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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危機四伏 夜宴(6)

「不如大家听本王說幾句,關于詩家本王倒是查到了些東西,不過在此之前,冤枉本王妻子之人本王決計不會放過。」殷秀冷冷的開口,「我想有一個人可以很快找到究竟是誰對母後下的毒。」

「父皇,凌王分明就是被那妖女蠱惑,想要借故拖延時間,請父皇明察。」雲若煙冷冷的開口,不知道為何她心中會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自從離哥哥看了那信之後整個人臉色就變了,那信究竟能夠說明什麼,莫不是那詩艷色真的是詩君雅,可是詩君雅不是死了麼,難道還能死而復生不成。

「父皇兒臣以為太子妃此話有理。」殷祁也拱了拱手,「依兒臣之間應當趕緊將詩艷色抓起來,這女子可是詩家的余孽,詩家叛國,這女子是細作也情有可原,更甚者詩艷色分明就是因為詩家的事情對我皇家懷恨在心,她說的話根本就不能信。」

「皇上,君兒與祁兒說的很對,這個女子一下子說自己是夜妾,一下子又說是詩家的女兒,仗著凌王的寵愛肆無忌憚的頂撞哀家,我看她分明就是居心不良,誰知道她是不是後面還隱藏了什麼陰謀詭計。」皇後冷聲說道,眼光好似戳了毒,又冷又利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將這個夜妾押入天府之內。」

「是……」幾個御林軍拱了拱手便朝著詩艷色的方向而去。

「誰敢動手……」殷秀冷了嗓音,高大的身子靜靜的擋在詩艷色的身前。仿佛只要有他在,誰也別想動他身後之人。

「秀,哀家的話你也不听了麼?」皇後青了一張臉冷聲說道。「給哀家動手。」

「母後何須如此心急。」殷秀勾唇淺笑,頎長的身軀卻如同山一般凝立在詩艷色的面前,他不動,那些御林軍也不敢妄動,全部一臉難色的落在皇帝的身上。

「父皇,母後,既要定罪自然也要給罪人一個申訴的機會,既然秀能夠找出真凶,那自然是最好,即便沒有找到,與父皇母後也沒有任何損失,若然詩姑娘當真不是真凶,母後若非不擔心那賊人再次動手不成。」殷桓低沉的嗓音冷冷的響起,冷峻的面容盡是冰冷的寒色。開人這分。

「我詩家根本就不認識這麼一個夜妾,父皇,此女子分明就是妖言惑眾,不僅魅惑了凌王,連五皇子都魅惑了,父皇,此女不除,乃是我滄祈之禍。」雲若煙臉色有些蒼白,目光死死的落在詩艷色那淺笑嫣然的面容之上,憑什麼這個女子在這樣的風浪尖頭,可以那樣風淡雲輕的站在凌王身後沒心沒肺的笑。「我詩家出事如此久,若然她當真是詩家之人,為何會在這個時候才出現,而且既然是小時候的事情,為何我從未听家人提及過。」

「朕還沒死呢,大殿之上豈容喧嘩。」老皇帝陰沉了一張臉,高大的身子挺得筆直,雖然略顯老態龍鐘,此刻那天生的王者霸氣流露倒是有幾分君王的架子,「既然秀能夠找出真凶,便讓他找就好了,若然沒找到,再收押人也不遲。」

「多謝父皇……」殷秀微微頷首。

皇後和雲若煙對望了一眼,臉上盡是沉重之色,雲若煙更甚,眼底甚至透著幾絲慌亂,殷祁則是陰冷著一雙邪惡的眸子,殷離目光靜靜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好似陷入了過往的回憶之中一樣,滿臉的失魂落魄。殷桓冷著一張臉,卻是凝立在大殿中央,那架勢分明就是護著殷秀身邊的詩艷色。

雲若煙見殷離的失神眼底的恨意愈發的深濃,心底那份熟悉的感覺也異樣的尖銳,是詩君雅,那個女人就是詩君雅,唯有詩君雅才能夠熟知過往的事情,只有詩君雅……袖中的小手微微緊握,難怪殷桓會突然轉變了心思,離哥哥會突然放下那強硬的態度一言不發,可是詩家已經毀了,那個沒有任何依仗的女子憑什麼再次如此囂張跋扈。

「皇上……」皇後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老皇帝顯然不欲听,皇後的目光落在殷離的身上,卻見殷離目光死死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心底快速一絲不安,阿離,母後幫你鏟除殷秀,你此刻怎麼反而退縮了。

「此事便這樣決定,任何人不得多言,有意見等凌王找人證實此事之後再多言。」老皇帝嗓音加重了幾分,隱約透出來的威壓倒是令人不敢再多說話。

殷秀不知道對凝立在一旁的公孫止打了個什麼手勢,很快公孫止便退了下去,大殿緊閉的門被沉沉的推開,澀啞的聲音在靜謐的空氣中顯得有些突兀,分明不過正午時分,此刻屋外卻陰沉沉的好似黑夜一樣,烏雲壓低,暴風雨即將來臨,電閃雷鳴間隔不斷,冷風隨著輕啟的大門呼嘯而入,徹骨的寒風盡是讓人不經打了個寒戰。

在閃電的光芒里,隱約可以看到一個玄青色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來,那閃電好似劈開了整個天空,而他則從劈開的縫隙里走出,長發隨意的散在身後,嘴角似擎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因為天太陰暗,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色,只見那男子步伐從容,長發卷著衣袍獵獵翻滾,那玄青色的身影逐漸步入了內室,那面容逐漸清晰了起來,薄唇微揚,細長的眸子微微眯著,那是怎樣一雙眸,好似染了金色的陽光,又似渡了山澗的清泉,靈氣清澈,男子面容極為儒雅俊秀,好似那畫上天人一般的人兒,比起殷離的豐神如玉,君子謙謙,那男子渾身都透著一股世外仙人的仙風道骨,以萬木為骨,以花草為肉,以清泉為血,以蔓藤為脈絡發絲,那是唯有書上才會勾勒的人物,靈氣衍生,不似人間凡人。

詩艷色嬌小的身子微顫,目光一路而下落在那男子**的雙足之上,哪怕是如此陰冷的天,他也未穿鞋襪,**的腳果白皙圓潤,好似女子的腳,只是較之修長了些,很是好看,雙足似乎沒有著地,輕飄飄的更顯輕盈月兌俗。如此神仙一般的人物,詩艷色卻覺得一股莫大的寒意和壓迫之力鋪天蓋地的襲來,由那男子四周散發,濃稠的讓人喘不過氣來。這種感覺,是主子才有的,當初被迫飲下那劇毒的湯藥時,那個赤足男子給她的便是這種感覺。巫族之人,那個神秘莫測的主子,秀怎麼會與他有關系。

「巫族的大長老桑落。」殷秀低低的開口介紹,好似察覺到詩艷色的緊張和莫名的害怕,大手緊緊包裹住詩艷色的小手,粗糙的指月復輕輕撫模著詩艷色的手心。

詩艷色似乎察覺到殷秀的溫暖頓時安生了下來,自己富貴花的毒已經解了,而且有秀有哥哥在,她再也無須忌憚什麼了。

「見過皇上皇後……」桑落勾唇淺笑,好似千樹萬樹梨花綻放的瞬間,柔軟的春風里,清透優美的讓人窒息。v6oe。

「原來是大長老,有失遠迎……」皇帝此刻臉色倒是緩和了幾分,在巫族大長老幾乎有著與族長同等的地位,听聞巫族大長老神出鬼沒,常年不見人影,想不到竟然如此的年輕。

顧盼公主卻是蒼白了一張臉,漂亮的眸子微微斂著,好似不敢對上桑落的眸子,袖中的小手輕顫的厲害。

「皇上客氣了,我只是應凌王之邀罷了。」嗓音聲音溫和好听,不染絲毫戾氣,「听聞有人懷疑我巫族夜妾乃是北陵細作故前來相望。」桑落目光落在詩艷色的身上,轉而緩步走至詩艷色的身邊,詩艷色只覺得那股冷意和壓迫氣息愈發的深濃,這一次她倒是退去了先前的那股緊張和懼意,微微抬起頭顱,朝著桑落微微一笑。

桑落眼底似閃過一絲詫異,卻似抿唇淺笑。

「這夜妾……」皇上低聲開口。

「說來慚愧,花妾三兒乃是我家族長女,雖然已經不是桑家之人,想來也是有些干系,按輩分,三兒還得喚我一聲叔叔,三兒自小在巫族長大,這細作身份說來倒是可笑,夜妾雖為巫族放棄之人,可是也由不得她們尚在巫族之時胡作非為。」桑落的聲音不大,溫溫和和卻給人一種信服的力量。「此事想來顧盼貴妃也非常清楚。」

老皇帝的目光落在顧盼的身上,顧盼手中的小手幾乎握出血來,卻是勾起一抹牽強的淡笑,「臣妾早已說過花妾三兒乃是我巫族之人。」

直到桑落的目光移開,詩艷色才感覺到那股壓迫氣息淡去,叔叔,想不到這身子原本的身體倒還是高貴,只可惜淪為夜妾,生前是什麼身份並無區別,詩艷色幾乎可以確定這桑落便是當初的主子,只是如此神仙的人物,可怖起來竟然如此的令人膽戰心驚。說是叔叔,當初下手可是沒有半分的手軟。

「不知道桑長老要如何找出這下蠱的真凶呢。」老皇帝低低的開口。

今日二更,希望大家會喜歡,月今天去了趟駕校,從今天起要開始練車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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