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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冷女私情

?在冷雪的下月復部又是一道明顯的疤痕,看上去十分可怖——

楚天舒不忍多看,馬上給她穿上了運動短褲,將她放進了睡袋里,然後把她的濕衣服也搭到了火堆邊的支架上。

楚天舒看見了冷雪手臂上的傷口,右臂的肌肉被子彈擦出了一條血肉模糊的槽口,傷口已經開始腫起,還在緩慢地滲出鮮血,所幸沒有傷及骨頭和神經,他用棉花棒蘸著消毒酒精,狠了狠心,給她清洗傷口。

酒精劇烈的刺痛讓冷雪蘇醒了過來,她閉著眼楮發出了幾聲申吟,嘴里喊著︰「渴,我渴!」

楚天舒按住了她的右臂,放下酒精藥棉棒,從背包里拿出剩下的礦泉水,擰開蓋放在了她的嘴邊。

冷雪一口氣喝了大半瓶,才慢慢地睜開眼,說︰「我怎麼了!」

「你受傷了。」望著滿臉是汗、嘴唇干裂的冷雪,楚天舒心里一陣難受,他又拿出夜里從杜雨菲車上帶過來的蛋糕,遞到了她的嘴邊。

冷雪一連吃了好幾個,突然停住了,仰起頭問道︰「楚天舒,你吃了嗎!」

「我吃過了,你睡著的時候吃的。」楚天舒喉嚨里咕隆一聲,證實他說了假話。

冷雪沒有說話。

吃了點東西,喝過了水,冷雪的精神頓時好多了,她能被特種部隊挑中證明她的體質優于常人,經過嚴酷的特種培訓,身體機能恢復得也快,剛才的昏厥主要還是因為太餓太累太緊張了,加上受傷流血,又突然墜落,才熟睡過去了。

她感覺不對勁,左手伸進睡袋模索了幾下,喊道︰「楚天舒,你都干哈了!」

「我沒干哈呀,我準備給你包扎傷口。」楚天舒手里拿著卷狀紗布繃帶,學著冷雪的東北口音,一臉無辜地說。

冷雪大叫︰「你……你耍流氓了!」

楚天舒盯著冷雪的臉看了一會兒,放聲大笑起來︰「你真逗,你是不是想說我ooxx了你呀!」

「你,你流氓。」冷雪氣紅了臉。

「我就流氓了,你怎麼的。」楚天舒一把按住了她受傷的右臂,放在大腿上,用紗布包扎她的傷口。

「楚天舒,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冷雪閉上眼,口氣軟了下來,听上去反倒是在懇求楚天舒。

楚天舒低頭一看,自己只穿了一條三角褲蹲在冷雪的面前,雄性特征幾乎就在她的眼前,他三下兩下包扎好傷口,跳到火堆旁邊,將烤得半干的褲子穿在了身上。

這時,冷雪已經從睡袋里鑽出來了,穿著楚天舒的短袖運動衫,雖然稍顯寬大,但絲毫掩不住她的英姿勃發。

冷雪指著楚天舒,說︰「你過來!」

「干哈。」楚天舒站著沒動。

冷雪用命令的口吻說︰「把褲子月兌了!」

楚天舒捂著褲腰帶,一臉迷茫地看著冷雪。

「听見沒有,把褲子月兌了!」

「你……你想ooxx我嗎。」楚天舒結結巴巴地問。

「你,你個臭流氓。」冷雪的臉騰的一下漲得通紅,她感到有點無地自容了,「你的腿受傷了,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楚天舒幾乎立即綻放出了笑容。

這個熟悉的笑容再次令冷雪怦然心動。

「呵呵,這樣啊,是我誤會了。」楚天舒繼續開著玩笑,乖乖地坐下來,月兌了外面的褲子。

冷雪蹲在他的身邊,一看楚天舒的大腿,心撲通撲通跳了起來,她怎麼也想不到楚天舒這麼一個機關男,在如此艱難的困境中,還能保持樂觀開朗的情緒,並感染著身邊的人。

他太像那個人了,不僅形似而且神似。

冷雪右手拿著棉花棒粘上酒精,在楚天舒大腿的傷口邊緣輕輕涂抹,動作嫻熟輕柔,好像生怕弄疼了楚天舒,此時的冷雪,臉上沒有了一貫的冷若冰霜,而是充滿了柔情。

她的腦海里浮現出了五年前的一幕。

那一年,冷雪十九歲,已經是特警部隊的一名士官,執行過多次特殊的任務。

她出身于武術世界,十七歲高中畢業被特招入伍,為此她放棄了考大學,在特訓教官吳兆君的悉心指導下,兩年後,她完成了一系列挑戰生命極限的特警訓練科目,成為了一名合格的特警。

特訓教官吳兆君,是我國首批涉外特警,在東北國境線上多次立下赫赫戰功,剛二十四歲軍餃已升至少校副團。

那天中午,媽媽偷偷地打來了電話,說父親突發心髒病正在醫院搶救,冷雪躲在水房里哭著接完了電話,本來她要請假回家探望,突然接到命令,臨近國境線的高速公路上發生一起劫車時間,上級點名讓冷雪前往協助。

冷雪在車上換了裝備,半個小時就到達了離出事地點五百米左右的臨時指揮中心。

這是一個彎道,在大客車上劫匪的視線之外。

現場總指揮正是吳兆君,就是他點了冷雪的名。

吳兆君看了冷雪一眼,給了她一個熟悉的微笑。

冷雪只勉強地咧了咧嘴。

這個細微的表情沒有逃月兌吳兆君的眼楮,但他沒來得及多問,眉頭微蹙,馬上介紹了情況。

東北黑社會頭目韓紅兵兄弟二人在逃亡途中,劫持了一輛大客車,意圖駕車逃向境外,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追逐,大客車油料耗光,韓紅兵要求給大客車加足油,威脅要殺害人質與警方對峙。

大客車上有二十幾名乘客,多是婦女和兒童,韓紅兵兄弟都是退伍兵出身,身手不錯,持有匕首等凶器,以人質為盾牌,在開闊地高速公路上,狙擊手無法隱蔽,也擔心傷及人質,難以得手。

冷雪趕到的時候,大客車門開了,韓紅兵正在用警方送過去的對講機猖狂叫囂︰「從現在起,每過十分鐘,我們會扔下一具尸體,現在開始!」

一個婦女被推下了車,鮮血從脖子上流出來,一動不動。

吳兆君果斷地下了決心︰「冷雪,你開加油車,我隱藏在車底,開始行動!」

面對凶殘的歹徒,冷雪暫時忘記了父親病重的悲痛,穿上避彈衣,換上加油站的工作服,吳兆君也帶上了面罩和裝備,鑽進了加油車之下,其他幾名全副武裝的特警隊員坐在另一輛指揮車上,隨時準備接應。

當加油車啟動時,門口的一名孩子被拉了回去,保住了性命。

冷雪開車加油車緩緩向大客車開過去。

在她執行過的任務中,這並不是最危險的,但是,一想到能和吳兆君一起行動,心里還是充滿了激動。

韓紅兵的弟弟下車,手持匕首頂在冷雪的腰部,監督她給大客車加油。

韓紅兵則挾持著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站在了車門口。

吳兆君和冷雪在特訓中早已形成了默契。

就在吳兆君開槍擊中韓紅兵的同時,冷雪也制服了身邊的歹徒。

但是,意外發生了,誰也沒有想到,那名少年竟然是韓紅兵弟弟的兒子,他對著冷雪開槍了。

剛從車底鑽出來的吳兆君奮不顧身地撲了上去。

槍響了,吳兆君倒地。

整個過程只有兩三秒鐘。

在醫院的太平間里,冷雪見到了吳兆君的大姐吳夢蝶。

吳夢蝶告訴冷雪︰「我弟弟臨終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他愛你!」

冷雪抱著吳夢蝶,淚如雨下︰「姐姐,我也愛他!」

送別了吳兆君,冷雪回到了家。

已經生下了凌銳的吳夢蝶承擔了冷雪父親治病的全部費用,她說,這是他弟弟的遺願,原來,在現場見到冷雪的時候,細心的吳兆君看到冷雪紅著眼楮,猜想她一定遇到了難題。

臨終前,他特意請姐姐替他照顧好冷雪。

父親病愈出院,冷雪回到了部隊,從此變成了一個冷面人,不愛講話,情緒沖動,每次執行任務都沖鋒在前,伴之而來的是不斷受傷、住院,一年來,到底立了多少次功,受了什麼獎,統統都不記得了。

在最後的一次任務中,冷雪與一名凶殘的歹徒搏斗中,月復部受了重傷,從此告別了特警生涯,傷愈之後,追隨吳夢蝶來到了臨江市,發誓要用生命保護她和她家人的一切。

在丹桂飄香看見楚天舒的第一眼,冷雪又看到了那一個熟悉的微笑。

直到這一次,她向吳夢蝶點名要楚天舒配合他行動,都在心目中把楚天舒看成了那個英勇頑強的吳兆君。

「哎呀。」楚天舒輕叫了一聲。

這一聲輕叫把冷雪從回憶中拉回了現實。

她手里的藥棉觸踫到了楚天舒的傷口深處,她趕忙停手,關切地問︰「怎麼了!」

楚天舒看了一眼還痴痴著的冷雪,眉頭微蹙說︰「疼死我了,你不會想把我的腿骨戳穿了吧!」

冷雪心想,這家伙皺眉頭的樣子怎麼也和他一樣一樣啊,她知道他又在開玩笑,咧了咧嘴,說︰「沒事兒,離骨頭還遠著呢!」

「我知道沒事。」楚天舒一臉的壞笑,說︰「我看你犯傻呢,才故意叫起來的!」

「哼,早知道,我真應該戳到你骨頭里去。」冷雪扔下了棉簽,開始用繃帶給楚天舒包扎大腿。

「冷雪,你痴痴的,在想什麼。」楚天舒輕聲問,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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