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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許我 一生

詩艷色如同撫模小犬一樣輕輕捏了捏殷秀的耳垂,又撫模了下詩艷色安順的發絲。

「詩詩,我又不是小貓小狗。」殷秀臉色有些難看。

「恩,我知道,我是在安撫一只耍小脾氣的野獸。」詩艷色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殷秀的臉瞬間就黑了,逮著詩艷色的肌膚,一口一口狠狠的咬,力道有些重,咬的詩艷色連連避開,「娘子,野獸可是吃肉的,怎麼辦,野獸餓了,娘子你要負責喂飽我。」

詩艷色越是躲,殷秀就啃咬的越是起勁,越是上癮,這個丫頭最近是不是太縱容了,越來越懂得如何欺負他了,殷秀本來就隱忍的緊,加上那牙齒所到之處軟綿綿,白花花,甜的,軟的,好似小時候最喜愛的棉花糖,入口就像是要化掉一樣根本撒不開手。

「癢,疼……」詩艷色不知道是疼多一點,還是癢多一點,身子軟的跟春水一樣化在殷秀的懷中,就覺得殷秀咬過的地方刺刺的疼,又心癢難耐的酥,想要掙扎,偏偏渾身酥軟的提不起氣力,小手一下一下如同貓兒一樣逮著殷秀的肌膚就撓上去。

殷秀胸口和手背被撓的火辣辣的疼,偏偏就覺得這刺刺的疼痛好似調情的手腕兒一樣異樣的討人喜歡,當下嘴上的力道愈發的啃上了,還用上了那溫軟的舌尖,死死的糾纏著,用力的啃咬,「小野貓,爪子越來越尖利了啊,野獸要進食了,小貓兒做好準備了麼?」

「相公,相公,疼,別,相公……」詩艷色嗓音壓得極低,嘴兒甜的跟抹了蜜一樣軟軟的示弱,一聲一聲酥軟得好似又香又軟的糯米團兒,還黏膩的粘嘴讓人欲罷不能。

那嘴兒怎麼能夠這樣的香甜,殷秀一嘴含住詩艷色的唇瓣,拖住詩艷色的舌尖便死命的吮著咂舌,好似要將那舌尖啃咬入月復一樣吻得又深又狠,詩艷色就覺得舌尖都麻木了,只能無力的承受著殷秀那幾乎是霸道的索取。

低低的咳嗽聲淡淡的響起,殷秀幾乎是瞬間反應過來將詩艷色的頭顱按在胸口之上,詩艷色自然听出聲音的來者是誰,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干脆埋在殷秀的胸口裝死,小手卻卯足了勁,一下一下死死掐著殷秀的胸口。

「爹爹……」殷秀低聲喚道。此刻也有些尷尬,好似做錯了事情的孩子被嚴厲的家長抓個正著。

詩靜軒臉上浮著一抹可疑的暈紅,手中還拿著一件白色的狐裘,顯然是給詩艷色送去的,也沒有想到會踫到孩子親熱的一幕,頓時故作正經的咳嗽了兩聲,「回房去。」詩靜軒低低的訓斥道,腳步未停,直接進了最近的大廳。

詩艷色羞的連頭都抬不起來,今日被詩家任何人一個人看到她都不會這般不好意思,卻偏偏是一向最為嚴謹的爹爹。

殷秀見詩艷色羞的都要鑽進他衣服里頓時低笑出聲,「呦,我的小貓兒害羞了,連人都不撓了。」

「你還好意思說。」詩艷色有些嬌嗔的捏了捏殷秀的手心,臉蛋紅酡酡的,顯然羞澀的不行。

「我們回房,讓我家小貓兒慢慢撓好不好,不氣,不氣。」殷秀疼寵的模了模詩艷色的頭顱,攔腰將詩艷色抱起,薄唇貼在詩艷色的耳畔,灼熱的氣息絲絲縈繞,「回房,就我們兩個,小貓兒要怎麼撓都可以。」

「……」詩艷色睜大眼楮死死瞪著殷秀,雙頰鼓鼓的,顯然被撩撥的不行。

「是色中餓狼才對,詩詩,你家的野獸都饑渴了好久了。」殷秀顯然對這個稱呼很是喜歡,眉眼里溢滿了淺笑,整個人都要貼到詩艷色的身上,「貓兒,乖貓兒,看今日哥哥如何吃掉你。」

殷秀的表情極為魅惑,眼眸笑得微微彎起,眉目間盡是流光溢彩的瀲灩之光,薄唇性感,似乎喝了酒,渾身都透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兒。

「雁兒和謹哥哥會不會有危險。」在進房門的時候使眼色低低的開口,若然現在不問清楚,等會兒某人化身為狼,她就沒有開口的機會了。

「乖貓兒,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你眼里心里只能想著你相公我,至于其他人其他事都靠邊站。」殷秀嗓音壓低了幾分,眉目間的光澤愈發的深邃瀲灩,唇角似揚微揚,微微帶著幾絲薄涼的手指貼在詩艷色的唇瓣之上,詩艷色覺得自己被魅惑了,她從來都知道女人如妖要人命,而男人如妖,是要人魂飛魄散的,殷秀連美人計都用上了,她哪里抵擋住這般的誘惑。抓著殘留的理智,小手抵著殷秀的胸膛,「現在還早,咱們先說說話。」wtoa。

殷秀垂下頭顱一手抓住詩艷色的小手,溫軟濕潤的舌尖如同品嘗上好的美味一樣一根根舌忝舐著詩艷色的小手,詩艷色雙頰酡紅,如同觸電一般收回小手,卻被殷秀死死的握住,一根一根,含入嘴中輕輕的吮著吸著。殷秀的眸光很深,很濃,好似漫無邊際的漩渦,一望便能夠勾人心奪人魄。

「貓兒的爪子撓起來生疼,嘗起來倒是甜膩膩的。」殷秀見詩艷色呆呆的模樣頓時喜愛的緊,這個丫頭大抵時候都聰慧通透的讓人無奈,這嬌憨傻呆呆的模樣倒是分外的可愛,像個誘人的水蜜桃,讓人想要一口吞咽下月復。

殷秀可沒有那麼大方的讓殷離同他的乖小貓見面,讓他見,不過想要讓殷離嘗嘗那徹底絕望的滋味。他的小貓乖的時候哪怕是用爪子一下一下撓著他的心髒,他都覺得酥麻的軟得能夠要了他的命,而殷離,貓兒雖然不在意,卻依舊是他貓兒心中的一根刺,他拔不干淨,那麼就讓貓兒自己來,讓他家貓兒見殷離,他比什麼都要難過,難過的好似心肝腸肺都被掏出來,那是心疼,心疼著他家貓兒曾經受過的苦楚,疼的跟個什麼似得,就恨不得所有的苦楚,所有的不好都由他一人帶過。

「大……」詩艷色軟哼哼的開口,低下頭顱一口狠狠的咬在殷秀的肩胛骨上。像是帶著幾分報復,又似透著幾絲孩子氣。

殷秀一下子樂了,任由詩艷色狠狠的咬,「原來我家貓兒不關爪子厲害,連牙齒都是尖銳的,剛好與我天生一對。」詩艷色那稚女敕的舉動好似真的惹喜了殷秀,頓時也不啃詩艷色的小手,改為將那女子整個都摟在懷中,鋪天蓋地的濕吻毫無章法的落下,摟著詩艷色好似摟著寶貝一樣低低的笑,動作要多幼稚有多幼稚,可是人家殷秀喜歡,覺得高興。摟著抱著親著,舍不得撒開手。

「我就是,我就喜歡色我家的乖小貓。」殷秀低低的開口,灼熱的吻帶著灼熱的話語一個個烙印而下。

「幼稚……」詩艷色見殷秀那高興的模樣頓時低笑出聲,也就任由著他摟著她肆意妄為。

「我家小貓還會嫌棄人了。」殷秀那調子高了幾分,當下發了狠的親著懷中的女子,綿綿密密的吻落在發絲,臉頰,脖頸,這一次殷秀控制了力道,好似怕傷到這脆生生的丫頭。

「現在還是白日,別鬧。」詩艷色被吻得岔了氣,偏偏殷秀巴著吻著不肯撒手。兩人相處過許久,殷秀對她的敏感點異樣的清楚,哪里敏感,哪里脆弱便一個勁的往哪里撩撥,詩艷色哪里受得住,早已化為一潭春水軟在殷秀的懷中,分明是拒絕的話語,可是那樣軟巴巴的說出,分外的柔軟媚人,哪里有半絲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覺。

「娘子,詩詩,我的小貓兒,這一日我等了好久,終于你是我的了,我們名正言順。」殷秀含著詩艷色的唇瓣含糊不清的說著曖昧的話語,眼眸因為笑意幾乎眯成一條直線,那麼多人窺伺著他家的小丫頭,明里暗里的挑撥破壞他與他家丫頭的關系,他是廢了多大的勁才將他家的丫頭安然無恙的娶回來,誰也別想窺伺分毫,或許從第一眼開始,那茫茫雨幕之中,那女子站在油紙傘下,一襲艷紅的衣,那樣風淡雲輕的評價著他的容貌,那樣孤寂的身影哪怕是站在百花盛開的花叢里,依舊孤單的讓人一眼便只能夠看見她的身影,像是一只迷了路的小貓兒毫無預兆的闖入他的生命。只是那時候他不知道他已經動了心思,以至于後來多走了些彎路,路長了些,好在他沒有錯過。著狗絲樣。

詩艷色覺得渾身酥軟無力,若非殷秀的大手緊緊的禁錮著她的腰身,只怕此刻已經沒有出息的癱軟在殷秀的雙腿之間,那似曖昧,似甜蜜,又似撩撥的話語燙的她的心滾熱滾熱的,莫名的情愫緩緩流淌,盡是比任何時候都要讓她覺得安心,覺得溫暖。「秀,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很愛很愛……」詩艷色低低的開口,那般灼熱的話語若然放在以往她定是說不出來,可是此刻像是只有這三個字能夠表達她此刻的心情,這麼一個男子,讓她甘願褪下一身防備,甘願再次陷身情海,哪怕這海域無邊無際,波濤暗涌,她相信殷秀能夠免她驚,免她受苦,免她顛沛流離,免她孤獨無依。有這麼一個人,她還能奢求什麼,詩艷色覺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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