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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夏夜雷雨(解禁)

張鵬飛隨省委巡視組下訪辦案至今,已經有一個月了,延春的一切已經結束,該抓的抓,該撤的撤,江山書記今天帶著人回省城。

張鵬飛與母親短暫的相見後,分別在即,前一夜母子二人促夜長談,張麗告訴兒子過幾天就帶著柳葉到天王汽車經銷公司總部報道,那時再與兒子相會。

當天晚上,劉遠山也打來了電話,對張麗說張鵬飛的表現很好,老爺子很滿意。也許張鵬飛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延春的表現已經從省委傳到了北京。

張鵬飛的第一次亮相,可謂是功德圓滿,劉遠山很為這個「有實無名」的兒子自豪,看得出,劉家的老爺子在張鵬飛的身上下了大注。子寄父業,一個政治家庭如果沒有後代來延續,那實在是件可悲的事情。

這幾天工作組的成員在延春游走了很多地方,所以坐在返程的車里還游興未減,談論著這幾日的所見所聞。張鵬飛與賀楚涵坐在一起,卻沒有說話,一直低著頭想心事,他本想臨走前再見一眼劉夢婷,可是劉夢婷卻沒有同意。

他明白劉夢婷不來的原因,也明白想短時間解決與李強三人間的矛盾是不可能的,解決事情的關鍵當然在劉夢婷的身上。他不想逼她,他要給她一定的時間,他相信她。

賀楚涵這幾天跟著同事們游玩,沒有張鵬飛的陪伴甚感無聊,今天與他重逢,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張鵬飛卻理也不理她,這令她很生氣,倔著小嘴偷偷地看著他,也賭氣地不主動說話。

本以為張鵬飛一會兒就能和自己聊天,可哪想汽車出了延春市區,張鵬飛看都沒看她一眼,她只好敗下陣來,拉下面子推了一下張鵬飛,「喂,你想什麼呢,好像受氣了似的!」

張鵬飛抬頭掃了她一眼,淡淡地說︰「沒什麼,昨晚沒睡好,有點困了。」說著話,不經意地看到了她手上的玉鐲,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暖意,笑了笑。

張鵬飛的眼神沒能逃離賀楚涵的視線,她的臉害羞地紅暈,清了清嗓子說︰「這次回去,估計你會升官。本來你就是高學歷,這次又立了功。」

張鵬飛笑了笑,說︰「那就請你在岳父他老人家面前多美言幾句,他老人家可是組織部的部長。」

「討厭,和你說正事呢,你扯哪去了,不理你了!」賀楚涵訕訕地說,心里卻是一陣得意。

接下來張鵬飛沒頭沒尾的話卻讓她的心里一涼,張鵬飛好像隨意地說︰「過幾天柳葉也會到江平上班,可能要和我住在一起了。」

「哦……」賀楚涵不安地低下頭,在心里比較著自己和柳葉的姿色,哪個更勝一籌,還真沒什麼把握勝過她。

江平高速公路的路口,依次停著幾輛高級轎車,巡視組前方的小車見到後,立刻停下,江書記與金部長從車上下來。後邊車上的人這才知道原來省委張書記親自帶隊跑這來給江書記等人接風,搞得聲勢浩大,這可是最高級別的接待,閑著的省委常委幾乎都來了。

這種待遇很讓巡視組的人自豪,大家也紛紛下車。張耀東書記緊緊握著江書記的手說︰「老江,你們辛苦了!我已經準備好了為雙林省的功臣們接風,特意為你準備了好酒哦!」

江書記話少,只是笑著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張書記的身後就是劉為民副書記,與之前相比,劉副書記明顯蒼老了一些,延春的老家被敵人給端了,他肯定不好受。

劉副書記也握了握江書記的手,一臉慚愧地說︰「老江,這次多虧了你,不然黨和人民的損失就要增大了!」

身後是幾位副省長,看來張書記這次很高調。來人當中的李副省長便是李強的父親,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因為他和劉副書記一直都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領導們依次握手後,張書記又特意走到後邊,同工作組的成員們親切握手,見到張鵬飛時,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張鵬飛,表現得不錯,沒有讓我失望,省委會考慮給你加加擔子的!」這話什麼意思呢?也就是說升官的意思。

再次坐上車的時候,同事們看著張鵬飛的眼光就有了些變化,雖然過去知道這小子有些背景,卻沒想到連省委書記都如此器重他。

車隊繼續前進,在江平賓館停下來。這次巡視組回來,張書記高調地準備了歡迎宴,無疑給了劉副書記當頭一棒。案子仍然在調查當中,雖然劉一水等人把事情全攬在了自己頭上,不會傷及到劉副書記的位子,但對他的威望卻有著很深的影響,省里一些還沒來得及站隊的廳級干部,這幾天已經頻頻向張書記匯報工作了。

這次,張書記無疑打了一個漂亮的仗,常委會上也高調地批評了某些人的山頭主義導致地方上的干部們犯了錯誤,並且宣布以後要嚴查**。通過這個大案子,常委會算是牢牢地掌握在了張書記的手上。酒席前,張書記發表了重要講話,站在一旁的劉副書記滿臉的木然,他知道自己想要更進一步的理想已經破滅了。

酒席結束後,天已經要黑了,張鵬飛想要回到住處的時候才發現沒有車的不方便,正要伸手攔出租,身後就響起了車笛聲,回頭一看,風情萬種地張小玉正坐在寶馬車里向他揮著手。

見到她今天又換了一輛車,張鵬飛唏噓不已,上車後的第一句話就是︰「姐,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

「切,你也不想想今天是誰請你們喝酒!」張小玉輕巧地說,抑制住體內對張鵬飛久久的分別之情,要不然她真想和他緊緊擁抱在一起。

張鵬飛當然不了解張小玉那復雜的心情,只是在想自己剛才問了一句廢話,有個省委書記的老爸,想知道自己的行蹤真是太容易了。

張小玉開著車心里有些不安,偷偷地掃視著張鵬飛,有點做賊心虛地感覺。

「姐,謝謝你來接我!」張鵬飛的手模了模有些疼痛的頭感激地說。同事們知道了張鵬飛神通廣大,剛才在酒桌上一個勁兒地敬他酒。

掃了一眼臉蛋紅紅的張鵬飛,張小玉笑道︰「喝了不少酒吧?」

「嗯,真沒辦法!」

「這才哪里啊,以後官做得越大,喝得酒就越多,我爸年輕的時候滴酒不沾,可現在足有一斤的量!」

張鵬飛苦笑著說︰「我國的官場就是這樣,可以沒能力,但是不可以不會喝酒!」

張小玉動了動嘴唇,想說些曖昧的思念之語,可又覺得不合適;想說些輕松溫情的小笑話,也覺得不合適。

這時候張鵬飛的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是賀楚涵打來的。

「喂,你干嘛不等我,我不是說好和你一起走嘛!」賀楚涵氣急敗壞地說,剛才酒席散後,她拉著張鵬飛悄悄地說兩個人一起離開,然後就去了下洗手間。

等從洗手間出來,才發現張鵬飛不見了,追出一瞧,正巧看見張鵬飛笑呵呵地上了張小玉的車,這才不依不饒地打來電話追問。

張鵬飛今天喝了點酒,大腦不是很靈便,經她這一提醒才回憶起她好像是說過這話,立刻不好意思地說︰「我忘了……」

「哼,一見到你姐姐就忘了我!」賀楚涵一狠心委屈地掛掉了電話,臉上還簌簌地流下了幾滴淒楚的眼淚,一個人踢著石子行走在路上。

發現接完電話後的張鵬飛神色很難看,張小玉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是誰打的電話?」

「賀楚涵,本來說好一起離開的,我給忘了,直接上了你的車,她不高興了,說我有了姐姐就忘了她……」張鵬飛悲憫地說,心里也有點堵,仿佛做錯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這一刻他才發現賀楚涵在他心中微妙的地位。

「呃……」他喝了點酒,沒動腦子地把賀楚涵的原話講了出來。這令張小玉一陣臉紅心熱,自己都能感受到心髒跳動的頻率加快。「那個,我把車倒回去接她吧。」

想了想,雖然二人世界令人幻想,不過張小玉也不想過分寒了賀楚涵的心。不經過張鵬飛的同意,張小玉就在馬路中央把車子拐了回去,這讓其它的司機大罵不止。

正巧巡邏的交警看在眼里,美滋滋地停下摩托車想去開張罰單,突然掃到了賀楚涵車子前軍車的牌照和擋風鏡前蓋著紅章的通行證。男交警無奈地嘆息一聲,擰了下油門灰溜溜地走掉了。

賀楚涵沒有走多遠,正低頭生著悶氣呢,張小玉遠遠地就看到了她,對張鵬飛說,下去表現一下,把她請上來。

張鵬飛很听話,搖搖晃晃地下車,走到一臉驚訝的賀楚涵面前,很直白地說︰「走吧,我請你上車……」

「我不用你請,躲開!」賀楚涵猛烈地一甩手,使出了大小姐的性子,把對張鵬飛的不滿發揮得淋灕盡致,車中的張小玉看得咯咯直笑,不由得感慨到年輕真好。

「走吧,別不好意思了……」動嘴不行,張鵬飛直接動手了,二話不說抱著賀楚涵的腰硬把她塞進了車里。

賀楚涵半真半假地掙扎著,心里卻為自己的小伎倆高興,看來這招還是挺管用的。

張小玉回頭打笑她說︰「妹妹,才和鵬飛分開就想啦,臉上怎麼還掛著幾顆金豆豆啊!」

「姐,我才不會想這個沒良心的人呢,剛才被風吹進了沙子……」賀楚涵在張小玉面前,扮作淑女地說。

不料一旁的張鵬飛半醉半醒地說︰「這個借口真不怎麼樣,影視劇里都用爛了……」

「你給我閉嘴!」賀楚涵怒目而視。

張鵬飛的頭有些沉,靠著賀楚涵的香肩進入了夢香。賀楚涵本想躲開的,可是看著他睡覺時的孩子樣,沒忍心。「夢婷……夢婷,我想你……」睡著後的張鵬飛做了一個夢,遠遠地看到劉夢婷在自己的眼前揮手,他撲上去趴在她的肩頭,訴說著離別之苦……

車內的兩個女人意味深長地對視一眼,同時發出一聲嘆息。賀楚涵推開張鵬飛的頭,小聲說了一句︰「色鬼,想的女人還真不少!」

張小玉含笑不語,專心開車。三人剛到張鵬飛的住處,雷聲轟轟,遠處的天邊剛剛還有落日時的彩霞,轉瞬間就是漆黑一片。兩個女人的膽子都很小,緊張得抱在一起,求助地望向張鵬飛。

張鵬飛還沒有完全醒來,迷迷糊糊地說︰「打雷有什麼好怕的,夏天有雷雨很正常。」

兩個女人也不說話,互相看看誰也不知道說什麼,氣氛有些詭異。還好張小玉先打破了沉默,笑著問道︰「涵涵,這次下去查案子,很累吧?」

賀楚涵回答道︰「與這個木頭在一起能不累麼!」

「涵涵,怎麼听你說話好像一肚子氣似的,到底是誰惹你了?」張小玉拉了拉她的手。

「沒……沒什麼,」賀楚涵有點不好意思,為自己剛才的不良態度心有些虛,這時候雨已經下下來了,狂風四起,雨滴拍在玻璃上發出可怕的響聲。

「這可怎麼回家啊!」賀楚涵有些煩躁地直跺腳,把氣全撒在了張鵬飛的身上,點了一下他的頭說︰「全怪你。」

張小玉緊緊地靠在賀楚涵旁邊,嚇得失去了聲音,「好嚇人,好久沒見過這麼大的雨了!涵涵,今天別回家了……」

「那怎麼行,不能讓這小子佔我便宜!」賀楚涵大叫一聲,很明顯誤會了張小玉的意思。

張小玉捂著嘴笑道︰「你緊張什麼,這麼大的雨,我也不敢開車回家,我們兩個一起睡,不是讓你和他一起睡!」

賀楚涵的臉訕訕的紅了,偷偷掃了張鵬飛一眼,只听張鵬飛迷迷糊糊地說︰「我看行,要……要不然這麼大的雨,你們開車太危險了……」

賀楚涵說︰「不行,我家里要誤會的,我爸……他這方面特別注意。」

張小玉把她往自己的懷里拉,說︰「沒事,你就說睡在我那里了,我一個人害怕不讓你回家。」

賀楚涵心里癢癢的,沒有反對,張小玉就搶過她的手機,打給了她的家里,是賀楚涵的母親接的電話。

「阿姨,我是小玉……」

「完事了!」張小玉打完電話,笑呵呵地說。賀楚涵的母親听到張小玉留下女兒,外邊又下這麼大的雨,自然沒有什麼好反對的。

「留下吧,好……正好陪我,一個人睡沒意思……」昏昏沉沉的張鵬飛又冒出來一句傻話。

「大飛,你先去睡吧,我們一會兒洗完澡睡在隔壁。」張小玉擔心張鵬飛再說出什麼驚人的話。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麼想的,竟然想留下睡在這里。

張鵬飛站起來,搖搖晃晃地仿佛是顯示著自己的聰明地說,「不用睡在隔壁,我的床大,我……我先睡了,不等你們了……」

這話搞得兩個女人同時臉紅,可又不能對一個喝醉酒了的人說什麼。兩人洗完澡來到隔壁的房間時都傻了眼,原來屋里的床上沒有床墊,只有一層木板,兩人面面相怯不知如何是好。

最後還是賀楚涵聰明,想出了一條毒計,「姐,讓他來這屋睡木板,我們兩個睡他的床!」

張小玉心疼地搖頭,「不行,他喝酒了,著涼容易生病。」

「那你說怎麼辦啊,這……沒法睡啊……」

張小玉想了想,一狠心說︰「好了,啥也別想了,我們倆個上他那屋對付一夜吧,那個……又沒有人知道,反正是我們兩個……」

「這……這……」賀楚涵想出言反對,卻沒有說出口,這個見意很刺激,雖然膽小但也躍躍欲試,女人在愛情面前往往會昏了頭腦,不敢干的事情都敢干了。

望著床上已經睡著了的張鵬飛,兩個女人站在床前為誰靠著他睡又爭了一翻,最後由張小玉拍板︰一人睡一邊,把張鵬飛夾在中間。

這個晚上,張鵬飛做了一個美妙的夢︰他摟著劉夢婷睡了一覺,只感覺奇怪的是,才幾天不見,劉夢婷的胸部便呼之欲出了,與那夜相比**了很多。而夢里的劉夢婷也大膽了很多,小手不停地模索著自己的。

………

張鵬飛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都很僵硬,睜開眼楮一看,徹底被雷倒了。三個人並排躺在床上,疊羅漢似地緊緊貼在一起,他側身摟著張小玉,一只手還很無恥地伸進了她的內衣,張小玉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而他的腰部同樣被一只溫熱的小手摟住,往上追尋,這手的主人是賀楚涵的,賀楚涵緊緊趴在張鵬飛的背上,兩條腿還夾住了他的下半身,讓柔軟的嬌軀貼得他更緊一些。人類的一些本能,往往在睡夢中才能體現出來,張鵬飛不禁想笑,可他又不敢。

張鵬飛不敢動,他不知道當兩個女人看到這幅情景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不過他悄悄地想把手從張小玉那柔軟的部位伸出來,卻被睡夢中的張小玉緊緊地抓住,這令他更加不敢動了,同時下半身也不可預知地起了反應,變熱,變硬,變大……

被兩個女人夾在一起的滋味是很爽,不過這種姿勢真的很不舒服,他動了動身體,想換一下受力點,緊貼著他的賀楚涵卻貼得更緊了,同時嘴里還妮妮地發出可愛的聲響。張鵬飛又堅持了一會兒,就有些頂不住了,這種情形他很自然地往那個方面去想,如果三人月兌了衣服,如果……想得心頭火起,咽喉干燥,竟然無恥地拉著賀楚涵的手放在了自己那高高頂起的部位,雖然隔著褲子,可是刺激仍然很強烈,憋了一團火,有些要發泄的沖動了。他又動了體,一不小心把賀楚涵踫醒了。

賀楚涵的第一反應是感覺手心抓著一個木棍,第二反應就是自己怎麼抱著一個男人的後背,第三……接下來就用不著反應了,直接從床上坐起來發瘋似地一陣尖叫,「啊………你混蛋,非禮我!」

張小玉也被她吵醒,先是伸了個懶腰,張鵬飛趁機把手伸了出來,先沒理她,扭頭對賀楚涵說︰「是你摟著我,誰非禮誰看清楚了再說。」

剛醒來的賀楚涵有些發傻,攤開雙手看了看,心想剛才抓著的木棍哪去了,听到張鵬飛這麼說,強辭奪理地說︰「反正就是怪你,我……我是女人,怎麼會非禮你,剛才……我明明看見你的手……」

張鵬飛的腦子「嗡」的一聲,心道不好,自己那只罪惡的手被他撞見了,還好這時候爬起來的張小玉揉了揉眼楮,困意未消地說︰「一大早上吵什麼……」說完了才反應過來不太對,坐起身後四處掃了一眼,臉上火辣辣地,不過當她看到賀楚涵以後心情就平衡了很多,轉移話題地問了句︰「雨停了吧?」

張鵬飛不敢坐在二人中間,爬下床伸了個懶腰說,「嗯,好像停了,沒有聲音了……」說完之後發現兩個女人的眼光不太對,吃吃地盯著自己的下三路,低下頭一看,下面的小兄弟高高的頂起,恨得他差點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怎麼了,男人的生理反應,沒見過啊!」張鵬飛氣急敗壞地說了一句,趕緊跑進了衛生間。

賀楚涵這時候突然想到了自己睡夢中抓著的木棍,似有所悟,失口說了句︰「怪不得……」

「什麼?」張小玉不解地問。

「哦,沒什麼……」賀楚涵一陣心跳,暗罵張鵬飛流氓,早忘記睡夢中的自己很舒服了。

解決完的張鵬飛再出現在兩個女人面前的時候,有點尷尬,雖然剛才都豁出去了,可心理上仍然很不自在,還好兩個女人沒傻到主動提起這事,已經下了床,去衛生間洗漱了。張鵬飛發傻地坐在床邊,似醉似醒地回憶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卻回憶不起來,這多少有點遺憾。

兩個女人洗漱完後發現張鵬飛坐在那呆想,賀楚涵憤憤不平地說︰「別想了,大!」

張鵬飛不動聲色地頂了她一句,「誰色誰知道!」

賀楚涵臉色一紅,不敢再說什麼,又想到了那「木棍」。張小玉畢竟比兩個人年長,所以成熟一些,拉著賀楚涵說︰「妹子,好啦,反正也沒有人看見,也……也沒發生什麼,這事就過去了,誰也別提了。」

賀楚涵白了她一眼,有些吃醋地說︰「誰像你,被人非禮了還這麼高興。」

這時候只听張鵬飛發傻地說了一句︰「嘿嘿,傳說中的三P好像就是這個意思吧……」話音剛落,立刻換來了兩個女人的一頓毒打。

這次的「三P」經歷成為了三人美好的記憶,多年後三人想起這夜的事情,依舊開心不已,愛情或者青春似乎都無法完整地解釋為什麼會出現三人同床的情景。不過多年以後,三人也驗證了一些東西,比如張鵬飛知道張小玉成熟風韻永遠另他迷戀,賀楚涵也知道了那「木棍」將是令女人幸福無比的男人武器。張小玉更知道了委身于這個男人,是何等的值得。

…………

幾天以後,延春的案子在省城江平市法院進行了審判,涉案官員最輕的罷職,最嚴重的劉一水由于貪污了兩千四百萬元,將要在監獄里度過十二年,他的兒子劉華夏被判了十四年(這是通過省委劉副書記關系的結果,不然不止這些)。利民集團的李常貴則是死刑,他不但涉毒而且涉黑,手上有三條人命。

值得一提的是延春市的方國慶市長本身並沒有嚴重的經濟問題,考慮到他為延春所做的貢獻,把他調到了雙林省文化廳任廳長,雖然是閑職,可也保住了他的級別,可以說省委領導給了他很大的面子。他的兒子方少聰就沒有這麼幸運了,被判了四年。另外,劉夢婷的父親,延春市常務副市長劉義貪污錢數較少,被判了三年。

案子結束了,延春接下來就面臨著一系列的人員變動,省委領導各方勢力均衡後,每個派系都得到了甜頭,這樣一來延春的政局就更復雜了。市委書記孫常青這次負有領導責任,行政記過一次算是保住了位子,不過這次的事情也令他汗顏不已,要不是有省委張書記為他撐腰,他這次也非要調位子不可。

由于張鵬飛在案件中的杰出表現,受到了省委張耀東書記在常委會上的表揚,本著我黨近年來多多任用年青干部的政策,又加上張鵬飛是雙學歷碩士,省委研究決定等兩個月後雙林省黨校中青年後備干部班開課,派他去學習。

雙林省黨校與省行政學院合並,實行一套機構、兩塊牌子的制度,能到這里來學習的人全部是省重點培養的後備干部,張鵬飛是這一期當中最年輕的學員,年僅25歲的他完成了一次漂亮的變身,做到了有些同齡人也許一輩子也完成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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