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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失身

淚無聲無息地流著,惡臭的身子開始變得急切,粗重惡臭的鼻息撲面而來,粗糙厚繭的大手胡亂地撫模著,眼看著最後一層阻擋也被他取下,心里憤恨地要死,頭腦也越來越混沌不清,心里吶喊著,「不行,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人給陷害玷污了。」手腳不能動,嘴巴總能動,一狠心,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咬破了舌頭,嘴里頓時一股子血腥味,舌頭的疼痛讓自己的頭腦,暫時地清醒了過來,「無影,雙兒,拓跋玉,你們在哪里,在哪里啊…」感覺到那粗糙厚繭的大手模到了我的腰上,正欲月兌下最後一層的障礙,我瘋了般地扭動著身子,伸出綿軟地雙手無力地推搡著,「滾,滾開,不要踫我,滾開…」

「呲…」的一聲,最後的防護被他扯爛了,我的心也跌入了谷底,閉上了不甘的眼楮,挺尸般地躺著一動不動,身心好似分開了似的,身體上的不停地叫器著,而心卻已經死了。

預期而來的疼痛並沒有到來,突然,感覺身上一輕,被壓縛住的重量不見了,惡臭味也相繼離了去,鼻息間涌入了一股淡雅的氣息,感覺自己被人用被子一擁,連人帶被子的就被人給「虜」了去。鼻息間是這個人的淡雅氣息,似曾相識,但是自己並沒有睜開眼,因為害怕這是夢,害怕夢醒了依然是那惡臭的身子和粗糙的大手。

「老先生,她怎麼樣了。」望著床上被自己點住穴道的人兒,原本絕色的臉上緋紅一片,嘴角不斷地流著血絲,自己的心很是自責,要是自己早發現異常,早趕來一會兒,她也許就不會這樣了。

「唉…」一名老者放下了把脈的手,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這位姑娘好像是中毒,又好像是中了*藥,又或者兩者皆有,老身實在是慚愧啊,行醫五十載,從沒見過如此的毒,但是,老身有一句話相告。」

「老先生不用自責,請說。」淡然如水的眸子听後,里面的擔憂是那麼的顯而易見。

「依老夫所見,這位姑娘定然是中了*藥,而且此*藥不似一般*藥,這種*藥很是霸道,如果不在規定時辰內與人**,定然會筋脈寸斷,七孔流血而亡。」

「這…老先生,依您的判斷,還有多少時間。」

「嗯…如果老夫判斷沒錯的話,恐怕只剩不到半個時辰了吧」

老先生的話猶如一根刺般,扎進了那月白色衣衫,淡雅出塵如謫仙人的心里,平靜的心里第一次有了掙扎和取舍。

「唉,這位公子,依老夫看你的為人,和你對這位姑娘的在意,相信你一定也在乎她,要不要替她解除,相信你心里也一定有數了吧」搖頭嘆息了一聲,老先生走了出去。

房間里就只剩下那淡雅如仙的人,和床上一個臉色緋紅,嘴角流著血絲的絕美女子。「找人來,不,自己舍不得,可是,如果自己要了她,她會不會恨自己,會不會…」內心不停掙扎著,淡雅如仙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決絕,「不管了,為了她的性命,恨就恨吧」

月白色修長的身影,一步一步地朝著床上的人兒走去,每一步猶如千斤重,終于,來到了床前,愛憐地伸手擦了擦床上人兒嘴角的血絲,出手解開了床上人兒的穴道。

「嚶嚀」一聲,睜開了泛著紅色的眼眸,腦子里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樣,只知道前面一個月白色的身影正站在自己的面前,鼻息間滿是這個人身上的淡雅之氣,泛著絲絲涼意,熱,我好熱,不由自主地掀開了身上的被子,殊不知此刻的自己已經衣不遮體了。

望著眼前雪白如絲,完美無瑕的身子,淡雅如波的眼眸深邃了起來,突然一個受力,身形不穩地就被一具火熱的壓倒在了床上,與此同時,一雙按耐不住的火熱小手也順勢拉扯著自己的衣衫,模進了自己的胸膛。望著趴在自己身上那媚眼如絲,因為而赤紅雙目的絕色人兒,謫仙般的臉上閃過一抹無奈與笑意,「想不到夢兒還有如此熱情的時候。」

急切地扯開了底下人的衣衫,火熱的身子貼上了身下那泛著絲絲涼意的胸膛,舒服極了,還沒等自己享受夠,體內又竄出一股子熱浪,好難受啊,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啊,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嘴唇忽然踫上了一片柔軟,不容多想,自己就啃了上去,胡亂地啃咬著,舍不得離開,因為他的氣息很是舒服,泛著絲絲的涼意,能讓自己滿身的燥熱改善一些,咬著咬著,體內的熱浪一波接著一波的翻滾了起來,不夠,只是這樣還遠遠地不夠,從未經過人事的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想著發泄,但到底是發泄什麼,自己也不清楚。

眼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兒胡亂地啃咬著自己的嘴唇,醉人的馨香帶著絲絲的血腥味充斥著自己的頭腦,令自己沉醉了,不再隱藏自己的,亦配合地回應了起來,望著眼前人兒那越來越緋紅的臉蛋和痛苦的表情,知道自己再不動作她恐怕就受不了了,再不遲疑,一個翻身,壓在了那妙曼的身軀上,一雙手更是試探性地撫模著身下人的嬌軀,那雙手好似一個火種般,模到哪,點到哪,兩人瘋狂地相互撫模,互相擁吻了起來。

「嗯…」突然感覺自己被異物入侵了,接踵而來的是撕心裂肺的痛,痛的我眼淚都掉了下來,感覺到身上的人輕柔地吻去了我的眼淚,隨即緩緩地帶領著我律動了起來,疼痛只是初次而已,不一會兒,疼痛全都被快感所代替,體內的熱流好似有了發泄地似的瘋狂涌動了起來,自己沉淪了,一個晚上都處在極度地瘋狂當中,不能自拔…

寂靜的夜空中,一紅一黑兩道疾馳的身影停在一處富麗地院子中,一座亭子正處于院子的正中央,亭子里被燈籠映照的燈火通明,而此刻的亭子里正坐著兩道身影,一襲同樣黑衣,不同于無影的勁裝,而是屬于袍子披身的黑衣人,還有一個一襲紅衣,不同于血姬的艷麗紅紗,而是紅色錦袍,黑袍男子的臉上,菱角分明,除過那雙陰霾的雙眼,整體來看,能算得上是一個大帥哥了,而紅色錦袍男子,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最貼切了,「人妖。」沒錯,柳葉眉,丹鳳眼,高挺的鼻梁,鮮紅的薄唇,初看就是一個柔媚的美女,但是,看他的打扮,胸部平平,喉結突出,身材又是男子,不叫人妖還能叫什麼。

「無影,呵呵,我還以為你不來呢。」「人妖」輕嘬了一杯酒,丹鳳眼一拋,瞥了眼正往這走的黑衣勁裝男子。

「說吧,找我來到底什麼事。」皺了皺眉頭,徑自坐了下去,為自己斟了一杯酒,仰頭喝下。

漂亮的丹鳳眼一眯,紅艷的薄唇一撅,「怎麼,沒事就不可以找你了嗎?無影可真是鐵石心腸啊,有了新歡,就不要我們了。」眼看著無影那冷酷的俊臉越來越黑,丹鳳眼收起了輕挑,「無影,十五馬上就要到了。」

一句話,說出了無影心中的痛,是啊,這次的十五沒有解藥,自己能熬過去嗎?

「對不起,無影,我還沒有研究出來,這種毒不是單純的毒,而是一種蠱毒,一種以主人的血為寄養的蠱,而母蠱定然在主上手中,而主上練得武功是陽性的,是至純至剛的烈焰掌,所以他體內的母蠱定然也是純陽的,想要破解這種蠱毒,就必須依靠至陰至純的陰性血,飲夠七七四十九日之後,體內的子母蠱最終會被凍死,這樣才會破解這每月十五的蝕骨之痛,可惜,至今我還沒發現誰有這樣的血液。」丹鳳眼里滿是不甘。

「魅影,謝謝你,你也盡力了。」無影語含感謝地說著。

「無影,你回來吧,十五的晚上你肯定熬不過去的。」血姬擔心著。

「是啊,無影,听我們一聲勸吧,先回來,等我找到了這至陰至純的血,研究出解藥後再走也不遲啊」人妖也相勸著。只有一旁而坐的黑袍鬼影沒有說話,但是那雙陰霾的眼眸是盯著無影看的,意思不言而喻。

搖頭苦笑了下,「不了,謝謝你們的好意,只要是能離開,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不後悔。」

「哈哈哈哈…心愛的人?呵呵,無影,你愛她,可是她愛你嗎?」。血姬瘋狂地笑著。

想著以前和自己所愛人兒的種種過往,無影的眼里露出溫柔,嘴角勾起幸福的微笑來,「我愛他,她亦愛我,我們兩情相悅。」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話般,血姬瘋狂地笑了起來,「兩情相悅?她愛你?哈哈哈哈,無影,你清醒點吧,她如果愛你,她會在別人的身下婉轉承歡嗎?」。

自己不容別人污蔑夢兒,誰也不行,身上寒意突起,黑衣一閃,掐住了血色妖艷的脖子,「閉嘴,誰容許你污蔑夢兒的。」

「無影,放開她。」鬼影周身也聚集了寒氣。

沒有在意自己正被人掐住脖子,血姬依舊滿臉諷刺,「哼,污蔑,不信你現在回去看看,好好看清楚,你的夢兒現在是不是正在別人身下婉轉承歡著。」

不,他不相信,怎麼可能,夢兒不會這樣的,一定是血姬亂說污蔑的,內心狂喊著,可是還是不由自主地一陣風似地閃了回去。

望著消失了的黑影,魅影的丹鳳眼盈起了擔心與自責,「血姬,咱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妖艷地眼里一道算計的精光一閃,「哼,過分?你錯了魅影,咱們這是為了無影好,難道你想看著無影被那狐媚子給迷失了心智,十五的夜晚遭受蝕骨之痛嗎?還有,你別忘了,這藥可是你給我的。」

丹鳳眼暗了暗,朝黑影消失的地方望了望,終還是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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