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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進來了又能如何,這里可是海軍本部,不是你作威作福的新世界!你給我看好了,白胡子!」接二連三的意外讓戰國已經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卡普自願被金獅子引走了。現在白胡子也沖了進來,那麼就意味著自己倒了不得不出手的時候了。沒有人強力戰斗力守衛的處刑台根本擋不住那幾個可以飛行的能力者,「馬上執行對火拳的處刑,不能給他們任何救回羅杰血脈的機會!」

「嗨!」兩個剛剛頂替位置的劊子手干淨利落地動作了起來,一如剛才前一對劊子手的動作。但是這一次並沒有潛藏在里面的薩博來搗亂處刑了。

「艾斯!你們這些混蛋別給我搗亂!」白胡子大呼一聲,右手掄起大關刀用力一個橫掃。把圍上來的海軍掃飛了一大片以後,白胡子一個跨步,左手握拳對著處刑台用力地打了出去。

「冰球!」青稚突然從人群中一躍而起,在白胡子把手上的震蕩波釋放出來之前對著他揮出一道寒霧。寒霧噴涌到白胡子身上後,瞬間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水晶球一般的冰塊把白胡子整個包裹在了里面。

只是白胡子又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冰封,青稚的冰球只持續了幾乎不到一秒鐘的時間,然後立刻就碎成了漫天碎屑。但是這麼一來白胡子對處刑台的攻擊也被青稚化解了開來。

「哎呀呀,我就知道冰是凍不住震動的。」青稚仿佛很無奈地嘆了口氣,不過手上的動作卻也沒有絲毫遲滯。在打出冰球的下一刻,他的第二波攻擊就已經在醞釀了,「雙棘矛!」四柄冰晶長矛在青稚兩側飛快地成型,馬上就要對著白胡子飛刺過去。

「喝哈!」全身包裹著鑽石鎧甲的三番隊隊長喬茲好像一頭蠻牛一般狠狠地撞擊在青稚身側。這一次青稚沒有像往常一樣爆開,而是保持著人形被喬茲撞飛了出去。身為新世界有名有姓的人物,喬茲與自然系的對戰怎麼少得了。覆蓋著霸氣的堅硬鑽石一擊之下頓時讓青稚吃了一個暗虧。

「干得好,喬茲!」湛藍色的火鳳沖天而且,【不死鳥】馬爾科完全化身為了一只傳說中的不死鳥,拍打著翅膀對著處刑台急速飛去。「不準你們對艾斯出手,海軍!」

「 !」一聲悠揚的鐘聲突然響了一下,一條猶如黃金鑄造的健壯手臂仿佛跨越空間般狠狠地印在了馬爾科臉上。連黃猿的鐳射光都可以直接接下的馬爾科被拳頭打中後仿佛拍蒼蠅一樣被直接拍到了地面上。「勇氣可嘉,不過還是太女敕了點。」上半身衣衫盡碎,全身變成了黃金鑄就一般的戰國不慌不忙地撿起掉在處刑台上的外套披在了背上。

長時間沉寂而被人遺忘的不只是白胡子,投身幕後多年的戰國也讓人們不經意間忘記了,在實力為尊的海軍中最強的人是——元帥!

作為一個劊子手的第一要務就是冷靜,向前一步,抬起長刀然後對著罪犯的脖子用力地揮下。兩個劊子手如同精確無比的機械一樣,外界的變化不關他們的事情,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用手里鋒利的刀刃把跪在那里的罪人的頭顱砍下來。

「撲哧!」鮮血隨著頭顱紛飛,但是離體的兩顆頭顱中並沒有一張是艾斯的臉。「噗通!」兩顆屬于劊子手的頭顱落在地上以後,那兩具仍然握著刀的無頭尸體才抽搐著倒在地上。一股沙塵匯聚成了克羅克戴爾的上半身,他僅剩的右手還保持著一個揮刀的動作,顯然剛才切斷劊子手頭顱的沙刃就是出自于他之手。

「你••••••你這混蛋!」戰國怒不可止地大喊出聲,對著克羅克戴爾一拳打了下去。不過克羅克戴爾也沒有一點要和戰國硬拼的意思。深深地看了一眼艾斯以後,克羅克戴爾在戰國的拳頭到來之前再次化為了漫天飛沙遁走開來。

「克羅克戴爾,本來以為你這家伙和白胡子的恩怨會對我們有所幫助。沒想到連你也站在了白胡子這邊。」戰國現在無比頭疼,包括眼前這個前七武海在內的八個七武海中就有三個已經叛變,新晉七武海黑胡子又臨陣月兌逃剩下的四個里除了鷹眼和熊,另外兩個都是出工不出力的樣子。♀自己親自提出的這個七武海計劃簡直就好像一個笑話。

「哼,白胡子的事情我會親自解決。總有一天我會取下他的人頭。但是我更不想看到的是你們得意的嘴臉!」克羅克戴爾桀驁地說道,仿佛這一切真的如他所說的一樣。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才來到這里直接沖入這場風暴的最中心。

白胡子看著克羅克戴爾的身影臉上露出了豪邁的笑容,「庫啦啦啦,我現在越來越喜歡你了,鱷魚小子!我會替你把我的人頭留在脖子上等你來取的。不過如果你做不到的話,就來當我的兒子吧!」

「轟!」白胡子身後的地面突然爆開了一個一米左右的洞口,渾身涌動著炙熱的岩漿的赤犬如同餓狼般從洞里跳了出來,「戰斗的時候分心可是大忌!犬噬紅蓮!」

岩漿形成的赤紅色狗頭張著大嘴向著白胡子的後背啃噬而去,那副樣子簡直就是要把白胡子的心髒掏出來才罷休的勢頭。沒有人在這種激烈的戰場上還會分神注意自己的腳下,除了••••••

「鏘!」一柄包裹在湛藍的烈焰里的形如彎月的巨型刀刃毫不客氣地迎著岩漿犬首一刀斬下。炙熱無比的岩漿對于來人沒有產生任何影響,醬紫色的大手舞動著埃辛諾斯戰刃把岩漿劈得四散紛飛。最後一只反關節的羊蹄攜著惡魔的烈焰重重地踏在了赤犬的胸口,一股劇烈的焦糊味頓時逸散在空氣中。

平舉著埃辛諾斯戰刃,沐浴在幽藍色的惡魔之火中的大惡魔尼祿似笑非笑地看著赤犬。羊蹄一般的腳每一下踏上地面都會留下一個燃燒著的足跡,身為可以把岩漿當做洗澡水使用的惡魔,赤犬的能力被他吃得死死的。「呵呵,好像一不小心出手稍微重了一些。看來你得再去找10年前的那個紋身師傅再給你紋上幾朵櫻花了。剛才我們都很忙一直沒有空檔和你好好地打招呼,好久不見小狗狗。」

「果然是你這個家伙!尼祿•暴風,當年瑪麗喬亞奴隸暴動的始作俑者。」赤犬放開了捂著胸口的手,他的手掌下面的胸口已經一片焦黑。剛才那一下短短的接觸竟然連炙熱的岩漿都被燒得焦黑。

10年前的奴隸暴動負責去鎮壓的正是剛剛升為大將沒多久的赤犬,但是那一夜發生的事情再也沒有被任何人所提及。唯一知道的是,赤犬在那次事件以後去執行了近一個月的秘密任務。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赤犬的左肩附近紋上了無數的櫻花。

「呼,老爹沒事真是太好了。」馬爾科長長地舒了口氣。老爹的身體狀況糟糕到了什麼地步他很清楚,剛才拿一下要是真的被老爹實實在在地挨下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剃!」中將鬼蜘蛛的身影如同撲食獵物的捕鳥蛛一樣出現在馬爾科身後,他的兩只手臂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握住了馬爾科的雙手。在另一位隨著他一起過來的海軍中將把海樓石手銬銬在馬爾科手腕上以後,鬼蜘蛛背後的長發里立刻探出四只握著長刀的手臂,對著馬爾科的身體用力砍了下去。

「噗通!」馬爾科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倒在了地上,鬼蜘蛛叼著雪茄看著倒在地上艱難地喘息著的馬爾科。再次舉起了手里的六把長刀,「你太過依賴浴火重生的能力了。已經遺忘了躲閃的本能的你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轟!」一道雷霆突然劈在了鬼蜘蛛和馬爾科之間,逼的鬼蜘蛛不得不後退幾步拉開和馬爾科之間的距離。

「喂,你這家伙死了沒有啊。」艾尼路用手里的黃金杖踫了踫馬爾科的臉,完全無視了圍在他周圍的海軍。

「還••••••死不了••••••幫我把手銬••••••打開,我••••••我必須要戰斗。」馬爾科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自從吃下那顆惡魔果實以後他已經很久沒有受過這種足以致命的傷害了。不過只要沒有了海樓石的影響,要恢復身上的這些傷口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啊,還真是固執啊,青海人。」艾尼路無聊地打了個哈欠,隨手對著人群中一揮。精確的落雷直接擊倒了一大片海軍,只留下一群呢突然失去對手的海賊在哪里面面相覷。「是你們的同伴的話就把他搬走,千萬別讓他死了。某人說過讓我看著別讓他死掉的。」

「馬爾科隊長!」一個海賊認出地上的^H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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