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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一生無憂 長命百歲(1)

不過片刻的光景兩個男人便走了出來,殷秀依舊一臉的笑意,反觀詩君翼冷著一張臉,好似千年的寒冰。

「阿止,替兩位貴客準備客房。」殷秀的聲音低低的響起。

「不必了,素素,我們走。」詩君翼黑著一張臉,冷冷的走至詩艷色的身邊,「我明日再過來。」也不等詩艷色答話,帶著素素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少騙人,若是你這樣說的話,只怕大哥會直接宰了你。」詩艷色一臉的不相信,大哥的性子她哪里能夠不知道,若是殷秀這樣說,以大哥的護短不直接動作才怪,而且即便她有了身孕,大哥也不會同意她留下。

詩艷色不得不承認,此刻心中突然暖的不行,那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好似勝過任何山盟海誓的諾言,經歷過大起大落,能夠一生平靜安然無憂是多麼大的福氣,她還能夠奢望那樣平淡的幸福麼。

「秀……」女子低低的呢喃似透著那麼幾絲女子特有的沙啞味兒,妖媚的眸子此刻微微眯著,偏生生那眸光清澈見底,別樣的極致誘惑,殷秀只差沒有當場化身為狼,目光纏綿的落在那女子的身上,那丫頭此刻雙眼迷離,目光清澈,緋紅的面容因為動情的緣故鍍上了一層羞澀的光澤,粉女敕的唇瓣微微嘟著,又軟又膩的嗓音便是從那紅唇吐出。

行動快于意識,等到殷秀想再進一步方才發覺自己的行動已然將那女子密密麻麻的壓在身下,「你這妖精兒,你是想要了本王的命麼。」細細的吻落在詩艷色的臉頰之上,好似極為疼惜詩艷色臉上的手指印,吻得密密麻麻,酥酥的疼,刺刺的癢,一點點撩撥著詩艷色那幾乎要融化掉的心神。「果然什麼也瞞不過詩詩。」殷秀嘆了口氣,那模樣好似有些扼腕,他是想這樣說來著,可是也顧慮到了詩詩剛才的話語,看來他果然沒有看錯詩君翼,那男人性子耿直,一榜一眼慣了,哪里容得他先吃飯後結賬,要得到詩家人的同意只怕更難。

詩艷色見殷秀那一本正經撇清的模樣,當下抿著唇瓣淡淡的笑,也不開口,那清澈如水的眸子就那樣靜靜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不說相信也不說不信。

「嗯……」詩艷色微微頷首,眸子緊閉了幾分,許是羞澀的厲害,那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遮掩了那眸子里清澈的光澤,卻愈發的撩人心魂,殷秀就覺得那女子此刻微微顫抖著睫毛好似一片蘆葦擱在心口上,一陣陣的撓著他的心。

他都已經執行的如此徹底,此刻還問這樣酥軟無力的話語,殷秀此刻也不進一步動作,一邊問著,一邊還不忘撩撥,細細的吻帶著那灼熱的話語烙印在詩艷色的肌膚之上,好似這個男子此刻已經隱忍到了極致卻還等著她的首肯。

一生無憂,長命百歲,對于普通之人這或許並不是一件特別難以辦到的事情,但是對象是她的話,只怕比什麼都要難,別說她是詩君雅,就是這夜妾的身份,也注定她的生命只能如同曇花一現,漂亮是漂亮,卻只有那麼燦爛的一瞬。夜妾的命有多短,從來沒有人活過三十歲,大多的夜妾都是在她們最美麗的年華最青春的時光靜靜的凋謝,連個憑吊的人都沒有。無親無故,無依無靠,夜妾再是美艷無雙才情橫溢,孤獨一生便是夜妾的悲哀。

「詩詩,詩詩,你這是要要了我的命吧。」那女子此刻雙腿死死的勾著他的腰身,眉光水潤潤,軟絲絲,那無處不在的魅香兒,勾人心魂,殷秀本來就已經忍得很了,就怕傷到懷中的女子方才費足了勁兒的撩撥,此刻哪里還忍得住,當下狠狠的進入那女子的身體,灼熱,緊致,緊緊的包裹著他,在上,殷秀就是一只初嘗肉葷的獸,一旦開了葷,哪里還能夠忍得住。

殷秀被看的有些發毛,就覺得那丫頭眼楮干淨的裝不下任何的雜質,當下摟著詩艷色腰身的大手緊了緊,「詩詩,我說了還不成,你這丫頭,哪里能夠這樣的聰明。」虧他自認為這樣的話語已然是天衣無縫。

淡淡的一個吻就印在殷秀的唇角,女子唇瓣溫軟芬香,香的能夠將人的心都給酥掉,殷秀只覺得那灼熱的熱氣從唇角一路灼燒到心底,燒的渾身都似著了火,頗有燎原的凶猛之態。方方開了葷,時刻就想著如同將這個渾身都透著香軟味道的丫頭就地正法,此刻被詩艷色這麼主動一撩撥,那燎原的頓時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立馬將這個女子啃咬的干干淨淨方才罷休。

「當然是捏著他的軟肋了。」殷秀故作神秘的一笑,「你知道他身邊的女子是誰麼,北陵最小的公主,寒遠素,也是唯一待字閨中的公主,滄祈本來就有意與北陵和親交好,而父皇的意向是我與寒遠素,不過詩詩,保證是一點意思都沒有,我的心里眼里都被一個沒心肝的妖精給佔了。」

「還不說。」詩艷色目光直直的落在殷秀的身上,當年她可是又撒嬌又耍賴的才讓大哥同意她呆在邊城,也就那麼一次,此次大哥下了這麼大的決心哪里能夠輕易的撼動。

殷秀似有些無可奈何,「我對你大哥說我保證我家詩詩一生無憂,長命百歲。」殷秀的聲音不大,抱著詩艷色坐在軟榻之上,公孫止早已準備好了晚膳,兩人緊挨著坐在一起,殷秀心疼詩艷色臉上的紅腫,當下眉目微微斂著,「不是心疼自家妹妹麼,哪里下得了這麼重的手。」

「不疼……」話到了嘴邊,好似說不出其他的話語。

「想知道?」殷秀親昵的攬著詩艷色的腰身,抱起她便朝著房間的方向而去,還不忘囑咐公孫止將晚膳送過來,白日里被殷離等人那麼一鬧,連頓飯都沒有吃好。他倒是吃了些,只怕這個丫頭根本就沒有吃幾口。zVXC。

有什麼不一樣麼,詩艷色想法方才升起,殷秀灼熱的吻隨之覆下,這一次殷秀吻的又深又烈,好似要將她的氣息席卷干淨,詩艷色只覺得渾身像是著了火,整個身子空蕩蕩的懸空著,只能緊緊的攀附著身上的男子。

殷秀只覺得口干舌燥,一股強烈的熱氣竄起,洶涌的脹的有些疼痛。「詩詩,詩詩,可以麼可以麼?」殷秀輕輕的磨蹭著詩艷色的脖頸,一只手卻已經先一步解開了詩艷色的盤扣。大手覆住那凸起的柔軟,輕輕的揉捏著那綻放的紅梅。

「可是我疼。」殷秀一手握著詩艷色的小手就貼在他胸口的位置,「詩詩,你感覺到了麼,它疼,哪怕只是一點點傷它也疼的撕心裂肺的。」

「我說詩詩有了我的血脈。」殷秀低聲說道。

「我了解我家大哥的性子,別說現在滄祈與北陵緊張的關系,便是我大哥的人你若是動了心思,指不定還能站在這里與我講話。」詩艷色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詩君翼是什麼,鐵錚錚的漢子,頂天立地,哪里能夠受得了這些個小威脅。「而且先前你不是提及了巫族,此事只怕與我月兌不了干系。」

似之疼此。「詩詩,我的詩詩,本王恨不得將你啃咬下月復,一點點,連骨頭都不吐出來。」殷秀聲音極為沙啞,留戀不斷的吻在詩艷色的臉上脖頸上徘徊偶爾也會輕輕的啃,可是這一次是實在下不了口,就那樣輕輕的啃咬著,這癖好不知道何時染上,好似沾染上了這個丫頭,就想要啃咬上去,一口口將她融入自己的體內方才罷休。

什麼樣的甜言蜜語,什麼樣的山盟海誓沒有听過,大哥說得對,君兒,對你好的人還不夠多,還不夠好麼,他一個殷秀究竟是哪里打動了你,哪怕她重重包裹,哪怕是心涼如死,殷秀依舊如同那涓涓流水,一點點滲入到了她的心窩。便是連她都沒有想過,還有這麼一日她會再為了一個男人而心動,而且這個男人還是皇家之人,還是與殷離有血緣牽扯之人。明明她防守的那樣堅守,堅守到自認為無堅可催,可是那是殷秀啊,所以不一樣吧。

「嗯……」詩艷色點了點頭,倒是沒有掩飾自己的好奇。

得到了首肯,殷秀一把將詩艷色抱起快步走入床榻之上,「還是在這里。」

詩艷色眼楮瞪得大大的,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誰能夠改變大哥的主意,當下心底更是詫異殷秀究竟與大哥說了什麼。

灼熱的喘息,曖昧的申吟,殷秀好似一只不知饜足的獸,一點點啃咬著身下的可人兒,當真如同他所說恨不得連骨頭都不吐出來,今夜的詩艷色好似柔情似水,無論殷秀怎麼折騰,她都由著他,即便別扭,也只是微微眯著眸子,那睫毛一顫一顫的撓的殷秀心癢難耐。

殷秀從來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的交歡竟然能夠歡愉到如此地步,那女子柔情似水,安順乖巧,只差沒有要了他的命,「詩詩,詩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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