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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煙花季 雨打桃花朵朵開 第一三七章 勝負手 認下來 殺生

那間寬大的院子里,武歸自他的哥哥的房間走出,著著和服的千鶴像是通過精確測量著的落後他的主子兩個身位,始終頷首挪步,即是最溫婉小女人的樣子,就是最完美的準備攻擊狀態。

「‘蠢貨總是喜歡把別人當蠢貨’,千鶴,你覺得這話對嗎?」慢步在常常門廊上的武歸沒回頭,也沒停下的問了一句這樣顯然是忍了一陣子的話。

「是您有智慧。」雖然對方並沒有回頭,但是千鶴在回答的時候還有表現出了尤其的虔誠。這份虔誠表現在了整體表情上就彰顯的篤定。

「呵呵,人太驕傲總不是什麼好事情吧。我哥哥和那個現在還不知死活的蠢貨好像都是這個樣子。」這樣的感嘆,是勝利者的專利。然後在長長門廊的拐角處武歸停下看著幾米外茂盛的櫻花,又道,低了些聲音「那個人呢?」

「請您放心,他已經為同意獻-身,而且他就在刺殺行動的小組里。」當然清楚自己口中「那個人」是誰的千鶴就道,連語氣都控制的很好,逢迎和默契這種東西差不多也已經是千鶴的本能了吧。

「你好像都沒有問我過為什麼要這麼做。」似乎因為一切都在掌握中的喜悅感,本來並不算是健談的他接二連三的挑起話題。

「千鶴不敢懷疑您。」很是惶恐的,千鶴將甚至將腰深深的彎下。

「呵呵。」武歸也就失笑,而後道「那我就換個問法,你說說看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您認為這次的刺殺行動無非就是兩個結果;第一,成功。如果是那樣的話您的哥哥也就等于站到了整個中華高層的對立面,他將預料之外的承擔燕京的怒火。很明顯這絕對是他不能夠承受的。第二,刺殺失敗,您的哥哥就等于將一個很大的把柄交到您的手上,您也有了一個更好的與王七步接觸的本錢。而無論會出現哪種情況,武和君都將失去和您競爭下一任家長的資格。」很平常的語調,千鶴道明了一個家族內部爭端的計謀故事。

「是啊。你說的沒錯。我的那個哥哥為了打壓我已經越來越失去理智了。他的這個決定明顯太倉促了……」這麼說著,武歸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他終于意識到了什麼。而他身後的千鶴則是細若不聞的輕輕嘆氣。

勝負手,不管是誰焉能倉促?

……

當爆炸響起之後,守在王七步門外兩側的殺手們都不自覺的繃緊了肌肉。他們等待的是如果目標並沒有被炸死,在他逃出來的那刻往他的腦袋里打幾顆子彈。來送死的保全人員還要幾分鐘才能趕到的樣子,當然,是沒有人特別會去在意的,畢竟就算他們趕到也僅僅是送死了而已。作為日本王族培養的所謂死士雖然也是不惜血本培養出來的,在攻擊力上或許達不到那些高端特工的等級。但是一個即便不是特別優秀的死士如果抱著必死的決心的話,那麼他所爆發的能量或許並不一定會比特別優秀的特工差上多少。畢竟人家玩命了嘛。大家都知道日本人是非常擅長玩命的。

其實,這些人是知道他們刺殺目標的身份的。是領隊在最後一次集合分發毒藥的時候告訴他們的。沒有恐懼,有的只是興奮,是的,只要一想到自己將要干掉一個中華那麼大人物的後代,所有人的心中都是興奮的。至于死,誰不會死?為了家族而死,那是武士何等的榮譽,所以每個人服毒之後的表情都是可以用含笑飲毒酒來形容的。

灼人的熱浪留從原本簾子的地方持續吹出恐怖的溫度,是手雷的瞬間加熱效果的體現。冷漠或者說機械的提前結束了幾個受傷同伴的本就剩下不多的生命,陽台上剩余的五名殺手在爆炸後的第一時間沖進房間里,動作很快,在那麼一個瞬間里並沒有過多的防範,因為不管是再誰看來屋子里的那個目標要麼就是被炸死了,就是被炸傷了,他們進去的目的無非就是確認尸體或者再捕上一槍而已。

然而,他們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非常之離譜。第一個有這個想法的也正是第一個進去房間的那名殺手。幾乎就在他露出頭來的那麼一瞬間,子彈就在一個很近的距離射穿了他的前後頭蓋骨。還在其他人看著那個鮮血和腦漿噴出的場面錯愕的當口,王七步的身形就已經在另一名殺手的背後定格「砰」。

如果用槍頂著對方的頭部再開槍,是會出現那種爆擊的場面,而且因為爆點在前方的關系,血是不會往開槍者這邊的方向噴的。應當算作高效率的子彈在轟開一名尚在發呆殺手的腦袋之後還射-入了旁邊另一名殺手的左肩。

戰斗的形勢逆轉的很快,快到還能夠思考的殺手們已經快忘了槍戰是油自己這方發起的。是錯覺嗎?殺手們普遍感覺到自己的視力是跟不上目標的動作的,對方唯一稍有停頓的時間就是他們最不想看到的對方寫意殺人的時間。

幾乎就是瞬間,五人中的兩人斃命,一人受傷。多少換過些神來的兩個半戰斗力朝王七步在和剛剛殺過人的方向舉起了機槍。都很難再讓他們感到奇怪的是,王七步再次消失在他們的事業中,再听到的,便是兩聲槍響和那名受傷同伴的哀嚎,轉頭看去,剛剛還只是手臂中槍的同伴已經跪在了地上。膝蓋接觸的鵝卵石鋪就的地面上留下兩潭明顯的小血窪。

「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我總覺得日本怎麼殺都不會的夠了呢?」又出現在另一個人的王七步很疑惑的不知道再問誰?

「砰!」跪在地上的那名殺手就覺得有一潑滾燙的液體突然間覆蓋了他的腦袋和大半個臉,流到嘴里的味道,腥腥的、咸咸的、甜甜的。而在下一秒,他便意識到了那是什麼,于是便不可控的哇哇大吐起來。

就那麼放肆的走在最後一個還站著,並且拿著槍的殺手前面,王七步道「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等死吧,如果在兩一百米之外,你拿著槍估計還能對我有些威脅。但是近身作戰,哼,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位面的生物。怎麼?都不意外我是怎麼知道你們是日本人的嗎?」

「哼,我不怕死,你也永遠別想從我的嘴里套到什麼東西。」是英文,那人道,其實他是怕了的,即便他不久之後一定會死現在他還是怕了的。他選擇開口說出這些話就是他心亂了的證據,奇妙的恐懼。

「坦白說我也並沒打算從你這得到什麼,我相信我哥們兒會給我找到一個比你更加適合的活口。對了,就算你不想知道我也還是要說,你們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們的國際,因為里面沒有靈魂啊。」在給出一個憐憫的表情之後,王七步開槍了。用明顯先與那人的速度,又是爆頭。

當槍口頂在那名跪在地上的殺手的頭皮的時候,王七步刻意的停頓了一下,直到感覺到顫動變成抽噎的剎那「砰!」

……

「嘿,幾位。」守在門外的保鏢們很突然的听到一個這樣的聲音,被驚到的抬目望去,看到一個正拎著一個成年男子的少年正對他們露出應當還算是和善的笑意。好吧,就算不是和善的,但起碼一點都不像會是在下一秒鐘先于他們抬手殺人的樣子。

……

王七步走出房門,瞄了一眼門兩旁的頭部血肉模糊的死尸,就問對面的岳曉晨「這次是什麼?而且,你換風格了?」

「換個屁,走廊的服務台上就看到幾個煙灰缸還比較順手。對了,警衛應該馬上就上來了。你需要先回避嗎?」在回答了王七步吐槽般的問題之後,岳曉晨謹慎的問道。

「我留下,你帶上那個先走。」看了一眼岳曉晨手里正拎著的男子,王七步就道「雖然這幾個看長相就知道一定是小鬼子了,但是不能馬上看清楚的貌似還有很多,隨便舉個例子吧,是哪個小鬼子要殺我呢?」

在前面已經很多次的提到王七步是有著那種非常小心眼的性格的,是別人看他女人一眼他都會不爽的主兒,所以現在在知道有人想要干掉他,並且得到了一些線索之後,他如果不急著展開報復,岳曉晨都會覺得這孩子嚇著了,並且會帶他去看醫生的。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一點。」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岳曉晨少見的直接選擇了服從。是因為他在王七步的眼楮看到了思考的深邃,那是不屬于平常那個青春期王七步的。

……

「他明知道消息是我故意透露給他的是嗎?」一陣風吹過,櫻花開始了飄雪似的散落,說是散落,是因為風並沒有將花瓣帶離了太遠,樹下不遠的地方。其中的一片剛好的落到了武歸的腳邊?

「這個世界上並沒有萬全的計策不是嗎?當您在選擇賭上這一把的時候,您的哥哥其實也是做了選擇的。」還是在武歸身後兩步的地方,千鶴這樣說道。

「選擇,呵呵,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是他的選擇,那麼我的選擇呢?我現在還有選擇嗎?」武歸的笑容中已經帶了冷意了,因為接下來可能發生的危機,而且這個危機還是能夠直接威脅到他存在的那種。對于他這樣家庭的孩子,這其實是很陌生的感覺。

「有的。」千鶴就道。

「哦?」很明顯,這又是一個出乎武歸意料的回答,就道「那你說說看。」

「認下來。」千鶴的聲音還是和以往一樣的沒有情緒,甚至都沒有邏輯重音,如果再算上那呆板的表情的話,其實是很容易讓人猜測她不過是一個披著美麗人皮的機器人的。

(推薦電影殺生,那是中國從來沒有的超級牛-逼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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