾染自己的本源誕生,也因此,與他之間有一種特殊的聯系。這麼做有一點好處就是,伊爾薩斯不必像創造夜一樣,再去自主地為其書寫完整的人格,薔薇少女的人格是自然而然誕生的。

因為這一絲聯系,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蒼星石早已有了模糊的感覺,只是,她想在自己的口中,再確認一遍。既然這樣……伊爾薩斯的嘴角,彎起一絲惡魔般,森冷的微笑。

「選擇吧,是殘酷的真實,還是幸福的虛幻?蒼星石……」

「我想要……真相!」面對伊爾薩斯那能讓人血液凍結的笑容,蒼星石無畏地說道。

「……工具。」停頓了幾秒,確認蒼星石不會反悔,失去了所有表情連同最後那絲惡魔微笑的伊爾薩斯,開口道出了兩個字。

「……」並沒有太多意外,即使從未親口听到過。

「從最開始,創造薔薇少女,只不過是用來使用的工具。但,蒼星石,你,還有水銀燈、金絲雀、翠星石、真紅、雛莓以及夜,我也確實愛著你們。」依然沒有任何表情的伊爾薩斯,緩緩說道。

悲傷的表情,浮上蒼星石的臉龐,即使只有一絲絲,看起來也讓人那般心痛。盡管沒有發出啜泣之聲,但眼淚已經滑下,從那本該只是木偶的身體中。

「這就是真實麼,為什麼……父親大人……」蒼星石撲進了伊爾薩斯的懷里,「為什麼,會那麼不公平……只有你,是那麼痛苦。」

眼淚,並非為自己而流。哭泣,只是為那失去表情的父親而悲傷。

「……」輕撫著已經泣不成聲的蒼星石,但伊爾薩斯,依然沒有任何動容,只是輕嘆了一句,「比起你們,也許我更像一個人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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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嬌小就是好啊,薔薇少女不到一米的身高,讓伊爾薩斯隨便找了張毯子,就能給睡著的蒼星石既當墊子又當被子。

蒼星石的到來也讓伊爾薩斯做出了決定。

「對不起了,薔薇水晶,你一定要堅強啊……」捧起那還未擁有靈魂的少女,為她的左眼戴上了一個有著紫色薔薇的眼罩,輕輕地吻在了她的額頭。一股淡紫色的火焰,在少女身上熊熊燃起。但那火焰,並未灼傷她銀白的頭發,也未燃盡紫色的衣服。

伊爾薩斯拿起了最後一顆薔薇之心,不過,他並沒有讓薔薇之心靠近被火焰包圍的少女,而是……放進了自己的嘴巴,然後,一口咬下!

咯嚓!碎裂之聲。

咕嚕,伊爾薩斯一口咽下了這顆最後的薔薇之心。

「唔……算不上多好吃。」砸吧了兩下嘴的某人。你丫的,不要學貝爺啊!

不過,亂吃東西的後果很快就來了(好孩子千萬不要學)。微微泛著點紅的白色細線,從伊爾薩斯的胸口開始,如蜘蛛網般蔓延出來,爬上了他的四肢和額頭,很快,他就全身都覆滿了這種詭異的魔紋,使他看起來有些妖魅。

幸好,「壞肚子」的是伊爾薩斯,如果別人像他這樣隨便吞了薔薇之心,肚子疼上兩天當粑粑拉出來的已經是最好結果了;如果是適應者,不用說,你連些遺書的時間都沒有,立刻自爆;而如果這人能承受……那麼,恭喜你,你抽中了下下簽,像伊爾薩斯一樣的魔紋會爬上你的皮膚,然後在這段時間里,你會感覺有無數只螞蟻在一口一口啃噬你的身體,享受精神崩潰的快感。不須冷藏,也沒有防腐劑,實乃居家旅行,殺人越貨必備之良品也!

(迷之音︰打廣告!?(─.─|||

小雙︰可惜,沒得賣!)

即使再過痛苦的感覺,也無法讓伊爾薩斯改變一絲的表情,因為疼痛,對他來說沒有意義。沒多久,魔紋開始淡化,同時,桌上包圍著少女的火焰也漸漸縮小。

一分鐘後,當它們一同消失的時候,兩只眼楮,睜開了!

[最後的,就是……]伊爾薩斯將目光放到了那一直被放置一邊的,棺材似的大鐵箱上,那里面,還裝著他從潔尼提克斯帶出來的那件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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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剛起床沒多久的蒼星石,立刻被水銀燈帶頭的一幫人給堵截了。

「說!蒼星石,你昨晚都干了些什麼?!」一早爬起來的水銀燈發現自己姐妹中少了一個,本來出來找人的她,卻發現蒼星石居然悠悠然地從伊爾薩斯的房間里走了出來。[居然徹夜未歸,一個人跟父親大人在一塊兒……]

「……你怎麼不直接去問父親大人?」面對「氣勢洶洶」的水銀燈,蒼星石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唔……這語氣真讓人火大!」

「蒼星石,」作為雙胞胎姐妹,翠星石發現了她臉上的那一絲不自然,「你該不會去問父親大人……那件事的說吧?」

「!」蒼星石神色的變化,這回所有人的都看到了。

「蒼星石,為什麼要去做這種事?」有點嚴肅的真紅。

「那難道你們還要看著父親大人,那樣子……」蒼星石激動的反應,一點也沒有往常的沉著冷靜。

「……」所有少女都沉默了。一開始的時候,她們只是對此覺得有點討厭,也沒覺得有多奇怪,但當她們明白這個「世界的模樣」後,才發現,這一點也不普通。

惡心,厭惡,無力,悲傷,痛苦。

呯!呯!呯!

「開飯了!」從廚房出來的夜敲著平底鍋,打破了她們沉重的氣氛。

「對了,夜姐姐是不知道這件事的說吧?」翠星石嘴角怪起了壞壞的笑容。

「是啊,她和我們是不一樣的。」水銀燈道。

「?什麼事?」夜好奇地問道。

「關于你的主人的秘密的說。」

「秘密?什麼秘密?」夜越來越好奇了。

「其實就是……」翠星石慢悠悠地說道。

「嗯,然後然後。」

「就是……」

「接著接著。」夜把耳朵越湊越近。

「自己去問父親大人的說!」

「#!」 咯一聲,夜的腦門有一隊建築工人路過,蓋起了一個十字路口,「翠星石,我決定了,今天早飯的特制吐司,沒收一半!」

「啊!?不要的說,其實是雛莓讓我這麼說的說!」

「誒!?為什麼是我!?」突然被翠星石拉進戰圈的雛莓傻眼了。

「等等翠星石,你那麼做……!」蒼星石剛想阻止她,卻被真紅攔住了。「真紅,翠星石那麼說的話,夜姐肯定會去問父親大人的!」

「夜姐也是父親大人的女兒,她有資格知道那件事。」真紅搖了搖頭道。

「可是,她跟我們不一樣,如果她知道了的話,會……」

「那難道一直把她蒙在鼓里嗎!」

「!」

「蒼星石,雖然我不喜歡夜,但這回真紅說的沒錯。」水銀燈也開口道。

「可是……」蒼星石看著和翠星石、雛莓還有不知什麼時候摻合進去的金絲雀一塊兒歡快地打鬧著的夜,有點擔心。

「相信父親大人吧。」

「父親大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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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我們也該出發了!」好好地確認了一遍要帶上的東西。

「目標,阿拉斯加,e潘多拉研究所!」抄起了鐵棺材,與夜兩人一起,踏上了征途。

這回,伊爾薩斯將要解決一切。

「是,主人。」

不過,夜的樣子似乎有點奇怪,不久前因為薔薇少女的誕生,剛獲得活潑的氣息,現在卻籠罩著一絲死寂,三個字,也回答得冷意四射。似乎又回到了,她剛剛出生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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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個秘密算是小雙用整本書塑造的伏筆,不知道到後來會不會有人覺得牽強,不過小雙我確實是一開始就決定了這樣寫,也許各位看到後往前重新翻一翻就會明白。作為整本書最後一個篇章,e計劃中將會把所有東西都解釋掉,所以這一段必須要寫的十分謹慎,也許更新速度不能保證,小雙我可不想爛尾了。

ps2︰不否認這兩段話是湊字數的,小雙已經患上了不滿三千字不忍上傳的毛病(最後兩百字就是糾結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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