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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心口堵堵的

「四皇子,抱歉,奴家不是故意的……」詩艷色美麗的面容上盡是妖嬈動人的淺笑,眼眸深處卻溢滿了戒備,這殷祁還真是陰魂不散。

殷祁好似也不生氣,卷起袖角擦了擦臉上的水漬,唇角的笑意似深濃了幾分,卻更加的詭異難測,大手猛的探出,由不得詩艷色反應便將她整個人壓入懷中,「美人兒,那日里我和你說的事情你想好了沒有。」

「奴家不明白四皇子的意思,奴家是凌王的人,還請四皇子自重。」詩艷色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淡淡的厭惡,殷祁身上透著那麼一股子黑暗的味道,而且陌生的擁抱讓她全身都不舒服。

詩艷色腳疼的厲害,一時間動彈不得,小手死死的拽著殷離的衣襟,「麻煩太子殿下扶我到那邊坐下。」詩艷色實在不想與殷離靠的太近,熟悉的味道,熟悉到曾經睜眼閉眼都是這樣的味兒,可是此刻聞在鼻尖卻覺得異樣的難聞。

詩艷色掙扎不開,只覺得惡心的厲害,原來她不是可以接受任何男人的擁抱和親吻,只有殷秀不會讓她覺得惡心,「四皇子做事情都是如此不計較後果的麼。」殷秀發現自己不見的話應該馬上會找來,詩艷色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想念殷秀,那個男人啊,無論是無賴的時候,還是幼稚的時候,亦或者是霸道蠻橫的時候都帶著那麼一股子黏膩味兒,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你,能把你的心都看的酥軟掉。而且殷秀即便話語再是下流,都透著那抹一股炙熱的勁兒,死死的纏著你,巴著你,暖的貼近心口最近的地方,絲絲的纏繞著你,很暖和。

「詩詩,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皇子耐心可不夠,若然讓本皇子抓到什麼把柄,你知道本皇子向來不懂得憐香惜玉,特別像詩詩這樣一看便能夠引起男人獸欲的美人。」殷祁低下頭顱便朝著詩艷色的嘴唇而去,詩艷色頭顱偏開,殷祁落了空,眸色驀然變得陰冷,一手扣著詩艷色的腰身順帶將她雙手壓在了身側,另一只手則死死的扣著詩艷色的頭顱,「詩詩,我看上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美人兒就是健忘,你說若是我將你是細作的身份抖出來會怎麼樣,還是告訴太子殿下,你很關心詩家的事情。」殷祁的嗓音又低又沉,夾雜著幾絲威脅的味道,大手死死的扣著詩艷色的腰身,頭顱埋入詩艷色的發間,「果然天香國色,連這香兒都勾人魂魄。」

殷離怔怔的看著那女子疼的冷汗都出來了,依舊是一臉淡然的模樣不由得心中一緊,那女子此刻微微低垂頭顱自己查看著傷勢,羸弱的模樣卻偏生給人一種堅強的錯覺,高大的身子頓時蹲下,大手輕輕握住詩艷色的腳果,力道不輕不重,「還好沒有傷到骨頭。」

「多謝太子殿下關心,我很好。」詩艷色淡淡一笑,笑容疏離而又淡然。

「四皇子未免太抬舉奴家了。」詩艷色眉目微微蹙起,嘴角的笑意卻依舊溫軟動人。

詩艷色本來就無法忍受他人的靠近,何況殷祁還是那樣下流的姿態,其實比起下流殷秀更過,可是到了詩艷色這里就完全變了味,殷祁那抹陰邪她完全無法忍受,拔出發間的發簪狠狠的扎在殷祁扣著她腰身的大手之上,殷祁吃痛的松開,詩艷色整個身子瞬間後退了好幾步。zVXC。

「太子殿下好好享受,臣弟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太子只管放心。」殷祁大笑著鬼魅般的身子瞬間消失在原地。

殷祁冷冷的松開手,「太子爺好巧啊,莫不是太子與我目的一樣,只不過被我得了先,以至于讓太子很是惱火,其實太子爺早說的話,臣弟又怎麼會和太子搶女人,自然是太子先上了。」殷祁冷冷一笑,一手抓著詩艷色狠狠的朝著殷離推了一把。

「好……」殷離也看出了詩艷色的異樣,頓時扶著她坐到一旁的石頭之上。「艷色姑娘沒事吧。」

「詩詩,本皇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詩詩跪地求饒的樣兒,想要看到詩詩在本王身下婉轉求歡的樣兒,你說那模樣得多勾人啊,本皇子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全身顫抖了。」殷祁鬼魅般的身軀突然閃至詩艷色的面前,大手死死的扣住詩艷色的手腕不給她再次傷害他的機會,「詩詩,若是你現在反悔的話本皇子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如何要不要舍了那沒用的王爺到本皇子的身邊來。」

「詩詩,到時候你要什麼本皇子都可以給你。」殷祁眼底滿是嗜血的凶光,好似獵物已經到了嘴邊迫不及待的想要吞咽下月復,「詩詩,你要什麼,想要得到什麼,我們都可以合作。」

殷祁回轉過頭見是殷離眸光頓時濃了幾絲,「原來是太子。」

「奴家覺得凌王挺好。」詩艷色淡淡的開口,依舊是一臉淡淡的笑意,好似對于殷祁的瘋狂一點也沒有放在眼底。

「殷祁,注意你的身份。」殷離眉目微蹙,臉上的笑意斂去,透著幾絲薄薄的怒意。

「詩詩想要拖延時間麼,可是你知道麼,十弟黏人的功夫向來厲害,七弟只怕一時半會月兌不開身,而且一個夜妾不是誰都能夠糟蹋的麼,既然身份低等,裝什麼高雅。」殷祁臉色陰沉的可怖,扣著詩艷色的頭顱,薄唇便朝著詩艷色的嘴唇壓去。

「沒事,不牢太子殿下費心了。」詩艷色見殷離似乎準備月兌去她的鞋襪頓時心中一急便欲收回腳果,殷離一向做事講究分寸,不知道這樣于理不合麼。原來想要接近殷離的心思此刻倒是淡了去,好不容易重生,她沒有必要再次賠上自己,而且就算自己想,殷秀和家人也不會同意,此刻的她也不是孤身一人。而且,她無法忍受殷離的氣息,只要想到這樣一具胸膛曾經日日躺著另外一個與她相似的女人而且她還不知道,便覺得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殷祁……」低啞的男聲淡淡的響起。

「四皇子愛說什麼都好,奴家雖然是個夜妾,也不代表奴家是那樣隨意的人,凌王說奴家就是只會吃人的老虎。」詩艷色咯咯的笑著,小手依舊死死的握著那支發簪,好似也沒有懼怕的意思,這殷祁可能是知曉自己細作的身份,不過與詩家他怕也是猜的,而且他手中定然沒有證據,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自己。「至于四皇子的話奴家一點也不明白。」那日里她告訴殷秀的時候,殷秀也說殷祁為人陰險,專攻人心,挑撥離間,反正你就當做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即可,至于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即可,既然殷秀都這樣說了,她也無需懼怕什麼。

詩艷色整個身子失去了重心踉蹌的朝著殷離的方向跌去,殷離眉目緊蹙了幾分,終是見不得那女子跌倒在地伸出手托了一把詩艷色。淡淡的香氣直直的撞入鼻尖,胸口處盡是那女子嬌軟的身軀,詩艷色好似拐了腳,一張小臉疼的發青。

變態,詩艷色心底狠狠的鄙夷了一番,這皇家就沒有幾個正常的,幸好當初自己遇上的人是殷秀,「四皇子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話,奴家先行告退了,若是凌王等急了又得責備奴家了。」

「是我造次了,我並無其他的意思,只是覺得雖然沒有傷到骨頭,畢竟扭傷了筋脈還是查看清楚些比較好。」殷離見詩艷色明顯回避的姿態頓時僵硬在原地,此刻那女子面色平靜,沒有半絲欲拒還迎的模樣,哪里是殷洛口中那個分明想法設法接近她的詩艷色,原先他也是有這樣的察覺的,可是今日卻是感覺不到半分。

「是麼……」殷祁冷冷的看著手背上的傷口,驀然放到嘴邊,伸出舌頭舌忝干淨手背的鮮血,眼眸里盡是嗜血深濃的佔有光澤,好似詩艷色便是他盯上的獵物,「美人兒如此聰明真是讓人鮮血沸騰,我已經忍不住想要看到美人兒跪著求饒的模樣了。」

「無礙,只是拐了一下。」詩艷色低子探了探腳果的位置,雖然疼的厲害,可是好像沒有傷到骨頭。

殷離眸光微沉,突然就覺得這個女子一下子就距離自己好遠,「君兒的事情我很抱歉,她原本不是這樣的。」想了想又不知道要如何解釋,當下只是微微嘆了口氣。覺秀個可。

「是奴家命薄……」詩艷色好似真的不在意,心底卻冷笑不止,那聲君兒你倒是叫的順口,可是我听得卻覺得惡心,甚至有種听不下去的感覺,即便這樣與你呆在同樣一個地方都覺得有些難以忍受,這樣的想法讓詩艷色驀然一驚,何時她的心態已經變了這麼多。

殷離反而一下子不知道要如何接口,只覺得此刻這女子疏離冷漠的模樣讓他很是不好受,心口像是堵了什麼一樣。

「凌王來接奴家了,奴家先行告退了,多謝太子方才的解圍。」詩艷色突然抬起了頭顱,順著詩艷色的目光殷離看到漫天飛舞的紅色楓葉下,那一襲清透白衣的殷秀緩步走來,步伐從容,笑容俊逸,漫天的紅色楓葉成了他背影的襯托,許是察覺到了詩艷色的目光,那步伐突然加快,眉目間似乎帶了淡淡的焦急,那一幕看在殷離眼底只覺得心口的堵塞似乎更加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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