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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認為我需要運氣這兩個字!」鸞歌冷冷一笑,她的能力什麼時候需要運氣這兩個不切實際的字了!

在她的字典中,這兩個字是最靠不住的,她追求的是絕對的實力,只有自身變強了,說出的話才是有分量的!只有自身的實力高于別人,才能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來吧,今天就來看看,到底是誰找死!」

長劍在手,廣闊的雪地上面,以一對七,戰事瞬間展開!

「你們不覺得坐馬車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嗎?按照這個速度,等我們到了軍營,恐怕小九兒已經回來了!」

寬敞的馬車中,鳳逸彤就差沒蹦起來,這個馬車的速度要到什麼時候?

「若是你想要她殺了你的話,你可以帶著人騎馬過去,我絕對不會阻攔!」

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鳳黎昕俊逸溫潤的臉上,帶著冷冷的光!這一幕,倒是讓鳳逸彤稍稍的安靜下來!

怎麼忽然恢復過來的五弟,顯得更加的駭人?總是覺得,似乎這個小子在隱藏著什麼!

「軒王的身子不好,恐怕就是坐馬車都顯得雨鞋吃力。若是到了軍營,鸞歌瞧見他的不適的話,這個責任應該誰來擔?」白月卿眉都沒動一下,只是淡淡的陳楚事實!

「呵,呵呵呵,算了,當我沒說!」

一句話招來這一大群人的圍攻,算是他倒霉得了!

車廂中恢復了安靜,只听到車軸壓在雪地上面的嘎吱聲!

「什麼聲音?」忽然,白月卿微微的動了動耳朵,臉色有些難看的喊道!

打斗聲,而且很激烈,不是兩個人的,倒是像是一群人對付一個人!

而自這北燕國度,誰敢如此的放肆!

按照時間來算的話,那麼現在鸞歌要麼已經通過了按個地方,要麼就是——這就是她本人!

同一時間,幾個人除了寧夜軒之外,所有人都听到了!

「看來那些人是等不急了,竟然都追到了這里了,真是我們小看了他們!’」

細長的眼楮閃過一道寒芒,鳳黎昕的聲音顯得尤為的溫柔!

他們原本是要去找他的,可是因為她的意外回歸,所以他們才會放下手中的所有事情,只是單純的陪在她的身邊!可是他們雖然是放下了,但是很顯然是某些人是放不下了!

一波接著一波,他不嫌麻煩,他們卻嫌棄這些人像是甩不掉的瘟神一般,老是圍著她轉,這會讓他們覺得很困擾!

「如此多的蒼蠅,若是不毀了老巢的話,恐怕是永遠也不可能停歇了!不過這件事情還是需要經過小九兒的同意,擅自去解決她的對手的話,這可是很大的罪過!」折扇一展,遮擋住嘴角的那麼狐狸般的冷笑,桃花眼中雖然帶著笑容,卻是冷漠徹骨!

寧夜軒有些木訥的听著這一切,相比較他們一身的武功,他卻身子奇差,應該是幫不上什麼忙了!

不過現在唯一讓他不放心的,大概就是鸞歌了!

這些人屢屢出現在她的身邊,卻如何也查不到是什麼人,這讓他很擔心!

按照鸞歌現在的勢力,能夠避開她的搜查,這是怎樣的一種能力?難道說這個敵人比她的勢力還要大?

不過這真是可笑的想法!

能夠不動聲色的將他們這些皇室之人擄去,而且整整七年不曾讓任何的人懷疑,這樣的人的勢力自然是很強!雖然鸞歌現在的能力已經算得上江湖中的首屈一指之人,但是真的要和這個不知道存在多久的勢力相抗衡的話,還是充滿了危險!

「不用擔心,鸞歌一定可以解決掉!」輕拍了拍他的肩,白月卿幽深的黑眸中閃著自信的光芒,他相信她一定能平安的回來,一定能在解決那些人的同時,完好無損的回到他們身邊!

「我知道她能解決掉!但是心里還是擔心!」寧夜軒垂下眸,長而濃的眼睫遮擋住了眼底的慌亂!

他在想,到底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他們!這件事情事關鸞歌,除了他知道之外,恐怕是鸞歌自己都不知道!若是說還有人知道的話,恐怕就要數那股勢力的頭目了!

但是若是不告訴的話,這件事情一旦成為現實的話,恐怕是沒有人能控制她的暴走了!

「吶,鸞歌修煉血瞳之術的事情,你們應該比誰都清楚是不是?」垂著頭,寧夜軒忽然開口!他的話成功的引起了身邊的三個男人的注目,他們當然知道,其實真正知道,也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吧!

「怎麼了嗎?」白月卿心中隱隱的浮起一絲不安!

鳳黎昕與鳳逸彤雙眼眨也不眨的定在他的身上,想要知道他這句話中的一絲!

「其實這件事情以你們的能力,早就查清楚了才是!鸞歌當年在很小的時候就被抓到了一個組織中,說起來,我與她也是在這種地方相遇的!」空氣在這一刻慢慢的凝結,剩下的只有寧夜軒似是回憶一般的低喃!「在那里有許多的各國皇室的孩子,風啟有鸞歌,景淵有我!還有一些次于風啟與景淵的國家的孩子!那真的是人生中最為黑暗的時候,黑暗的屋子中,那些孩子從小都是錦衣玉食,嬌生慣養,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當時的大哭大鬧更是經常的事情,而換來的結果,卻是毒打!」

「我應該感激當時能遇到鸞歌,她那個時候真的長得很精致很可愛!讓我忍不住想要接近她。可是她似乎對于人很有戒心,面度我的屢次示好,她總是以警惕的眼神看著我!說到這里,我到現在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還是個孩子呢,怎麼會有那樣的眼神?嗜血殘忍,卻又帶著戒備!我在想,是不是她遭遇了什麼,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一面?」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馬車還是在雪地上咕嚕嚕的滾動著,車廂中,因為他的話,就連空氣的流動都顯得小心翼翼!頓了頓,寧夜軒接著道︰「其實你們也不必擔心什麼,鸞歌之所以對我照顧有加,只是因為她以為我現在這幅殘破的身子是因為她的緣故!其實這件事情本身就不該怪她,本來嘛,不是她就是我,這樣一半一半的可能性,誰踫上了,只能說是誰倒霉了!算起來,到底還是我倒霉些!他們想要制造毒人,半年的時間,卻造就了我這幅殘破的身軀,倒是他們放棄了!」

「也就是那半年的時間,鸞歌學習了血瞳之術!當我再見到她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那雙紅色妖嬈的眸子的人,會是她!看著她雙手染血的樣子,我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我只是覺得,是我沒有保護好她,是我讓她變成這個樣子!一直到現在,明明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可是我卻還是記憶猶新!」

「既然一緊過去了,現在她很好,相信沒有任何人再能傷害她!更何況,她的身邊還有我們!」

鳳逸彤的臉沉了沉,雖然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但是畢竟是去過去了這麼多年,而且那股勢力又過于神秘,想要深入的了解,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知道哪些人曾經抓過他們這些人,內部的消息,卻一點也不能查出來!

「我們一定會保護好她,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小時候那種單純無知,又無能為力的人了。只要有我們在,那麼就沒有任何的一個人能傷得了她!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包括我們自己!」

鳳黎昕的這番話,令幾個人側目,從他的話中,他們听出了妥協,听出了決心!

「我知道,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我信你們,信你們絕對不會傷害她!可是,若是她自己傷害自己呢?這樣的事情,誰又能阻止的了?」

刷的抬起頭,一向溫文的眼神,染上了鋒利的光,寧夜軒冷冷的看著他們幾個人,一字一頓的問道︰「若是你們阻止不了她傷害自己,那麼後果會是如何?」

「你的這些話……很奇怪,我們恐怕很難明白!」

白月卿為挑起眉,沉聲說道!

「血瞳之術之所以能稱之為禁術,其原因就是,在練這個之初需要的是主人的血!以血為祭,若是再飲下那個人的血的話,那便會成為傀儡!只听命于他,沒有自己的意識!這也就是血瞳之術被稱為禁術的原因!我也是在無意之中才知道的,或許他們是故意透露給我知道的!總之,這樣下去,她一定會死!」寧夜軒嘆息,聲音沉痛而無奈!而後有些疑惑的說道︰「按道理,以這樣的方式的話,不是比殺了她更加的有意義嗎?為何三番兩次的要殺她?」

三個人相視一眼,眼底的震驚怎麼也掩不住!但是在听到了他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卻緊緊的抿著唇。他們要怎麼說,難道說是因為那個人是景淵的皇帝,而鸞歌現在是風啟的九皇子,難以接近的時候,死了才能消除禍害嗎?這件事情她千交萬代,絕對不能讓寧夜軒知道,所以即使他們心中清楚這樣的答案,他們也只能選擇沉默!

談話間,幾個人敏感的發現,已經到了打斗的場地!

快速的跳下馬車,隱在暗處,鳳逸彤則是帶著不會一點武功的寧夜軒站在隱蔽地點!

幾個人就像是上次那樣的看著下面的一切!

而此時鸞歌早已經解決掉了那七個人,正提著一把滴血的劍,冷冷的與對面的中年男人相對而站!

而那個男人他們幾個人都知道,是五年前鸞歌負傷的罪魁禍首——玄門門主尚義!沒想到五年後,他又再次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用一塊黑色的手絹擦了擦劍身的血跡,鸞歌挑起嘴角,帶著嗜血的笑容,眼底紅光不斷地閃爍著,妖異而絕美︰「這七個人,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烏鴉中的三級死士吧?尚義,為何不將一級二級的人帶來?你該知道這些人可是連給我塞牙縫都不夠呢!」

怨毒的瞪著立于白雪之中的人,尚義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只是五年不見,這個人的功力似乎是更上一層樓了,竟然三兩下就將烏鴉中的三級死士給殺的片甲不留!五年前的武功還是只能勉強應付這些人,而五年後,卻已經不再是對手,這樣的成長速度,怪不得主上要除了!

「大話不是這麼說出來的,君鸞歌,總有一天,你會跪下了求著主上的原諒,為你今日所做的種種!你現在的武功越高,到時候你只會是越後悔,那個時候,你還會不會為你現在這樣高的功力而自鳴得意?到時候,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哈哈哈!」

自知不敵,尚義也不多做掙扎,留下這樣一句引人心思的話,大笑的離開了這里!

呵,真是強詞奪理!

眼底的紅光慢慢的歸于平靜,鸞歌不屑的撇撇嘴!

「好了,躲在那里看了出戲,現在戲看完了,是不是應該下來了?真是,為什麼每次我只要一踫上這樣的事情,你們都會出現?」

也正是因為察覺到了他們的出現,所以鸞歌才會放了尚義,沒有和他繼續糾纏下去!畢竟他們之間的恩怨不是一條命就能結束的了的!

「鸞歌的功力又強了些呢,我們也只是剛剛才到,你就察覺到了!」

鳳逸彤將他帶出來,寧夜軒笑著說道!蒼白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淺笑,並沒有之前在馬車上面的嚴肅!

而見他都如此了,鳳黎昕等人也都選擇了不說,這層紙若是捅破了的話,以鸞歌剛烈的性子,誰知到會發生什麼事情!這件事情他們還是私底下好好地商議一番好了!

「軒?這麼冷的天,你不好好的呆在宮里,出來做什麼?」

「他想要看看你是如何的挑選將領,而我們都很想知道!」鳳黎昕上前握著她冰涼的手,輕聲說道!

「都是些男人,有什麼好看的!算了,要看你們就更上來吧!」

唔,五哥的手真是暖和,手拿了那麼冰冷的劍,真的是已經凍僵了!

很快,白月卿就將馬車趕了過來!

「小九兒,你來這麼好玩的地方,怎麼能丟下我嘛!真是一點也不關心四哥,好傷四哥的心啊!」一上來,就將站在一旁的鸞歌摟在懷中,鳳逸彤一邊蹭著她的腦袋,一邊陰陽怪氣的叫嚷著!

反常的是,鳳黎昕這次卻並沒有阻止,只是握著她的雙手站在一旁,淡淡的掃了眼鳳逸彤之後,便又垂下了眼!

挑起眉,五弟這是打算鬧哪樣?

鸞歌不適應的掙了掙,雙手被五哥握住,整個身子被四哥擁著,這樣的感覺真是很難受哎!

「四哥,放、放開!你想要憋死我?」

好不容易掙開了雙手,再次的推開了像個無尾熊巴著她的的鳳逸彤,鸞歌跳到一旁,有些無奈的說道!

她現在怎麼說也是一身的血腥味,她自己都能聞的出來!雖然剛剛在殺那些人的時候,她已經盡量不讓那些人的血染上她,但是總歸是有些味道的!難道這兩個人都好無所覺嗎?

「怎麼會?人家怎麼可能舍得?小九兒不能這樣的污蔑人家!」

「上車吧,若是再耽擱的話,恐怕是天色都要暗下來了!」寧夜軒的嘴角微微的扯了扯,心中有些苦澀,卻還是笑著提醒道!

「是呢,已經是下午了吧?快走吧,恐怕今晚是要宿在軍營了!」

說著,鸞歌拉過寧夜軒的手,直接的跳上了馬車!「你們兩個趕車!速度要快要穩!白月卿你進來吧,留下他們就好了!」

「啊?小九兒,人家也想要和你坐在一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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