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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0雪中玫瑰

折騰了大半夜,人困馬乏,在張鵬飛的建議下,彭翔找了一家很普通的小旅店。老虎、老Y並沒有立即跟上來,他們要在半個小時之後才會入住,這樣就會雙保險。旅店看上去很干淨,就是條件差了點,房間之間明顯是用隔板隔起來的,開門用力過大,牆壁仿佛都會晃動。

李鈺彤皺著眉頭,撇撇嘴沒有吱聲。張鵬飛知道她心里想什麼,冷笑道︰「你要是覺得這里條件差,自己回剛才的四星級!」

李鈺彤歪著眼楮沒說話,開完房間三人上樓,迎面踫到一對青年男女摟摟抱抱地走下來,一身酒氣摻雜著荷爾蒙的味道。兩人邊走邊纏綿,男人上下其手,在女人的胸前和裙下游走,女人滿臉陶醉,申吟不止,看年紀也就十**歲。

李鈺彤滿臉的鄙夷,拉著張鵬飛的衣角,氣道︰「老板,瞧見沒有,咱們怎麼就混到這地步了,這明明就是汽車旅館嘛!」

張鵬飛笑了笑,說︰「那你是什麼?」

李鈺彤先是沒明白他的意思,細細思量才明白他又在罵自己。李鈺彤臉色通紅,不敢向他發火,只好把怒火撒在對面的青年男女身上,喝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麼了,小小年紀就出來開房!」

也許是盛怒之下沒注意音量,被對面的兩人听了去。男青年咧開嘴笑了,上下打量著李鈺彤,說︰「您不還是一樣,行您搞三P,就不行我們**?你什麼道理啊!」說完,眼神在張鵬飛和彭翔的身上打轉,暗想這兩位中年大叔可真是好福氣,從那騙來這麼漂亮的美女啊!

李鈺彤氣道︰「小破孩兒,你們才多大點年紀,就來搞這個,發育好了沒有啊?對了……啥是三P?」

張鵬飛和彭翔險些撞牆,本以為李鈺彤已經變聰明了,沒想到她的大腦還是會間歇性短路。

「哈哈,姐姐,別告訴我您還是**?第一次?三P就是……雙管其下……」男青年懷中的小丫頭解釋道。

張鵬飛和彭翔滿面慚愧,現在的少女真是太厲害了。李鈺彤雖然還是有點不太理解,但是瞧見張鵬飛和彭翔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板著臉說︰「小屁孩兒,少在這胡說八道,快回家吧!」

「切,真無聊,白長那麼漂亮了!」男青年壞笑著離開。

李鈺彤回頭發現兩個大男人還在笑,氣道︰「笑什麼笑,不準笑!」

彭翔憋得滿臉通紅,張鵬飛說︰「我說你怎麼關鍵時刻就犯二啊,以後別說是我的保姆!」

「我怎麼了?不就是教育一下現在的年輕人嘛!」李鈺彤氣呼呼地說道。

張鵬飛懶得理她,邊走邊說︰「也不知道是誰教育誰!連三P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喂,你給我站住,你說什麼?」李鈺彤雙手掐腰想找張鵬飛理論,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讓她滿肚子怒火。

張鵬飛繼續向前,假裝什麼也沒听到,其實她的心里對李鈺彤充滿了疼愛。這個傻丫頭,真的是太單純了,仿佛對男女之間的事情還停留在小學生階段,都不如現在的初中生了解的「知識」多。

「喂,三P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李鈺彤扯著嗓子喊道。

「嘩……」所有的房門都打開了,一個個光著上身的男子茫然地盯著走廊里的李鈺彤。

張鵬飛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拉著她快走︰「我說姑女乃女乃,你別在給我丟人了行不!」

「那你告訴我……那個‘三’到底是啥意思?」

張鵬飛徹底崩潰了,揉著通紅的眼楮說︰「就是兩個男的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搞,明白了?當然,兩個女的一個男的也行……」

「兩個女的一個男的……這個可以,那兩個男的一個女的怎麼搞啊?」李鈺彤皺著眉頭。

彭翔要抓狂了,張鵬飛想跳樓。張鵬飛沉默了良久,終于忍無可忍地解釋道︰「那個女的不是說了嘛,雙管……那啥,你……你想想自己的身體構造……」說完低下頭瞄了瞄她的下三路,算是給個提示。

張鵬飛說完,拉著彭翔快走。李鈺彤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思考著,等兩人走遠之後,她才似有所悟地盯著自己的下三種看了看,隨後面如豬肝色,她也想撞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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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來到房間門口,有兩間房挨著,另一間房在走廊的對過,彭翔自然選擇了對過那一間。張鵬飛盯著後跟上來的李鈺彤,說︰「你睡哪間?這個是把頭第一間,那個旁邊有人。」

李鈺彤低下頭,郁悶地說︰「那就這間吧,我不想住在邊上。」

張鵬飛暗笑,點頭道︰「行,那你別後悔。」

李鈺彤一想起剛才的「三P事件」,就不敢看張鵬飛,趕緊溜進了自己的房間。張鵬飛與彭翔對視了一眼,相互一笑。彭翔說︰「這丫頭太可愛了!」

張鵬飛點點頭,說︰「天都快亮了,趕緊睡吧,老虎他們一會兒也會跟來,這里應該很安全。睡醒了再說,不著急。」

「那我們何時出發?」

「下午吧,我現在真的困了。」

「好的,那您休息。」彭翔說道。

張鵬飛走進自己的房間,打量了一眼,感覺還可以,雖然只是一個小單間,但床鋪看起來還算整潔。他躺上床就要睡著了,沒想到房門又響了。他還以為肯定是旅店有什麼特殊的「上門服務」,要是不打發走了,今天別想睡個安穩覺。他下床開門,房門外站著的卻是披頭散發的李鈺彤,她的眼楮都紅了。

「怎麼了,這里又有老鼠?」

李鈺彤都快哭了,痛苦地說︰「沒有老鼠,可是……旁邊在搞三P,叫得我睡不著,听著就惡心!」

「啥?」張鵬飛昏昏沉沉的沒有听明白。

「你先讓我進去。」李鈺彤推開張鵬飛,直接走進了房間。

張鵬飛關上門後就笑了,他已經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也是他剛才為什麼問李鈺彤選哪間房的原因。通過進門時踫到的那對開房的年輕人,他就猜出來這家旅店主要客人是哪些了。

李鈺彤坐在床上,氣道︰「旁邊那對狗男女大喊大叫的,煩死了,好像還……兩個女的,是不是找的小姐啊?」

「嗯,很有可能。」

「喂,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怪不得剛才說別讓我後悔!」

張鵬飛尷尬地擺擺手,撒慌道︰「我……我也沒想到……」

「哼,我不想听他們惡心的說話,就在這房間睡了,你過去睡吧。」

「喂,你睡不著我過去就能睡著?」張鵬飛氣道。

「我不管!」李鈺彤拖了鞋就鑽進了被窩,閉上眼楮不再說話,看起來真的困了。

張鵬飛想了不到兩秒鐘,也跟著鑽進了被窩,郁悶地說︰「那就一起睡吧,反正剛才已經睡過了。不過我提醒你,萬一發生點什麼事……那是你自找的。」

李鈺彤沒有回答,只是眼捷毛忽閃了兩下。折騰了一晚上,兩人都沉沉地睡去了。李鈺彤睡得很安享,張鵬飛也睡得很沉,並沒有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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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他是被餓醒的。張鵬飛並沒有馬上起床——想起也起不來,李鈺彤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就像一條壁虎,四肢緊緊攀附著他。張鵬飛動彈不得,低頭望著她熟睡的模樣,瞧她鼻息均勻,兩片紅唇像初晨的玫瑰,一張恬靜的臉是那麼的美麗。

張鵬飛在那一刻心動了,昨天晚上太困了,才沒有其它想法,可是現在摟著一具火熱香噴噴的身體,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浮想聯翩。一根頭發滑到了她的臉頰,李鈺彤在睡夢中撅了下嘴,十分可愛。

張鵬飛再也忍不住了,輕輕地湊過去,在她那紅色的小嘴上面吻了一下,只是輕輕地一沾,卻令他全身為之顫動。李鈺彤翻了,嚇得張鵬飛不敢再動,仔細一看,她並沒有醒。

張鵬飛懸著的心放下了,這次更方便做動作了,單手放在她飽滿的小胸脯上面,埋下頭又吻了下去,這次試圖用舌尖觸動了她的唇瓣兩下。李鈺彤在睡夢中出于本能,也輕輕地回應了一下。張鵬飛一不小心踫到了她濕潤的舌頭,整個人為之酥麻,隨後他伏起身體有些懊惱。

張鵬飛支起身體,靜靜地看著她,他知道李鈺彤非常信任自己,否則就不會大膽和他睡在一處。但是他真的有點控制不住了,忍耐了這麼久這是難得的機會。可是一想到拿她發泄自己的**,他就有點無法接受。這丫頭太單純了,他不想褻瀆她純潔的心靈和**。

張鵬飛默想了一會兒,終于做出了決定,他大喊道︰「起床啊!」

「啊……」李鈺彤嚇了一跳,第一時間沒有把眼楮睜開,很氣憤地說︰「才幾點啊,再讓我睡一會兒……」

「都下午一點了,你不餓啊?」張鵬飛笑道。

「再讓我躺十分鐘,好不好?」李鈺彤此刻還摟著張鵬飛強有力的腰,緊緊摟著沒有撒手。

「真拿你沒有辦法,好像我是你的保姆!」

「行不行啊?」李鈺彤露出了笑臉。

「嗯,那你能不能不摟著我了?」

「不行,這樣舒服。」

「可是我很難受。」

「你已經舒服過了,讓你佔便宜還不行……」李鈺彤迷迷糊糊地說道。

張鵬飛在那一瞬間愣住了,她什麼意思?難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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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之後,張鵬飛才把李鈺彤叫醒,而她這次也心滿意足地醒來了。李鈺彤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說︰「睡得好舒服!」

張鵬飛盯著她高聳的胸脯,笑道︰「睡衣扣子開了……」

「啊……」李鈺彤低下頭,果然領口大開,一條白女敕的乳勾露了出來,她立刻拉緊衣領,凶道︰「你不會趁我熟睡就……」

「你覺得呢?」張鵬飛壞笑道。

「不管了,反正已經這樣了,你要是真那個了……我就當是免費按摩了!」李鈺彤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張鵬飛郁悶地搖搖頭,這丫頭可真是極品,她的性格根本就無法同淑女一樣的小葉子相比,可是她也同樣惹人疼愛。這兩個女孩兒就是兩個極端,說不出哪個好、哪個壞。

張鵬飛打開房門,看到彭翔正好拿著文件從外面走進來。

「老板,睡得還好吧?」彭翔徑直走過來。

「嗯,還好,你干嘛去了?來……進來說。」張鵬飛忘記了小李同志還躺在床上。

「呵呵,我出去接了份傳真。」

「傳真?」

「嗯,關于青水煤業賓館的材料,我讓孫勉找了些東西。」彭翔邊走邊進門,當他看到李鈺彤剛從床上爬起來時,不由得瞳孔放大,滿臉吃驚。

「呃……」張鵬飛這個後悔啊,又想撞牆了,這事如何解釋啊?他抓抓頭發,尷尬地笑道︰「那個……小李說隔壁太吵,就跑我這屋來了。」

「哦……」彭翔不置可否地答應一聲。

李鈺彤的臉也紅了,小聲說︰「我……我衣服在旁邊呢……」說完就灰溜溜地離開了。

張鵬飛望著李鈺彤的背影,不禁在想,這個愣頭青是真傻還是裝傻啊?

「孫勉發來了材料?」張鵬飛趕緊轉移話題。

「嗯,我起來的早,閑著沒事干,就自作主張讓他幫忙查了一些東西。」彭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呵呵,你這個自作主張好啊,你不這麼干我也會安排小孫的。」張鵬飛微笑點頭,「都查到了什麼?」

彭翔把材料交給張鵬飛,說︰「賓館的法人叫馬健,也是名義上的經理,並不是于一虎的哥哥。另外,煤業賓館是三年前煤企改制時賣給私人的,經過重新裝修,增加了新的設施,被評為了四星級,也是青水縣唯一的一家高檔賓館。」

張鵬飛翻看著材料,說︰「于一虎看樣子二十多歲,那他的哥哥年紀也不會太大,這麼年輕就有如此家產,背景應該不簡單啊!」

「您看這里,」彭翔把材料翻到最後面,接著說︰「于一虎的哥哥叫于一龍,他們的父親叫于臣。」

「于臣?」張鵬飛皺起了眉頭,「龍山市人大主任,前任龍山市委書記?」

「對,就是他,所以這個于一虎在整個龍山地區都很有勢力,被稱為二少爺,關系近點的就叫他二哥,也不管老的少的。」

「呵呵,據我所知,于臣是比較清廉的,或許孩子沒有教育好。」

「是啊,不過再怎麼清廉,他的兒子產業這麼大,肯定是借助了他的背景。」

張鵬飛點頭道︰「只要不沒有違法亂紀,有點小毛病,我是可以理解的。」

「是的,詳細材料,小孫還在找。」彭翔說道。

張鵬飛看了他一眼,笑道︰「看來你懷疑于一虎有問題?」

「不是,我是懷疑他的哥哥于一龍有問題。」彭翔說︰「這個于一龍產業不少,在青水鎮就有他的產業。」

「那正好,或許舒吉塔能了解這個人。」

「老板,我們何時出發?」

「等李鈺彤收拾完,咱就走,先出去吃點飯。」

「呵呵,那可真要等一會兒,我先回房整理一下。」彭翔起身告退,其實他是擔心一會兒李鈺彤過來,讓大家都尷尬。

張鵬飛沒等李鈺彤趕過來,就直接過去敲門了。李鈺彤正在擦護扶品,整個房間都香噴噴的。張鵬飛硬著頭皮,說︰「快點啊,我們要在天黑之前趕到青水鎮,要不然就沒地方住了!」

李鈺彤點頭道︰「馬上就好。」

「那個……你回去後找機會和冰冰解釋一下,別讓他們誤會……」

「誤會什麼?」

「我和你啊,昨天晚上……」

「哦,這事怎麼解釋啊,你的名聲本來就不怎麼樣……」李鈺彤笑道。

「喂,這關系著你的清白,你就不在乎?」

「我又沒結婚呢,怕什麼?」李鈺彤滿不在乎地說︰「再說了,昨天晚上明明就是一張床上……」

「好好……當我什麼也沒說……」張鵬飛徹底被她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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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青水縣城趕往青水鎮的路況很差,大眾車完全是在雪地中前行,一路上根本沒踫到幾輛汽車,只有兩輛跑長途的小客車。張鵬飛听舒吉塔談到過,青水鎮的硬件條件很差,平時與縣城的交通聯系,只有每天兩班的小客車,萬一踫到大雪封山,那就完全與世隔絕了。

彭翔把車開得極為小心,山路邊就是懸崖,李鈺彤驚得總是大叫,埋怨了一路。張鵬飛十分憂心,萬萬沒有想到青水鎮落後到了這個地步。李鈺彤見張鵬飛不理自己,就指著路邊的懸崖開玩笑︰「萬一出點什麼事,您可就因公殉職了!」

張鵬飛瞪眼道︰「閉上你的烏鴉嘴!」

彭翔笑道︰「有我在,兩位就請放心,保證安全!」

李鈺彤瞄了張鵬飛幾眼,想到昨夜的事情,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為了安全其見,彭翔的車開得很慢,到達青水鎮中心時,天都快黑了。正是冬季,天黑得早。按照張鵬飛的指示,彭翔先找了一家旅店,把行李放下。張鵬飛本想讓李鈺彤留在旅店,然後他和彭翔去鎮政府門前等舒吉塔下班。

李鈺彤馬上表示了反對,言辭鑿鑿地說︰「窮山惡水出刁民,萬一你們走後,來兩個男的欺負我怎麼辦?」

彭翔忍住笑,張鵬飛郁悶地說︰「你真是自我感覺良好!行了,跟我們走吧!」

李鈺彤竊笑,乖乖地上了車。張鵬飛搖搖頭,這可真是一個活寶。但是不管怎麼樣,這一路上有這位愣頭青陪著,旅途上增添了不少樂趣。

彭翔開車來到鎮政府門口,看了眼手表,說︰「還有一刻鐘。」

李鈺彤自作聰明地說︰「喂,你們怎麼知道舒鎮長就一定呆在辦公室,萬一她出去視察工作,你們不是白等了?」

張鵬飛指了指外面的雪花,說︰「這樣的天氣,你出門視察工作?腦子有病啊?」

李鈺彤想了想,理直氣壯地說︰「這樣的天,您不就出來微服私訪了,您腦子有病嗎?」

張鵬飛動了動嘴唇,一時間沒有了反駁的話。彭翔偷眼瞧著張鵬飛沒有不高興,便笑道︰「老板,小李這次可真說對了,您口誤啊!」

張鵬飛笑了笑,看向李鈺彤說︰「我是個例外。」

「哼,強辭奪理!」李鈺彤滿臉的不服氣。

「你再說話,我今天晚上抓兩只老鼠放你房間,再把我房間鎖上,你別想往我屋里跑!」張鵬飛威脅道。

李鈺彤還想說話,可是一想到自己洗澡時那只偷看的大老鼠,不禁毛骨悚然,果真不敢再說話了。

此時,大眾車的對面停了一輛加長版奔馳,車牌的尾數是四個8。彭翔指著那輛車說︰「不簡單啊!」

正說著呢,鎮政府到了下班時間,工作人員快速地走出來。等大批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幾位干部模樣的人才緩緩下班。在最後面,張鵬飛看到了舒吉塔的身影。他知道舒吉塔就被安排在旁邊的鎮政府招待所,所以沒有安排專車。這當然是一個借口,實際上鎮委鎮政府有兩台公務車,一台被鎮委書記私人霸佔,另一台留作公用,平時舒吉塔也就不用,算是無聲的抗議。這些事,都是舒吉塔上任後向張鵬飛匯報的。

舒吉塔離得近了,彭翔下車等候,與此同時,對面那輛奔馳車也打開門,一位帥氣的年輕人手捧玫瑰走下車,並且緩緩來到大門口,望向舒吉塔微笑。在門口那昏暗的燈光下,舒吉塔看到年輕人後,不滿地皺了皺眉頭。

坐在車中的張鵬飛笑了,自言自語說︰「小家伙可沒向我匯報有人追她啊!」

李鈺彤張嘴想說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他們看到那位帥氣的年輕人把鮮花舉到舒吉塔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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