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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小小的改造

ps︰首先還是要隆重感謝「13887441683」朋友投出的寶貴評價票!

昨夜到今天都恨憤怒,想說點題外話︰西安供奉著有玄奘法師靈骨的興教寺目前面臨被以申遺為借口而拆除的危險……(詳細情況可關注各大網站)

扇子雖然知道佛教是外來文化,但它已經融入了中國人的民族根里。當看到此消息時,扇子居然鼻子一酸。于是我連發了七八條微博,參與痛罵此事!

在此呼吁一下書友們,若你的看法跟扇子一樣,請關注這事並聲援一下網絡的聲音。

我們人微言輕,也許起不了什麼大作用,盡盡力吧,守護一下自己的文化,自己的根!謝謝大家了。

最後宣布,那個什麼**破玩意兒副市長,已經定為扇子書中的龍套,敬請關注!

俺不知道在說這些會不會被和諧,希望不會!

做老大,第一要學會的就是放權。承認自己的不足,把合適的事情交給合適的人去干,並表面上給予充分的信任(請注意,是表面的)。但凡有點事業心的男人,一定會很喜歡這種信任,于是充分發揮自己的能力。

梁豐深知,鄧聖和秦邦業遠遠還沒到那種混吃等死看得開的年齡,以自己目前的名氣和同上面的關系,離開這個地方是遲早的事。尤其是秦邦業,一定對此清清楚楚。所以多把事情交給他,他絕對會盡心盡力做好。因為秦邦業深知無論從哪一方面,都無法同自己競爭,甚至對抗。所以收起野心配合上官是他目前最好的選擇。

至于鄧聖,沒說的,好兄弟,而且為人正直靠譜。不管有沒有那層關系,他都絕對是個實干者。

把事情托付給這兩位,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于是梁豐便開始了自己打醬油的第二步計劃。起先一兩次還準時參與開放日,輪到自己時也兢兢業業。但漸漸地那二位坐堂時他就慢慢退出,理由是自己在怕他們放不開手腳。這可是個絕佳的理由,兩人都食髓知味,嘗到了獨自高高在上發號司令的感覺。因此這廝一走開。便更加覺得有勁頭。

最後居然逐步過渡到只有梁豐坐堂那天才三人一起參加,其余兩人也是互不干涉了。

這個法子使出來,不但沒出現三人相互爭權和暗地里不服的局面,反而做事更加有了效率。

把班子的分工理順之後。他便要著手整頓整頓下面的小動物們。

上回說過,衙門里的作風千古不變,無非就是貪、懶、奸、滑、混五個字。在梁豐心里,他把這幾樣按緩急排了個序。

貪字先排除,這個須靠制度慢慢健全。搞大運動的結果就是小成效,大反彈。他不願意沽名釣譽,兩三年撈個名聲就走。所以反倒不急這事。

奸字看環境,機關作風里來都是面上笑嘻嘻,背後插東西。怎樣讓他們陽光起來,最起碼別搞太過分,也要慢慢培養。人就是這樣,學好三年,學壞三天。已經掉進染缸。總得讓人有時間洗洗再說吧?

滑字是本性,梁豐清楚,中國人不論到了什麼時候,明哲保身縮頭烏龜永遠是最多的群體之一,明顯特征就是遇事則推。見事便躲,含含糊糊不清不楚。這個要使點勁,要讓這幫子人不能滑,滑不掉。衙門的大輪子才能運轉得更快更好!

混字是病癥,屬于非暴力不合作的一種明顯癥狀。勒緊點。他改一下,好好做點事;放松點,他更墮落,興許就滑到貪字那邊。所以一定要注意這種人群,而且他們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散播負面影響。許多人會不知不覺跟著掉進這個混的隊伍當中不能自拔。

最後就是一個懶字,這可是當務之急,大宋本來就冗員沉重,導致遇事推諉扯皮反而效率低下。不把這些人懶筋抽了,那是絕對實現不了自己偉大的中國夢的!

不過梁豐堅決認為單純地嚴格執行考勤制度只能培養一批混日子的死尸。他有這種經驗,隨便怎麼查崗考核,總有人上班時間要溜出去吃早餐,扯閑篇,織毛衣,解大便甚至買菜接娃,屢禁不止。

為啥?你的制度是死的唄。經過梁豐認真核算,其實一個人(腦力勞動者)每天真正用來做事的時間絕不會超過一個時辰,而且基本上都做得完。當然,科技工作者除外。可眼下大宋除了司天監、將作司等等衙門,哪里有許多科技工作者?都是些行政編制吃國家撥款的主兒。要讓這些混混們老老實實坐在雜事房里,可比要他們的命還難。而且,極容易引發逆反心理,不但原本要干的事干不好,還連累別人。試想一下,一個班級里四五十個學生,大部分嗡嗡嗡上課講小話,剩下那幾個尖子能安心听講麼?

所以梁豐就分別同秦邦業和鄧聖擬定了這些人的作息制度︰儀仗人員兩班倒,隨時保證領導有重大活動或緊急事務時必須及時出現,不當班的隨便;巡捕人員兩班倒,同上;榷監、稅司只計算任務,每天露頭匯報工作便可,剩下時間衙門不過問工房、雜役以每日規定事務完成為準,做得快滾得快。剩下必須當值的各房書記、隨堂听差,才嚴格執行考勤制度。

這樣一來,偌大的衙門,每天剩下的人便不多了,也清靜了許多。

梁大人又祭出第二件法寶——工作計劃。

他把每人各自應該干的事分為每旬、每月、每季來考察。衙門各房人員,每旬最後一日向本房書記口頭交待下旬辦差計劃,匯報本旬完成情況,說明未完成原因,三項交待備查。本房書記完整記錄後,由本人摁手印留下痕跡。月、季如此類推。

他們的上司,各房經承則自行向自己的分管領導遞交辦差計劃書。比如梁豐就分管禮房和吏房、秦邦業管戶房和工房、鄧聖則管刑房和兵房,由他們三人自行掌握檢查差事的落實情況。

梁豐是老大,他有權任意抽查其他各房的計劃書並隨時決定考核處罰和獎勵。不過這一項權利他基本上就沒用過。沒啥,一是因為信得過兩位副手,二是要給足別人面子。別給人造成一種指手畫腳的印象。

如果兩項制度分開執行,那效果絕對不會好。為啥?沒人在里面得到甜頭和好處,還多了緊箍咒。誰他娘的願意干?可是這麼並攏一搞,漸漸就有人發現其中的好處了︰事還是那些事,但做法變了。有喜歡清閑的,每日可以抽出大把時間回家睡覺打呼嚕;有喜歡勞動的,三兩下做完差事,大量時間去從事自己第三產業沒人管;家里有事的,騰出空來敲敲打打縫縫補補。

關鍵是,梁豐給了他們自由,他們給了梁豐效率!

從天聖二年夏末一直到冬初,封丘縣上上下下在不知不覺中,被梁豐完成了一些小小的改造。等他們回過神來時忽然發現︰「咦,好像真的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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