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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濤憋著一股邪火從西極之地趕回北極玄海,在韋馱雪獸的老窩沒找到那家伙,就徑直找了出來。沒多久,他就听到了韋馱雪獸那大嗓門發出的怒吼聲。

這家伙又遇到麻煩了?此時的張濤還沒意識到什麼,笑笑之後加快速度朝著雪獸的方向而去。不過等到快接近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

哪怕是隔著一座冰山,他都已經看到了沖天的劍光和法器發出的寶光。

張濤瞬間崇尚了那座冰山。

韋馱雪獸的雙腳和四臂上都纏著銀白色的絲帶,正奮力掙扎著。四個女修真者圍著雪獸,不斷用法術影響它的行動能力。一個元嬰後期的女修真者,臉色略微有些發白地不斷變換著靈訣。那條白色絲帶便是她的法寶,此刻正束縛著韋馱雪獸。但韋馱雪獸的整體實力原本就比她只強不弱,一身蠻力更是強到可怕,女修真者控制起來便有些勉強。

而另一邊,三個女修真者正在圍攻一頭冰巨妖。不遠處,一頭冰巨妖倒在地上,兩個女修真者正控制著飛劍將之切割開來。

又是玄玉宮!張濤目光落在這些女人中修為最高的那個身上。這時候他已經能分出元嬰後期和出竅初期的區別,心里頓時有些不安。玄玉宗不是只有元嬰期的高手麼?這麼突然出現個出竅初期。而且這里一下子出現了九個元嬰期以上的女修真者,看來玄玉宮這一次來意並不簡單。甚至,她們就是沖著他而來。

一看如今這局面他就能才出是韋馱雪獸和那兩頭冰巨妖起了爭斗時被這些女修真者們找到。

怎麼辦?這一瞬間,張濤想到的不是該不該出手,而是該怎麼出手。九個元嬰期以上的修真者,而且還是出竅期高手帶隊,絕對是有備而來。不就是破壞了他們的獵殺行動麼,居然還要調集高手來趕盡殺絕。若一對一,他相信自己能勝過那個出竅初期的女修真者。但畢竟她有八個幫手,而且很可能有其他如旗陣這樣的合計手段,這才是他最忌憚的。

看著剩下的那頭冰巨妖也被一枚回旋在它身邊不斷攻擊它的藍色菱形鑽頭攻擊得身上的光芒越來越弱,張濤終于不忍不住了。多一頭妖獸牽制這些女人,他就能多一份勝算。無聲無息地,他的身形射了出去。不過,他也忘了如今他的樣貌依舊是保持著跟制器宗那些人接觸的樣子。

他的目標,是那個控制著絲帶纏住韋馱雪獸的女修真者。只要讓韋馱雪獸解放出來,以這大家伙的實力,至少可以牽制兩個女修真者。

不得不說,這雪白的冰雪世界並不適合偷襲。張濤雖然速度極快,但對方至少都是元嬰期的高手,在他離戰場尚有百丈的時候就已經發現。

「什麼人!這位同道,請先住手!」修為最高的雲清駭然發現自己也無法看透對方的修為,頓時心里一驚,連忙叫道。

「放屁!」張濤的身形卻更快了幾分,但嘴里卻冒出了這麼一句。

三柄飛劍幾乎同時攻向張濤。都是元嬰期以上的修真者,縱然忌憚,但這些女人們出手卻毫不留情。而且她們此時都已經猜到這人跟韋馱雪獸有關。

接連兩聲「叮叮」脆響,兩柄飛劍被磕飛出去,原本湛然的劍光也黯淡了少許。另外一柄飛劍,卻被張濤閃身避過。當然,那女修真沒有放松,心念轉動間,飛劍已經追了上去。

黑黝黝地龍牙戈出現在張濤手中,化作一抹烏光襲向那已經臉色蒼白卻還努力控制著絲帶法寶的女修真者。

「噗」,另外一柄飛劍終于刺在張濤的背部,卻並沒有造成任何效果。

靈器戰甲?控制飛劍的女修真者心神一震,心知這次終于踢到了鐵板。若非靈器級的戰甲,又怎麼可能讓她的飛劍無功。而另外兩個被磕飛飛劍的女修真者,更是臉色難看。她們品階頗高的飛劍,居然被對方一擊之下就受到了些許破損。對方手里的是什麼級別的法寶?

控制絲帶的女修真者終于臉色劇變之下抽身飄飛,那條絲帶也自動從韋馱雪獸身上月兌離飛了回來。她親眼看到了三個師姐妹出手都沒能擋住這人,心知自己堅持下去的話怕是會成為第一個被擊殺的倒霉蛋。對方那柄黑漆漆的長戈實在太過詭異,縱然身上穿著戰甲,她也不覺得自己能接對方一戈而無事。

對方果斷放棄韋馱雪獸及早逃生,讓張濤暗叫一聲可惜。他之前還預留了幾分力,只要再讓他接近一段距離,他就有把握突然加速將這女人擊殺。縱然是元嬰期的修真者,也絕對沒可能捱住龍牙戈一擊。

那邊的雲清等人沒想到局勢轉變這麼快。萬般無奈下,她只好帶著另外幾人舍下冰巨妖,齊齊想著張濤飛來。

韋馱雪獸重獲自由,根本沒有多想,巨大的狼牙棒直接揮舞著砸向最近的一個女修真者。

張濤暗自叫苦,這大家伙真是蠢得可以,怎麼還不逃走。不過這時候,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去多考慮什麼,緊了緊龍牙戈後,他朝著這些女人中修為最弱的那個攻去。

這九個玄玉宮的女修真者,他只見過上一次的兩個。而九人中最弱的那個,也就是上次見過的元嬰初期的女修真者。另外幾人飛來之時,他就發現上次見過的兩個女修真者在有意無意地避開他朝著韋馱雪獸而去。而另外七人的目光卻都落在他身上。

他很容易就想到,這七人或許就是玄玉宮專門派來對付他的,而且很可能打算將他圍住。

元嬰初期的修真者,別說強度,甚至在修為上都遠遠不及。而張濤的速度,更是比她要快上數倍。只是眨眼間,兩人間的距離就拉近到不足十米。

這麼近的距離,張濤看到了這女修真者眼中的恐慌,但也看到了她嘴唇不斷開闔,如玉般的雙手變幻著結出一個個連貫又玄奧的印訣。

法術?張濤冷笑著,雙臂突然一振,長戈月兌手貫出。雖然他也大概知道一般修真者使用的法術威力還比不上法寶,但他絕對不想節外生枝。以他的臂力,在這個距離下,他能確保這一擊可以將對方洞穿。

急急圍上來的幾個女修真者速度甚至趕不上張濤,看到這一幕,心知已經救援不及。

張濤全力奔馳中再投出長戈,那這長戈的速度有多塊?

首當其沖的女修真者看到張濤作出這動作的時候就已經心死了大半。而隨後,那一抹烏光快到毫巔地貫入她的胸口。說不出的感覺反而最先反饋回來,之後才是撕裂般的疼痛。

直到這時候,另外幾個女修真者才堪堪來得及出手。

雲清雙目中滿是怒意,自己帶隊來尋仇,卻不料正主沒找到反而被人瞬間重創一個師妹。這對她而言,絕對是恥辱。

「圍住此人!」狂升的怒火並沒有讓她失去鎮定,臉上布滿了殺意,冷冷地發出命令。眼前這人的修為絕對在她之上,想要將之圍殺,也只有七星玄女陣才可能辦到。

張濤遙遙听到了這話,卻沒有去理會,而是追著那女修真者被長戈帶得飛退的身體而去。元嬰期的修真者,絕對不會這麼容易被擊殺。如果身體真被嚴重破壞,她完全可以讓元嬰離開暫時保住靈識不滅。

既然已經撕破臉,那當然就要徹底將之滅殺。況且對修真界認識並不多的張濤也知道,散仙就是那些失去了肉身的修真者轉修而來,他又豈會放任一個元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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