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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梁志民所說的這些話,特別是他親口承認,他就是幫助崔家輝逃月兌法律制裁的主要人物,那含冤枉死多年的父親,包括大伯的音容笑貌,便清晰地浮現在崔荷香的眼前。

女孩子肝腸寸斷,心如刀絞,同時也恨得牙根發癢,盡管她極力地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可是她的身體卻在不自覺地微微戰栗,兩瓣薄唇也是不住地發著抖。

「怎麼樣。」梁志民看著崔雪饒,眉梢輕挑了一下,得意洋洋地說道,「我看你是怕了,沒關系,別怕,我這個人非常的寬宏大量,尤其是對待你這樣一個令我比較心儀的女人。

所以說,只要你現在馬上改變主意,先低頭向我承認錯誤,再答應我提出的要求,我保證,絕對不會計較你今天對我接二連三冒犯。」

崔雪饒用力咬了咬銀牙,她真想立即沖過去,在梁志民的臉上狠狠地扇一頓耳光,不過,女孩子還算是冷靜。

雖然目前已經用激將法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信息,但是畢竟林非還沒有趕過來,倘若就這樣輕舉妄動,勢必會將自己置身于比較危險的境地。

暗暗思量後,崔雪饒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決定利用等待林非到來的這段時間,再硬著頭皮和梁志民多說一些話,反正這證據也不怕多,而且梁志民說的話越多,就越有可能把他以及他的同黨們更明顯、也更徹底地暴露出來。

想罷,崔雪饒有意用顫抖的聲音問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可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梁志民點了點頭,「既然我說的出來,就一定可以做得到,你要是听話,我必然會對你疼愛有加,反之,我整人的手段多的是,比如剛才……」

「梁志民書記。」崔雪饒叫了一聲,打斷了梁志民的話,「你好像沒有弄明白我的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梁志民盯著崔雪饒的臉蛋兒。

「我問的是,你剛才說的,曾經害死我大伯和爸爸,現在又對我爺爺下毒手的人,就是我的堂叔崔家輝。

而你,正是那個收了他的錢,在背後為他撐腰,當他的保護傘,幫著他逃月兌法律制裁的人。」

「沒錯。」梁志民再度點了一下頭,無所顧忌地說道,「只要我想辦,在藍海市就沒有什麼辦不成的事。」

「怪不得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藍海市的這些警察還沒有把我爸爸和大伯的遇害案給偵破了,原來是你一直在里面左右著……」

崔雪饒用一雙釋放著熊熊怒火地雙眼瞪著梁志民,冷聲說道,「真好,我知道你這個藍海市的一把手卑鄙無恥,貪財,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還如此的冷漠無情,陰險毒辣。

在明知殺人真凶的情況下,非但沒有早曰將罪犯繩之于法,反倒是去包庇,縱容其繼續從事犯罪活動。

你在其中收取了那些沾滿了鮮血和罪惡的髒錢,你又支持並協助犯罪,這一系列知法犯法、踐踏法律的丑陋行徑,確切地講本身也是一種犯罪。」

「用不著這麼詆毀我。」梁志民信誓旦旦地笑了,「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這個道理,在世界上,向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因為崔家輝在我面前始終像是一條老老實實的哈巴狗,除了給我帶來很多的好處,而且還對我言听計從。

所以,我自然而然地要去幫助他,這其實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換做你是我,你肯定也會像我一樣。

不過呢,無論如何,崔家輝也只能算是我的一條狗,在他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我可以養著他,當他失去存在的意義時,我就會輕而易舉地把他一腳踢開。

而你和崔家輝不一樣,如果你成為了我的女人,等到將來時機成熟以後,當然那也完全要取決于你的表現。

我自然會想辦法,通過一些關系將你和你媽的自由之身慢慢恢復,然後呢,我也可以派人幫助你們把崔家輝給除掉。

至于你所說的犯罪,我根本就沒有把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放在心上,要說談公平、[***]律、論事實,那也只能是局限在世界上的其他地方。

在我們東方這里,只要我的手里握有權力,就相當于掌控了身邊的一切,什麼都不會去太在意,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對你說這麼多的話。

法,,哼,那無非是為約束普通老百姓所準備的工具,藍海市*法系統的全體人員,他們的手里面端的是我賜予的飯碗。

省府*法部門的那些個要員,也都是我的朋友,他們這些人吃了我的飯,拿了我的東西,全部都是來為我服務的,怎麼可能會找我的麻煩。

崔雪饒,我說了這麼多,你現在應該早就明白了,我掌握著你和你媽的榮辱和生死,不論你願不願意,你的決定都已由不得你。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听我的安排,你和你媽可以繼續享受榮華富貴的生活,違背我的意願,我不僅會按照之前所說的辦,也絕對不可能對你善罷甘休。」

「梁志民。」崔雪饒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示弱,「你先不要得意,你的這種威逼利誘,可能在其他人的身上奏效,但是在我這里,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崔雪饒。」梁志民陰沉著臉呵斥道,「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要總是考驗我的耐心,我對你好言相勸,不急不惱,就是因為我覺得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而你真不應該太高估了自己,倘若你再這樣不知好歹,我的耐心很快就會消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假如你再讓我不滿意,哼,就不要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梁志民冷冷地笑了一下,朝著崔雪饒走過去,「崔雪饒,我忘記告訴你了,我這個人向來對一些已婚熟女情有獨鐘,尤其是你媽那樣一個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要想讓她保住的晚節,也只能靠你自己了。」

「你……」崔雪饒有意退到了擺放在牆邊的博物架前,她猛地一轉身,被銬著得雙手握住了一只青花玉壺春的瓶頸,「你別動了,再過來,我就把這只價值連城的玉壺春給摔了。」

「哈哈哈……」梁志民仰天大笑,「摔,隨便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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