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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被劫走

詩艷色和雲若煙一前一後入了內室,這是絲韻樓專門為貴客準備的休息間倒也裝潢的溫馨舒適,詩艷色倒了兩杯茶水,示意雲若煙坐在她的對面。

雲若煙一手掃落那桌上的茶杯,目光冷冷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詩艷色,你已經有了凌王,為何還要糾纏著離哥哥不放,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棄離哥哥。」

詩艷色一臉溫軟的笑意,看都未看那地上粉碎的茶杯,輕輕捏起桌上的玉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苦澀在唇齒間彌漫開來,許是喝不慣這苦澀的味道,詩艷色僅僅只是淡淡抿了口便放置在一旁沒有要再觸踫的意思,「我還是那句話,連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你此刻又是在怪誰。」

「守不住,詩艷色,或者是詩君雅,你莫不是忘了,當初是誰將離哥哥從你手中奪走,是誰將你逼上末路。」雲若煙一臉嘲諷的淺笑。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也知曉是過去,雲若煙,我早就說過終其一生你都只能活在我詩君雅的陰影之下,無論詩君雅是活著還是死了,她的東西永遠都是她的,即便她不要了,不屑了,也輪不到你。」詩艷色嗓音清冷了幾絲,只要提及當初將他二哥逼迫至那般地步便是滿心的怒意,「如何,活在別人陰影下的日子不好過吧,頂著我詩君雅的面容,做著我詩君雅的姿態,卻依舊得不到我詩君雅的東西,這種分明以為已經全部獲得,到頭來卻是一無所有的感覺怎麼樣,定然很難受吧,雲若煙,我真的很感謝你,感謝你讓我徹底清醒,感謝你讓我有了重新開始的機會,感謝你讓我有機會看著你如何卑微的站在我的面前,哪怕失了一切也得不到我詩君雅的東西。」

詩艷色的話語像是戳到了雲若煙的軟肋,命脈,她最忌諱的不過如此,不過她無論做什麼,費多大的努力都得不到想要的東西,而這個女人無論是詩君雅還是詩艷色都輕易的得到了她可能終其一生都得不到的東西,恨意便是這個時候埋下,隨著時間的推移越埋越深,在這個女人面前,她便如同跳梁小丑一樣,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姿態,可是到了這個女人面前卻渺小的一無是處,好似做什麼都沒有用,哪怕傾盡所有到頭來也只是一場可悲的笑話。曾經她就踏在那個女人的頭頂,而如今那個女人再次歸來,卻是踩在她的頭頂看著她如何失去一切。「詩君雅你高興了吧,曾經我將你逼迫至死,現在你就來奪回屬于你的一切,看著我狼狽不堪,看著我一無所有你很高興是吧。」

「我從未想過要奪回什麼,那麼髒的東西,被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不要。」詩艷色冷冷的開口。

一席話說的雲若煙臉色蒼白如紙,即便是詩君雅不屑要的東西她費勁心思依舊得不到,如何能夠不恨,憑什麼這個女人便能夠如此的好命,而她卻顯得如此的淒涼渺小,「詩君雁你知道我為何如此恨你麼,你有什麼好,我雲若煙有哪一點比不上你,除卻你權勢滔天的詩家,你有哪點比我雲若煙強,可是就那麼一個詩家,讓你呼風喚雨,讓你受盡榮寵,讓你輕易的得到你所有想要的東西,而我,你看著我這張臉,很像對不對,我那時候就發誓只要是你詩君雅的東西我一定要一一奪來,詩君雅你知曉我有多麼恨你麼,恨不得將你碎尸萬段凌遲處死方才能夠泄我心頭之恨。你是在向我炫耀對不對,即便是你詩君雅不要,不屑要的東西我雲若煙費盡心思也得不到,你是不是在炫耀離哥哥又愛上了你不要我了,你在嘲諷我連自己喜歡的人也守不住對不對。」

詩艷色微蹙了眉目,雲若煙此刻滿臉的瘋狂,好似已經陷入了自己編織的網內無法自拔,「你會有今日,是你咎由自取,我早已說過世界上每一個個體都是獨一無二的,是你硬要將自己變成另外一個女人。」

「你以為我想麼,詩君雅,你以為我雲若煙願意活在你的陰影之下,願意成為另外一個女人麼,可是離哥哥喜歡啊,詩君雅,你知道我有多麼喜歡離哥哥麼,只要是他喜歡的,只要是他想要的,無論要我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詩君雅,你憑什麼和我爭離哥哥,世界上沒有人會比我更加的愛他。「雲若煙好似已經陷入了瘋狂的境地,「可是離哥哥卻只喜歡你,無論我做什麼,他都看不到,我都已經甘願忍痛讓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他為何還是看不到,那麼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vwbp。

詩艷色這一刻突然覺得雲若煙很可悲,很可憐,如同當初的她一樣,為了一個男人犧牲忽視了多少,「世界上並非只有殷離一個男人。」

「可是我只愛他,從小就愛著,我活著就是為了他,如果沒有他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雲若煙一臉痴迷的說道,「詩君雅,你要什麼有什麼,你現在奪回了詩家,還有凌王那般寵愛你,你別和我爭離哥哥了好不好,我與離哥哥自小一起長大,當母後將我從遙遠的山區帶來的時候,我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離哥哥,那樣俊逸天人的對著我溫軟的笑,那時候我就知道我從此就是為了這麼一個男人而活著,詩君雅,你知道我愛了離哥哥又多久了麼,久到我已經忘記了時間,詩君雁,世界上既然已經有了我雲若煙為何還要有你詩君雅。」

「這些話你應當去同殷離說,而不是我。」詩艷色低低的開口,一個連自己都失去了的女人她說什麼都沒有用,雲若煙恨她,恨到骨髓里,即便那恨意根本就與她沒有關系。

雲若煙好似失了所有的心神整個人軟軟的跌坐在詩艷色的對面,目光卻又狠又厲,如同刀子一樣落在詩艷色的身上,「你知道我最恨你什麼,就是你這般自信淡然的模樣,好似在嘲諷我的軟弱,我的狼狽不堪一樣。」

「自作孽不可活,雲若煙,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即便世界上沒有我詩君雅,這一切你雲若煙也得不到,一個連自己都失了的女人,你憑什麼讓別人來愛你。」詩艷色清冷了嗓音,「我看你也無意與我商談皇後的事情,好自為之。」

「詩君雅,你以為你來了還能走麼,我可是為你準備了一份大禮。」雲若煙突然勾唇淺笑,那笑意異樣的詭異。

詩艷色暗道不好,正欲叫門口的小蠻和公孫止,便覺得脖頸一麻,然後整個人軟軟的向後跌去,在失去意識之前,她仿佛看到了殷祈詭異的笑臉,他不是在獄中麼,雲若煙竟然利用殷祈來對付她。她太大意了,詩艷色如此想著,整個人已經失去了意識。

殷祈一臉邪氣笑意的摟著詩艷色,眸光一瞬不動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好似要將她整個看透一般。

「如何還不相信這個女人就是詩君雅。」雲若煙冷冷的開口,眸光帶著幾分恨意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

「信,怎麼不信。」殷祈嗓音壓得極低,眉目間盡是陰冷的暗黑光澤,整個人給人一種邪氣黑暗的錯覺,好似就這麼一個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陰冷的詭異之氣。

「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個女人。」雲若煙最關心的便是這個,如果殷祈打算放過詩艷色的話她定然是不肯的,好不容易才將這個女人引誘過來。

「這是我的事情。」殷祈冷冷的開口,似乎不欲同雲若煙多說。

「三皇子別忘了我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人,若不是我的話你此刻還呆在牢里等候發落。」雲若煙臉色微變,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也配得上同我合作,雲若煙,在我殷祈眼底你不過是一顆棋子,一條狗,我讓你做什麼你便得做什麼,否則若然殷離知曉你我苟合之事,你以為他會如何待你,你還能夠呆在殷離的身邊麼。」殷祈陰測測的開口,「和我說話的時候注意你的口氣,你當真以為你是詩君雅,棋子就該有棋子的樣子。」

「你……」雲若煙若然此刻手中有刀,恨不得一刀殺了殷祈才好,她不過剛剛起身,脖頸已然被殷祈冰冷的大手死死的扣住,轉而耳垂被狠狠的啃咬住,殷祈冷冽刺骨的嗓音在耳畔低低的響起。

冷裝了備。「真正的詩君雅在我手里,即便和假的玩玩我都覺得沒有興致,你乖乖听話,我自是會讓殷離永遠也離不開你,如若不然,你該知道結果的,我殷祈做事向來秉著寧願大家一起死,也休想一個人好過的原則。」殷祈冷冷的開口,一把將雲若煙推了開來。「若然讓我知曉你敢有半分的不軌之舉,雲若煙,我定然要你生不如死,待會兒給我好好演好這場戲。」

「你不帶我走……」雲若煙一臉的詫異。

「帶你走的話我豈能帶走她,殷秀可是派了好幾個高手護著這個女人。」殷祈冷冷的開口。

「那我怎麼辦?」雲若煙滿臉的狠戾,該死的殷祈竟然想要她一個承擔責任,做替死鬼。

「那是你的事情,好自為之。」殷祈冷冷一笑,攬著懷中失去知覺的詩艷色快速消失在內室之中。

雲若煙盯著那殷祈消失的方向,眼眸幾乎滴出毒來,貝齒咬破了唇瓣,殷祈,詩艷色,總有一日我會笑著看你們所有人跪在地上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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