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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王妃在收到婢女過來傳達的消息後,因為宴會還沒結束,也只得和二夫人繼續陪著那些世家夫人喝茶聊,順便給不能到場的百里露瑤編了個漂亮的借口

眾位夫人雖心有疑惑,但到底都是些聰明人,也就笑呵呵的不再提起百里露瑤了。

倒是百里芊芙,各個夫人在與其接觸後,都對這個樣貌品行均屬上等的女子有了好感。臨走前更是拉著對方的手,讓其有時間多到自家府里來玩。

中意的意味很是明顯。

百里芊芙臉色酡紅的輕輕點頭應下,二夫人對這情況也是滿臉的笑容。喜歡芙兒的人越多,那選擇的機會也就越多。她總能給女兒找到個好歸宿的。

隨著宴席的散去,前來赴宴的各位夫人紛紛都搭乘自家的馬車打道回府。

靜王爺在讓人送走那些男賓後,便帶著一臉的深沉來到了大廳。

靜王妃與二夫人忙活了一個早上,精力有限,便到里間休息去了。

此時,許氏已經清醒了過來,麻藥的藥性也過去了,百里露瑤早就恢復了力氣。在靜王爺來到大廳坐穩後,二人便一同被帶到了這。

許氏臉上的平靜早已被打破,她萬萬沒料到夏听凝竟敢踹她下水。

她一個婦道人家哪懂水性,在那池塘嗆了好幾口水,撲騰了一陣後又被人給打昏,到現在後頸還隱隱作痛。在醒來後從婢女那得知,她竟是被大皇子蕭成毅給救了上來後,她就更是堵得慌。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當時的樣子定是萬分狼狽,這模樣竟還叫王爺給瞧見了。

許氏一想到這,就不禁怨恨起夏听凝來,要是沒有她橫插這一桿子,能發生這樣的事嗎。還有那大皇子,到底有沒有長腦子,也不看清楚是誰,就這麼跳下水救人。害得她現在平白惹了一身腥。

百里露瑤對夏听凝也是恨到了骨子里,她那麼尊貴的身份,竟以趴在草叢里那般狼狽的模樣出現在眾人面前,這叫她往後還怎麼抬得起頭見人。

一想到這,百里露瑤就哭哭啼啼的對著靜王爺哭訴道「父王,您可要為女兒做主呀。大嫂她簡直就是太過分了,先是想著推女兒入水,後來沒得逞,居然就把娘踹進了池子里。〔中文〕還把我摔到了草叢里,拿針扎我。」

也不知道那針是怎麼回事,她被扎後便覺得渾身無力,連張開口說話也不行。

否則以百里露瑤的性子,又豈會乖乖待在草叢里半聲不出。

夏听凝平靜的道「父王,落水一事,容瑾方才已經跟您解釋過,兒媳也就不再多說了。當時情況緊急,兒媳一時用力過猛才不小心拉倒的大姑娘,扎她一針也是想將人穩住,迫不得已而為之。」

靜王爺听後也點了點頭,瑾兒同他說過,是瑤兒自個非要往池子里跳,拉扯時不小心將人撞下去的。兒子透露過,兒媳懂得歧黃之術,拿針扎瑤兒是想穩住她,這麼做倒也是情有可原。

百里露瑤听後心中的怒火登時就燒了起來,「父王,您怎麼能信她,她分明就是要置女兒于死地呀。」

夏听凝閑閑的開口道「大姑娘,你這話可好生奇怪,害你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值得我光化日之下的對你動手。」

靜王爺聞言心中也對此感到贊同,兒媳跟瑤兒又無什麼深仇大恨,她平白無故的去害女兒做什麼,還是在大白動的手。

百里露瑤眼眸一轉,急聲道「你定是怕我嫁給了大皇子做側妃,將來對你和大哥有威脅,才想著要除掉我。」

此話一出,許氏頓時大駭,想捂住百里露瑤的嘴也來不及了。

靜王爺‘霍’的一下摔開了桌上的茶盞,一臉怒容的指著百里露瑤道「你這個逆女,心里竟還存著這樣的心思。」

這人還真是不打自招,夏听凝淺淺的勾起一抹笑容「大姑娘,你這話可就更奇怪了,父王已經明確說過,決計不會同意你和大皇子的婚事的。你這會這樣說,莫不是已經有了能嫁給大皇子的方法?再退一步說,就算你真的嫁了過去,怎麼就會對我和容瑾造成威脅了?難道…。」

這番話一出口,靜王爺的臉色更加陰郁惱怒起來,兒媳先前的解釋果然是真的,這瑤兒果真是要借著落水一事,來逼他同意這門親事。現在又說出了這樣的話來,心中分明就存著別的心思。

對瑾兒有威脅?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他,她若嫁給了大皇子,定會幫軒兒奪取王府的繼承權嗎。

真是好哇,他原本還想著女兒不過是被富貴給迷花了眼,好好教教也許能迷途知返。沒想到她居然存著害瑾兒的心思,他今兒非得想法子絕了她的念頭才是。

百里露瑤听後心中頓叫不好,她方才一時情急,這話就月兌口而出了。沒陷害成夏听凝,反倒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百里露瑤慌亂的開口解釋道「父王,女兒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只是…。」支支吾吾了半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靜王爺一早就不耐煩了,袖子一甩「本王的耳朵還沒聾,你是什麼個意思,本王清楚得很。」

靜王爺背著雙手在廳里走來走去,半晌才沉聲道「本王好話都已說盡,你既是還這般執迷不悟,那下午便送你到莊子上去吧。等王妃物色好了人,你就立即給本王嫁過去。」

把人送得遠遠的,也省得再鬧出些什麼事來。等時日一到,嫁出去後,就能絕了她的念想。

這樣的決定可見靜王爺是真的怒了,居然肯硬下心腸將人給送到莊子上去。

百里露瑤一听,頓時被嚇得六神無主,父王竟然要將她打發到莊子上去,那兒的生活哪有王府里來的舒適。她向來嬌生慣養的,哪受得了這樣的苦。

許氏也是急道「王爺,瑤兒只是一時情急說錯了話,她絕非有意的。」

靜王爺冷冷一哼「你給本王住嘴。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們的算計,真是不知廉恥,連這樣的法子都想得出來。瑤兒如今的所作所為,跟你絕對月兌不了干系。」

要不是看在當初他落魄之時,她對他不離不棄的情分上,他豈能容她這麼久。

許氏心下一咯 ,連忙解釋道「王爺,賤妾哪敢存那樣的心思。賤妾是真不知道呀。」

她絕不能承認,王爺這回是真氣得狠了,連瑤兒都要被送到莊子上去,她這會要是認了,那還指不定會受到怎樣的處罰呢。

百里露瑤從打擊中回過神後,听到了靜王爺對許氏的苛責,頓時咬了咬下唇,若是娘也被牽扯了進來,那就沒人能夠幫她了。

百里露瑤頓時把心一橫,道「這不關娘的事,是女兒的錯。娘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她也是讓女兒給欺瞞了的。」

靜王爺聞言登時氣到不行,指著百里露瑤的手一抖,差點就忍不住要給她一巴掌,好讓這個昏了頭的女兒清醒清醒。

夏听凝聞言撇了撇嘴,不知道?這話她可不信,不過這會倒也沒有確切的證據,百里露瑤又一把攬上了身,還真不好收拾這許氏呢。

一直坐在夏听凝身旁的百里容瑾,此時神色清冷的開口道「父王,送露瑤到庵堂去吧,這般品行,該好好改改了。」

送她到莊子上,也吃不了什麼苦,不過是衣食住行差了些罷了。她這般陷害凝兒,他豈能讓她好過。

夏听凝心中頓時一笑,偏頭望了眼百里容瑾,他這是在為她出氣呢。

百里露瑤聞言一駭,只覺得都要塌了。送到庵堂,那不就是要她去清修嗎,那樣的日子哪是人過的。

許氏也是一愣,頓時急聲道「王爺,瑤兒不過是個孩子,怎能送到庵堂那種地方去呀。」

夏听凝柳眉一挑,淡淡道「父王,兒媳倒覺得夫君所言甚好,這要送到莊子上去,咱們拿什麼借口對外說明此事呢?明白人一想便知道其中有問題了,這對大姑娘的名聲可不好,兒媳擔心,到時候這親事會成為一個問題。倒不如送到庵堂去,對外就說,大姑娘是到那為娘齋戒祈福了。而且,這佛堂清靜,多听听佛經,對修身養性也是有好處的。」

靜王爺低頭沉思了一下,最後輕輕點了點頭「那就照瑾兒的意思辦吧。」他如今對這個女兒算是徹底失望了。就讓她到那庵堂去思過吧。

半晌,靜王爺又轉頭對許氏道「瑤兒如今這樣,你這當娘的也有錯,你就回自個的屋里抄寫佛經,不得再踏出房門半步。」

他雖不知這事她到底有沒有參與,但也不會輕易的饒過她。

說完便大手一揮,門外的侍衛便進來將兩人都帶走了,再沒給她們半點說話的機會。

當下午,百里露瑤便被送到了山上的庵堂,開始了清修的日子。

百里容瑾更是暗中吩咐庵堂的人,不準將她當成王府的大小姐般對待,每日該做什麼便讓她做什麼,不必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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