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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卿是佳人(53)

桑落微微睜開眸子,眼前是詩君雁淺笑嫣然的面容,如在幻城里看到的一模一樣孽夫無雙︰重生,妃不貪歡。「雁子……」

「是我……」詩君雁淡淡一笑,他的毒究竟到了哪一步,若不是她剛好,根本就不是剛好,她只是回去處理一點事情,讓自己的決心更加堅定一點,他是不是打算將自己凍死在這雪地里,她認識的桑落不該如此,他就該高高在上,俯視眾生,而不是如此虛弱的倒在雪地上連起身都不能,如此狼狽的桑落她從未見過,哪怕是在那幻城里桑落都是無人能敵的。莫不是他的身體已經到了……後面的事情詩君雁不敢想,若然想下去,胸口某個地方便疼的厲害。

「雁子,你不是走了麼?」桑落的聲音很低,好似一個人在喃喃自語一樣,眼眸似睜未睜,長長的睫毛蓋住那幽深不可見底的眸子,此刻的桑落柔和的好似沒有一點距離。好似他就在那里,如同詩君雁所願,隨手可及,觸手可模。

也這此都。「我回去和爹爹說些事情,以後我哪里也不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絕不再拋下你孤身一人。」詩君雁輕輕摟住桑落的頭顱,灼熱的淚水一滴滴打在桑落的臉頰之上,是她將他丟在沙漠,才會讓他的身體變得如此不堪一擊,是她將他推入深淵,她還以為此生都無法再見,她還以為他已經……幸好,幸好他還活著,否則她都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我是要死了-……」桑落突然勾唇淺笑,那笑意又輕又淡,只是一個淡淡上揚的弧度,眼眸緩緩閉上,那笑卻始終不曾間歇。

詩君雁貝齒死死咬住唇瓣,勾住桑落的手腕,足尖輕點,鬼魅般的身子快速消失在原地。

不想以後沒有牽扯,詩君雁比誰都清楚的知曉桑落若是醒來,定然是不會再多看她一眼,他還是在怪她-,那個恨字,她不敢想,若是怪的話,她不至于無法接受。那塊玉是給三姐續命的,所以她絕不能奪來,可是她不一樣,詩家已經有殷秀在,她可以放心的退出,那兩個月她去過一次南夷,見過南夷醫術最好的人,那個古老的民族幾乎與世隔絕,可是醫術卻是無人能及,取心頭之血注入心脈,以她心血去洗滌那中毒之人的心脈。雖有危險,可是她顯然運氣好到每次都可以化險為夷。

最重要的是她的體質南夷身份最高的人給她調養過,那個老者說中毒者若為女子,則取心頭血灌之,只是活下來的可能姓很小,而若為男子的話,則可以,轉移毒姓孽夫無雙︰重生,妃不貪歡。

她想她這一生都要與桑落糾纏下去,無論是用什麼樣的手段,反正這些都是桑落教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室內炭火通明,水汽裊裊,暖熱的水映襯著燭火泛著波光粼粼的光澤,水面上灑滿了玫瑰的花瓣,嬌艷的紅色靜靜的飄蕩在水面之上,燭火打的並不明亮,隔著輕紗,隔著燈罩,淡淡的暖黃,曖昧的昏暗,平添幾絲羞澀的旖旎風味。

詩君雁靜靜的看著泡在熱水的桑落,這是她在郊外的住宅,每逢冬日她便最喜呆在此處,便是偏愛那暖熱的溫泉,水汽盎然,映襯的那男子愈發的豐神如玉,俊逸翩翩,單薄的身軀被水和花瓣包裹,即便如此,依舊遮掩不住那男子的瘦削與蒼白,許是被熱氣燻染的久了,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暈紅。桑落好似被毒姓折磨的有些意識模糊,雖然詩君雁給他吃了藥,那疼痛似乎淡了去,眼神卻不如往日里清明深邃,這樣的桑落詩君雁是喜歡極了的,她便是不喜歡桑落總是冷冷的讓人無法靠近。那藥那南夷老者說過有催情的作用,哪怕是如此,詩君雁也是喜歡的。

溫軟的眸子好似染上了水汽,濕潤柔和,靜靜的落在詩君雁的身上,臉上始終擎著淺淺的笑,詩君雁很想知道桑落此刻在想什麼,只是這樣的溫柔本來已是奢求,既是奢求,哪里有勇氣將這份唯美的境界打破。

「雁子……」桑落薄唇輕啟,眼眸因為笑意微微彎起,很是好看。

「恩,我在……」詩君雁淡淡一笑,似下定了決心,突然緩步朝著桑落的方向而去,女子不顯嬌媚,男兒的灑月兌,少女獨有的羞澀,分明是兩個極端,卻很好的融合在一起,透著一股極致的誘惑。

衣裳順著肩胛骨滑落,詩君雁一邊走,衣裳隨著她的步伐灑落在地,赤著的腳果踏過那衣裳,先是外袍,然後是中衣,最後是內衣,女子白皙窈窕的身子只剩下一件遮掩不住春色的肚兜,溫暖的粉色,上繡著嬌艷盛開的紅梅,星星點點,襯的那女子的面容如同盛開的花朵一樣嬌艷。

詩君雁不能算是極美,可是她卻有其他女子沒有的味道,許是自小做男子教養,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英氣與邪氣讓她無形中散發出一股媚人的風情,那種風情不濃,也無需刻意去顯示,只是美,美得令人心顫。

「桑落,我是詩君雁……」足尖輕觸暖熱的水,然後順著水滑入了溫泉內,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上桑落的脖頸,女子笑顏如花,那眸又晶亮,又干淨,靜靜的對上桑落盎然的眼眸,許是不敢久對桑落眼眸里的慵懶,那種慵懶如毒,讓詩君雁心生退意,她知曉她的作風過于膽大,只是有何關系,反正她也學不來女子的羞澀與矜持,而且是自己無論如何都想要與之牽扯不清的人,她實在沒有必要故意假裝不在意,那樣很虛偽。

唇角輕輕貼在桑落的唇角,好似要為自己的行徑尋些勇氣,天知道她有多麼的緊張,緊張的甚至忍不住全身戰栗,她有問過飄飄男女之間的事情,也見過不少女子勾引男子的手段,可是若要她為主導,她好似初學走路的孩子,完全不知道要從何下手。

只是輕輕的吻著桑落的唇角,一遍遍臨摹著那男子的薄唇,都說薄唇的男子無情,或是應證了那句話,桑落豈止是無情。詩君雁都可以想象若是明日里桑落醒來,是會看不起她,還是更加不喜歡她一點,只怕兩者都會有,可是她哪有選擇,桑落那般薄情,若是她不用些卑鄙的手段,他哪里看得到她。

大手顫抖的輕輕撫模上桑落的背部,身子也緊緊的貼了上去,不是沒有果裎相對過,可是這不一樣,以往果裎的只有她一人,而且那個時候她無心,桑落也無意,而此次她是有圖而來。

為了消除緊張,詩君雁微微閉起眼眸,長而卷的睫毛輕輕顫抖,好似落水的蜻蜓輕輕拍打著翅膀,生澀的吻毫無技巧的落在桑落的唇上,臉上,眉上,最後落在桑落那清明的眼眸上,那雙眼楮會讓她不安,小手毫無章法的輕輕撫模著桑落的背部,隔著發絲,帶著撩人的力度。

「雁子……」詩君雁下巴被一只用力的大手挑起,似睜未睜的眸子對上桑落清明的眼眸,那雙眸此刻異樣的深邃,好似帶著吸食人魂魄的魔力,讓詩君雁無法挪開視線,心愈發的緊張,甚至忘了自己是在挑撥桑落,實在主動勾引誘惑,反而覺得自己被誘惑了,那個男人明明什麼都還沒有做,她就已經丟兵棄甲完全沒有招架之力,詩君雁一直都覺得桑落的眼楮有種魔力,可以將你帶入任何一種他想要讓你進入的幻境當中。vexp。

「雁子,可不是這樣的……」桑落的聲音一點也不像是不清醒,或是被**包裹。反而像是極為清醒,清醒的讓人不敢直視。

詩君雁心中一沉,果然還是不行麼,桑落是什麼人,哪怕是重傷也不會任人擺布。可是她已經沒有退路,哪怕是被桑落輕看,也好過沒有牽扯來得好,詩君雁心中一橫,小手緊緊摟住桑落的腰身,整個人貼在桑落的身上,濕熱的吻生澀卻灼熱的烙印在桑落的耳垂,脖頸,身上,帶著十足霸道和不容拒絕。

幾乎是抵死的糾纏,詩君雁將所有的矜持和羞澀全部褪下,然後感覺腰身一緊,背後一疼,整個人被桑落壓在溫泉壁上,詩君雁從未見過這樣的桑落,那樣眸深得讓人看不清楚色澤,緊緊的糾纏包裹著她,容不得她半分的反抗。

「雁子,不要招惹我……」低沉黯啞的嗓音沉沉的在詩君雁耳畔回蕩,那溫度詩君雁覺得燙的胸口有些發疼。桑落的吻與他的人完全不一樣,是溫暖甚至是灼熱的,這是桑落第一次主動吻她,詩君雁不想去猜那是催情藥的作用,還是桑落對她並非完全無情無義。

暖熱的水,滾燙的身軀,男子的狂野,女子的柔媚,好似抵死的纏綿,分不清楚你我,當兩人融為一體的一剎那,詩君雁忍不住淚流滿面,不是因為初為女人的疼痛,而是因為她知曉從此以後兩人再不是毫無牽扯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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