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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選址開店

第二天是個艷陽天,早早地就起了床,一大清早就拉著無影和雙兒出去逛了,一來是想觀察觀察越國人的習俗風好和口味,二來嘛,嘿嘿,當然是為新店選址了。

大清早的,街上的行人不多,大多都是擺攤做生意的,不過,不急,先轉轉,填飽肚子再說。來到一個賣豆腐腦的攤位前,是一個中年婦女在經營著,看她那樣子,好像是剛擺好攤吧一見我們來三人來,忙放下了手中的活,熱情地招待起我們,「三位是來是豆腐腦的嗎?。」見我們點了點頭,忙熱情地笑著,「三位快坐,快坐,呵呵,三位來我這吃豆腐腦,那可算是來對地了,實不相瞞,我陳嬸的豆腐腦啊,那可是遠近聞名的,凡是吃了我陳嬸的豆腐腦,沒有人說不好吃的,就連公里的公公和宮女,都偷偷溜出宮,就是為了我陳嬸的豆腐腦來的。」

听著這個自稱陳嬸的婦女吹著自家的招牌,我們三人面面相覷,為了大家的肚子著想,我當先就問,「咳咳…這位陳嬸,我們餓了,你的豆腐腦什麼時候才能出鍋啊」

「啊嘿嘿,瞧我,每次一說話,都管不住我這張嘴,呵呵,對不住三位了,三位餓了啊,呵呵,剛好,這第一鍋豆腐腦剛好出鍋了,三位趁熱吃啊」對著我們三人歉意地一笑,轉身,麻利地將鍋中的豆腐腦一鏟子一鏟子地鏟在了三個碗里,最後,澆上汁,撒了些蔥花在里面,弄妥了後,一一端放在了我們的面前。

望著每個人碗里滿滿的豆腐腦,對視了一眼,「陳嬸,這麼多,你…」

陳嬸微笑著打斷了我的話,「呵呵,因為你們是我早上的第一批客人,還有你們也是第一次吃我陳嬸的豆腐腦,所以,陳嬸我就多放了些給你們,不過,這可不是白給的哦,你們一定要給我陳嬸多做宣傳啊」

「呵呵,一定一定。」對著陳嬸微笑著點了點頭,吃了幾口豆腐腦,豆腐爽、滑、女敕、香,再配上獨特調制而成的汁,美味極了,沒一會兒,滿滿地一大碗豆腐腦便被我掃食一空,抬頭看無影和雙兒,他們兩人的碗早已空空如也,此刻兩雙眼楮全都盯著我看著,呵呵,估計是我吃相的問題吧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抬頭問著陳嬸,「陳嬸,我想打听一個事。」

「呵呵,姑娘,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只要是我陳嬸知道的,就不會隱瞞什麼。」

「陳嬸在上京呆了多久了?」

「呵呵,不瞞姑娘,陳嬸我原本是晉國人,是嫁到越國來的,我那短命鬼相公是本地人,可是嫁給他沒幾年,他就因為賭債而被人討上門來活活打死了,唉,留下我一個婦人,孤苦無依的,這做豆腐腦的手藝,還是一位老人看我可憐才傳授于我的,從此我便在這里擺攤賣豆腐腦,至今已經有二十幾年了吧」陳嬸陷入到回憶中,慢慢給我們陳述著她的遭遇,沒想到她竟然還是晉國人。

「對不起陳嬸,讓您憶起了不高興的往事。」

「呵呵,瞧姑娘說的,都二十多年了,早就忘了,就算是想起來,也沒什麼感覺了,所以姑娘不必自責,姑娘想問什麼就問吧」陳嬸無所謂地笑了笑。

「陳嬸,不瞞您,我們三人都是晉國人,從晉國來到這里是為做生意而來的,這次出來也是打算在這里盤下一間店面,所以,想向您打探一下,這附近有沒有出租或者轉讓的店面。」

「原來你們是晉國人啊,怪不得,我一見你們,就覺得親切呢?呵呵,店面?讓我想想,哦,對了,前面路口右轉,有一間酒樓,不過,已經不像樣了,那間酒樓現在的老板是個賭徒,賭光了家里所有的錢,就剩祖輩留下的一間酒樓了,而現在,為了還賭債,就連祖輩留下的酒樓都要變賣了,唉可憐那老掌櫃的,活活被自己的兒子給氣死了啊唉,做孽啊」陳嬸嘆息著。

拜別了陳嬸,往前走了沒多久,轉了個彎,果真看見前面的那間酒樓了,可是,是一間已經面目全非,殘破敗落的酒樓了,酒樓的牌子被人從中間劈成了兩半,牌子上被人潑了什麼東西,骯髒不堪,可是依稀能看見牌子上原本的三個大氣的字「廣聚樓」。佔地面積外表看起來沒有我的火鍋城大,但也還行,門窗已經殘破不堪了,推了推門,吱呀一聲,嚇得我以為門要掉了,好不容易從已經斜了的門中鑽了進去,一看到里面的場景,我無語了,大廳里的桌椅只有稀稀落落的那麼幾個,而且還都是些缺胳膊少腿的,原本的櫃台被人砸了個稀巴爛,滿地的碎酒壇碎片,而且,還有一股刺鼻的酒味襲擊著我的嗅覺,這麼濃的酒味不會是以前打碎的酒壇子里散發出來的,看著滿地的碎片和灑的滿地的酒,我不禁皺了皺眉頭,「 當」一聲,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我一大跳,趕緊站在無影的身旁,抓住了他那溫熱的大掌後我才安心了下來。無影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看前方,拉著無影往前走去,果然,在一堆殘破的桌椅後面看到了一個一身灰衣,滿身酒氣,十分邋遢的一個醉漢正躺在地上,在他身旁,已經有不少碎酒壇了,而此刻,他的手中還抓著一個酒壇子往嘴里灌著酒,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醉了,慢慢地一壇子酒,對準著自己的臉就這麼澆了下來。

「請問,你是這里的掌櫃嗎?」。我大聲問了一聲,因為此刻的他已經醉了,怕小聲他听不見。

「嗝…」一個響亮的酒嗝出自那醉漢的嘴里,好像沒听見我的話般,繼續灌著酒。

「小姐,這醉漢已經醉成這樣了,你這樣跟他是溝通不了的,看雙兒的。」雙兒建議著,走到了醉漢的身邊,拉扯著他的耳朵,趴在耳朵旁大聲喊著,「喂,我們是來買你家酒樓的,你听到了嗎?」。

嗡…的一聲,我的耳朵被雙兒那堪比河東獅吼的聲響給震的耳鳴了,更別說那醉漢了,只見那醉漢,被雙兒這麼一吼,原本閉著的眼楮突的一下就睜了開來,眼神呆愣而迷惘,足足呆愣了許久,這才轉了下眼珠子,瞧著身旁的我們,「你…你們是來買酒樓的?」從醉漢的話語中就能听出,此刻的醉漢盡管有些醉意,但還是听得明白。

向前走了一步,點了點頭,「不錯,我們是想買下這座酒樓,你可是這酒樓的老板?」

醉酒的男子不說話,只是滿眼驚艷之色地盯著眼前的絕子,心想,這般絕色的女子,自己還是第一次遇到,天上的仙子也不過如此吧,這是在做夢嗎?使勁搖了搖頭,眨了眨眼楮,仙子還在,證明自己不是在做夢,是真的,這個絕色美人兒是真實存在的,而且,她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咳咳…」雙兒故意的大聲咳嗽,轉移了那人驚艷的目光,「喂,想什麼呢?我家小姐問你話呢,你是這酒樓的老板嗎?」。

啊,仙子在問我話,忙使勁點了點頭,「是是是,我是這家酒樓的老板,可是,你們看看,這還哪有酒樓半點的影子。」醉漢望了眼四周,頹廢地說著。

「這你就別管了,只要你賣就行,那我們商量一下,收購這間酒樓的費用吧」

「啊,仙子,你是真的想買這酒樓嗎?要是你買,我也不多要,一口價,一萬兩銀子。」醉漢說著,伸出一根手指頭比劃著。

「什麼,一萬兩?」雙兒驚叫著。

「仙子,你不要誤會,我也想給你便宜一點的,可是,眾所周知,我正因為賣掉這間酒樓,就是為了還我欠下的賭債,八千兩銀子,而剩下的兩千兩,嗚嗚…我不孝,因為我的賭癮,活活氣死了我爹,家里什麼也沒有了,現在就連給我爹下葬立牌位的錢都沒有了,所以,這兩千兩是為了給我爹立牌位的錢,仙子,求您了,我急用錢給我爹下葬用啊」一個大男人竟然哭了,可見,他也已經知道自己錯了,還算有點良心。

「好,我答應你,這是一千兩銀票,你先給你爹下葬,讓你爹安息吧剩下的,咱們慢慢談。」伸手遞給了他一千兩銀票。

他沒有第一時間伸手來接,而是跪在地上,給我們磕了三個頭,這才顫抖著雙手,接過了我給的銀票,「仙子大恩大德,丁越無以報答,唯有給您磕頭了。」

沒有阻止他的舉動,因為,這樣會讓他心安些,「丁越,你以後有地方去嗎?」。

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如今已經身無分文了,一個連家都沒有的人,我不知道還能干些什麼。」

「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想讓你跟著我干,實不相瞞,我之所以盤下你的酒樓,就是想重新開,可是我不是越國人,對這里人的喜好都不完全了解,而丁越你又是當地人,肯定熟悉當地人的飲食習慣,況且,我也不會經常回來,所以,我想聘請你為這里的管事,幫我照看著,你願意嗎?」。希翼地望著他,本想說是火鍋城的,可是,又怕他不懂,所以也就不明說了,開業時,他定然會明白的。

听完我的話後,迷惘的眼一下子變得神采奕奕,「仙子,你說…說真的?」

「呵呵,丁管事,當然是真的了,你以後也不要叫我什麼仙子了,改叫我姑娘或者主人都隨你意,丁越,你願意跟隨我嗎?」。

「願意,丁越願意,主人。」鄭重其事地磕了一個頭,然後站了起來,這才看清,他的個子還蠻高的,和他說話還要仰著脖子。

「丁管事,從現在起,我要將這間酒樓改頭換面,至于該怎麼個改法,我今晚回去就構思一下,明早就會將裝修圖紙給你送來,人手方面就由你來找尋分配,其余的事你就先別管,只要照著圖紙的樣子重新裝修就好,裝修完工後,我會再來的,到時候再告訴你接下來的事。」命令式的對著丁越吩咐著。

「主人放心,丁越定會全力以赴,不會讓主人您失望的。」堅定的眸子里全是認真。

「好,我相信你,我也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看錯人,明天一早,圖紙和一萬兩銀票會送來的,到時候,我只看驗收成果。」

「主…主人,不是九千兩嗎?您剛才已經給了丁越一千兩了啊」丁越滿臉的疑惑。

搖頭輕笑了笑,「如今你已經是我的管事了,更何況還叫我主人,那我這主人可不是白當的,自然是要管好自己人的事了,好了,別計較那麼多了,我們先走了,你只需記住答應我的事就行。」說完,也不看他,帶著無影和雙兒徑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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