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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 遺失的美好 第六十二章 像少年那樣飛啦飛啦……

清晨,山麓下微微涼涼的野草泛著露珠的香,劃一片小天地;便像極了後舍無人打理的花圃,到處彌漫的都是童年時的記憶。在這個叫做冬日的季節,南方總是陰,卻少雨,霧蒙蒙的述說著關于季節的韻律,不可悖逆,但卻不妨人們將她肆意丟棄,然後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在這淒冷的迷霧里……

王七步是喜歡飛行訓練營的,哪怕只是喜歡這里的食物和空氣。即便他不是很需要,但同期的學員對他還是熱情照顧,沒辦法,少主嘛。這種熱情還不同于關、張、趙、黃之流之于劉禪那根廢材的糾結情感,這幾年來總隊的官兵們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小女圭女圭只要一有時間,就會跑去跟他們做同樣的折磨人的訓練的。還有那身軍裝的來歷,也就是贏了中警局二當家的的輝煌戰衣,這些都可以成為素來不尿中警局那些被譽為最被黨最信任的人的特種兵總隊的隊員對王七步高看一眼,甚至稍稍帶點崇敬的理由。相反,素來性格惡劣的王七步卻收起了踩人時候的衙-內習性,通信員似地為他爸爸的親兵們忙前忙後,當然也不是十分的狗腿,只是不抽煙的他逢人就拿特供香煙發圈,隔三差五的搞些訓練營內禁止的食物來分給大家等等。好吧,王七步承認這是很俗套的籠絡人心手段。也承認即便是他要通過層層盤查把各種各樣的違禁品弄到訓練營來也是超麻煩,超讓拍著胸脯保證過「萬事有伯伯」的聶中華難做,但是他還是得這麼做。那麼為什麼呢?外人是很難理解他的,差不多所有人都覺得以王家目前的聲勢,又加上大人的鼎力扶持,王七步是完全沒有必要如此急功近利的。但只有王七步自己知道,大人的生命長度是連他一手奠定的回歸都看不到的。而且這些年王家為了大人,為了改革開放這個宏偉藍圖得罪的人實在太多了,等大人去見馬克思後,王家的境地會有多麼尷尬他不是想象不到。好吧,王七步知道有人會說,等到那個時候王玉才已經順利上位,成為這個國家的二把手了,還有誰敢支毛炸刺兒?切,王七步對這樣的政治小白很不屑。用他一貫欠K的語氣噴到;中華建國這六十多年來有多少二把手和名義上的一把手折戟沉沙在什麼門前面那條金水河里?實力不夠,沒有足夠龐大的根系扎根在基層,就算成功登頂又拿什麼來做到令行禁止?為什麼中世紀的那些新皇上任第一件事情就是安撫世家貴族?為什麼古中華每朝每代都在忙著削藩?為什麼像胖子他爺爺那樣的派系首領可以連一號都不鳥。那些盤根錯節的人脈資源和自成一派的權力通道便是統治者顧慮的原因,他們囂張的底氣。一句話,無權臣,不王朝。這是對皇權的最大挑釁,但諷刺的是,就連統治者本身也不得不承認,就是因此皇權才得以維系。

所以,王七步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武裝王家的機會,能爭取來的,必須爭取來。不能爭取來的,也要玩命的爭取來。心下是曾許下這樣誓言的;這一世他只許勝,不許敗。也許這短時間內還用不到的飛行技能,便是他像少年那樣飛啦飛啦的難得機會吧?

沒辦法像其他學員在這靠上半年,或者直至學成而歸。哪怕他只有十歲的,但是這個世界上卻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九三年三月,日方對香港金融業這個趁火打劫的強盜的忍耐終于到了極限,曰本財務省聯合東證用調整政策、政府發動民間財閥注資等手段針對香港金融業采取了猛烈的報復。但令日方既高興又意外的是,原本在他們計劃中應該是一盤散沙的香港金融界並沒有被一擊即潰,而是在一家叫做七步投資公司的帶領下完全自殺式的硬抗。戰況激烈啊!誰說商戰不死人?這段期間曰本和香港兩地醫院里因心髒病、腦出血和各種因為情緒起落而引發的病癥來就醫的病患明顯提升。作為民族本身就有極端缺陷的曰本,自-殺的人數更是成倍增長。

由于影響越來越大,引發全球性質的關注是必然的。美國《華爾街日報》就如此評價道「這次東京和香港的角力,讓人們看到了經濟殘酷血腥的本質。以千億計蒸發的市值,就像一把鋒利的斧子那樣,在人類經濟這棵大樹上肆意的砍著……」

《法國歐洲時報》則認為「這是亞洲經濟的嚴重內耗。歐洲各國應妥善預防這次事件所帶來的不良影響……」

說法和角度或許各有不同,但有一點卻是各家媒體的共識;香港完了,金融市場的崩盤也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一個殖民地城市和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硬抗的後果是人都知道。然而就在某一天的主播一秒前還在拿香港的垂死掙扎調侃的時候,下一秒鐘編導遞上來最新消息卻驚得他一時說不出話來,中華動手了!一切都在按照數月前王七步丟給柳文杰的那份會議記錄或者說是劇本上演著,不快不慢。卻又很突然的像極了此刻主播臉上的表情。

于是,曰本衰了。兩年之後有一位經濟學家感慨;燕京出人意料的對日行動耗時一年半,而曰本經濟如果想恢復到事件前的水平,就算是最樂觀的估計,也要二十年。嚴重程度已經不亞于一次全國性戰爭的失利了。

九三年六月,樂隊接到了曰本某電視台的節目邀請。由于知道老板正在和小曰本開戰,于是怕惹老板不爽的谷德超只好先請示了一下王七步。結果,老板真的很不爽呢,他在電話里冷哼道「不去,如果樂隊成員有意見的話就把他們送到里約熱內盧去。」

胖子果然很八卦,在明知王七步不爽的前提下,還追問了一句「為什麼是里約?」

「因為那是這個星球上離曰本最遠的地方。」王七步給了一個解釋,語氣中寒意更勝。弄得胖子在掛電話前還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看來老板果然很不爽小曰本啊,沒說的,推了。」胖子自語,他哪里知道這只是其中很小的一個因素。

掛了電話,王七步亦是自語「難道這就是所謂歷史的慣性?」

九四年暑假,《大話西游》在兩岸三地上映,讓除了王七步之外幾乎所有人失望的是,票房慘敗。即便是以王七步通天的背景,近乎欺負人式的迫使各大影院延長上映時間,再加上各個地方文化部門的賣力宣傳,結果卻還是慘敗。對此,王七步在那場不是慶功宴的慶功宴上說了一句這樣的話「恭喜在座的各位和我自己,為我們拍了一部還沒有多少人能看懂的經典干杯。五年,最多五年,這部作品便會自己走上神壇。」嗯,這注定是一次很成功的神棍。就像《無極》公映慘敗後,陳曉鴿童鞋說的那句「五年,最多五年……」一樣,唉,悲催鋒芝戀啊。

九五年初,七步群星舉行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全球巡回演唱會。、王緋還有七步傳媒後來簽約的眾多後世知名歌手都在其中。其實演唱會本身是不賺錢的,真正的收益是它在全球範圍內帶來的巨大廣告效應。畢竟對于像麥迪遜花園廣場這樣的美國大型演出場館,亞洲藝人的入住還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當然,這其中離不開已經升級為好萊塢名流的洛克?威爾的大力支持,一家總部就設在洛杉磯,名字叫做電影公司也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之中。

九六年的京城七月,一輛白色布加迪EB110視森嚴戒備如無物的行駛在京城某處錦繡山水中。這輛車的主人第一次走這條路是在四年前,那是一個冬天的晚上,座駕是陸軍一號,而坐在他旁邊的便是這個國家最高的領導人。還特麼真是好記啊!

車子駛入別墅,身子骨已經大不如前的老人攜夫人正坐在院子的葡萄架下納涼,見著下車走過來的少年,笑了。

「七步啊,以後還是盡量坐車吧,你還小,自己開車多危險啊。」蒲姓老婦人對已經在她傍邊的椅子上坐下的王七步嘮叨,然後又把一盤碩大的葡萄推到王七步面前「吃這個,上午剛摘的,新鮮。」

王七步嘿嘿笑著道謝,听得老人對夫人道「開車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不知道這小鬼連飛機都會開?」

「那可不一樣。天上東西少,就是不小心睡著了也撞不著什麼。哪像地上,閨女前些日子拉我進城逛逛,好家伙,滿四九城都在堵車。氣的小曹要打電話到交通局罵人,被我攔下了……」老婦人固執的用自己的理論反駁,然後又是新一輪的絮叨。王七步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人老了好似就該這樣。單純些,呆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便沒有再多的煩心事了,長壽。

「七步啊,昨天我跟博淵同志提了一下你晉升少校的事兒,沒想到你人緣不錯,除了你爸之外,也沒什麼人反對。」老人調笑。

「誰也不傻,犯得著因為這點事兒跟您老犯沖嗎?夏薇他爺爺也是,提個少校居然拿到常委會上去討論了,太小題大做了吧。嗯,既然說到這了,要不這事兒咱先緩緩?老爺子,您看我這于國未立寸功,沒撒過半點鮮血的最重要的是還沒滿十五周歲呢就頂著兩杠一,我自己害臊不說,人家看著也不舒服啊。」王七步跟老人打著商量。

「軍令豈是能朝令夕改的?」老人吹胡子瞪眼,只是這個能嚇壞這個國家任何一個官員的表情卻早就被王七步免疫了。許是老人也知道這點,旋即怒容便散去,道「十五歲的少校怎麼了?誰敢說你未立寸功?讓他們樂呵到現在的對日沖擊還不是你首倡的?沒撒過半滴血?中科院經濟研究所的同志已經跟我說了,如果不是為了國家,你那個公司這次完全可以賺到國家十分之一的財政收入,甚至更多!面對這樣這樣的誘惑,還能做出你這樣犧牲的人又能有幾個?那些在職少校又有誰有你這身能文能武的本事?要我說啊,你穿上那身衣服正好可以臊臊那些不稱職的家伙。」

王七步笑,不接話,強忍著說出那句囂張的「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好啦。」的沖動。

(批評的聲音和黑票越來越多,其實這是好事。說明真的有很多人在認真看這部小說,我很欣慰。作為一個新人,我會努力越寫越好,會努力對得起大家的每個點擊、收藏、打賞,真的,數據不重要,錢更不重要,自己用心寫的東西能換取更多人的認同才是最重要的。好吧,其實我是喝多了的,在和兩個美女喝酒的途中果斷認慫,然後翹出來上傳這一章下午寫了一半的小說。等下我還要回去,罰幾杯什麼的就不說了,畢竟我的讀者要比妹子重要的多。喝多了,怕寫多說錯什麼話,就這樣了,晚安,我可愛的讀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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