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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客棧遇襲

眾人收獲豐富,大包小包的回到了客棧,剛進門,我就感覺到一股寒氣逼人的氣勢迎面撲來,憑感覺向里面望去,就見拓跋辰獨自一人寒著臉坐在桌邊飲著酒。他生氣了,自己腦海里看到他就浮出了一句話。走到他桌邊坐了下去,拓跋辰連眼皮都沒抬,依舊喝著酒,我也不指望他一個冰塊能開口說話,所以當先打起了招呼,「辰王爺今天怎麼不和我們一起去逛呢?」

拓跋辰沒說話,就見拓跋玉走了過來,也坐了下來,順口也說著,「是啊,今天本來找王兄一起出去的,可是王兄房里沒人,于是我就和夢兒去逛了,王兄不會生氣吧」

「不會。」短短的兩個字自那被酒水浸濕而顯得異常明亮的薄唇里吐了出來,說完後徑自站起身來又接著道,「早點休息,明早還要出發。」便大踏步的上了樓。

望著那寒氣逼人的背影,我不由無語了,這個拓跋辰還真是奇怪,沒事老板著張冰塊臉干嘛,讓人望而止步。

「夢兒,看夠了嗎?」。拓跋玉吃味的話語打擾了我的沉思。

我望著他莫名其妙,「怎麼了?」

「哼,怎麼了,難道我沒有王兄好看嗎?也不見夢兒盯著我這麼看過。」拓跋玉哼了聲。

「吃醋了?」我好笑地望著他。

「是,我是吃醋了,以後不準你這麼盯著王兄看,不對,是不準你這麼看除我以外的男人。」拓跋玉霸道地宣誓著。

「哼,你又是我什麼人,憑什麼這麼命令我。」不喜歡他的霸道,我亦是生氣的回嘴。

拓跋玉被我問的啞口無言,盯著我看了半響,才緩緩地說著,「我是喜歡你,愛你的人,所以我有權利這麼做。」

「那你可曾問過我喜歡你嗎?」。一句話正中拓跋玉的心里。

「夢兒,你…你喜歡我嗎?」。拓跋玉小心翼翼地問著,我也不知道對他是什麼感覺,可是不可否認我並不討厭他,甚至不見他的時候挺想念他的笑臉。這可以算作喜歡嗎?不,自己怎麼可以見異思遷呢?自己明明喜歡的是無影,怎麼還可以對他人再抱有幻想呢?不,絕對不可以,趁早讓拓跋玉打消念想也好,這樣既不耽誤他又不會傷無影的心。拓跋玉等了一會兒見我仍不回答,不死心地繼續問著,「夢兒,你…」

「我不喜歡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打斷了拓跋玉的話,並不敢看拓跋玉的眼楮,特別是他那受傷的眼楮,開口說道。

「夢兒,我不相信,你是開玩笑的是吧」拓跋玉不死心的說著。

「我沒有在開玩笑。」

「呵呵,我不信,除非你看著我的眼楮,將剛才的話能再說一遍。」

拓跋玉,你不要逼我,也不要恨我,抬頭對上了他那明顯受傷的眼楮,一字一句地開口,「拓跋玉,我不喜歡你,從來都沒有過。」說完不敢再看他,直接跑上了樓,將自己關在了房里,背靠著房門緩緩地滑坐到了地上,不爭氣的淚水這才滑落了下來,心好痛,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為拓跋玉,拓跋玉,你不要怪我,希望我們以後還可以是朋友…

望著那決然離去的倩影,拓跋玉的心沉到了谷底,心里不禁嘲笑起自己來,呵呵,想不到常年在花叢里打滾的自己也有被別人拋棄的一天,這難道就是報應嗎?老天也讓自己嘗試到了自己拋棄別人時,那些人的心痛和絕望嗎?可是自己當真絕望了嗎?明知道她已經有了一個身份不明的黑衣男子,是自己強粘著她留在她身邊的,也不能怪她,「小二,拿酒來。」也罷,今晚就讓自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從明天開始,自己依然是那個風流倜儻的王爺。

夜黑風高,萬籟俱寂的夜晚,兩批從不同方向而來的黑衣人馳騁在長運城上空,目標都是直奔長運客棧而來,兩方人馬在長運客棧里踫了面,雙方都猜測著各自的來意,各自打量了一會兒,其中一方看似頭目的黑衣人首先打破了沉寂,「各位,我們的目標是一名女子,希望我們的目標不同。」

在听到對方的目標是女子時,這方的人也不免松了一口氣,同樣的頭目似的人物冷冷地回了一句,「不同。」然後一揮手,自己和手下悄然無息地就潛入了客棧里。感受到對方濃濃的殺氣,再看到對方這麼多人竟然能悄無聲息地進入客棧,這邊當先開口說話的頭目不禁長松了一口氣,模了模額頭上的冷汗,人家這才是真正的殺手啊,再看自己帶領的五個人,唉,搖了搖頭,沒法比啊不敢耽誤時間,也揮了揮手,帶領著自己的人偷偷模模的潛入了進去。

最先進去的那一批殺手共有十人,領頭的一揮手,分成兩批的殺手各自包圍了一個房門口,屏息听了听房間里的動靜,確認無誤後,領頭的再一揮手,兩批殺手給自悄無聲息地潛入了進去,在領頭人的帶領下,五個人紛紛朝床閃了過去,抬手就是一頓亂砍,發覺不對勁,用刀挑開了凌亂的被褥,這才看清原來里面只是做的假象而已,料到他們中計了,突然感到一束寒冷的目光自他們身後而來,驚得立即轉過了身,就看到夜幕月光的照射下一個修長偉岸的身影無聲無息地站立著,由于他的存在,房間的溫度也瞬間變得寒冷刺骨,領頭的和其他四個殺手都驚得不輕,幾人瞬間對視了一眼後紛紛舉刀迎了上去,拓跋辰並沒有移動身影,也不見他有什麼舉動,那五個殺手便被一股子力道給震飛了出去,其中四個殺手很不幸的已經被震得筋脈寸斷而亡了,而那個領頭人也好不到哪去,全身筋脈寸斷,武功盡廢,成為一個廢人了,他睜著一雙明顯驚懼的眼神,盯著站在那動都沒動一下的修長身影,嘴里吐著鮮血含糊不清地道︰「沒…沒想…想到,你…你竟然…竟然是…是無極子的徒…徒弟,呵呵,咳咳咳…不該啊…」絕望地一笑,睜著雙死不瞑目的眼楮慢慢地渙散了開來。

拓跋辰並沒有因他道出身份而表示什麼,嘴角掛了絲殘忍的笑容,隨即想到了什麼,一陣風似的飄了出去。

最後進來偷偷模模的五個人,也是一副全副武裝的黑衣人打扮,臉上蒙著塊黑布,在一個房門口停下,只听其中一個人壓低聲音道,「老三,你確定那女人住這間房嗎?」。

「老大,沒錯,而且這個女人長得還真他**的漂亮,老子我活了這麼久,還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似天仙般的臉蛋呢。」說著垂涎三尺地露出了一副猥瑣的笑容。還沒容他想多少,頭上便挨了一拳暴戾。

「老三,別忘了我們的目的,咱們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早做完早回,哪還容得了你胡思亂想。」

那猥瑣男不情願地揉著額頭,「老大,反正那人只要那女人的命而已,咱們不如先玩玩,等玩膩了再弄死她不就得了。」

「這……」

「哎呀,老大啊,別這了,嘿嘿…不是我說啊,等老大你見了那女人你就知道了,看到時你舍得殺嗎?」。那猥瑣男老三繼續誘著他們的頭,終于,還是經不住誘惑答應了。

在窗戶上戳了一個小洞,正準備放迷煙的老五被那猥瑣男老三在頭上一個暴戾,只見那老三瞪了老五一眼,不爭氣地罵道︰「你干什麼呢?還放迷煙,老子不想玩死尸,要玩就玩活的,嘿嘿…這樣才夠刺激,你個白痴,你懂不。」

被老三一頓訓斥,老五也不敢反駁,只好唯唯諾諾地點頭稱是。

「老五,老四,你們兩人在外面望風,我和老大,老2三人進去。」老三吩咐著。

老五和老四一听就不樂意了,憑什麼自己就要在外面守著,他們卻風流快活著,正準備反駁,卻見老大也點頭示意了,只好將氣憋在肚子里認栽了。

小心地推開門,老三迫不及待地偷溜了進去,老大老2也不落下風地緊隨其後,來到一個床鋪前,借著外面的月光打量著床上熟睡的人,老大開口道︰「老三,這女人的確是長得水靈了點,模樣也稱得上是好的,可是距離你說的天仙之姿和絕色這兩個詞可就差的太遠了吧你確定就是她嗎?」。

那猥瑣男老三看清了床上的人後,搖了搖頭,「這是那女人的丫鬟。」

一听這不是正主,老大的心里也不禁好奇了起來,心道︰「連一個丫鬟也長得這般的水潤,那這正主還不是人間絕色嗎?」。

三人同時放棄了床上的雙兒,該往對面的床鋪走去,站在床前,借著月光打量著床上睡熟的人兒,三人不禁同時驚呆住了,朦朧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剛好照在了那陶瓷般完美無瑕的絕美臉蛋上,長而翹的眼睫毛在那絕色的臉上投下了一片陰影,挺翹的精致鼻梁,完美無瑕地瓖嵌在那絕色的臉上,不點而紅的小巧嘴唇被照的晶瑩剔透,只是美人兒連在熟睡中都眉頭微蹙著,模樣惹人憐愛。

「咕咚…」一陣咽口水的聲音,毋庸置疑,這便是那三個人所發出來的。

回過神之後,那老大不禁驚嘆了一聲,「就算是仙子也不過如此吧」想到這個比仙子都要美上一百倍的絕色人兒即將要承歡自己的膝下,心頭不禁激動的一顫,上前兩步,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想要去撫模那令人魂牽夢繞的絕美臉蛋,還沒到手,手背處就感到一股子刺痛,急忙縮回了手,看了看,這一看嚇得自己的心跳都差點停止了,只見自己皮糙肉厚的手背上瓖嵌了一粒小石子,深可見骨,此刻皮肉正往外翻著,鮮血順著手背往下流著,忽然感覺不對勁,手背越來越疼,而令人心驚的是,那粒原本陷入在手掌中的石子,像是有生命般地撲哧一下子穿透了自己的手掌,血珠飛濺,筋脈斷了,自己的這條手臂算是廢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令三人措手不及,那老大的慘叫聲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尤為的響亮,也驚醒了熟睡中的兩人。

正在熟睡中的雙兒被那慘叫聲驚得一個激靈,就從床上驚醒了過來,當即感覺到不對勁,轉頭就看見房間里的四個黑衣人,只不過有三個黑衣人是蒙著面著,其中還有一個正兀自捂著自己血流不止的手掌哀嚎著,說明剛才的慘叫聲是他發出來的。而那個沒有蒙面的一身勁裝黑子的男子,俊美異常,正面色冷酷且殘忍地盯著他面前的三個蒙面黑衣人,見房間里的情勢嚴峻,雙兒做不得多想,趕緊下床,想跑過去看公主怎麼樣了,不料被那三個蒙面黑衣人其中的一個給挾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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