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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謀殺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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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有些悶。沒有雲,也沒有風。

夕陽西下,懸掛在半山腰,明亮亮的橘黃色把天邊……

好吧,這些都是蕭雨的想象。高樓林立的現代都市,除非你是住的百八十樓的高層,才有可能看看晚霞。這樣的天氣,蕭雨悶在李建國家里,愜意的吹著空調,比欣賞什麼晚霞要強多了。

至少蕭雨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孫文靜竟然說要退出演藝圈,理由竟然是和蕭雨在一起的時候不希望引起過多的人關注。

這個理由,蕭雨不能接受。

兒時的玩伴,一句長大了娶你當我的皇後的兒時的戲言,然後便是多年的分別,而今驟然相見,雖說蕭雨模了人家的咪咪,但是如果因為這個就放棄大好前程的話,蕭雨還是不能同意的。

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路。在蕭雨看來,孫文靜這還是一時沖動,不夠成熟的表現。

好說歹說的一番勸阻,孫文靜終于同意好好考慮兩天,然後告訴蕭雨一個大消息,孫文靜在韓國的一個朋友,因為的了一種和孫文靜差不多的疾病,近期將會飛到帝京來求蕭雨診治。

「這算什麼大消息了。」

蕭雨躺在床上,回憶著孫文靜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沒有干干脆脆說明白的話。

「蕭公子,吃晚飯了。」咄咄的敲門聲傳來,小保姆那拿腔捏調的聲音酸的蕭雨一輩子也不想吃醋了。

餐桌上,李建國笑逐顏開,給自己倒了二兩白酒,不由分說的給蕭雨也添了個杯子。

「來,咱們爺倆走一個。」

李建國笑呵呵的舉起酒杯,和蕭雨踫了一下,刺溜!一下,一杯酒全部進肚,緊接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李令月小口小口的吃著米飯,眉頭一皺說道︰「少喝酒。」

蕭雨本想陪著李建國干一杯的,听李令月這話頭,也不知道是在說他蕭雨還是在說李建國,頓了頓,輕輕地抿了一小口,然後放下杯子。

乖巧的就像一個受氣的孩子。

「沒事。」李建國大大咧咧的說道︰「今天高興。多喝兩杯也無妨。我給你們唱一段京劇助興。」

蕭雨笑著,靜靜的听著,等著李建國依依呀呀的開了開嗓子。

那邊,李令月放下筷子,雙手堵著耳朵。

「咱老百姓啊,今兒真高興,咱老百姓啊,今兒個真高興……」

小保姆嘟著嘴道︰「爺爺,你這也不是京劇啊。」

李建國瞪了她一眼︰「你懂什麼!這是老調新唱咱老百姓啊!啊啊啊啊~~~蕭雨,幾個老家伙說我唱京劇跑調,你評評理,你說我唱京劇跑調不?」

蕭雨想了想︰「不跑調。」

李令月奇怪的目光看著蕭雨,目光中含義很是明確你怎麼也學會說謊了?!

「听听,听听,還是咱們家蕭雨有眼光。」李建國哈哈大笑。

「這……根本就沒調,哪里來的跑調?跑調,那也得有個基準的調門做比較啊。」蕭雨很誠懇的說道︰「所以,這不叫跑調,這個,嗯,根本就不在調上。」

「撲……」小保姆噴飯。

李令月也瞪圓雙眼。想笑,卻沒笑出聲來,依舊是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的模樣,只是心里早已經笑開了花。在這個小區里,甚至在帝京醫學院附院,恐怕除了蕭雨,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敢這麼跟李建國說話了。

「你你這混小子!」李建國胡子翹了起來,端著酒杯的手有些顫抖,哆嗦了兩下,里面的白酒濺出兩滴。

李建國把酒杯湊在唇邊,一直脖,又是一口干掉。然後哈哈大笑說道︰「臭小子,性子卻是直接。沒關系,今兒老頭子高興,你隨便說什麼,我不在乎。哈,你們不知道。今天上面的領導找我談話了,讓我堅持發揮余熱,再干一屆。袁石開那老東西,這次算是徹底完蛋了。听說今天剛剛出院,還在家休養來著蕭雨,我听說是你把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蕭雨不知道李建國這老爺子打的是什麼算盤,他是希望自己救治袁石開,還是希望袁石開就此一命嗚呼?自己救治袁石開的舉動,在李建國面前來說,究竟是對還是錯?

李建國笑著拍拍蕭雨的肩膀,笑著說道︰「不錯!小伙子,跟當年你父親一樣的有水平。」

蕭雨听到李建國贊賞之詞,笑了笑,這才敢應聲說道︰「是我和朋友一起治療的,我只不過小小的收了一筆診金而已。」

「小小的?哎呀你這事兒就辦的不地道了。想那袁石開也是帝京醫學院的老人了,怎麼能小小的收一筆診金?你這孩子啊,讓我說你什麼才好。你應該……」

「不收錢?」蕭雨試探著問道。

「屁話。不收錢做啥子去?你父親當時就是不收患者的錢,為了這事兒我和他吵過兩次。不收錢?憑什麼不收錢?你的學業,你的知識,你的頭腦,哪一樣不是錢換來的?不但要收錢,還要大大的收錢!袁石開這個事兒,至少要收他個十萬八萬的,才解我的心頭之恨。」李建國說著,伸手就去抓酒瓶子,奈何抓了一個空。

李令月淺笑著,早把酒瓶子收了起來,放到小保姆手里讓她趕緊收起來。

五十度的白酒,一天不超過一兩,理論上才是比較適宜的酒量。

李建國一口一個,已經是近三兩白酒下肚了。李令月當然不能讓他繼續喝下去。

「再來一點,再來一點。」李建國討好的說道。「就一點點,剛才沒嘗出味兒來。」

蕭雨忽然覺得這個場面有些面熟。是誰說過這句話來著?貌似是西游記里面的二師兄吃人參果的時候說過?

李令月又給李建國到了半兩,然後任憑李建國好話說盡,就是不能再喝了。

李建國端著酒杯端詳半天,蕭雨都幾乎以為李建國要憑借酒興賦詩一首的時候,李建國忽然嘆了口氣說道︰「你究竟收了袁石開那老小子多少錢?你總說一點點,一點點小小的收了個診金這一點點究竟是多少?有沒有要他個十萬八萬的替老頭子出氣?」

蕭雨笑著伸出一根手指,在李建國面前晃了晃,說道︰「一……一百萬。」

「……」

酒足飯飽,李建國去找王臭棋下棋去了。

小保姆開始手腳利落的收拾碗筷。

李令月看了蕭雨一眼,悠悠的說道︰「來我的房間一下。」

這個……這個是表白的前兆麼?蕭雨內心激動不已。

該看的也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該模的模了,不該模的,也模了。

兩人之間,只剩下那一層薄薄的窗戶紙……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二樓,蕭雨忽然加快了腳步,蹭蹭的繞過李令月,徑自上了三樓。

經過李令月身邊的時候,蕭雨輕聲說道︰「我先去洗個澡。」

「嗯。去吧。」李令月輕聲應道。那一霎的風情,迷倒萬千純潔的小處|男。

蕭雨痴痴地看了李令月兩眼。兩天沒見,李令月的雙峰似乎又大了不少。

雖然說話還是有些冷冰冰的,但她已經能主動邀請一個男人進入她的閨房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她已經開始能夠主動接近別人了。還是男人。

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蕭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從沖進房間到洗漱完畢,前後用了五分零十八秒的時間,眼見又創造了一個嶄新的世界紀錄。

然後,蕭雨又以百米九秒三二的速度,沖到了李令月的房間門口,一個緊急剎車,停在門外面。

蕭雨原本想直接沖進去的,模了模褲襠,替自己的小弟弟哀悼了一番,終于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敲門。

「咚咚!咚咚!」

「進來吧,門沒有鎖。」李令月慵懶的聲音傳來。

哇  !我來了!

蕭雨破門而入,徑直奔向李令月的大床,然後,一個虎撲!

咦!軟趴趴的,床上只有一床鴨絨被,上面繡著兩只戲水鴛鴦。

「我洗澡呢。拿上就來。你稍等一會。有書,有電視,有電腦,有茶,自己動手。」李令月的聲音,從洗浴間傳來。

看書?玩游戲?我有毛病啊!**一刻值千金的有木有?

蕭雨想了想,兩三下就把自己的睡衣月兌了下來,順手丟在地板上。里面穿著一件黑色的四角內褲,赤精著上身,出溜一下就鑽進了李令月的被窩里面。

香噴噴的,果然別有一番滋味。

卡姆昂貝比!是你蹂躪我,還是我蹂躪你?

蕭雨掀起鴨絨被,蒙住自己的腦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似乎除了香噴噴的味道,還隱隱的帶著一絲處子的體香。

「人呢?」李令月洗完了澡,用浴巾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材,頭上也用一塊大浴巾包裹著頭發,坐在梳妝鏡前,找到吹風機,開始風干自己的頭發。

「我已經準備好了。」蕭雨躲在被窩里,吃吃的笑。

「你……給我滾出來!」李令月這才注意到蕭雨竟然鑽進了自己的被窩里面,登時雙顴泛紅,蹭!吹風機月兌手飛出,徑直向著蕭雨的方向砸了過去。

「啊……謀殺親夫啊……」蕭雨大叫一聲,探出一條手臂,一把……

一把沒有抓住。吹風機狠狠的砸在蕭雨的臉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唔……」蕭雨腦袋一歪。聲音也來越小,幾近于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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