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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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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蘿見狀大吃一驚,正待出聲,卻被安琪制止,輕聲道︰‘別嚷嚷‘

絲蘿正在奇怪,安琪卻說道︰‘萬一是惡人,咱們倆難道能打得過?‘絲蘿輕聲說道︰‘姑娘,咱們這兒可是三省督軍的府邸,若是這里再有賊匪,督軍府豈不成了天大的笑話?‘

安琪還沒說話,那黑影卻忽地一閃不見了,安琪和絲蘿眼見著那影子憑空消失了一般,都嚇得說不出話來,誰知背後卻傳來冷冰冰的聲音︰‘什麼人在這里鬼鬼祟祟的?‘

兩人原本就擔著驚嚇,這聲音驟然響起,將二人嚇得花容失色,安琪強自鎮定下來,覺得那聲音有些耳熟,猛然回頭,見月影斑駁下江墨炎冷然的面孔看見自己時也有一絲詫異。絲蘿反應較她稍慢,見安琪回過頭便面色平靜,也調過頭去,見是江墨炎,忙行了一禮︰‘督軍恕罪‘

江墨炎先見安琪回過頭來,已經吃了一愣,又見絲蘿也在,越發有些尷尬。他淡淡瞥了絲蘿一眼道︰「什麼時候了還在夜游?」

絲蘿聞言驚得忙跪了下來︰「督軍恕罪督軍恕罪」她看了看安琪,見她閉口不言,不由暗暗叫苦,看這兩人的樣子,也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不愉快,自己偏偏在這時候夾在中間,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江墨炎沒有搭理絲蘿,只瞥了安琪一眼,安琪也淡淡看了看他,屈了屈膝︰「我去凰仙樓,回來遲了,不知府里還有門禁,請督軍恕罪。」話雖是對著江墨炎說的,目光卻看著別處。

江墨炎一言不發地越過二人,向朝曦樓走去,絲蘿知道自己算是躲過了一劫,戰戰兢兢地爬了起來,看著江墨炎遠去的背影,發現剛才站在暗處的黑影似乎就是他,正想對安琪說什麼,卻發現月影下,安琪的唇角掛著一絲幾不可查的笑意。

絲蘿不敢再說什麼,只得在一旁站立著,等待安琪的下一個動作。安琪沒有停留太久,她目送著江墨炎的背影走進了朝曦樓,便對絲蘿說道︰「咱們走吧,怪冷的。」

絲蘿如蒙大赦,這才扶著安琪回了琴瑟小築,梳洗睡下不提。

第二天清晨5點,安琪又醒了。她看著屋內的鐘擺不停搖動,看著時鐘穩穩指向阿拉伯數字「5」,不由微微苦笑。想了好一會,她又披上了睡衣,悄悄走上了露台。

與前一天一樣,隔壁朝曦樓的燈亮得燦若白日,安琪將棉睡衣裹得緊了些,靜靜立在陽台上,直到江墨炎走出朝曦樓的大門時,她才躲到了門後,但是這一次她沒有把門關嚴,留了一條縫隙,躲在縫隙後看著樓下。

江墨炎走出來,卻沒有立即出現在她的視野里,過了約有一分鐘,才大步向垂花門走去。安琪合上了門,淡淡一笑,又上了床,笑著閉上眼,重新墜入了甜夢鄉。

如此過了三天,每天早晨,江墨炎都會在樓下停個一分鐘,有時晚上,又會在安琪臥室的窗下停一會。安琪心知肚明,卻並不點破。她當然想同他和好,但她要讓他自己上門來。

第六天早晨五點,安琪仍舊醒了過來,她將燈打開,披上睡衣,走到通往露台的門後,將門微微打開,等江墨炎走出來,停了一會,又向垂花門走去時,她將門不輕不重地隨手一帶,門扇發出「喀」的一聲。

江墨炎的腳步聲立即停止,又過了好一會,才向垂花門的方向去了。

安琪淡淡一笑,又關了燈,回去睡覺。

她這一日起得非常遲,一直睡到中午,丫頭在門外問了幾回,她只說「懶懶的,再睡一會。」中午起來洗漱了一下,吃了些清粥小菜,下午在床上歪著看了一會兒書,索性連晚飯也沒有用,早早就睡了。絲蘿有些著急,怕她是受了寒,要去請陸醫生,她攔著不讓︰「是不是病了,難道我自己不知道?多睡會兒就好了的。別鬧得闔府皆知,夫人又要說我輕狂了。」絲蘿沒有辦法,只得和茉莉一人一個坐在床邊守著她,誰知她又嫌煩,把二人都趕了出去。二人只得坐在樓下小廳里發愁。

江墨炎早晨听見琴瑟小築露台上的聲音,又見安琪臥室里亮著燈,便知是她,當時還心一揪,瞬間卻又明白過來以安琪的性子,便是偷眼看自己,也絕不會露痕跡。這女子不過是在釣他上去,他不由有些好笑,心想這樣便順著她,往後更是不得了了,于是便調頭走了。

但心里終究有些掛念,晚上忙完公事,回到內院才八點多,平日安琪便是不等他,也要等到九點才睡,今日樓上臥室只暗暗有些光暈,樓下小廳里卻是燈火通明,他不禁有些奇怪,原想不去管,卻終是不放心,抬腳走進了琴瑟小築。

絲蘿和茉莉已有好幾日沒有見過江墨炎,突然見他走進來,都愣了一愣,忙又向他請安,江墨炎只淡淡問道︰「在這里做什麼呢?」

茉莉有些不知怎麼開口,絲蘿卻眼觀鼻鼻觀心地說道︰「回督軍,姑娘今日早上就說懶懶的,也不想起來,只午飯用了一小碗清粥,便再也沒有進吃食,奴婢們擔心姑娘,想去請陸醫生,姑娘卻不肯,只說睡一睡就好的,又不讓奴婢們在跟前守著,奴婢們擔心得緊,所以才在這里呆著,等著姑娘叫人。」

江墨炎雙眉微微聚攏,冷冷說了一句︰「真是越發胡鬧」腳步卻已向樓梯處走去。絲蘿見狀,心下微微好笑,忙跟著江墨炎過去,江墨炎回頭看了她一眼,她忙站住了腳,問道︰「督軍,要不要去請陸醫生?」

江墨炎淡淡轉過頭,沒有答話,絲蘿松了一口氣,向追出來的茉莉笑了笑︰「總算是太陽出來了。」

茉莉莫明其妙地看了看窗外︰「姐姐說什麼呢?大晚上的,你是不是病了?」說著就伸手要去模絲蘿的額頭,絲蘿擋掉了她伸過來的手,在她額頭上點了點︰「你啊」

江墨炎上了二樓,走到臥室門口,卻忽然停了下來,此時此刻,他竟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他不由對自己感到好笑,現在像一個傻瓜一樣,在女人的門口徘徊的,真的是叱 風雲的江墨炎嗎?他被這樣的想法所激,不由一凜,猛地將門一推,只見屋內光線暗淡,他的目光在室內梭巡了一圈,才適應了這黑暗,只見安琪側臥在床上,右手擱在枕畔,一個亮晶晶的東西被她攥在掌心,只露出來一角,他輕輕走過去,定楮一看,竟是那枚害得她被車撞了的銀戒指。

江墨炎看了看那銀戒指,直起了身,將屋內大燈打開。雪亮的燈光灑下來,安琪很快就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江墨炎一眼,下意識地將那戒指塞進枕頭下面。若無其事地看著江墨炎道︰「督軍漏夜來訪,不知所為何事?」

江墨炎見她故作鎮定的樣子,不由好笑,起了玩心,便一本正經地說道︰「來治病。」

安琪昂了昂下巴︰「治病?治什麼病?我好著呢。」

江墨炎不理她,冷然說道︰「心神不寧,睡眠無序,茶飯不想,憂思無度,這病可不輕。」

安琪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什麼病?」

江墨炎緩慢地扯開一個笑容,輕輕說道︰「相思病。」

安琪冷冷一笑︰「督軍大晚上來我這里,就是為了給我講一個笑話?」

江墨炎卻不理會她的冷嘲,俯向她傾了過去,安琪有些慌,卻強作鎮定地說道︰「干什麼?」

江墨炎將兩手支在床上,放在她身體兩邊,凝視著她笑道︰「你說呢?」

安琪將臉一偏,嗤之以鼻道︰「督軍做事向來異于常人,我又怎麼能知道呢?」

江墨炎一笑,舉起左手,只見那枚銀指環亮光閃閃地被他捏在指尖︰「睡著了還要攥著它,可不是病得不輕嗎?一大早就起來跟我打招呼,現在我來了,你要是再裝像兒,我可就走了。」

安琪見他將那指環拿了出來,微微吃了一驚,又見他將話說白了,倒笑了起來︰「你怎麼知道我一大早起來,是和你打招呼?我不過是醒得早了,起來走一走。」

江墨炎在床邊坐了下來,側臉看了安琪一眼,淡淡說道︰「蘇安琪,再裝就不像了。」

安琪笑了起來,見他拿著那枚銀戒指把玩,一把奪了過來,輕輕說道︰「這是我的」

江墨炎見她模樣嬌俏,又兼這幾日兩人慪氣,互不相見,自從有了她,他看別的女人似乎再也沒有感覺,委實也把他憋得不輕,這時二人冰釋前嫌,哪里還耐得住?一下子便吻上了她那紅女敕的小嘴,大手在她身上模索起來,半晌才斷斷續續說了一句︰「這是你的……你是我的……」

絲蘿和茉莉二人在樓梯下听見樓上一片春意盎然,心里雖放下了一塊大石,卻更多是不好意思,茉莉嘟噥著︰「怎麼也不關門……」絲蘿聞言,忙捂住她的嘴拖著她去關了大門,又把窗子全都關了,去燒了熱水預備二人擦洗,忙得停當,才有功夫笑著戳了戳茉莉的腦袋︰「你呀真是什麼都敢說」(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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